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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江尘骆紧紧搂着欣蕾,眸光炽热的看着子欣问。
子欣望一眼欣蕾,“是,是前太子妃的贴身婢女红菱。”
“红菱?”那是个很懂事的女婢,“她是怎么死的?”
“吞金自杀!”子欣慢慢的定下心神,从容答道。
欣蕾听着,闭上眼,神情苦恼,睁眼时,将头埋在江尘骆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这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有人死。尘骆,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真的好怕。”
“欣蕾,没事的,可能是红菱跟采蝶主仆起身,所以才会…”
抬头看他,欣蕾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安,“可是前几天死的那个太监呢?他跟采蝶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离奇的死在雅轩殿,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这件事,江尘骆也想不明白,叶采蝶死后,东宫已经跟着死了两个人,手下的人查来查去一点头绪也没查到。
现在,他很难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说过欣蕾听。
子欣抬眼瞄瞄静寂的四下,缓缓道:“难道真的跟宫里人传的那样,前太子妃死得冤枉,所以变作了厉鬼复仇?”说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欣蕾听的更是心惊肉跳,自打进了东宫的门,她的背后就不停的有人指指点点,她想不介意想不在乎都难。
我会陪着你
所有人都说江尘骆是为了自己,才毒死了叶采蝶,尽管太医诊断叶采蝶是吞金自杀。
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瑟发抖,江尘骆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休要胡说。采蝶不是那种人,再则以后要是再让本太子听到这样的传言,本太子就让他们个个人头落地。”
子欣立时低下头,噤若寒蝉。
“欣蕾”抱起欣蕾,江尘骆只得回房,看她吓得不轻的样子,他的心好疼呐。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若是再受些惊吓,后果不堪设想,“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尘骆”紧紧抱着他,她现在真的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像个索求温暖的孩子一样,想要腻在娘的怀里。
他的心,她了解,她明白,可是心底还有一股不甘的气在不停地驱使她应该将一腔的苦痛发泄出去。
蓉儿,今生让她如此痛苦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如果没有她,兴许她就不会嫁给了自己的亲哥哥,更不会直到现在,想到江若飞依然痛苦不迭。
抬手抚着胸口,她一定会让蓉儿承受跟她一样的痛。
姐妹,什么姐妹,既然是姐妹,就不会彼此伤害了。是她不仁在先,怪不得她不义。
蓉儿的一切话语都不过是用来麻痹自己的甜言蜜语,一切誓言都是过眼云烟…她要的,就是看到所有人都痛苦。
哥哥!
原本陌生的字眼,此刻成了她生命里最为深刻的印记,她忘不了,永远忘不了那些伤痛。
曾经爱的人变成哥哥,谁也想像不到这对她来说有着怎样的打击?
想到这些,她全然不去顾忌叶采蝶的事了,毕竟叶采蝶的死跟她毫无干系,“尘骆,冷寒靠得住吗?”
抬眼看他,欣蕾伸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脸,“只要想到蓉儿,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一会儿,你还去上朝吧,不然皇上会怪罪你的。作为太子,你还是以国事为重。”
不容戳破
“冷寒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人,他绝对信得过。”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心里很是满足,“今天让我陪着你吧。再说了,红菱的事,我一定要彻查到底。我绝不会让生活在一个不停死人的环境里。”
听到这,欣蕾连忙伸手掩住他的两片唇,眸光柔和的望着他,“不要说什么死人了,你赶快去上朝,宫里的事交给我来办。我不相信真的有什么鬼怪作乱,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有意为之,意在敲山震虎。”
那只虎如果她猜得没错,就是她自己。
叶采蝶虽然跟江尘骆没什么情意,但是她的言行举止让很多人看在眼里,满意的翘起大拇指,面对她的忽然死亡,自然会有很多人持有质疑态度,殊不知,叶采蝶是为了殉情而死。
然而这点,却是不容戳破的,毕竟叶采蝶已经死了,江尘骆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她的形象在某些人眼里变得丑陋。
犹记得江尘骆说起叶采蝶死的那天变作了一只彩色的蝴蝶,而那只蝴蝶常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不同的是,它的身边多出了另一只蓝色的蝴蝶。
也许那只蝴蝶就是霍青吧——叶采蝶这辈子最爱的人。
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他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
她打心里欣赏叶采蝶,为了爱,她可以连生命都不要,任何的荣华富贵在她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唯有情才是她此生最大的追求。
将欣蕾放在床上,江尘骆坐在床沿,紧握她的手,“欣蕾,就让我留下来陪你。”
欣蕾摇摇头,坐起身,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不行,这是命令,快去吧。”说着,抽出手来,不让他有丝毫的留恋。
不舍的起身,江尘骆依恋的看她几眼后,转身就走。
欣蕾见了,脸上黯然失色。
尘骆…
也许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入土为安
“子欣”将子欣叫进来,欣蕾下了床,“跟我去雅轩殿。”
听到这,子欣胆怯地连连摆手,“大小姐,那里有死人,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刚刚她已经吓得跑出来,只会又要回去,她才不要。
“你去不去?”冷眼看她,欣蕾面容阴沉,举步出了房门,顿住脚时,缓缓说道:“下一个要死的人很可能就是你我。”
听到这,子欣惊得睁大眼,大步跟上去,紧张兮兮的问:“大小姐这是吓子欣?”
“吓你…”欣蕾冷笑一会儿,“我才没工夫吓你。”
杀害红菱的人,跟叶采蝶的关系匪浅,他既然连叶采蝶近身女婢都杀害,更何况众人口中都说杀害叶采蝶的凶手就是她。
所以,此劫,她终究躲不过去,既然躲不过去,还不如主动把他找出来,无论他隐藏在东宫的哪个小旮旯里。
在她还没看到蓉儿吃尽苦头之前,她是不会死的。
匆匆来到雅轩殿,躺在殿里的红菱,脸白如纸,全身僵直,一块白布盖在了她的身上,两个太监走上前,要抬着她离开。
“慢着”几步走过去,欣蕾伸手一把掀开白布,“将她放在这儿吧,一日不找出凶手,一日不得抬出去,我要所有人都看着她一天一天腐烂下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既然他一直躲在背后操控别人的生命,那么也让他看清楚,他杀的人没有下葬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对于欣蕾的话,众人皆是愕然,这尸体又不能放得太久,要不这雅轩殿以后还有谁敢来啊。
当然,没人敢来就是欣蕾的目的。
两个人都是死在雅轩殿,也许今后没有人来雅轩殿,就不会死人了吧。
扫视在场交头接耳的人,欣蕾寻找着值得怀疑是凶手的蛛丝马迹。
人群里,一位年轻的太监站了出来,“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做,都说人死后入土为安,你怎么能让红菱的尸体就这样放着呢?”
可能是你
“李公公!”听着他不冷不热的话语,欣蕾转眼多看了他几眼,此刻众人可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倒是大胆…欣蕾心里生出几分怀疑。
眼下东宫可是多事之秋,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值得怀疑的小细节。
“大小姐有何吩咐?”李泉静静的说着。
举步走过去,绕着他转了几转,停在他面前,云淡风轻的问:“这里好像一直是由你来看守的。对吧?”
李泉躬身点头,“大小姐说的没错。”
两眼盯在他脸上,欣蕾续道:“那你晚上可曾出去过?”
李泉摇头,毕恭毕敬,“雅轩殿是奴才的职责所在,奴才不敢稍有怠慢。”
欣蕾转过身,眼角余光偷瞧他,“但是,我昨晚好像看到一个黑影来了雅轩殿,而你关上殿门,将那个黑影留在了殿里。”
李泉瞄一眼欣蕾的后背,“奴才不知大小姐此话何意?”
回头看向他,欣蕾眸光如电,“那个黑影是谁?”
“大小姐这话问的没根没据,要奴才怎么回答才好呢?”李泉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煞是苦恼的蹙起眉头,“按理说,这雅轩殿的确是奴才守着,但是大小姐硬是要说有什么黑影潜入,可我这眼睛赶好没看见,这不是为冤死奴才嘛。”
子欣一旁听着,隐约觉得欣蕾一定知道些什么内情,不然也不会开门见山的问李泉这些话。
只是她很好奇欣蕾到底知道些什么。所以她的眸光一直跟着欣蕾走。
“冤?”欣蕾走到李泉身后,“我倒没觉得,我问你,是为了你好,据我所知,你好像是前太子妃的远房亲戚。
眼下红菱死了,下一个死的人很有可能也是跟太子妃有关系的人,你说会不会有可能是你呢?”
陡然转身,李泉的面上平淡无奇,“奴才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真要下了黄泉,侍候太子妃左右亦是理所应当的。
大小姐的提醒,奴才谢谢了,今晚我等着你来取奴才的贱命。”
反遭诬陷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失色,眸光纷纷看向欣蕾,或是愤怒,或是气恼,又或是看好戏的得意。
李泉见此情景,嘴角一扬,露出一抹笑来,扫一眼雅轩殿里的所有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家也别只听一面之词,其实我就这么一说而已。红菱和孙磊的死,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谁也不知道。
大小姐也是在为大家的性命安全担忧,才好心提醒,大家千万别把她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说到这,李泉望了一眼欣蕾,那眼神十分的从容。
欣蕾见了满腹狐疑,他先是将众人心神引到自己身上,然后又出来帮她说话,这人看来是有意为之的。
他这么做,是跟自己示好,还是心中酝酿了更大的阴谋,刻意的要接近自己?
他,是叶采蝶的亲人,毋庸置疑,相信谁,也决不能相信他这样的人。毕竟,叶采蝶死后,现在东宫的所有人都对她存有敌意。
“说不定她就是凶手!”
忽然有一人从人群里出来,对着欣蕾大声喊道。
“对,太子妃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进来,一定是她谋杀了太子妃。”
“想做太子妃,你休想!”愤怒的话语说出来时,“啪”的一声一记耳光落在欣蕾的脸上,条件反射的伸手捂着脸,只觉火辣辣的疼。
抬头看着站在面前胖乎乎的白衣女婢,见她气呼呼的脸上,厚厚的两片唇再次翕动起来,“你们看看,太子妃的才过头七不久,她就一身红衣加身,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勾引太子殿下。”
她的话立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定是她,(就是她)(是她)…”排山倒海的话语几近将欣蕾完全淹没。
欣蕾紧张地后退几步,望着面前步步逼近的仆人,心里一片茫然。
子欣见状,连忙上前拉着欣蕾,开口劝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小姐,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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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很血腥,大家要记得睁只眼闭只眼哈
砍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