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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也得找个配得上我的是不?”
李隽章乐呵呵地笑,看着自己老婆说,“你看看你儿子那张嘴。”
许漾自己也忍俊不禁,含笑道:“你从来不照镜子的啊?还英俊呢,说了也不怕脸红。”
见二老已经暂时忘记了帮他选妃的事情,李蕴见好就收,伸了个懒腰,“你们二老也早点睡,我工作了一天累个半死,先去就寝了。”
李蕴的车开远了,秦以洵叹了口气转身上楼,楼道的声控灯坏了,她拍了几次手楼道依旧是黑暗的。秦以洵从包包里拿出电话,点亮了屏幕,借着微光小心上楼。
到了二楼,她摸出钥匙开门,忽然意识到旁边站着一个黑影,秦以洵吓了一跳,钥匙和手机“啪”地掉到地上,惊恐地喝问道:“谁?!”
黑影慢慢靠近,就在秦以洵准备一脚踢过去的时候,他却忽然蹲下去……捡起她掉下的那串钥匙以及手机。
莫不是要明目张胆地入室抢劫?那她现在是要叫人还是报警?叫人会不会被他直接灭口?报警的话……手机还在他手上!
“你你你……”黑影居然自顾自开始开门,这年头小偷都那么嚣张了吗,秦以洵本来有些醉酒,现在却突然被惊醒了,头也不那么晕乎乎了。
“你什么你,秦以洵你到底喝了多少?”赵启铭开了门,皱眉伸手进去开了灯,顺便也把呆愣的秦以洵拉进屋里去。
原来是他,秦以洵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说,“你干什么不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赵启铭冷冷地看她一眼,“你已经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吗?”
“楼道灯坏了,我是有火眼金睛吗?在黑暗里也看得见你。”秦以洵头又开始晕了,她弯腰换了鞋子去厨房倒水喝。
赵启铭帮她把脱下来的鞋子摆好,跟着她进了厨房,看她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干什么!”
秦以洵喝了水,靠着流理台看着一脸愠怒的赵启铭,她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又出现在她的家里,还这么理直气壮地教训她。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来我这里干什么呢?”秦以洵微笑着说。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那么晚才回来?”
秦以洵挑眉一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任何关系吗?”
赵启铭很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一副干卿何事的不屑表情,还有一股浓浓的疏离味道。
“没错,我们是分手了。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喝醉坐视不管,秦以洵,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么做事情还那么草率?”
“对啊,我是成年人了,所以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有我自己负责,不会牵扯到任何人。就像我义无反顾地选择跟你在一起一样,最后分手了,无论多难过我都是自己承担自己体会,我会要你负责吗?”
赵启铭知道分手对于她这样一个情感经历并不丰富的女孩子来说会是致命的打击,心里不是不自责,但是他能做什么呢,他无法令自己失忆忘记萧颖。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对她好,纠正她去做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今天他会去KTV完全是因为萧颖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他找到了一个关键的证人,可是明明和对方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那人却迟迟不见来。等到最后他自己已经渐渐没了脾气,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她化了个妖娆的妆容,踩着高跟鞋在过道与李蕴嬉戏打闹,他说不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只是觉得她不该那样,他得阻止她。
等他靠近了她,才惊觉她喝酒了,而且应该是喝了不少,整个人眼神迷离,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软软地靠在李蕴身上。那一刻类似于愤怒的感觉迅速让他火冒三丈,她究竟在干什么!
本来他想一走了之的,但是走到门口又担心她出什么以外,虽然检察院的那些同事并不是什么坏人,但是……那个李蕴……
略微想了一下他就立即打电话给她,让她赶紧出来,没想到她竟敢冷淡地问他还有什么事,那一刻他确定他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在她没出来的时候冲进去把她拉出来。
“关于分手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是以洵,你怎么可以放纵你自己?”
“放纵?我没有。你回去吧,我一点不也想跟你呆在一起。”秦以洵想笑但又想哭,放纵怎么了?她太需要放纵了!她不想再一个人默默流泪,不想再一个人半夜惊醒五百次,不想再痛恨他爱的是别人……这些他怎么会明白,只有彼此相爱过的人才会心心相印,所以他当然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哪怕一丝一毫。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昨晚没更新的事情,某蓝深表歉意,被工作上的一堆破事影响心情了。
改天会双根补上的,各位见谅!
☆、49。第四十九章
赵启铭走了许久,秦以洵立在客厅里面,直到感觉指尖冰冷不已才惊觉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门被风吹开,寒风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灌进来,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秦以洵放下杯子过去关门。
屋内的光线投射到了过道,秦以洵看到地上有两个烟蒂,散落的烟灰在微风里攒动。她心里暗骂他没有公德意识,乱丢烟蒂,但转身拿了扫帚来轻扫烟灰的时候她的眼眶已经湿了。明明不爱她又何必对她倾注那么多的关心,这样一来,他会劳心劳力,她可能会奋不顾身地奔向他。
赵启铭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徐韵给他做了夜宵备着,他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食物香气。
赵志恒在看晚间新闻,见他回来了,拉着他讨论前几天落马的公安局局长的事情。
“在家里就不要说那些个头疼的工作上的事,累不累!”徐韵给赵启铭下了碗饺子,这几天赵启铭清瘦了不少,徐韵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赵启铭接过热气腾腾的饺子,含笑问父亲,“爸,您要吗?”
赵志恒摆摆手,摇头说,“人老了,吃多了晚上睡不着觉。”
“对了,许久都不见秦家那个小姑娘了,她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回来?”徐韵已经许久没看到秦以洵,心里隐约觉得她跟自家儿子是有暧昧的,可是自从上次来家里送过一次吃的,她就再也没来过了。徐韵隐隐担忧,才刚刚看到希望,估计又被自家儿子搅黄了。
赵启铭吃完饺子,抽纸巾擦了擦嘴,含笑说,“我不是很清楚,她一向和您走得近,您都不清楚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赵志恒扭头看了眼赵启铭,皱眉问,“才几天功夫,怎么看你清减了不少,单位很忙?”
赵启铭伸长了退,眉眼之间略有疲惫,“年末了,院里事情确实有点多。”
“忙也要好好吃饭,你看你最近瘦得眼眶都凹进去了。”徐韵收了碗筷,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不快,“早点娶个媳妇儿在家里,知冷知热地陪着你,我和你爸也放心些。”
赵启铭只笑不答。
夜里,徐韵翻来覆去就是说不着,赵志恒叹息了一声,“睡不着啊?”
徐韵在黑暗里应了一声,然后说,“你儿子最近好像有心事,吃饭都吃得少。”
赵志恒给自家老婆掖了掖被子,无奈道:“听说还在纠缠萧颖那个案子,这孩子就是太重感情,本来以为把他调到最高检,重大案子多一点他就会消停了。没想到啊,他每天利用下班时间加班加点地排查,也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秦以洵那个孩子不错,我都打听过了。前些天我还见到她妈妈了,知书达理的样子。可惜,启铭就是不上心,看样子是没戏了。”
赵志恒拍了拍徐韵的手,无奈地说,“让他去折腾吧,这么多年了,要忘记萧颖他早就忘记了。让他去查好了,我都跟下面打过招呼了,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吧,也许这件事情过了他就收心了。”
下午,秦以洵下了班被李蕴硬拉着去吃铁板烧。
肥嫩的五花肉在铁板上“滋滋滋”作响,一会儿就香气扑鼻,秦以洵被勾除了食欲,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被烫得上蹿下跳。
一旁的李蕴乐不可支地笑,手里不停地翻着铁板烧上面的菜,“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秦以洵被烫出了热泪,好不容易把食物吞了下去,九死一生地说,“差点就死过去了。”
给她夹了一堆牛肉和羊肉过去,李蕴温道:“照你刚才那个吃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秦以洵这次学乖了,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橙汁,才慢慢吃微微冷却下去的食物,“说吧,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非得拉我出来贿赂我?”这家铁板烧店装修得很有格调,相应的价钱也比其他类似的铁板烧店贵出一倍,秦以洵搞不明白为什么李蕴会突然要请她吃饭。难道是昨晚的共进退让他对她迅速产生了革命情谊?
李蕴优雅地吃了一块牛肉,“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觉得你可怜兮兮,下了班又要一个人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所以好心拉你出来吃东西。据说,当一个人的胃比较充实的时候就不容易悲伤。”
估计是看出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了吧?秦以洵抿唇勉强一笑,“你又知道我家冷冷清清了。”
秦以洵这个姑娘,大多数时候平静温和,但更多的时候不易接近,她到检察院那么久,见了谁都笑眯眯的,但是聊得来的朋友却几乎没有。昨晚出了那样的事情,检察院内部自然有各种传言,总之所有的是非都对她不利。不过她大概也无暇顾及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一个人呆在办公桌上黯然神伤,连午饭都忘记了去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神经,总是就是看不顺眼她虐待自己,下了班强行拖她出来吃饭。
“秦以洵,你家就你一个孩子吗?”李蕴看她埋头吃东西,又有要沉默下来的趋势,开口问道。
“嗯,难道你家不止你一个?”秦以洵看了眼李蕴,心想这人这么奸诈毒舌,他的兄弟姐妹估计很遭殃,不过也许他们一家人都这么奸诈毒舌呢?想到这里,秦以洵不禁乐了,若真如此,那么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还真挺难想象的。
“一个人傻乐什么?问一个问题也能笑那么呆,你到底脑补了多少东西?”李蕴一副你无可救药的表情,低头认真地翻着蔬菜和肉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家里就你一个吗?”
“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呢?我家里兄弟姐妹十余人,从小吃东西都要动手抢的。”说完李蕴自己都笑了。
秦以洵也笑了,这家伙一张口就知道忽悠人,“那请问你在你们家排行老几?”
李蕴故作思考,半晌邪气一笑,“排行老十。”说完,李蕴又补充了一句,“所以,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老实的人。”
秦以洵嘴里塞满了东西,闻言用手挡住嘴巴,含糊道:“你老实?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闻言李蕴垂眸笑笑,心想我要是不老实,我会一年多了还不敢对某些人采取行动?
“你看,沉默了吧,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老实的。”
李蕴笑着给她夹烤肉,“老实是对没用的人的总称,难不成你还把这个当做优点?”
秦以洵撇了撇嘴,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堆满了食物,才惊觉李蕴一直在帮她弄吃的,默默夹了一些过去给他,“助人为乐是美德,但是抱着把别人喂胖的心态就不好了。”
李蕴隔着烟雾看她,笑得很儒雅,“这么快就发现我的目的,说明你的智商还有的救。”
秦以洵白了他一眼,“你跟我这个智商低的人在一起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