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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昏沉的头爬下床,套上宽松的大毛衣步履蹒跚的去应门,一个制服笔挺的男服务生推着一车食物进来,她到处找皮包准备付小费,然后发现服务生正不着痕迹的偷瞄她,打发他离开后,屈有男低头审视自己,OK啊,毛衣长度在膝盖以上,没什么走光的嫌疑。
不疑有他,屈有男坐下来享用午餐,填饱饿了一上午咕咕叫的肚子,接着泡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热热的蒸汽把苍白的脸晕染得红润娇艳,精神好了很多,她冲镜子里的自己璨笑如花,握着吹风细心的吹干湿漉漉的头发,这时门铃又响,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img'0054…0057_2。gif'/img'
望天~~留言捏?花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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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缓缓拉开,探出一张活色生香的俏丽脸庞,然而瞬间门里门外的人统统愣住,屈有男瞪着西装革履的许恪,他则瞪着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她。
屈有男真希望自己眼花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赶紧眨眨眼,闭上再睁开,他居然还在,她没有幻视!
许恪的眼睛直勾勾盯在浴巾上缘,那一方沟壑深邃,暗香浮动,浴巾脆弱的堪堪遮蔽住高耸的雪白酥 胸,水滴顺着未干的发丝欢畅顽皮的滚落,晶莹剔透的水质与肤质甜蜜融合,这般潋滟旖旎的画面着实令人心猿意马。
“呃,你…我……等等!”屈有男错愕片刻总算反应过来,一想到他昨天刚厉声斥责她“这里是保守的中国,不是放 荡的米兰”,今天就让他撞上这幕,天呀!于是慌慌张张忙不迭的七手八脚要关门,结果许恪一脚卡在门里,伟岸的长躯侧身挤入,她大骇急急往后跳了三大步。
许恪轻轻阖上门板,站在原地用下巴朝她努了努,很绅士有礼的问:“我打断你洗澡了吗?”
“啊!”她尖叫着躲到浴室里,用力甩上门大喊:“没有,我洗完了!”
“呵呵~~”她听到他在外面低低的笑,心情出奇的愉快,她却沮丧不已,捂着脸绝望的想撞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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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羞赧得无地自容之后,猛然发现自己没把换洗的衣服拿进来,屈有男蹲到地上欲哭无泪,磨蹭了半晌,小声的叩了叩门,“呃,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为什么?”许恪隔着门板反问。
她闷闷的说:“拜托你啦,你到楼下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好不好?”
“为什么?”他依然雷打不动的反问。
屈有男咬牙切齿,指尖抠着地砖,愤恨的说:“我要换衣服,你在不方便!”
已经在房里溜达了一圈的许恪闲适的说:“要我递给你吗?”
他打定主意不走就是了。屈有男几乎想仰天长啸——上帝,你杀了我吧!
“许大哥,咱们男女有别,再说也不敢劳您费心啊,请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我马上下去找你,OK?”屈有男软软的祈求。
许恪慈悲为怀的回道:“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我很乐意帮忙。”然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望着挂满一排的衣服直接挑选了起来,一边选一边还说:“今天有寒流比较冷,穿保暖点免得感冒。”
他简直当这里是他的房间一样怡然自得,屈有男气得吐血,恨不能冲出去掐死他,而这会儿像是应证他所言不假,浴室里的蒸汽散去,温度逐渐下降,皮肤上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点,一个喷嚏随之打出,她想果然天要亡我啊。
许恪拿着她的衣服踱回门前,“行了,开门吧。”
屈有男知道眼下无论如何是赶不走他的,已被逼上了梁山,形象是彻底毁得一干二净了,这算什么事儿?他是土匪吗?而这“土匪”还是她亲自放进来的,无语问苍天……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怯怯的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许恪把衣服放到她手上,她一拿到便飞快的缩回来,嘭的关门,背抵着门呼呼喘气,可下一秒当她看清手里握着的不但有外衣外裤,还有一套款式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衣时,隐忍了许久的情绪最后还是功亏一篑,眼底呛出湿气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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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毛衣衬得她嫣红的脸蛋惊人的柔媚,窄脚的牛仔裤让她的腿更显修长,屈有男浑身不自在的再度现身时,立刻赢得许恪热烈且赞许的目光,可惜羞愧欲死的她毫无所觉,忸怩的披上卡其色的风衣头也没抬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屈有男像个小火车头似的冲在最前面,好像后面有恶狗追她就要危及生命,她抓着衣服的前襟按住失序的心跳,呼吸紊乱、头昏脑胀,老天,再跟他呆在那房间里她怕自己会爆血管!
反观许恪,他悠闲缓步,不疾不徐,双眸睨着她纤细的背影笑容惬意,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化妆的素颜清新爽朗有朝气,仿佛10前那个青涩、娇憨的小女生又回来了。
屈有男突突的向前走走走,霍地手腕被拉住,她惊跳起来,慌乱的回头,许恪指着电梯,幽幽的说:“这里20楼你不会想要步行下去吧?”
嗷~~屈有男挫败的闭上眼睛,她丢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这厢她还没忏悔完,突然感到发上一暖,她倏地睁眼,看到许恪正拂着她的头发,一下接一下极其仔细与温柔,咕噜她吞口口水,“呃……”她想伸手挡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握着,OMG!
“你头发还是湿的。”许恪漫不经心的像在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要不回房去吹干吧,外面真的很冷,你真的会感冒。”
“不要!”屈有男嘶声高呼。
许恪定定的注视她,她咬住下唇屏息,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患者,不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随即不以为意的笑笑,取下围在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搭到她脖子上。
“许、许大哥,不用麻烦了……呃,我不需要……”她左躲右闪,不肯乖乖就范。
许恪掀眉,云淡风轻道:“回房把头发吹干和围上围巾,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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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恶魔,因为他太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软肋达成他的目的,而且是不动声色的,挥挥衣袖间四两拨千斤三下五除二的便干成了。
可恶!
屈有男垂目盯着脖子上系好的围巾,上面还有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感觉遥远实则近在咫尺严重扰乱她的心神。
她提提被他扣住失去自由的手,“我都照你说的做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许恪状似在研究电梯上端变换的灯号,分神回答她:“你手冷,而且待会别走散了,你不是不认识路。”
“拜托,我27岁不是17岁更不是7岁,不认识路我还不会问路吗?”
许恪终于低头看向她,沉静的瞳目在电梯顶部的橘色灯光下流转出琥珀的光泽,“你觉得你像一个成熟的27岁的女人么?”
“什么?哪里不像?”她瞪圆眼睛,不服气。
他不屑的上下扫她一眼,“如果你很成熟,具备身为女性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的话,你就不会连问都不问敲门的人是谁,仅仅裹着块浴巾便来开门了。”
他非要再三提醒,猛在伤口上撒盐不可吗?屈有男犹如斗败的公鸡完全的泄了气,许恪抿抿唇,握着她的手插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淡道:“天气冷,寒流来了。”
“你说N次了,谢谢你,伟大的气象预报员。”屈有男斜眼撇唇。
她的鬼脸,她的形容让他忍俊不禁,沙哑的笑起来,“呵呵~~”
走出酒店,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前座的司机向她点头问候,屈有男颔首回礼,然后问许恪:“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许恪说完往椅背一靠,舒服的闭目养神。
这么神秘?屈有男不感兴趣的扭开头,昨天他毫不留情的当着她的面绝尘而去,今天又主动跑来找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随意提起关于合作的事,不敢提起关于姐姐的事,枯坐在许恪身边仿似折翼的鸟儿,想努力蹦跶飞走却逃不开猎人撒下的天罗地网。
她,怎么这么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童鞋对虫虫犯怵,表怕我来灭了它!'img'0058…0061_3。gif'/img'OK了,撒花吧!
突然发现童鞋们都很吃标题党那套,单单一个“食色性也”就引来了众多人蹲坑观望 +_+ (社会如此河蟹,咋还有那么多不CJ滴银捏?)所以某鱼从善如流上个耸动的标题,挖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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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载着他们绕出繁华的市区,开进一段看似刚刚修好的柏油马路,两边的树木明显是才种植的,树腰捆着麻绳,稀稀疏疏未成气候,还有几个工作人员登在一辆工程车上安装路灯。屈有男瞄到立在路边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下方的公司行号告诉人们,这个新建的楼盘是隶属于盛世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的。
屈有男费解了,对真正要合作的项目三缄其口,却带她来参观他的新楼盘?她卖的是衣服,跟房地产八竿子打不着,他有没有搞错?
“你来视察工作啊?”
许恪没有回答,大手在口袋里轻轻的拨着她的手指,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柔嫩,痒痒的,热热的,屈有男几次试着抽离,他总在她行动前加以制止不让她得逞,她臊着脸想大声抗议,但又怕惊动了前面的司机,只好一忍再忍。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司机率先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许恪牵起她一前一后下车,一名等在一旁多时身穿黑色西服打黑色领带活像“黑衣人”的男子,先恭恭敬敬的鞠了个45°的躬,接着抑扬顿挫的朗声道:“董事长好,屈小姐好,欢迎莅临帝豪华庭,我是售楼部经理,非常荣幸能为二位服务。”
帝豪华庭?屈有男抬头到处环视一遍,果然豪华,湖光山色间静静立着一幢幢现代新潮的高层公寓楼,一条小河蜿蜒流淌而过,一边河岸是一座小型的人工瀑布,白浪逐碧波,岸边芳草依依、杨柳低垂……中国古典园林与现代建筑完美的搭配,挺有新意,看出设计者的独具匠心。
售楼部经理趋前一米的距离开始介绍楼盘的具体情况,许恪沉默的听着,屈有男意兴阑珊的作陪,即使经理说得口沫横飞,满嘴溢美之词亦是左耳进右耳出,水过鸭背。
来到一幢公寓楼下,经理讲解着公寓内的设施,建筑结构等等,屈有男小声嘀咕:“盖得再漂亮再好有什么用?万一有住户超过3层以上的高度就要晕眩,还不是白搭。”
许恪身子一僵,接着趁经理不注意揪过她,凑到她颊边哑声呢喃:“遇上这样的住户的话,我们会建议他买一楼或别墅。”
他的气息热乎乎的喷洒,瞬间麻痹了她半张脸,屈有男缩着脖子躲,谁知他长臂一揽紧紧扣着她,屈有男差点左脚别右脚绊倒,她羞恼的推搡他,结巴道:“许、许大哥,有有有外人…你,那什么……我我我……”
“什么外人,当他透明人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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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完毕公寓楼,经理带领他们来到了别墅区,精致优雅的环境,依山傍水的地势,果真体现了这个楼盘所标榜的“帝豪”特色,极尽奢华之能事,每一幢别墅造型各异,放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