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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王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听了她的话,一言不发的闭上眼,仿佛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水欣蓉自然不知在她被青王抱着旋转时,她的双腿将矮胖子踢飞撞在了铁墙上,晕了过去。
看到晕过去的矮胖子,水欣蓉惊异地伸手掩唇。难以置信青王就算是病了,也能够无形间将矮胖子打败。旋即,她本是充满阴霾的心里不由一片艳阳高照,一丝甜蜜在她心头蔓延。
这个姐夫虽然霸道嚣张,但是对她却很好的。
她算是全然忘记青王之前是多么的可恶、卑鄙、无耻…
“君茹!”
一阵铁链拖在地上的尖锐刺耳声后,水欣蓉吃惊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牢房。但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正用力的扯着身后用来束缚他的铁链,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奔出牢房,解开束缚,奔向他炯炯有神的盯着从牢房外走进来,一身蓝色衣裙的女子。
水欣蓉也不知那女子是何时进来的,但看得出来女子此刻的双眼就定格在了男子身上,深情而哀伤,仿佛见到了昔日的情人一般。
“君茹”
嘶哑的声音再次从男子口中发出,女子听了忍不住朝他伸过手去。可一会儿后,女子便缩回手,移动脚步往里走来,一脸平静,平静的让人以为刚刚看到的是自己的错觉。
“君茹,君茹”
随着男子的奋力挣扎,哗啦啦地铁链声也越发尖锐,而他喑哑的嗓音低沉无比,不仔细听,根本无法知道他在说什么。
水欣蓉起初以为女子是被抓进来关的,可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发现女子正朝她走来。
看女子身材纤细,玲珑有致,水欣蓉的双眼就盯在了女子蒙着一面白巾的脸上。说真的,她很想看看那面面巾下藏着怎样的惊人美貌。
但见女子一双如水双眸,长袖飘摇,莲步轻移,带着一股子的郁金香香味翩翩若仙般走过来,令水欣蓉看得发呆,忘记动作。
美女居然助纣为虐
女子平和淡定的从打开的门低头走进来,淡然的走向青王,全然没注意对她看得发呆的水欣蓉。
微弱的烛光,在微风中摇曳,青王苍白的脸在女子面前时隐时现,紧紧的握紧双手,淡漠的道:“终究是又见到了。”
水欣蓉这才回过神来,她这人就这爱好,喜欢看美好的东西,无论男女,无论人或物…
水欣蓉抬脚走近女子,女子蹲下身,伸手拉过青王的手,细细把脉,才把了一会儿功夫,女子脸色微变,松开青王的手,抬手十分轻盈的解开青王的白袍,似乎生怕会弄痛他。
女子眸中露出的紧张,让水欣蓉心里怪怪的,十分困惑的望着女子,好奇的想开口问问青王怎么样了,但最后被女子脸上的凝重给打压下去。
女子此刻最需要的应该是安静。
衣襟缓慢的敞开在面前,看到青王前胸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水欣蓉心头一惊。那些大汉实在太残忍了,当真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女子抬起头,脸色依旧凝重,“他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水欣蓉低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是被这里的人无故打的。”她才不要告诉她,青王是因为她而被打成这样。
依着青王的能力,有谁能够将他伤成这样,女子抬头望了望水欣蓉,看她眼神闪烁,心虚的咬着下唇,立时了然于胸。
起身时,从腰间解下一个青色小囊打开,从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青王的嘴里,看他吃下去,女子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水欣蓉看女子懂得医理,片刻间明白过来,兴奋的道:“你就是申大夫吧。”
女子点头,继而将小囊递给水欣蓉,“这个是口服的每天两次。”说着伸手从腰间再次解下一个红色小囊交给水欣蓉,“这个是外敷,每天用它在他受伤的地方擦一次。五天便好。”
“谢谢你了申大夫。”水欣蓉欣然道。
女子回头看了青王一眼,没见他醒过来,似乎有些意外,脸色凝重地蹲下身,伸手在他脖颈间的血脉探了探,果不其然有一样东西刺在了他脖子上,缓慢的取下,捻在手里,放在眼前看了看,一声不响的将它收入了怀里。
水欣蓉只觉羞愧难当,因为那枚银针是她刚刚紧紧握在手里的,只是没想到是什么时候被他不小心插入了青王的脖颈。还好没有伤及重要血脉,否则青王此刻便是魂飞西天了。
不过申大夫问也没问就将银针收起来,令水欣蓉十分困惑,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枚银针该不会是你的吧。”
申大夫再次点头,起身后背对水欣蓉嘱咐道:“你要好好照顾他。”说完,用眼角余光看了紧闭双眼的青王一眼,飘飘然走了出去。
水欣蓉不敢想象适才居然是申大夫帮了那个差点侮辱了她的矮胖子!原本对她生出的几丝好感,此刻不由转为愤愤然,“身为医者,你为什么要帮胡家庄为非作歹?”
杜君茹背后的潜台词
申大夫往前的脚步顿了一会儿,可一会儿后,一言不发的径自走了。
看着她袅袅婷婷的远去,水欣蓉隐隐觉得这个申大夫怪怪的。既然悬壶济世,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呢?真叫人搞不懂她是什么样的人?
睁眼看向对面牢房里蓬头垢面的男子,这会儿他却不吵不闹,一动不动了,唯有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的跟着申大夫出了牢房的门后,才一脸失落的垂下头。
不仅申大夫怪异,那个男子更是怪异。水欣蓉十分不解的想着。
她一个人想的入神,全然没发现青王早就坐了起来,并且看着申大夫自行离开后,脱下了已然敞胸露肚的衣服。
当水欣蓉回头看他时,不由吓得背过身,不敢再看,嗫嚅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青王冷峻的脸上除了冷酷便是冷漠,任谁看了也会吓得怔住。当然水欣蓉不是被他的脸色给吓到,而是他光着膀子,所谓非礼勿视…
刚刚吃了申大夫喂下的药,青王顿觉神清气爽,内心一片祥和,心知一定有大夫来过了,冷然的朝她伸过手去,“药呢?”
他心知每个大夫看到了他身上的淤青,应该都会给他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的。作为一个常年在王府舞枪弄棒的王爷,他早已习以为常。
水欣蓉这才记起申大夫的嘱咐,伸手将小小的红色药囊递过去,双眼看着正前方。
青王接过药囊,打开来,从中取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伸手要打开瓶盖时,看到瓶盖时刻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字,仔细看了看,才知是个‘杜’字。
那一刻,青王愣住了,口中兀自呢喃:“君茹”说完,已是一脸震惊,喃喃道:“那个人、是她吗?”
站起身,往前几步,将通往牢房外的方向看了个仔细,可惜那人早已翩然远去了。青王脸色霎时凝重起来,心下自我宽慰,兴许是他想多了。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瓷瓶,心里很是怀疑:它是否跟它的主人一样来到了胡家庄。
水欣蓉见他一声不响,神情紧张,嘴唇翕动,似乎是在说些什么,凑过去听了听,可惜他的声音太小,她没能够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只是隐隐觉得青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瓷瓶时忘我的神色,有些令她困惑:他见过那个小瓷瓶吗?
“姐夫,姐夫”
见青王看了小瓷瓶半晌也没动作,水欣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青王这才回过神来,平静的脸上显得波澜不惊。
水欣蓉暗道一声“奇了”
自打进了这个牢房,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现奇怪事,先是对面声音嘶哑的无名男子,再是申大夫,其后是青王,他们三个为何都会有很怪异的表现呢?
水欣蓉伸手捏着下巴,十分困惑的瞅着青王,随口问道:“姐夫,那个申大夫你认识吗?”
她哪知这一问,立时看到了青王很强烈的反应,被他追问道:“申大夫!你是说给你药瓶的人是申大夫。”
“对呀。你认识她?”水欣蓉双眼盯着青王,试探性的问道。
姐夫在外面养女人
青王只觉悬着的心忽然间可以安然落地,面容恢复了平静,淡淡的丢给水欣蓉三个字,“不认识。”说完,坐回草席,打开瓶盖,从中倒出雪白的药膏给自己前胸上淤青的伤口上药。
水欣蓉不由对他嗤之以鼻,想到他刚刚的反应,分明对申大夫有所印象,只是不愿告诉自己罢了。
不过她也不至于那么笨,根据现有的认知,她还是能够猜测出那名女子的全名,口中喃喃道:“君茹,申君茹”
水欣蓉的话才落音,立时迎来了青王急切的眼神,“君茹?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水欣蓉不以为意的冲他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也不愿意老实告诉我,你是否认识刚刚那个叫人看了美不胜收的申大夫。”
他的反应大,就更加令水欣蓉觉得其中有她不知道的内情。走到他身旁,怡然自若的蹲下身,似是不认识青王一般细细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倒吸一口气,伸手指着他,质问:“你不会是背着我姐跟那个什么什么君茹在一起吧?”
青王白了水欣蓉一眼,侧过头,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水欣蓉饶有兴趣的侧头看着他沉静的脸,“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咯。”
青王依旧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水欣蓉自知没趣,不过呢,谁让他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是不会轻易举手投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抬眼看了眼对面牢房里的无名男子,水欣蓉忽觉眼前一亮,“刚刚看那个申大夫好像对那个男人很有意思的。不过要我看,那个男人虽然蓬头垢面衣裳不整,但也不像个猥琐之人,相反,我从他眼里还看了深情款款的眼神,他仿佛跟申大夫之间有着很深刻的感情纠葛。“
水欣蓉一边朝着无名男子的牢房自言自语,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青王的脸色变化。看他听了她的话,果然抬头看向那名无名男子时,水欣蓉更加相信青王跟那个什么君茹有干系。
一头蓬乱的头发遮住了男子的脸庞,看不清面目怎样,唯有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的望向牢房门外,似是在期待,在等候。
水欣蓉心想他一定在等着申大夫再次踏进这个牢房来,跟他见面。专注的眼神,显示着他的坚韧与不懈,令人不由的被他打动。
褴褛宽大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他身子单薄,脸型消瘦。青王看了良久,也没能认出那个人是否是陪伴在君茹身边的男人——申立仁。
低下头,青王觉得他应该不会是申立仁。
记得两年前他才在申府门外看着他和杜君茹拜堂成亲,那时的他身强力壮,容光焕发,红光满面,是扬州城公认的有福之人。
此刻,他必然不会落魄成这样。
陷入深思的青王,全然没注意水欣蓉此刻正认真的盯着他看,当他发现时,不由吓了一跳,但却及时遮掩住那丝惊吓,朝她凛然吩咐道:“替本王将后背的伤口上药。”
说着,将小瓷瓶递给水欣蓉,脸上是不容抗拒的王者风范。
叫我江若飞好不好
水欣蓉才不吃他那套,站起身,对他不满的道:“我说姐夫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青王抬眼看她,眸光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