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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格非那边儿翘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帘,那种笑容漂亮而危险,而另外的那个虎视眈眈看着我的男人,他的眼里闪烁着阴狠的气息。
“Vivian,刚才那两个人看你的眼光真诡异,他们是你什么人?”江陵显然将我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你上次去海南,不是见过为首的那人吗?”我抬头笑道。
她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察觉到她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什么时候去过海南,你记错人了吧你。”很快她又回神,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关振振,你好样的,亏我把你当姐妹。”
她变换的神色让我起了疑。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我们走了出去,走到服务台,杜琪峰拿出身份证,服务生说:“请问这里有位叫关振振的小姐吗?”
我走出来,“我就是关振振,怎么了?”
“简先生已经给您订好了包厢,请大家跟我来。”她将我们引到最豪华的包厢之一金菊厅。
江陵八卦的问: “是不是一个长相相当英俊的男人给订的?笑起来非常好看的男人?”
服务生恭敬的看着我,见我不答话,便说:“这是客人的隐私,请恕我无可奉告。”
我对那服务生说:“行,我们过会儿就上来。”拉了下杜琪峰的袖子,“就是这个姓简的。刚才你也见到他了,就是那个看我时脸色阴沉凶狠的那个。”
转了一圈就下了楼,邱峻问我谁给我们订的豪华包厢,简先生又是谁,我无法解释,只好撒谎说是邻居哥哥,就是似笑非笑装神弄鬼的那个,我说我怕他,因为他曾对我动手动脚。
江陵的笑容意味深长,Jane则说:“如果那个人是你邻居哥哥,那你邻居哥哥还真是不挑。”
我撒谎不带打草稿:“他当然不挑,燕窝吃多了喝喝清粥嘛,不过我挑啊,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入的了我关振振的眼啊。”我掩嘴笑起来,演讲班的同学都玩的不错,就不知道这个Jane怎么一直和我不对付。
Jane还真和我对上了,哼了声:“Vivian,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呢。”
“那当然,我不是菟丝花,从不指望依附别人而生,做人当做凌霄草嘛,这几年我的努力你也看到了,我挣我的钱花我自己的钱,我做口译又做笔译,努力点,每个月挣个一万多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女孩子我有什么好看不起我自己的?我觉得我能耐大着呢,一般男人还配不上我呢。”我索性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就是不知道Jane那来那么多阴阳怪气的调调,是人都受不了。
我们下楼吃饭,杜琪峰知我肠胃病再犯,给我点了几个易消化的菜。
“班长,你真好,小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杜琪峰脸红了。这么容易脸红的男人还真少见。
方拿动筷子,我听到兜里传来信息声,大概是简圳川发来的,我没有做丝毫的迟疑与犹豫,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大声说话,偶尔朝杜琪峰使个眼色。“班长,你给看看右边有几个人在盯着我。”
“可疑人应该有两个。”
“我知道了。”吃完饭后去楼上,在电梯里接了个来电,是简圳川打来的,他叫我避开身边的人去他指定的地点。
“你怎么知道我把东西带来了?”
“因为你来了。没把警察给招来?”
“你可以派人看看我的通话记录。”
他呵呵一笑:“我信。”
他果然把我的手机监控起来了。
打完电话,出了电梯,见没有监控设备了,我叫杜琪峰用他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庄云峰,杜琪峰和电话那端的庄云峰说:“他们带了十来个人呢,你们注意安全。”
他挂了机后,告诉我警察已经到了金盛门外做最后的部署,并告诉我,不用害怕,过会儿自有人帮我。
到了金菊厅,Jane一马当先点了首歌。
我坐在沙发上,心绪不定,又过了两分钟,班长手中的电话响起,是庄云峰的电话号码,我接了,他说可以了,叫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于是拿出手机给简圳川打了个电话,出了门去,才走几步,就被人暴虐的拖进了身后的玫瑰厅。
6
6、干一票……06 。。。
那男人把我压在身下,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李格非常抽的那种烟草的味道,就知道这厮满肚子坏水。见他要说话,我马上嘘了声,掏出手机,拔了电板。
“关振振,你胆儿肥了啊你,竟然和简圳川扯上关系。你想死是吧?”他低吼着,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做那愤怒样:“这世上怎么有你这样无法无天不要命的女人呢,掐死你我还省的为你担那份心。”
“别气别气,给你好东西。”我笑着推他。他不买我的账。我随手拍拍他的脸,笑嘻嘻的说:“李格非,你起开,我真的有好东西给你啦。”
“好东西?”他松开掐我脖子的手,身体就伏在我上方没起来,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双目炯炯的盯着我:“什么东西?”
“切,还故意上了。”今天才跟他讲简圳川要的东西,他现在还给我装傻,这阴险狡诈的死东西不会把我也当成了傻子吧,“呔,在慧眼如炬的关振振面前,你竟然还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东西啊,那东西对我来说,没用。所以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比较有兴趣的是,”他往我的胸上摸:“这里什么时候能再大一点。””
“好不要脸。”他拍掉他的爪子,敢说他不想要?不然刚才眼睛不要突然睁那么大。“李格非,要说这生意里的邪门歪道呢,我肯定不如你多,不过要看穿这人肚里有几根弯弯肠子呢,我五岁就有那本事了,就你这假仙样儿。”我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老脸,“李格非,你这样演来演去,也不觉得累得慌,你无非就是想让我自动把东西给你,还顺带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吧,看你想的多美呢。”
他立刻做惊喜状:“你果然聪明。”
你演猴戏呢你。我自得的说:“那是,我眼睛就是那金刚钻就是那照妖镜,任谁在我面前走一遭,都得把他刺穿了现出原形了。”
外面传来几声枪响,听的我心惊肉跳,整个楼层瞬间惊叫声一片。
这李格非的表弟和李格非的兄弟是干上了!
我手中的东西还没给这混蛋呢,我伸手去拉上衣拉链。
他看我动作,拿眼瞅我胸部,笑眯眯的说:“还说不喜欢我,这就宽衣解带上了?我知道,伴随枪战做那事更刺激。”
我呸了声,“李格非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他看了下表,“七点四十五。”
“……”李格非你就故意和我装蒜吧你。
我忙从腋下拿出那册子出来,交给李格非。
“这就是你说的很重要的东西?”他接过那册子,翻了翻,找了个地方藏好。
他这是告诉我,东西在他身上也不安全?
“你也不能保证这东西安全?”
“简圳川很狡诈,他今天会上当是因为他之前试探了我多次,我都没露出马脚,这半年来,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功夫。”他当然不会告诉我,抓到简振川不是主要目的,刚才给他的那东西才是重头戏。
他搬了一组沙发到门边,挡了进来的路,门在他推我进门的时候就被他反锁好了。
就这样保证安全?我傻了眼:“这样成吗?”我问。
“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保你安全。”他坐到我身边,做一副款款情深模样儿。
这话乍一听挺让人感动的,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去死呢。不过既然他敢这么和我说,自然是告诉我,咱两都会没事。
明知今天危险,李格非出门能不带保镖?
“我朋友们不会有事吧?”
“大概不会吧。”
他说大概不会,那就是不会了。既然安全有了保障,我心里最后的恐惧也消失,我拿了预备的茶水喝了口,水还是热的,我说:“这个册子上面没字,你让你表弟找人好好研究是水显还是火显或是别的显。”
“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把东西交给我表弟?难道我就不能有政治目的?”
那东西还和政治扯上关系了?
外面枪声砰砰砰,我听的胆战心惊。“李格非,你说这次简振川能被一举抓获吗?”
“当然。除非庄二傻那厮是吃干饭的。你放心,庄二傻是警队里的精英,她用心办的案子还没办不成的。”大概是没见我脸上有害怕的神色,“我说这种环境你怎么就不害怕,这是荷枪实弹的枪战呢,一个不好,小命都搭了?”
“你不怕我怕什么,不是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我乐了:“我的人生刺激着呢,我五岁的时候,看到过子弹穿眉心,血从他的眉心往下流,开始还能在鼻子分叉两道走,不出几秒,满脸血污。”我给他示意当时那人情况的惨烈,“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死人。”
“亲眼看到过杀人的过程你还不怕?”
“本人天赋异凛呗。”那段回忆其实是我不愿想起的,那时我五岁,跟我继父两行骗,那天听到枪子儿响,我就在躲到了路边繁盛的花木下,然后就看到子弹穿颅的一幕。那次目睹杀人,我连做了几天噩梦,发了高烧,好在老天保佑,我又活过来了。
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你果然天赋异禀,难怪现在这性子嚣张的要命,无法无天的。”
“我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注定要当不死的妖精。”
“是泥鳅精还是黄鳝精?”
我给了他一肘子:“一边去。”
“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保证你感兴趣。”
“别保证,先说说。”
“都说了是你感兴趣的了,我给你找了份翻译的工作,本来需要全职的,但他们现在有个合同很急,兼职也没关系,他们就想找水平高一点的翻译,他们公司的老总和我说的时候,我就想到你了。我已经把你的电话给对方了,等着面试吧。”
“那成。你那朋友跟你说过工资多高?这不,我也不好狮子大开口不是。”
“知道你是财迷,我已经帮你谈好了,我说像你这种水平的,至少能给六千。”
“哦,谢谢。”聊胜于无吧,靠工资吃饭,我那房贷能把我压死。
“谢我什么。”他的爪子又不老实起来,做抓咪咪状,说话又欠揍,“我这么帮你,不过是想在你胸前绣只金凤凰。”
“……”不占我便宜不开我玩笑你会死啊。“那我就不感谢你了,反正我也不靠你这六千块工资吃饭。”
“我已练好手了,就等你上胸任我摆弄。”他顺着我拉开的拉链扒开,去捏我的胸。
“去死。”我推了他一把,和这人越熟,就觉得这人越痞,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多么高深莫测呢,越熟越肤浅。
李格非脸上戏谑不减,一双写满了你好聪明你好厉害的眼睛粘乎在我脸上,眼含着似惊又喜的笑意,热气喷薄在我脸上,我面上一热。
他脸渐渐靠近,眼看要亲上来了,我忙用手挡了他的脸。
他拉我的手:“你让我亲一下。”
“不行。”要不是他压在我身上,我无法动脚,我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就一下。”
“不行。”
“那一半下?”
“去你的。”推他,他干脆在我身上拦腰坐下。
我被他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来。
“让不让我亲?”
“你给我滚下去。”被个男人坐在身上,我心里别扭的很。除了难为情,更多的是恼羞成怒。他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小腹处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