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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纷纷躲闪,造成混乱,闹市之中,本就人多,加上迎亲队伍,更是显得街道阻塞不堪。
现在被这疯马一吓,路中之人全都朝两边躲闪,大人叫,小孩哭,场面是极度混乱。
樱雪和王爷他们也都被人流冲得四散开来。
躲在一旁的黑衣蒙面人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几道黑影闪入人群
樱雪突感后颈一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黑衣人将她扛起,丢入花轿之中,轿中娘子也被他一脚踢了出来。
四名黑衣将花轿抬起,使出轻功,踩在路人肩上飞奔而去。
焰还感叹这四人的功夫了得,却突然见到身穿喜服的女人正躺在地上哭。
咦——花轿都抬走了,新娘怎的还在此?
空轿?
难怪他们可以抬着飞奔了。
他见新娘哭得很是伤心,心生怜悯,伸手将她扶起“姑娘莫伤心了,抬轿之人见轿子是空的,会回来接你的”
新娘一听,哭声更大,哽咽着说“坏人将我踢下,又怎会再来接我?”
“坏人?什么坏人?”
“刚刚劫轿之人将我扔出,放了另外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进去,然后他们就跑了,如果不是坏人,为何要蒙住脸呢?”
焰这才明白,原来新娘不是不小心摔下来的,而是被坏人劫轿扔出来的,这坏人也真够缺德,人家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婚礼就这样被毁了。
被谁绑架
焰这才明白,原来新娘不是不小心摔下来的,而是被坏人劫轿扔出来的,这坏人也真够缺德,人家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婚礼就这样被毁了。
这时侍卫跑到他的身边“王爷,糟了,樱雪姑娘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焰慌了,手一松,新娘又摔倒在地。
不见了?
她走了?
最终,她还是离开了自已。
不对,她如果要走一定会跟自已说的,不可能就这么消失。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猛得拉起新娘,使劲的摇晃着她“你有没有看清被黑衣人扔进轿内的男人模样?”
新娘怯声回答“当时我盖着盖头,没看清,不过,我看到了他的两撇小胡子”
焰大惊,双手一松,新娘再度落地。。。
身边的侍卫将她扶起,问她轿子朝那个方向跑了。
事不宜迟,众人朝新娘所指方向狂追而去。
一直追到第三条街,在无人烟的转角处,他们找到了那顶轿子,轿内空无一人。
焰此时已是方寸大乱,是谁?
是谁要抓她?
只要想起新娘的话,她被扔进轿时是昏迷着的,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都怪自已没有好好照顾她,才会让她此时身处险境。
他一味的责怪着自已,倒时一直在他身边的侍卫长独自在一旁策划着救援行动。
首先,他让人回府调集人马,以发现轿子的地方为中心,展开地毯式搜索,再派人通知城门守卫,密切注意来往行人的异常,所有马车都要检查清楚。
安排好后,他安慰着焰“王爷,我想樱雪姑娘应该还在城里,只要在城里,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会把救回来。”
焰紧皱双眉,点头“嗯,要用最快的时间将她救出来,可是,到底是谁绑架了她?她刚来尚都,跟本不可能有仇家”
夜黑风高的夜晚
侍卫头有些欲言又止。
焰见状后让他照直说。
他说,樱雪姑娘并非没有得罪任何人,她在王府中就得罪过一人,荷乐郡主。
焰轻轻摇头,他不太相信荷乐会做出绑架她人的举动。
侍卫头见他半信半疑,继续说,您还记得去年来王府做客的尚书大人邢都的千金吧?
见焰点头,他又说,那天邢小姐和您在花园中遇到,您请她在亭中饮了一杯茶,并与她多聊了几句,这一幕又恰好让荷乐郡主瞧见,当时她脸上的愤怒表情我至今仍然记忆尤新,三天后,便听说邢小姐上街被黑衣人行刺,黑衣人并不取她性命,只是将她毁容。
焰的双眉越皱越皱紧“所以你怀疑邢小姐毁容跟荷乐有关?”
“有人看见黑衣人翻入荷府后院,邢都大人对此事也有耳闻,但碍于荷府在朝中的势力,只得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侍卫头的话,焰已信了大半,试想,如果她不是那么胆大妄为,又岂会在王府中就差点将樱雪刺杀?
在王府她都敢,回荷府后,她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他吩咐搜寻依然继续,自已和侍卫头准备夜探荷府。
这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两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潜进了荷府。
他们躲过侍卫的夜巡,来到了荷乐的闺房门外。
屋内无光
睡了?
焰朝侍卫头使了个眼色,侍卫头飞身上了屋顶,掀开几片瓦,朝里观望着。
不一会,他飞身而下。
低声告诉他,房内没人。
半夜三更不睡觉,也不在房里,有问题,很有问题。。。
两人偷偷摸摸的将荷府找了个遍,没有找到荷乐的踪影,更没有樱雪的痕迹。
。。。
醉君楼
醉君楼是尚都最大的青楼。
在一个装饰较豪华的房间内,樱雪正被五花大绑着。
她恨恨的瞪着坐在一旁得意的笑着的荷乐。
“荷乐郡主,我劝你最好将我放了,否则让焰知道的话,看你怎么交待”
拉皮条的老鸨
她恨恨的瞪着坐在一旁得意的笑着的荷乐。
“荷乐郡主,我劝你最好将我放了,否则让焰知道的话,看你怎么交待”
荷乐冷笑“就算他找到你,你也已经是个残花败柳,而我,毕竟是她的表妹,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樱雪的心凉了一大截,她说的没错,最吃圬的是自已啊。
这时,门口走入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
她见樱雪被绑着丢在床上,纳闷道“哟,怎么回事啊,这么俊的小哥怎么给绑上了?”
荷乐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将樱雪的头发散开,再撕掉她的小胡子,露出她精致的本来面目。
女人一看,点了点头“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年龄稍大了点,卖不出好价钱喽”
傻子都能听出她说这话的意图,不就是想杀价嘛。
荷乐轻笑“我不要钱,她,我送给你”
女人两眼放光“真有这等好事,那我就谢谢喽,不过,我不得不问,她是什么人,会不会出事?”
樱雪想说话,却被黑衣人用布巾堵住了嘴巴。
荷乐狠狠的瞪了樱雪一眼,道“她原是我的贴身丫头,今天竟然偷了我的首饰扮成男装准备逃走,被我的侍卫给捉了回来,现在交给你啦,给我好好的教教她,她可是一棵不错的摇钱树哦”
老鸨一听,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好,没问题,我一定帮您好好教育她”
荷乐最后看了樱雪一眼,转身带着黑衣人离开。
老鸨急忙叫来打手,将门守住。
这才帮她松绑,取出口中的布巾。
樱雪喘着粗气问“我说拉皮条的,你真相信那女人的鬼话?”
“哦?——难道另有隐情?我姓顾,姑娘们都叫我顾妈妈,不许叫我拉皮条的。”
“隐情大着呢,我叫樱雪,是焰王爷的人,荷乐这疯女人喜欢焰王,见不得焰王爷对别人好,她就心生嫉妒,找来武林高手将我绑架”
想要逃出青楼
“隐情大着呢,我叫樱雪,是焰王爷的人,荷乐这疯女人喜欢焰王,见不得焰王爷对别人好,她就心生嫉妒,找来武林高手将我绑架”
顾妈妈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张嘴哈哈大笑“你这小丫头,满嘴胡说八道,在尚都城谁人不知焰王爷不近女色,视女人如无物,你要编故事也要找对主啊”
樱雪仰天长叹,焰,你平时为嘛不近女色呢?这样不是害了我吗?
“要不这样,你帮忙派人到王府去跑一趟,说我在这,他一定来接我,到时我再付给你银子”
老鸨冷笑“你当我傻啊,王府那种地方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去的吗?如果王爷一个不高兴把我砍了,那我不是圬大了吗?”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
“放了你?你别做梦了,被我看上的姑娘进了醉君楼,还想出去?门都没有,你先休息吧,明天我会派人来教你怎么接客”
看着门被砰的带上,貌似还听到上锁的声音。
她的心像是掉入冰窖般,冷得让她发抖,生平第一次害怕。
想着老鸨最后一句话,接客,天哪——她穿到古代,以为可以好好玩一玩,现在竟然要沦为妓女。。。
她突然想起在星落城的日子,简单充实,都怪自已,没事干嘛偷跑。
如果枫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他会来救我吗?
想起枫说过的话(樱雪,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许你和别的男人亲热)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逃走。
等焰来救,也不知是何时,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跳下床,试着开门,果然,门上锁了,开窗,天呐——窗跟本开不了,看来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关人的。
自已又没功夫可以将门或窗劈开,拿东西砸吧,肯定还没砸开,就有打手来先将自已打一顿再说了。
看来,暂时是逃不走了。
即然逃不走,那就得想办法自保。
这么折腾一下,感觉有点热了,想着,她脱掉外衣。
咚的一声,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装病
咚的一声,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咕噜一声滚到了床底下。
是什么?
她趴在地上,钻到了床底,将它摸了出来,搞的一脸的灰。
炫白的外壳,细腻的手感,原来是她的宝贝唇膏。
当初买的时候就是看上它的外形,买回家一涂才发现,太红了,不适合她的性格。
就一直没用,今天早出门前翻东西见到,就顺手放衣袋里了。
本想用来捉弄人的,现在却被别人捉了。
她生气的将唇膏丢在了桌上,托着腮暗想,如果现在突然得了传染病,老鸨肯定不会让她接客了。
可是,传染病又岂是想得便得?
这时,她的美目落在了桌上的唇膏上。
有了,不会真得,可以装病呀,嘿嘿——谅他们也不敢自已检察她是否得病。
事不宜迟,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化妆。
她用唇膏在雪白的脸上点出无数个小红点,甚至脖子和手都不放过。
看镜中吓死人的自已,她得意的笑了,这个鬼样,应该没有男人敢要吧。
嘿嘿——
天亮了。。。
听到开锁的声音,她赶紧躺到床上装睡。
老鸨带着一个打扮艳丽的大龄女人进来,见樱雪还没起床,嚷嚷着“哟——还在睡呢?这么爱睡啊,今儿个晚上,让你睡个够”说着,她掩嘴偷笑着。
见床上的樱雪没啥反应,便走上前,想要推推她,这手刚伸出来,便疆在半空中。
怎么一夜之间,她的脸。。。
樱雪睁开双眼,见她的手停在头上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