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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识情爱的滋味,月霓裳甚至早已忘记,身为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只能被动的迎合着秦笛,身体僵直、手足无措,简直生涩到了极点。
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美人情动,最是勾人魂魄。
简直不需要什么前戏,秦笛就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手穿过她的衣摆,不再搁靴挠痒,摸上她的胸围,轻轻一挑、一勾,只听“嘣”的一声轻响,那看似牢固的胸前大门,竟是应声而开。
在浅粉色的胸围下,使两团柔白、细嫩的滑腻,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若是摸上一把,更是让人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的诱惑,让秦笛根本就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迅速而又精准的捏上其中一团。
“呃~啊~”
一声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的轻唤,既表达了月霓裳心情的矛盾,又透露出她对那即将发生之事的渴望。
经此刺激,秦笛下探月霓裳丰臀的右手也是向下一插,穿过她的裙摆,捏上了那能溺死人的臀尖。
胸部的柔软,臀部的丰弹,各有无边滋味在手。一时间,让秦笛难以取舍,捏了这边捏那边,来回比较了半天,愣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该先摸哪一边。
迟迟不见秦笛下一步的动作,倒是月霓裳首先按耐不住春情的刺激,忍不住轻轻抖了抖身子。
这抖动可有讲究,腰部只是轻转,那酥胸和丰臀竟是强力的颤了一颤,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无意中扭转了一下腰身,却不经意间便宜了秦笛。
得到这个明显的暗示,秦笛顿时意识到,自己似乎动作太慢了一些,于是,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她唇瓣上舔了一舔,让她别着急。
手下却是拿定了主意,把主攻方向定在她的臀部。
两手同时向下,一在臀瓣,一在臀沟。
在臀瓣的那只手,抚、捏、揉、搓,或轻或重,还只是为了满足秦笛自己的感官刺激。可在臀部的那只手,勾、拉、弹、扣,努力一番示威,却是为了让她一尝人间至乐滋味。
不同的女人,往往拥有不同的敏感地带。可比较一致的地方,往往聚集在耳下、颈侧、乳尖、臀沟这些位置,当然,还有那昙花一现的G点。
说G点是昙花一现,使因为那东西很难捉摸,普通人往往把蒂花等同于G点,那是错误的认识,肯能有些人的蒂花有些敏感,但对大多数女人,感觉却是一般,顶多也就相当于乳尖的刺激。
真正的G点,往往隐藏在女人蓬门之内,大约在门后三到五厘米这个距离,或在上,或在下,不同的女人,G点往往不一而足,甚至于,有些女人的G点就在蒂花之上,也不稀奇。
秦笛之所以把主攻方向放在月霓裳的臀部,便是看准了她这丰腴之处,敏感带分布密集,或许会有不一般的收获。
可一番摸弄之下,却没能得到应有的效果,月霓裳固然是有些情动,可也仅仅只是有些情动而已,距离春情勃发,还远远不够!
意识到自己可能选错了方向,秦笛调转枪口,又摸上了月霓裳的酥胸。
不可否认,这对酥胸可能不够坚挺,但是,却又不能不承认,这对酥胸,绝对是秦笛见过最软、最圆同时也是最好捏的一对。
从乳侧倒乳尖,上上下下秦笛摸了个遍。可结果。。。他依然失望了!刺激度依然不够!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她不喜欢温柔的手段?”
回想起自己和月霓裳相处的点点滴滴,秦笛渐渐理出了些许脉络,虽然并不是很清晰,可至少比自己现在盲人骑瞎马要强上一些。
习惯用冷静的思维来控制自己的行动,习惯把一切掌控在手里,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这样的女人。。。秦笛脑中灵光一闪,微微后仰一些,望了一眼怀中的月霓裳。
果不其然,她的脸色虽然红润,她的气息虽然急促,她的身体虽然免柔,可是。。。她的眼底,始终还有冷静的光芒在闪烁,而这。。。恰恰是他一直忽视了的东西!
“怪不得!”
秦笛终于明白,上一次为何在最关键的时刻,感觉有些难以为继,原因并不在他身上,而在怀里这个理智始终压倒一切、压倒感官刺激的女人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出奇招啦!”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抽出一只手来,瞄准月霓裳的丰臀,“啪”的就是一巴掌。
“你...你在做什么?”
可奇怪的是,在疼痛之余,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狠狠的电了她一下。
可能就是因为被这种感觉吸引到,月霓裳虽然叫了一声,可声音却无比的轻微。
于是,接下来,秦笛便是毫不犹豫的又来了几巴掌。
“啪!啪!啪!”
接连三下,都打在了同一个位置,之所以不换地方,就在于同一个地方受力越多,便会越痛,而痛完之后,也将会变得最为敏感!
“唔。。。。。。”
被秦笛接连打了这么几下之后,月霓裳眼底的那一抹清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涣散了起来。
秦笛偷偷瞄了一下,不觉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隔着几层医疗,虽然打起人来也算疼痛,可终究不如肌肤相亲,更有成就感。
所以,秦笛不等月霓裳吩咐,拉下她的裙摆,轻轻抖了一下,让她的长裙,轻飘飘的滑落在地。
白色长裙的下面,是一条浅粉色的小裤,这小裤很有特点,上面乍一看好像是由许多白色小雨点落着构成的,可仔细一看,方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小点,根本就是镂空的孔洞!
而那刺眼的白皙,竟是她那诱人的肌肤造成的错觉!
正文 第六百四十章 期待下半场
“这小白点竟然是皮肤?”秦笛忍不住鼓了一下眼珠子。
开玩笑,白成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有点不相信,秦笛用手旨轻轻戳了一下月霓裳浅粉色小裤裤上的小白点。
很润、很潮湿,这是真正的皮肤触感,哪怕再好的衣料也无法模仿。
收到这完美肌肤的刺激。秦笛一时间色心大动,狠狠的扯下了月霓裳的小裤裤。
既然听做狼,皆然没什么温柔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
大部分女人不喜欢比较儿狼的男人,但……并非全部!
至少,月霓裳的反应。就让秦笛觉得很受鼓励。
且看她秀眉微蹙,红唇微咬,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衣角。似乎很无助的样子,但……她那双如同蒙了一层水雾一般的眸子,却出卖了她的真正心思:此刻,她很享受!
“咕嘟!”
从来没有见过女王陛下如此模样的秦笛,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暗道:“怪不得古人会想出,急色,这样一个词汇,来形容男人遇到女人时候的样子。现在,我真的很急呢!”
把月霓裳的浅粉色小裤裤扯下一半,秦笛就没耐心再脱下去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很好这一口的。
然而现在,秦笛最想做的。却是摸出月霓裳的一江春水,而他也好“春江水暖鸭先知”!
说是摸,可摸对月霓裳来说收效甚微,所以,秦笛真正实施的手段,还是拍打。
一下、两下、三四下。清晰地红色掌印。落在月霓裳白嫩地翘臀之上,形成一个个强烈地视觉反差。
其实,最先秦笛并没有打的很重。可他发现,打的轻一些的结果,竟是让月霓裳双眸中她水雾褪色。渐渐变地清明起来。
一时情急。他索性大力了一些,打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不相,竟是错有错着,月霓裳嘤咛一声之后,双眸竟是润的可以滴出水来。
这下圾笛可算是找到了窍门。进打越是用力起来,月霓裳地反应,也是越来越让人激动。那浅粉色的小裤裤上面,竟是落下了点点雨露。
不消说,这些滚落的春水,自然是来自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若非担心太过用力会伤到月霓裳,秦笛还真想试试,她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秦笛脱下了衣物,准备行那周公之礼,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涌将上来:“疼痛竟然会让她如此兴奋,那她是不是和如烟一样……也比较喜欢走后门呢?”
“坏人!”
对于和秦笛地结合。月霓裳虽是千肯万肯,可到底没办法说服自己送货上门。原本想,既然这一次被他搞成这样,半推半就也就是了。
哪里想到。在这最关键地时刻,她都已经准备好迎接异物的刺入了,那该死的家伙居然发起了愣来!
月霓裳想当然地以为,是那坏家伙在使坏。想让自己说出服软的话、求饶地话、甚至有可能是那羞人的……话!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哪怕……哪怕我自己动手都好过说那些话出来……”
身为一国之主。若是在一个男人面前跪着唱征服,说出比a片中女优还要u0的话来。恐怕自己心理会留下限影的。
如此一番作想。月霓裳索性主动往前一送,却完全忘记了,此时,她地浅粉色小裤裤才只落到腿弯,她这样一番主动向前,却是一个踉跄,险些绊倒。
秦笛一把抱住了她,却见她羞不自抑,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笑话。别说她身为一个女王,即便是一个寻常女子,在这种时候主动求欢不果,还差点拌倒,搁谁身上都会觉得没脸见人。
不想秦笛却是觉得眼前一亮,浅粉色小裤挂在膝盖上方地女人,踉跄着倒进体里,此时看着,还真不是一般的美,那感觉……就像是在勾引一个良家少妇。
秦笛忍不住为自己生出这样地念头感到羞愧,可是,他地动作却没有半点羞愧地意思。自然而然地绕到月霓裳地身后,掀起她的群摆,把那不文之物抵在人家臀沟位置。
月霓裳面上虽然害羞,却还是主动的抓住了小裤,准备脱掉,不想。却被秦笛抓住了小手。道:“不用脱,就这样穿着,这样蛮好!”
月霓裳心中无比的惊愕,却不敢回头去望秦笛。只能用指甲尖往后捏着秦笛的一层油皮,轻轻扭了一把。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秦笛嘿嘿一笑,在那温柔无比地臀沟上面磨蹭了两下,稍稍杀了杀心火,便不再犹豫,往下一推,顺着赤江谷道,轻松进过蓬门,漫步桃花源里。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夜雨连绵,只见连锦,不见停歇。
秦笛进去地虽然容易,退出来却比较难了。而且,每一次退出,都会导致一次山洪倾斜,直把月霓裳膝盖上地那条小裤给淹地不成样子。
他原本还想卖弄一下九浅一深地技巧,哪想到,从里面退出来却只能退出一多半,那顶端却像是被卡在了里面似地。再也出不来。
几番用力后退不成,反倒激起了月霓裳体内的吸力,竟是让秦笛不由自主的又向*顶去。
如是再三尝试了几下,秦笛倒是找到了一种比较另类地玩法。
就见他往前顶几下,再猛退一下,其结果竟是导致月霓裳轻吸几下,再猛吸一下。待到她猛吸的时候,他又突然加力,狠狠的撞向她的身体。
如此一来。两股力气相加。给月霓裳带来的自然是莫大的刺激,那原本想要倾斜出去的洪水。更是在这个时候添乱,索性来了个海水倒灌。
结果再用力的时候,就听“噗!噗!”地声音响个不停,竟是那倒灌的海水与月霓裳体内的空气同时作用的结果。
如果问秦笛现在有什么感觉,恐怕他的回答只有五个字:“很滑、很舒服!”
反观月霓裳,也是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