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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机。
不料第二天,我继父很痛快的回复了我,说等我回北京,再说。
我听这话觉得挺有意思的,你是行骗高手,我还能被骗的彻底?这日复一日的拖,拖的还不是我的钱我的青春。
我懒懒的说:“那按揭也等我回北京再说吧。
继父急了,忙说:“那就迟了啊,振振,我昨天下午去银行问了,有房有贷时是不能更名的。”
啧啧,我那继父骗我不懂法呢。“爸爸,您真的去问了吗?我来告诉你吧,一般房子贷款没有还清的确是不能更名的,若要更名,也有两种途径:一是提前还清贷款,然后再进行更名。”
“是吧,我没骗你吧,你不能提前还清贷款吧,怎么更名。”
“瞧你这急性子,听我说完。”我慢条斯理的说:“这不还有第二条途径呢,二是向银行申请,要求变更《借款合同》中的借款人和抵押人,获得银行批准后再到房管局办理相关更名手续。第二条我觉得可行。”
“你也听到了,如果要更名,就要变更借款人和抵押人,你以什么做抵押?”
“这不还有您吗?我又不是要整套房子。我只是把自己当成咱们家合理的一部分而已,这亲兄弟明算账呢。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以后要混的好呢,这房子我也不要,直接给涛涛就行,但我至少要保证我现在的权利,我还得让涛涛知道我的好。”若是还清了房贷,他们突然把房子卖了怎么办?浪费我的心血啊。
别怪我小心眼,谁叫你们做人不厚道。
我那继父嘿嘿笑道:“反正房子最后还是你阿弟的,振振,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我觉得我的设想挺好的。做了好事,我总得留个名吧。”你们要是和我袁伯伯家是一样的好人,我还能干这样的事儿?
“好,那怎么着也得你回北京提申请吧,这几月的钱你也总得给吧。”
“我再过半月就回来了,三月份的钱,我最多只能出六千,这是我最后的存款了,再也没有多的了。”
四月二号发工资,我把银行卡插入ATM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万五。
张总对我的照顾也太过了,怎么算都不可能上一万五的。
去了张总的办公室,他又拿了一张银行卡给我,赫然是我扔给李格非的那张。
“这是……”
“关小姐,这是非哥让我给你的。”
“这张卡你退回去吧,我拿出去,就不会再要回来。”虽然七万五真够人肉疼的。但我愿用这点钱换我以后的安宁。
李格非这时候把卡给我,肯定有什么阴谋。
14
14、干一票……14 。。。
来不及去想他有什么阴谋,四月四号又到了。
四月五号到八号,第三届海天盛筵在海南三亚举行。
飞机下午到达三亚凤凰国际机场,从飞机上下来,蔚蓝的天称的天空很明媚,不过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三亚已经迎来了它的夏天。
天气比较热,气温颇高,我穿着短袖,背上背着书包手拖行李箱往航空楼外面走去,一出门,一位年轻的男士迎过来,问:“关振振小姐?”
“我是。”这是老板派人来接了?服务可真周到。
“那请您上车吧,老板派我来接您的。”他帮我把行李拎上后备箱,人上了车后,他迅速发动引擎。
车行不过十分钟,我们就来到了椰林滩大酒店。
服务员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不过由接我的那位先生带着我走,越走,我越狐疑,他带我去的不是花园房也不是商务房,最后他的脚步停在了总统套房,这让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我想,这是任何一个如我这般打零工的人都无法享受到的待遇——住总统套房,上帝,你不好是和我开玩笑吧?
“关小姐,请进去吧。”
我的预料还真准,当我刷卡进去的时候,只见李格非从浴室里出来,他头发滴着水,光着胸膛穿着子弹头泳裤站在我面前。
贲张的肌肉,完美的身材,性感的人鱼线,加上一张让人无法忘怀的颜,以及唇角勾起的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坏笑,简直让人无法自控的颤栗啊!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我小声嘀咕,真搞不明白这男人对我卖肉作甚?我们之前不是闹翻了?那么大的气他还能忍的下来?
我大眼瞪他,他朝我一笑,我退一步,转身往外走去。
房门已被关,我拉着手柄,李格非低沉的是嗓音从后面传来,带着玩味的戏谑:“振振,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不是害怕,是烦。”拧了手柄,我面无表情往外走去,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我走到哪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李格非大步向前走了几步,如钢铁般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往里一拖,顺手一关门,把我压在门上,他一手勾着我的下巴,唇舌一凑近,就在我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
我挥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捉住,李格非眨了下眼,朝我阴森森的冷笑:“还真不把我李格非放眼里了?我不公布那你大量的不雅照,你就把我当软柿子捏?”
谁敢把你一匹狼当软柿子捏。我只想远着你,省的羊入虎口。
他又挑逗似的在我唇上咬了咬,我一想到他多么脏我心里就燃气熊熊烈火,正想手脚并用讨公道,他比我更开,将我控制的死死的。
“小凤凰,咱两的账还没清呢,上次被你那么一甩银行卡,我李格非的脸算是在朋友前彻底丢尽了,这次脸打的真够重的。现在还敢对我施暴?”
我施暴你妹,我被他的行为气的七窍生烟,他还好意思我和我提这茬,“当初若不是你那群狐朋狗友兼和他们有露水情缘的女人让我难看,你也不为我说说话,我会这么怒吗?是你们自己做的天怒人怨怪不得我。李格非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关振振就是这样豁得出去的性子。侮辱我尊严不许,要命一条。”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明明我的尊严早被我当成了一个屁,但我偏偏最在乎这个被我当成了个屁的东西。他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打在我的肌肤上,他穿的这么危险,弄得不好就擦枪走火。
我忙推开他,“你现在你轻也轻薄了,我还有事,可以走了吗?”
“进入了老子的老巢,想走,没那么容易。”李格非拿了毛巾擦头发,边擦边一副得瑟样,也不知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法子。
“……”我干脆往沙发上一坐,不走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李格非,你不要无理取闹,咱们早两清了。”
“两清?”他将毛巾桌上一扔,冷肃的说道:“小凤凰,如果你真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不该处处挑衅于我。不过,对于你的挑衅,我也可以理解为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女人为勾得男人的注意,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欲擒故纵,李格非你烧的不轻,我白眼大翻:“也许你可以向别人卖卖你的自恋,我是不稀罕的。李格非,我是来这儿工作的不是来和你耍的,老板要是见不到人,急了,我也不好交代。李格非,求求你让我走行吗?”
“老板?”
“对,老板,他要生气了,我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如果你这么想见你们老板,那恭喜你,你已经见到了。”
我瞪大眼睛。就他?是我这次的老板?
“怎么?眼睛等这么大,不信?”李格非伸手拿了衣物,在我眼前就脱那条子弹头内裤,我气的七窍生烟,浑身直冒邪火,这男人也太不只廉耻了,竟这么就脱了……但也只能赶紧扭开脑袋。
“李格非你肯定有病。”
李格非笑道:“你放心,我肯定没性病。”
“……”我背对着他,说:“不管你有没有性病,但你肯定有得了自恋症和暴露癖。”
“那物你又不是没见过。还装那么矜持,也不知夜深人静时,你有没有想过我那物……”说着还似有若无的□了一声。
我心一跳,这该死的妖孽,想大骂这人恬不知耻,但骂他根本就没用,什么样的话他都能照单全收,人家能屈能伸着呢,上次侮辱了人家,人家不照样等我以为时过境迁的今天。
“好了,转过头来吧。”
他就穿了条短裤,上身搭花衬衫,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大土的花衬衫都能被他穿出风流的味道。
“跟我来。”他提着我的行李出门,我追上去:“你干嘛?”
李格非走到隔壁,拿了卡刷进去,“这是你的房间。”
我跟着进去,查看环境,金碧辉煌的,眼睛眨了几眨,这房间和李格非的那间风格差不了多少,他倒是舍得花钱。我嘟嚷:给我这么好的房间还不如直接给我钱,我自己找住宿的地方呢。
就这么一间房,这段时间因为海天盛筵,炒成了天价,在这里住一晚,都快够我一个月的房贷了。
李格非仿佛看穿了我的腹诽,“想要我把钱给你,自己去租房?”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
“想法写在脸上,你这时候去租房,能租到什么,到火车站打地铺?要钱不要命的凤凰妹。”
我阿妈给我娶名凤凰还就是希望山沟沟里飞出一只金凤凰,“你有钱人不知道钱来之不易。”我们的金是一点一点的,他的金是一桶一桶的,当然不懂穷苦人的艰辛了。
“你若这样想,一辈子都住不起这样的房。从明天开始,工作会非常辛苦,你就享受的住着吧,过会儿还带你去做这家酒店最出名的泰式水疗,这就当奖励你的,你老板我对你够好吧。”
他带我下楼吃了饭,消了食后,又去做了水疗。这个晚上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套房。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身上空无一物。
再次把我气煞。
今天很忙,没时间算账。
李格非虽是终极BOSS,但我不是做他的翻译,所以上午我只看到他像只花蝴蝶,四处乱窜,但整个下午都没看到他,直到这天的展会结束。
晚上有晚会,据说场面很奢华,我不想去参加,李格非有意邀请,我也没去,李格非只得作罢,吃完晚餐,我以为就我回酒店了,李格非却强硬的拉了我的手,让我上车,说送我回去。到了酒店,他又拉着我去椰林滩散步,三亚纬度低,天气长,这时正好看夕阳,椰梦长廊是出名的美景,他就牵我一起看夕阳。
这几天游客集结,此时沙滩上人口众多,相当热闹。
李格非问我来过海南几次,这话纯属没话找话,我敷衍道:“就那么几次吧。”
“去年你也来了?”
“哪里能赚钱哪里就有我。”
“那你去年赚了多少?”
这人怎么对我赚了多少钱那么感兴趣?“两万来块吧,那次做的同传。”今年的同传名单早满,没我的分儿,只能做陪同翻译,“怎么?”
“你这工作是怎么找着的?学翻译的人不少,但你这个岁数,我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了。”
“我是天才嘛。”
“大言不惭。”他问我:“你想不想明天去做同传?”
“你以为做同传容易啊。”我说:“就算你让我做,我可能还有些生物医药方面的单词不认识呢,同传容不得半点差错。”
“好吧,那算了。”他又看着我,“翻译是门非常不错的职业,你也做的不错,想必挣的也不少了,那你当时又为何接那个工作?”
“我笨呗。”我自嘲:“我的钱全部被我妈哄去了,家里新买的房子,他们连首付都有一半是借的,我事后才知,但我三年的积蓄被她掏空。恰那一次我继父又催我按揭了,而我当时又在准备着考研,又没事可做,年底了嘛,大家都要收工了,按揭啊回去的路费啊,还有下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