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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两腿间明显的异物入侵感终于唤回屈有男的神智,她撑开眼皮怔怔的瞪着正要咬开胸前衣服的纽扣,企图霸占衣料下白皙雪峰的男人,她不禁失声大叫:“许恪!”
“闭嘴,别吵……”大手一路袭向藏在裙摆里的美好,长指勾挑着内裤的蕾丝花边,嘴巴抽空斥责她的不专心。
屈有男受制于他,半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衣衫也快被他褪去了泰半,而这里到处四通八达,随意走来一个人便可以一目了然看到他们,她还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舞曲声,人们推杯换盏的嬉笑声。
老天,杀了她吧!她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恬不知耻?!大花痴几百年没碰过男人一样轻而易举的沦陷诚服于他的戏弄!屈有男羞愧难当,小手奋力撑住他的额头使劲推开,“这里不行!”
0115
许恪慵懒的贴着她的手心,长眸微眯,撇唇:“我早提醒过你这里不行了。”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屈有男窘得差点泣血,爆红着小脸说:“放我下来!上帝,这简直太荒唐太荒谬了!”
许恪闻言不但没有放开,长躯更加欺近她,捏着她的下颌冷声:“荒唐?荒谬?这就是你的感想?我看不尽然吧?刚刚你明明也很沉溺其中,意乱情迷着呢!”
“胡说!”她咬着牙驳斥他,眼睛却慌得不敢看他炯亮的眼。
许恪邪魅的笑,“噢?我胡说么?”接着挺了挺腰杆,她即刻感受到腿心一阵酸软湿滑,他的巨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怎样?这可是你的杰作,不想承认吗?”
她恼羞成怒的一手抠掐他的背肌,一手扬起来就要掴他一掌,想当然尔她失败了,他反手握住她的皓腕,眼底闪动着动物般原始野蛮的光芒,张嘴衔住她腕子上的脉搏处,湿热的舌尖舔过表面平滑的肌肤,立竿见影的她的脉搏飞快突突的跳,他弯着眼眉邪笑,眼神挑衅,屈有男针扎到似的要抽回,不料他露齿一咬,她吃痛的“嗷”的哀叫出声,他哼道:“这是惩罚你的不驯,别忘了我们达成的协议。”
他是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屈有男望着手腕那枚清晰的牙印,心咚的一沉,嗓音干涩的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协议’,我什么都没答应。”
“噢……是么?”许恪闲适的拉了个长音,抬头努了努下巴,“看看那是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居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台正对着他们监视器!她顿时头晕目眩,眼前噼里啪啦全是雪花白点,耳边响起他诡谲的语调,“忠诚于未婚夫的方法有很多,意大利有句老话说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端看你怎么选择了,对不对?”
“……”
0116…0120
0116
屈有男极力保持镇定,她轻哼道:“你骗谁?为保护模特儿的隐私,通常后台的监视器都是关掉的。”
许恪看了她一眼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是我,把刚才的带子截一段发到我手机上。”
须臾他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他直接抛给屈有男,她心惊胆寒的低头看,手机屏幕闪现着E…mail的黄信封,迫不及待又满腹疑惑的点开,附件里果然是一个视频文件,冷汗顿时湿了手心,额头一阵阵抽痛,但仍然抱着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也许这是他唬人的骗局,抖着手指按下按键,视频文件应声打开,彩色画面清晰的重现了之前他们之间上演的激情火辣的一幕……
屈有男赧然且义愤填膺,狂乱的找到删除键狠狠的删了这不堪入目的东西,许恪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只要母带在,Copy多的是。”
“你早有预谋!?”她切齿恨声。
许恪拿回手机置于掌中把玩,“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屈有男仰起脖子,突然想到什么,“别告诉这个会展中心是你的!”
“嗯,我无偿借给艾米用的,花钱做慈善比花钱做广告更有效率,不但能打响知名度还能赢得无数鲜花和掌声。”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奸商本质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什么是我?陷害我,你得到什么好处?”参加走秀的姑娘那么多,他原来打算拍下的不一定就是她,那么他准备的这些手段也不一定针对她,这样的话可以经过“商议”要到这该死一万次的“母带”!
许恪收起手机摸摸她的俏脸,“这怎么是陷害呢?不过是帮助我们更好完成协议罢了。”
屈有男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你一向都很洁身自好的不是吗?你什么时候觊觎起别人的妻子来了?”
0117
“别人的妻子……”许恪打后牙槽挤出这几个字,大手猛的掐住她的后颈压到挺鼻前,视线若冰刀,气息却如怒焰喷薄,“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屈有男又惊又怕的伸手撑住他的手臂,他森冷阴沉的眼神凶恶得像要吃人似的,而她就是他选定要扑杀的猎物!
为此她战栗不已,但天性中的倔强让她不顾场合,冲着他嚷道:“许恪,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充其量只是我从小认识的一个人而已,甚至普通得连朋友都谈不上!”
她略显激昂的嗓音在空荡的后台扩散漾开,一波一波尖锐的刺进他耳里,传导入每根神经,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凝固了他的心脉……许恪死死的死死的一瞬不瞬的眈视着她,仿佛剥开皮肉撕裂筋络,直至勒紧她的魂魄!
“呵呵呵呵~~”他蓦然诡笑起来,眼白微微的泛出殷红的血丝,俊美无俦的五官萧冷冰霜,曾经的柔和儒雅被一片黑暗阴邪覆盖,虽然仍旧漂亮得令人心碎,可惜磨利了棱角,轻轻一碰即血溅五步,身首异处!
屈有男仓惶的白了脸,完全被动的看着他,感觉他背上忽然展开了一对巨型的黑色的羽翼,扇动着周围卷起毁灭一切的风暴,他那笑声渗着狰狞的凄厉,她的心脏犹如被什么抓着一直往下扯,无止无尽、堕入深渊也不肯放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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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样很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点头之交的朋友也不是,从此大可以无忧无虑,不必瞻前顾后,硬要假装怜香惜玉,”许恪松手滑下她的纤腰一揽,把她往自己身前一压淡道:“现在我手里有一张足以叫你致命的底牌,不妨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忠诚’吧!”
跟他表面的阴鹜成反比的是他胯 下的热硬嚣张的在她大腿内侧厮磨,屈有男不及害羞,只觉浑身不可遏止的发冷,连脚板都透着冰凉,她惊喘着慌道:“等等,这种单方面制定的‘协议’简直是强人所难,这不是君子的行为!”
“我从没说我是君子,所有的光环都是你们这些人给我戴上的。”
狡辩!屈有男第一次发现身为高高在上、文雅贵公子的他居然这么无赖,真是岂止她,大伙儿全看走了眼。她见他要走,忙抠住更衣室的支架,“慢着,你能不能理智一点的思考问题,别犯傻了行吗?”
“我这辈子就属今晚最理智,过去犯傻够了,该要回该要的了!”
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是你该要回的呀?”
“要你做我的女人!”他轻佻的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那样,上上下下逡巡她一遍,最后双眼落于他烙印在她颈项上的红痕,随即瞳孔深处氤氲开浓浓的欲 念之色,“用你的身体作为交易,换取与马奇奥公司的合作计划以及挽救你父亲那家濒临倒闭的破服装厂,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很划算。”
“……”她哑然无语,媚眼瞠圆,做他的女人?!交易!?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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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他也懒得多言,拐了她就走,蹒跚走出后台,望见停在门口的黑车,屈有男才张牙舞爪的挥打他,活像做着临死前最后一搏的小动物,“许恪!你疯啦?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人?!你有没有搞错?那我姐姐算什么?”
“不是情人。”他冷酷的纠正,“是床伴。”
“……什么!?”屈有男顿然梗住,不禁气血逆流。
“你不是作风豪放的吗?那就别浪费力气跟我扮清纯了,省得我恶心。”说着他一把将她塞进车后座,然后也坐进来。
她恶心他?屈有男冤屈又愤恨,这根本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她从座位上跃起,抓狂的推搡着他,“滚开,让我下车!”
许恪拍了一下前座的椅背,司机会意降下黑色的隔板,他钳住她的双手一扯,巨大的力道使得她失去平衡一头栽到他胯间,鼻子不偏不倚撞上凸起的裤裆,屈有男明白那是什么,所以脑子嗡的一懵就像当头棒喝,整个人都石化了,趴着一动不敢动。
“嗯……”突来的撞击迫出一声低吟,许恪咬紧牙关吸气,“看来你挺急不可耐的嘛。”
“许恪,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放开我!”屈有男别扭的弓着身子,挪动肩膀想退开,老天,对着他那 话儿说话,她简直没脸做人了!
“喂,”他貌似很痛苦的哼了哼,“你能不能停一下?”
“什么……”屈有男刚挪开了一点,尽量偏过脸,可浑身的细胞、神经无不感受着那近在咫尺的东西……她快疯了!
“你要再这样压着我磨来蹭去,我很难保证不在这里当场要了你。”他磨牙,额角青筋抽跳。
屈有男跟中了定身咒一样定住,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的状况非常贴近某种类型片的经典场景,该死!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样?!
这时车里正播放着 guns n roses演唱的November rain,歌曲最后Solo的部分——
Don't ya think that you need somebody?
你难道不期待着某一个人
Don't ya think that you need someone?
你难道不期待着有一个人
Everybody needs somebody
人人都需要爱
You're not the only one
你也绝不除外
You're not the only one
你也绝不除外
屈有男撇唇,她才不期待什么somebody,她就一个 nobody任人鱼肉,如果可以她想她更需要Superman!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她闷声说:“先放我起来,我难受死了。”
许恪垂目睨她,“就这样吧,挺好。”
冷汗……这家伙不是人!
0120
车子在夜里车流相对稀少的马路上奔驰,偶尔一个起伏或转弯都让屈有男神经紧绷,下意识的捏紧拳头,尖细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嫩肉里,她完全感不到痛楚,反倒是许恪见她用力过度得指节都白了,摇摇头掰开她紧扣的十指,“放轻松点,又没要你的命。”
“还不要命啊?”她反唇相讥,“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像土匪绑架良家妇女吗?只差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呵呵~~”听她这样说,他开怀一笑,拍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那你就乖乖听话,我可没有意愿做什么土匪。”
“你那种失去理性的话我为什么要听?!”她抖开他的手,“床伴?亏你想得出来,许恪,你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