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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滴落,吴芊幸真的好担心、好担心,如果他怎么了——“别哭,你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了,哭了就更不好看了。”他还有心情逗她。
吴芊幸扶着游世勋一步步地走入了小木屋,将他放在椅子上,“你的车钥匙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她十八岁那年就考上驾照了,不过并没有实际上路的经验,现在为了他,就算她真的会怕也得开车。
“我不能去医院。”游世勋缓缓的说着,随手拿了大把的面纸往伤口贴去。一瞬间,雪白的面纸就被鲜血染红了。
吴芊幸看得心脏都快停了。看他不停地重复拿面纸、丢面纸的动作,她真怕他因为失血过多提早投胎去了。
“你神经病啊!你受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要去哪里啊?弄不好伤口会感染的!你是不是想死啊!”她好气,气她的担心他好像都看不到,气她的关心对他来说似乎是多余的。
“我知道。”游世勋点头,“不过如果我出现在医院,说不定马上就被警察抓了,不过你呢……”
他温和的口艮突然变得锐利,“你可以趁我变残废的这段时间溜走,你不用担心,以我的情况我绝对逮不到你。”
听到游世勋的话,吴芊丰气极的敲了他的头,“你说那是什么话啊!我吴芋幸是那种没心没肝的人吗?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放着不管逃跑。”
“是吗?”
他的唇角拉出了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对她的话打问号。
双眼又扫到了他的伤口,皮开肉绽的脚踝令她浑身打了冷颤,不赶快处理真的不行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不能去医院。如果你不觉得麻烦,你开车下山帮我买消炎药,还有一些外伤用的药给我好吗?”他指着丢在桌上的外套,“那件外套里面有钱,你拿去用。开车下山你就会看到那里有问药局,再开没多久就会看到主要干道,沿着主要干道直开,只要半个小时你就能回家了。”
他是在明示她可以趁机回家。
一般人绝对会趁这个时候闪人,而如果她会回来,就代表他的付出并没有白费,她对他还有一份情在,但她若是就这么走了,那他也应该要断念,回到他最初的生活,那种平静到几乎死气沉沉的日子。
“好啦、好啦,你要忍着点,我这就去帮你带药回来。”吴芊幸急急的说着,找出他的车钥匙,并从他外套的口袋抽了一叠千元大钞,然后跑了出去。
望着吴芊幸消失的身影,原本那双温柔的眸子瞬间变得灰败,他是想相信她的,可长久以来的训练告诉他。别对不可能的事寄予太大的希望。
尤其当时间一点一滴的经过,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最后他放弃的闭上了眼。
真正在乎的人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吧?他真傻。
属于他的,不用求她就会自己过来,不属于他的,就算用链子绑着,她也会想办法挣脱。
不是就只有直直的一条路吗?为什么她还是会迷路啊!白天她的方向感就已经很差了,何况还是晚。
吴芊幸心里头好急、好急,就怕晚一点回去,他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翘辫子了。
她记得黑龙告诉她下山就能看到药局的啊,为什么没有看到?他在唬她的是不是Shit,等她买到药回去,她绝对会把黑龙拖起来狠扁一番,告诉他都是因为他报错路了,所以她才会迷路。
啊,看到了她连忙转了个大弯,将车子掉头,还好现在将近半夜两点,没什么车子,否则依照她这种开车方法,绝对会发生连环大车祸。 。招牌的灯已经暗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局竟然关门了,天啊这怎么可以啊吴芊幸就像发疯一样用力的拍着铁门,还边扯着喉咙喊着:“开门啦,你们是猪是不是!现在才几点而已就在睡了,还不快点给我开门!”
偶尔经过的车辆都好奇的放慢了速度。
“快开门啦!”她还踢了铁门两脚,一头卷毛披散在肩后,整个人显得更加的狼狈。
“开门啦!拜托你们开门啊……”吴芊幸拍打铁门数分钟仍没得到回应,她颓然的瘫软在地。
“我求求你们开门好不?拜托你们让我进去买药好不好?”她哽咽地说着,眼眶蓄满了泪水,“我拜托你们!我有带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啊,拜托。”我只求能救得了黑龙啊……就在她哭得淅沥哗啦的时候。电动门砰砰砰的开了,一脸没睡饱的老板从药局里走出来。
开门了!吴芊幸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她连忙从地上爬起。
“老板,你终于开门了,你怎么可以关门呢?”她冲入药局里。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现在都几点了,你竟然还敲我们的铁门。”
她只要再敲大力一点,绝对会触动保全。
“什么、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家现在药局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啊?为了业绩着想,你怎么可以休息呢?要开门!”她吼着,给老板一个机会教育。
“那是在市区!你也不想想我开在这种地方,白天都已经很少人会来买了,半夜谁会宋买啊?要卖给鬼啊!”约局老板也很不爽回着吴芊幸。
“我是人不是鬼啦,你现在这个时候开可以卖给我,懂不懂?”
“好好,小姐你要什么快说啦。”老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不想再和她鲁下去,打算把蓟卖给她之后赶快把她赶走。
“我要……消炎药,就是被捕兽夹给夹伤的药。”
“被捕兽夹夹到啊?那最好是去医院打破伤风的针。”
“就是不能去医院我才来买药啊,你是不懂是不是啊!”
老板听到吴芊幸的话皱紧了一张脸,“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你把所有能用上的药全都帮我包起来。我全都要了。”
多买一点一定可以用得着的。“全部都要?”老板再问了一遍。
“是啦、是啦。”
没多久,老板装了一大袋的药递给了吴芊幸。
突然。吴芊幸看着老板,“等等,老板你是药师吗?”“没错。”
“那这些钱都给你了,连你一起打包走好了。”她将一大叠的钞票全都塞给老板。
看到这么多钱,老板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好、好,有钱的话当然就没问题了。”
他笑咪咪地说着,随便套了件衣套,跟着吴芊幸走了。
到了小木屋,老板立刻检查游世勋的伤口。
“伤得很重,你真的不要送他到医院吗?”老板替游世勋的伤口消毒、上药,缠上绷带。
“是啦,就是不能去医院啊。”吴芊幸拿着湿毛巾,不停地帮游世勋擦汗。
“好吧,不过你就得小心他半夜可能会因为感染而发烧。”
“喔。”
“没我的事我先回去了。”老板走出了小木屋,而吴芊幸则是守在游世勋的身旁直到天亮。
游世勋睁开眼,发现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给紧握住,他偏头一看,是吴芊幸。
他以为她趁机走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这表示:她真的在乎他是吧看她眼眶下还有黑黑的眼圈,想必昨夜为了他,她真的是累了。
“芊幸。”他轻唤着她,拇指怜惜地抚着她的黑眼圈。
“好吵!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会儿。”她眼皮重得几乎都快张不开。
“那你再睡吧。”
“嗯,3Q。”
回答了这句话后,吴芊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即跳起来。
“不对、不对,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发烧啊!”她紧张地瞧着游世勋,左摸、右看,还将手心放在他的额头上测温度。
“还好,没烧了。”吴芊幸松了口气,感觉全身像虚脱了一样。
“我发烧了吗?”游世勋坐起身,却被吴芊幸双手给压了下去。
“废话,还烧到将近四十度耶!你没变白痴真的是万幸了,别乱动了啦。”吴芋幸的嘴巴不停的叨念着,“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不然我煮粥给你吃好不好?”
吃完了拉肚子可不关她的事,她的厨艺向来不怎么样。
“好,麻烦你了。你昨晚很晚才回来吗?”游世勋好奇的问着那小小的忙碌身影。
“当然很晚才回来啊。”说到这个,吴芊幸心里头就有气。她转过身,死瞪着游世勋,“是谁告诉我直直开下山,就能找到药局的啊?我可是绕了好大一圈。”
“呵呵。”游世勋笑了数声。原来她是迷路了,而不是将他给扔下,又基于良心不安再回来救他的。
“还笑、还笑!笑什么啊?你不知道被你这么一搞,我昨晚几乎都没睡吗?”她抱怨着。
她虽然一脸不爽,可是游世勋由她的表情、语气都可以看出,吴芊幸是真正地关心她。
“真是辛苦你了。”他真的很感动。
“你知道就好喔。”好像没米了耶!啊,不管了啦,随便弄个什么东西给他吃好了。
“你为什么不走?”游世勋问出了心头的疑问,“我连你回家的路都告诉你了。”
“啊?你有说吗?我怎么没听到?”她怀疑的问着。
“有,我告诉你到药局,再开没多久就会看到主要干道,沿着主要干道直开,只要半个小时你就能回家了。”
“喔,很可惜,我没有注意听。”对当时的她来说。他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都没注意。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他再追问着。
疲惫的吴芊幸被游世勋给惹毛了,将锅碗全都丢在洗碗槽里,忿忿的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这么辛苦地开车把药师载回来医你,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是脑袋有问题是不是?还是烧坏了啊?”莫名其妙“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原因而已。”看她气成这样,游世勋又笑了,他故意移动左腿,痛哼了两声。
“别动、别动,等一下伤口又流血了。”吴芊幸连忙飙到他身旁。
“你不觉得我的问题很合理吗?你既然想跑,就没有理由再回来救我。”
“什么、什么?我想跑是为了你耶……呜。”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心事,赶紧捣住嘴,然后打起太极拳,“没事啦、没事啦,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啦!”
“你把话说清楚。”
“奇怪耶,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只是个绑匪而已,做什么问题一大堆啊?那有什么好问的啊?”吴芊幸都快要翻脸,“你就算知道我心里头想些什么,对你我也没好处啊,你要的还不是那两千万而已。”
“没错,不过我希望听到的是实话。”
“好吧、好吧。”吴芊幸叹了口气,“反正离四月一日也没剩几天了,我告诉你啦!”
“我昨晚会偷跑,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被抓,所以才想说跑回家跟我老爸说那全是我的恶作剧,没有肉票、没有绑匪,也没有那两千万。”
“嗯?”
“很好笑吧?”吴芊幸自嘲地笑了笑,“我发现我越来越白痴了,为一个绑匪想那么多,还喜欢上一个绑匪……”她委屈地瘪嘴哭了,“我怎么这么背、这么倒楣啊?男人运这么差。”
高一时第一次告白,对方求她不要喜欢他。高二时第二:次告白,对方喜欢的是她朋友。
第三次喜欢的那个男生,他有断袖之癖,他感动得抱紧厂她,泪流满面地说:“虽然我们不能成为男女朋友,不过我们可以成为知心的“姐妹”。”
第四次对方是看上了她家的钱。
第五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