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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彤惊呼出声,但尽管她努力的扭动挣扎,却仍摆脱不了姜子宸硬如钢铁般的钳制;他的吻野蛮又霸道,只想要她付出相等的热情,让他的心灵获得抚慰,但她却像死人般动也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更加气恼。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压抑自己的情欲,我了解你的身体,更想分享你的柔情和爱意。”他魔魅的双眸,隐约交织着沉痛和愤怒的复杂神情,不待她同意,便用力扯下她身上的薄衫,熟练的从她柔嫩且饱满的红唇吻到她白皙修长的颈子,抚摸她那两座坚挺的玉峰,动作温柔的啮咬、吸吮、搓揉。
她试图压抑在体内沸腾的欲火,然而却禁不起诱惑地忘情的发出一串令他心荡神驰的娇嘤,他太清楚她身体的反应,更爱欣赏她与自己的意志力相互对抗的神情。
然后,像着了魔似的,骆彤的身子由抗拒转为迎合,不自觉的拱向他,脑子里除了他,其余的顾虑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就对了,解放自己吧!你的身体向来比你的心诚实多了。”姜子宸脸上噙着胜利的笑容,当他意会到她的需求,他的动作便由轻柔化成狂野,单纯的爱抚根本不够抚慰他澎湃的情欲。
夜,更深了。
而当她的理智——退去,迷失在这片充满喜乐的天堂,渴望他更多的爱时,心中却仍是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因为她发觉,只要遇上他,她就根本敌不过自己的生理欲望,身体像着了魔似的,总会自然的反应出她原始的需求,屈服在他邪恶的魅力下,急切的迎合他如野兽般的摆动,四肢激动的缠住了他……
他要了她,不只过了一次,而是两次三次……像上瘾了般,连续激情了好几夜,却仍是欲罢不能。
姜子宸的用意只是为了要骆彤将理在心中的孙逸翔彻底驱逐出她的脑海,强迫她忘记她已有婚约的事实。他也明知道她办不到,却偏要强人所难,以咄咄逼人的气势强占她,威胁她就范。
为了怕她会拨越洋电话回台湾向孙逸翔求救,他早在她病情还未痊愈前,就命人拔掉卧房内所有的通话线,日日夜夜将她反锁在房里,不让她跨出房门一步,并派人监视她。
骆彤咬着被她揪在手里的被单,整个人缩在墙角微微的颤抖着。由于床上还留着姜子宸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甚至不敢触摸到那张床。
不争气的眼泪娄屈似的沿面滑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然而,她却分不清自己的落泪是因为逃不开困境,还是因为自己那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春心泛滥的主动迎合……只是,她的思绪无法为这问题找出答案,而她的身体又总会不由自主的为他狂乱。
她厌恶他,更加厌恶自己的感觉!
之后,她被软禁的房间好像变成了他的“伊甸园”,而她,似乎就在这无法抗拒摆脱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专用的“妓女”,也成为解放他情欲的“工具”。
不久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身体就是愈来愈不对劲,好像……愈来愈丰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自从几个月前接获父亲从台湾传回紧急消息后,姜子宸的日子便陷入了没日没夜的忙碌中,他带着乌莱兹周旋在商场间,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回到家的时间通常都已是凌晨时分。
骆彤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只能由他焦躁的神情,以及他偶尔低声咒骂的言辞中,观察出他的公司好像在营运上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但对于这一切,骆彤并不是很关心,她比较在意的仍是她如何逃离的问题。
“穿上它。”
这一晚,姜子宸走进卧房,大刺刺的扔给她一套内衣裤和一件宝蓝色的晚礼眼。
姜子宸一身黑色西装,俊挺的模样显得更加英气逼人、玉树临风,散发出一种王者的风范,更增添一股会让人窒息的男性魅力。
“我不是玩偶!休想要我服从你,任你摆布!”不甘心被命运摆弄的骆彤,用脚踢开身旁的礼服。
姜子宸粗嘎的低咒一声,钳住她的臂膀,扳过她的身子,用力扯下包裹着她娇躯的被单;她惊呼着,挥舞双手挣扎嘶吼,但他置若罔闻的揽紧地,将她的头按在床上双目朝向他,动作快速的为她穿上一旁的内衣裤。
她羞红脸的拼命尖叫,他猛地捧起她的脸,将唇覆在她嘴上……最后,她的抗议声终究淹没在他炽热且霸道的吻中。
姜子宸粗鲁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用脚勾起被丢在地毯上的礼服,骆彤在他手中活像个芭比娃娃。没两三下,那礼服已紧紧地熨贴在她身上。
他使劲一拉,勒紧她腰际上的裙带,却忍不住低咒一声。
该死!她的身体是怎么搞的?不但一天比一天丰满,小腹好像也微凸起来,而且眉宇之间散发出一般女人所没有的特殊韵味,显得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也让他更加难以抗拒了。
“你勒的太紧了。”骆彤透不过气的咳嗽着。
“住口!为了得到你的心,我千方百计的讨好你,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竟敢不领情、不顺从我的命令,是不是连你都想背叛我?你说,是不是?”他咬着牙,忿忿不平的发着牢骚,“该死!我才不过失踪几年,公司的营业额就亏损了五百多亿!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企图鲸吞掉我的王国。哼!这操纵者对我姜氏的一切营运了若指掌,所以我敢打包票,这人,绝对是熟人。敢惹我!我非把他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
姜子宸一面连声咒骂,一面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串钻石项链,是一颗价值不菲的蓝宝石,圈在骆彤纤细的颈子上,使她整个人顿时出色起来,看起来像高贵妇人。
“这条名写‘蓝海孤眸’的宝钻项链价值美金五百万,我在展示现场不惜一切代价买下它,就是看它适合肌肤白暂的你,果然,我没有看走眼,的确适合气质脱俗的你,尤其搭配上这套宝蓝色的晚礼服。”
他的拥抱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我不舒服,你快放开我……”
姜子宸猛力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吻咬着她弧形优美,有如白玉似的耳垂,令她浑身酥麻的打了个哆嗦,他沿着她耳垂亲吻下来,在她的颈窝间来回游移,享受着她柔嫩肌肤的触感。
骆彤感到浑身发痒而且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痴迷的仰望着他略显忧郁的黑眸。
她第一个男人,她狂野的枕边人,为何每当他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心情总是显得异常兴奋?她不但着迷于他光芒四射的英姿,陶醉在他满含情意的眼眸里,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仿佛生来就得任他支配,且无可救药到好像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姜氏集团所有引以为傲的产业居然在我失踪的这段期间里,被小人玩弄于股掌间。这回金额亏损得太多了,我父亲还因此欠人家一屁股债,由于情势恶劣,我怕是凶多吉少,难以起死回生了,必要时,我会向外界宣布这项消息。”姜子宸的嗓音沙哑而粗嘎,手指温柔的摩挲着她嫣红的粉腮。
“可怜的家伙。”骆彤慵懒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这是她听见不幸消息后最直接的反应。
姜子宸垂下头去,饥渴的将舌探进她醉人的口中翻搅。
“我狠下心将‘国际帮’解散掉,看他们个个逃的逃,坐牢的坐牢……我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们,也全被我一个个抛弃掉,你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吗?都是因为你,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不想你的生命受到其他黑道份子的威胁啊!我的苦心你懂吗?你能了解吗?”
姜子宸沙哑的声音突然梗在喉间,把她的脸蛋捧在掌心上吻了又吻,仿佛只有她才能抚慰他心灵上所受的创伤。
迎视到他那双如受伤野兽般的眼眸,一脸痛苦不堪的挣扎表情,骆彤立刻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
“我可能会破产,可能会在一夕之间由亿万富翁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说这是我姜氏历代以来作恶多端的报应,是老天爷有意惩罚我们……倘若我变得一贫如洗,你会离我远去吗?你会抛弃我吗?”
抛弃他?当然,她当然会抛弃他,早在之前,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离他远去,只可惜她没有翅膀罢了。
骆彤顿时失去控制的大笑起来,好像她突然听到一则世纪大笑话似的,心情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愉悦过。
姜子宸看她笑中带泪,不禁自嘲似的跟着纵声苦笑起来,“想不到我姜子宸风流成性,最后竟栽在你的手中!我知道你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的身边,投入孙逸翔的怀抱。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是我唯一的爱,即使我赌输了全世界,却绝不能失去你!所以,如果你敢逃走,我会砍断你的双腿,将你紧紧的绑在我身上。”
“荒唐!”骆彤愈笑愈大声.任由他的唇辗转而痴迷的侵袭着她后才哽咽一声,无法克制地柔肠寸断的哭了出来,连她自已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她会有心疼且感动的感觉?
姜子宸思考着这两个字的含意。
姜子宸情绪激动的重拾两人的吻,即使她不说,凭她又哭又笑的疯癫模样,他也可以感受到她矛盾与痛苦的心情,最后,他爱怜的将她的头拥进怀里。
“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是不是会死心?是不是会让我走?”骆彤哽咽的声音忽地传进他耳里。
“想都别想!”姜子宸爆吼出来,顺势掐住她的脖子,语调低沉的说:“虽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但至少我已经拴住你的人,并用这栋房子锁住你。”
姜子宸从怀中拿出一张房地契。骆彤脸色苍白地傻傻的盯着房地契看。
“这栋别墅是你的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金吧!”他狂妄的道:“结婚证书虽然有法律效用,却不过是张纸罢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非嫁给我不可。但我要你明白,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的纠缠,我还要你为我生下孩子,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婴!”
一个写满失意的夏天过去了,转眼间秋季来临。望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对骆彤而言一片片都是愁怆,都像是在哀悼她枯死的心境。
她不懂,究竟是什么力量,改变身材原本苗条的她?
是什么因素,使她的体形日渐臃肿?
是上天有意的安排吗?还是上天在开她玩笑!
她竟被上天无情的捉弄了!怎么可以顺应那狂徒的心,实现姜子宸的心愿?难道他要什么,上天就真的会给他吗?
没有起初害喜的呕吐征兆,大概是本身体质的缘故吧!而且她的肚子看起来又小小的,胎儿在腹中的灵活度也并不热络,再加上她的月事一向都不是很准确,所以刚开始时,她还以为是胖了,但当她身材变形的原因被医师诊断出是因为怀孕,而且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时,她吓坏了,且不禁狂怒的责骂上天的不公平!
这么离谱的事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不但姜子宸没察觉,就连她自己也没事先得到半丝预警,这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之中老天在背后操纵她的命运吗?
“怎能这样?”骆彤无法承受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