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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旁,我真有冲进厨房拿把菜刀了结了他的欲‘望。
他出去接了个电话,我隐约听到他说“我现在我有点事过不来,这事你做主”,回头他端了一杯苦艾酒回来,慢慢的啜着,眼神微眯,走到我床边:“我知道你醒来很久了,你这样不声不响不吃不喝的有什么意思?很恨我?恨不得一把刀了结了我?”
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连那凤凰尾巴一同遮了去,冷冰冰的回答:“完全正确。我手中若有一把刀,那把刀只怕早插‘进了你的心脏。”
李格非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外面炽热的阳光立刻透光玻璃窗洒了进来,有一层隔热玻璃挡着,晒到身上也不觉得热。
日光有些刺眼,我微眯了一下眼睛。
“关振振,我早和你说过,不要利用我的喜欢来忤逆我,女人敢拿乔,那也得我们男人包容,而我李格非对女人缺少包容心,耐心有限。”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只怕你的喜欢廉价的很。”我冷嘲,幸亏我没爱上这个男人,他哄着我,说爱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想起当初白莱和我说的:他那样的男人,其实就是典型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儿,走自己遵循好了的道路,跟自己父母满意以及自己也觉得门当户对的温和美丽大方的上流千金结婚,但是总觉得心灵不满足,想追寻和得到自己喜爱的女子,于是死缠烂打,英雄救美,利用自己的优势,典型的追女手法无所不用其极。他也确实会是一个好情人,爱你的时候他会千般万般的呵护你,他也会表现的处处很真挚,痴情。但当他玩腻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你踢掉。
白莱真是个强大的爱情分析师心理分析师,她怎么就这么能,把李格非的性格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一直清楚自己的定位,我也深知,和李格非这样的人,我玩不起。但我最终还是走到了最难堪的这一步。
也不能说全是李格非的责任,这世上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当初若不贪财若不将人放在眼里,若不继续和他歪缠,又怎会出现在这样的事?所以一切还是我咎由自取。
也算是给自己买一个教训吧。
“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不识抬举的女人。我李格非最不喜不识抬举的人,尤其是女人。”
你既知我不识抬举,又为何要抬举我?“既然不喜,又把我弄来做什么?真当自己是一只哪个女人都可以嫖的鸭子?”你嚣张你狂妄自大,别忘了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为什么要处处维你马首是瞻?什么玩意儿啊你李格非。
“鸭子?”他眉毛拧到一块儿,愤怒的看向我,修长的手指紧扣着玻璃杯身。
“从认识第一天开始,我就把你当一只鸭子。”反正闹到这地步来了,我也不怕他生气:“只有鸭子才会把自己的身体献身于不同的女人,李格非,这些年来,睡过你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你说你是不是鸭子?”你不是自得于你嫖女人的多寡吗?我看你还怎么自得的起来,“当初凌平之只给了我五万,我给了你五万二,你上次服务的不行,这次当补偿,老实说,我对你的服务态度非常不满意,可惜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向消费者权益保护中心投诉。”
李格非气的将玻璃杯往地上一扔,“关振振,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他冲过来就要掐死我,我伸手就去抓他的下半身,捏在手心,拇指和食指挤压了一下,李格非咝了声,脸上有痛楚,我冷笑:“怎么?受伤了,那天不还是威风凛凛说要置我于死地嘛。男人,惩罚别人不要把自己也栽了进去,不然会让我觉得你的行动非常可笑。”
李格非怒气冲天的松了掐我脖子的那只手,迈着大步走出房间,砰的一声,他关了门,出去了。
我看着那扇门发呆,此时终是我占了上风,我欢快的拍手给自己鼓掌,裸着身子起身。我的衣服是不能穿了的,便从他的衣橱里拿了件白色衬衣穿上,出去找我的手机,没走两步,腿根儿摩擦了一下,痛的我赶紧扶墙,终于找到我的手机,我给它开机,开机不到两分钟,信息像抽风一样发了过来,全部是来电提醒。
占弦打的电话最多,应该是问我要资料那事,我打了电话过去,“占大哥,不好意思,最近出了点事儿,手机没开机。”
“振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李格非旅游去了?”
“怎么会这么问?”李格非对外声称的借口?
“他也一直未回公司。”
“我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明知道有工作又怎么可能和他去旅游,事实上,那天我去你公司拿资料就和他说明白咱两没戏,但他觉得我不识好歹,要给我教训,我现在被他关在他的公寓里,出不来。”
“他囚禁你?”占弦吸了口凉气,“李格非他也太嚣张了,法治社会,他竟然还敢胡来,你有手机,打电话给110让人来救你。
我若真被囚禁,哪还可能摸得到手机。我苦笑道:“占大哥,这事儿你别管,我今天一定会从这里出去的,下午我给你资料。”我出不去,是因为我衣服被剪坏了,我总不能穿着内衣裤或者李格非的衣服出去吧。
我只知道我现在在西城区,但具体位置在哪我不清楚,打别人的电话没用,找警察。我还记得庄云峰的号码,就打了个电话过去让他来救人。
“庄警官,你能来一趟你表哥在协和医院附近的公寓吗?”
“没听说我表哥在协和医院附近有房产啊。”庄云峰说,“你告诉我,我马上来。”
“你也不知道?”我愕然,他不是李格非的表弟吗?两人不是关系极好吗?怎么连他都不知道。
“别说你也不知道,那你找我去那儿做什么?帮你去抓‘奸吗?我表哥又有新对象了?”那语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有点不好启齿,但我总不能这么继续在这儿待下去吧,我问过李格非,他不告诉我,我又不能出门,问不了人。我深呼吸了口气,硬着头皮说:“我被你哥弄到这儿有好几天了,我不知道这里的具体地址,现在也出不去,请你打个电话问问李格非这里具体地址行吗?”
“你怎么会出不去,他囚禁你了?”他低骂:“这个混蛋。关振振,我不是叫你别和他搅合到一块儿吗?你才知道李格非是什么人啊。”他又骂了一声蠢女人。
“你知道你表哥做了什么好事吗?他派人把我绑了来,实施强‘暴。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天了。他现在不在,但我的衣服被他撕了,我照样出不去。庄警官,这次我可以不告李格非,但我必须寻求警察的保护。”我打庄云峰的号码,就是去寻求庇护的。我不告李格非,是因为我打官司也告不赢李格非,我就算倾家荡产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但我可以用庄云峰的警察身份来保护我,庄云峰作为一个警察,总不能看着他哥为非作歹。
庄云峰大骂了几声混蛋。“你等着,我给你找人。”
没会儿李格非就回来了,他没事人一样的走进来,关了门,见我坐在客厅,他看我的眼神有几分不屑又有几分痛恨,“丢人还不够,还丢到警察局去了?想让庄云峰帮你?你以为庄云峰能帮你?关振振,你就别做梦了。他是我表弟,你算个什么东西?”
“道德约束不了你,我只好用法律来约束你。庄云峰虽然和我没关系,但人家好歹是正义的警察。”我懒得和他啰嗦,“李格非,我要出去。”
“我没阻止你,你想回就回,不送。”他又给自己倒了杯绿通通的酒,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翘了腿,见我不动,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他那眼神明显带着幸灾乐祸。
我冷嘲道:“你把我衣服弄成那样,你让我怎么回去?裸着回去吗?”
李格非打了个电话,叫人给我送了衣服过来。
临走前,我站在门口回头:“李格非,这辈子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我关振振说得出就做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里面有放H章的Q空间,想看的去里面找。
26
26、干一票……28【修】 。。。
回家后;阿妈问我这几天哪去了,不声不响就消失了好几天,打电话电话关机找不到人;说急的差点就报警了。我对她本就不抱多大期待;随便敷衍了她。
伤的太重;三天过去了;我现在走路姿势还是别扭;不能闭合着走;偶尔摩擦一下;痛到肺里去。努力矫正自己的走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卧室,出了一身汗;在衣橱里找了套长袖睡衣去了浴室洗澡。
站在浴室偌大的落地镜前,我仿佛遍览了这几天我憔悴的模样,并没比前些天被翻译折腾的时候瘦多少,但还是脱了形,整体就是扒光了锐气的感觉。文人小说下载
我以前最为得意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全无神采。那晚他在我唇上撕咬啃噬,我伸手摸了摸唇,被他啃的肿起的唇已恢复了原样。精神不好,唇也苍白。
脱了裙子,身上一副伤痕累累的鬼样子,他下手狠,被掐出来的青紫尚未褪去,胸前简直成了重灾区,青紫的一片,李格非就像变态一样死命的折磨我。我现在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就是一个恶魔,我以前为什么还相信他或许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我们两人开始的明明特别不正常。
当我的目光集中在我胸上那只浴火凤凰时,我的神经仿佛走进了某个出不来的犄角疙瘩,巨大的恨意仿佛要把我吞噬了去,我恨不得我此时手握雪亮的刀锋,将那块脏死了的皮剥去。伸手轻轻一按,很疼。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经历,这辈子都会记得李格非对我所做的。
“啊……”我神经质的大叫,把水放大,伏在浴室里大哭起来。
“小凤凰,你怎么了?”我阿妈在外面喊。
“没……没事,差点摔了一跤。”我忙收敛了情绪,擦了把眼泪。关了水龙头,打开花洒,走到花洒下。将李格非残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洗了个干净。
当我洗到下面的时候,我骤然想起他做那事是没带套的,他还做了那么多次。我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例假?半个月前?
我暗道一声不好,我不会这么倒霉的就中奖了吧。匆匆的洗了下,拿了毛巾擦干,穿上睡衣。
必须出去买避孕药和伤药。
走出浴室,关涛那小子迈着小短腿来抱我的腿,仰着白嫩漂亮的小脸喊阿姐,那萌样儿能把人给看的心花怒放,可惜我此时心情实在欠佳。
我摸了摸他头上郭德纲式的桃心图案,无精打采的说:“涛涛,自己去玩。阿姐不舒服。”心想这孩子以后学谁也别学了我继父,不然他这辈子也是个糟心货。
我阿妈闻言,也喊:“涛涛,别缠着你阿姐,到阿妈这儿来。”
关涛涛小屁孩看看阿妈又看看我,最后做那依依不舍样,我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回了卧室换衣服想出去买药,我阿妈没敲门就闯了进来。
我来不及做遮拦她就走到了我面前。
我只管将衣服穿上,“阿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我都这么大了我总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
“你这满身青紫是哪儿来的?这是哪个天杀的掐的?下手这么狠。我可怜的振振。”
我阿妈这是良心发现怜女之心作祟了?开什么玩笑,她对我有那种高尚的情操吗?我倒想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呢。
她应该已经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她混社会这么多年,眼睛毒辣的很,刚才我进门,她看我的走姿,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