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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退后一步,拉过他的手,蓉儿对他微微一笑。
面对她的主动,他多少有些吃惊,然而更多的是甜蜜。
进了青王府,蓉儿面带微笑的时不时望望裕王,她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绝不要有任何的不好之处让裕王察觉到,乃至伤到他。
站在大堂里的苏扬,看到裕王和蓉儿手牵手走进来,暗自说道:“裕王殿下来了。”急忙举步往前迎上去,在离他们三步远时,恭敬的拱手作揖道:“小人见过裕王殿下。”转眼看向蓉儿,同样有礼的道:“见过二小姐。”
裕王听他称呼蓉儿二小姐,正要开口提醒蓉儿已经是裕王妃,哪知蓉儿抢了先,听她眉飞色舞的道:“我现在已经是裕王妃了,你不能再称呼我二小姐。”
苏扬抬头时,愣了一会儿,随即回过神,改口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见过裕王妃。”
对于这个称呼,蓉儿十分享受的笑了,瞥一眼空无一人的大堂,下意识的问起,“你家王爷和王妃呢?”
苏扬迟了会才道:“王爷在书房,王妃在后院。”
他们没在一起更好,蓉儿急道:“我要去见你家王爷。”
此言一出,立时迎来了裕王诧异地眼神,蓉儿连忙冲他笑了笑,解释道:“我是想跟姐夫了解一下胡家庄的事。”
裕王没想过要蓉儿做任何回应,可她这样,不由令人觉得是在欲盖弥彰。
该叫二哥了
苏扬看在眼里,心里明白的很,想想青王每天每晚都对着一个香囊出神,而早上他看到青王手里多出了一个香囊,不用想,定是江尘骆拿来给青王的。
而香囊的主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就是面前的裕王妃无疑。
毕竟青王在失踪的几天里,都是跟水欣蓉一起的。
他相信青王不仅仅是重视香囊而已,真正重视的是香囊的主人!
只是他想不明白他们若非两情相悦,又怎会有彼此送的定情信物?而更想不通的是水欣蓉会嫁给裕王…
为了打破这一刻的静谧,蓉儿紧拉裕王的手,饶有兴趣的道:“浩宣,你说若是二哥知道你娶了亲,会不会也像你父皇和达宁那样吓一跳?”
裕王低头想了会,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很难想象一向冷酷的二哥吃惊时是什么样子,“会的。不过我的父皇现在也是你的父皇了。”抬手抚着蓉儿香肩,嗔怪地用额头抵着蓉儿的额头,表现的无比亲昵,“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记得呢?”
蓉儿鼓着眼珠子,古灵精怪的笑起来,“以后会记得的。我们还是先去找二哥吧。”
转身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二哥’这个称呼好陌生,好令人心酸啊。
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可是现在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不应该。
江若飞要是你听到我叫你二哥,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别怪我,就算做错事你也千万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可必须这样…
前往书房的路并不远,可是对蓉儿来说每一步就像是脚底灌了铅一样,一步比一步沉重。
是,她是很想见到他,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见到他之后,一切都会改变的,她本意不是想改变,却又逼于无奈。
“蓉儿,你怎么了?”
尽管拉着蓉儿的手,裕王发现她走得越来越慢,他禁不住觉得一直是他拉着她在往前走,而非她心甘情愿的要去书房。
要她说
赶紧往前几步,微微一笑,“没事啊。”看着几步之遥的书房,蓉儿告诫自己到:该面对的逃不掉,水欣蓉你就认命吧。
“二哥”
终于到了书房门口,坐在书桌旁认真写着什么的青王,随着裕王的叫声,抬眼看过来,见是裕王心里多少有些惊喜,“三弟。”
缩在裕王身后的蓉儿,怯怯地冒出头来,跟着叫道:“二…哥”
“蓉儿”
仓促地放下手里的狼毫,没想到他望眼欲穿地等待,真的将她等来了,大步绕过书桌,一把将蓉儿从裕王身后拉出来,眸光热切地盯着她看了看,见她完好无缺,一把拥住她,又惊又喜地道:“蓉儿,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的怀抱还是这么结实,结实的让她不忍心推开他;他的怀抱还是这么温暖,让她近日来沉浸在郁郁寡欢里的心得到了温暖;他的拥抱还是这么让她留恋,让她不愿离开…
一旁的裕王看的一愣一愣的,眼中充满了诧异。
意识到此次是裕王陪着来,蓉儿心知裕王才是她今天的男主角,局促地伸手推开他,迎着他不理解她为何要推开他的眼神,蓉儿低下头,一点也不敢面对他,“江…不,二哥”
刚刚他是认为自己听错了,此刻听的如此清晰,他怎能不问个清楚,“二哥?为什么是叫我二哥?而不是…”
在药池山她一直叫的是他的名字,为什么现在却变了?心里禁不住生出不详的感觉,看一眼裕王,他不由想起了江尘骆的话,莫非蓉儿真跟裕王成亲了?
“二哥她已经…”裕王上前一步,正要说个明白,但见青王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凛然道:“我要听她自己说。”
蓉儿慢慢抬头,瞅了他一眼,一咬牙,勉强笑着转身走向裕王,亲昵地拉过他,同样站在青王面前,“你的意外,我能够理解,不过我们真的已经拜堂成亲了。”
他的宗旨
“拜堂成亲…”盯着她看了又看,眼前还是往日偎依在自己怀里,说着绵绵深情的蓉儿吗?
同样的四个字,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竟是这般的不同。
诚如江尘骆说的,他太过自信,以至于此刻被伤得悲痛欲绝。胸口没来由的闷得发慌,一抹苦涩的涟漪在心头泛滥。
“你告诉我,是我听错了,是我在做梦?”
蓉儿也很想承认自己说错了,可是她只能坚决的告诉他,“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已经跟浩宣结为夫妻,以后你就从姐夫变成了我的二哥。”说到最后,嘴边牵扯出的那抹笑无比僵硬。
青王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不,我一定在做梦。”
不过是自己和蓉儿成亲,二哥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裕王想着,不由朝他投去关心的眼神,“二哥,你怎么了?”
“我一定在做梦,对吗?”倏尔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眼含期待的问道。
不等裕王开口,蓉儿适时的伸手拉过青王,让他看着她,一味地要他面对现实,“你没做梦,你没做梦,我求求你清醒一点,现在我跟你再没别的关系了,你永远不需要因为我而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青王搂住她,失态地在她耳边吼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泪水不可遏止地从眼角滑落出来,心似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疼的难以忍受,只能带着哭腔的低声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顺其自然。”
闭上眼的刹那,她多想跟他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很痛,可是我别无他法,江若飞你要做回原来的那个嚣张霸道的你,没人能够与你为敌。
你的宗旨依然是:与其让自己难受,不如让别的人替你难受。
“难道说我对你…”看着面前这张淌着泪的脸,青王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记得他曾经说过,只要有他在,就不让她落泪。
那些话犹在耳边回响,为什么此刻变成了这样的处境?
休想
她明明是他爱的人,却变成了弟弟的妻子。
她的心明明还属于他,她却只肯跟弟弟在一起。
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为什么明明要在一起的人却要分开,不能在一起的却要结合?
他快要疯狂了,幻婷已然离开他,为何他再次敞开心扉要接纳的人一样要离开他?
这,就是他一辈子的宿命吗?
注定他只能跟自己不想要的女子在一起生活,而看着心爱的人一个个抛弃他…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蓉儿能够感受得到他此刻的痛,禁不住眼泪直流,一次次模糊了她看着他的视线。
她承认这一次做得够绝够狠,可是她亦是被伤得够深够痛。
四目相对,曾经相处的画面,一一在脑海里呈现,那么清晰,可是此刻只能当做人生里最美好的回忆了。
她没想过,要伤害一个人,就要重重的伤害自己。
他还能说什么,此时此刻他只能静静地凝视她的脸,回忆着与她发生的一切,然后奉劝自己说,没多大关系,幻婷离开后,自己不是一样过来了吗?
此刻不过是让自己的心…多痛一会儿而已。
很快,很快心就不会痛了,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他发誓,往后再也不要敞开心扉接纳任何人…
蓉儿眨了眨眼,任凭泪水滑落面颊,现在她要做的,不是跟他眉目传情,而是狠心的扮演一个抛弃他的人。
转过身,裕王就在五步之遥,她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端倪,抬手抹掉泪,心里祷念着:江若飞,你一定要看着我离开才行。
痛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决然一点,痛苦的时间便会短一点。
……
眸光闪烁间,脸上不由多出了几分愤然:
江尘骆,从此刻起,你休想再借用我逼迫江若飞做任何事。
裕王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有无数疑问在心里盘旋着,看他们的神情隐隐觉得关系不一般。
为什么帮太子
强自忍着泪不让流出来,蓉儿微微抬头,笑着道:“浩宣,我们回宫吧。”
那笑显得那么无力与苍白,让裕王不由心疼,抬手为她擦去泪痕,“为什么哭了?”
蓉儿迟疑了一会儿,看似从容的答道:“这里…风太大了。”
“是吗?”说着,抬手借着垂下的衣袖遮着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大风,一脸关切的道:“现在好点了吗?”
蓉儿朝他笑笑,“好多了。”
然而低头的刹那,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滑落。
心好痛好痛,原来要放弃一个人,居然也会这么痛,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幻婷当初离开她,心里是什么感觉了。
幻婷跟青王的一切在药池山他都告诉了她,她明白当他说出来的那一刻,他是真正放下了幻婷,想要跟自己重新开始。
然而才刚刚开始,此刻就预示要结束了不是吗?
心就像个打破的茶碗,顷刻间碎了一地,要想捡起来只会伤得更深。
快步走出房门,她实在难以坚持下去了。
既然伤过了就该走的干脆,断的干净。但愿江若飞能够好好的!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当心情稍稍平复下来,蓉儿抬起了头,那一瞬,她惊奇地发现了一个人,“申姐姐!”
听到蓉儿惊讶的话,裕王循着她眼神看去,见前方有位身着蓝衣,戴着白色面纱的妖娆女子徐徐走来。
女子双眼看着蓉儿,不无亲切的道:“我们又见面了!”
她的出现就像是平地炸开的一声雷,振聋发聩,令蓉儿心生疑问:“申姐姐不是在胡家庄吗?为什么会来王府?”
杜君茹微微一笑,从容的解释道:“这很简单啊,因为青王才是勾结胡家庄的人,所以我自然可以出入王府。“
蓉儿愣了愣,立时反应过来,这一切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