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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强的沟通能力,男人尊重男人即简单又容易,有时就是一件他无法做成的事,有时就是谁帮了谁一个忙,男生中间也讲义气,不过有一些心胸狭窄的男生就不在其列了。
城每天加班,学习,再加上同我恋爱,回宿舍比较晚,男生宿舍不到十二点很难睡觉。天天卧谈会,会议内容也大多数与女人有关。城曾经录了一段他们的谈话给我听,内容可以涉及某人隐秘部位的长短粗细,以及刚看的电影里女人的某些部位的细节,毛发的浓密程度,颜色深浅等等。这是男生宿舍的惯例。当然大多数时候,他们谈论的是自己关注的女生。
虽然我不是班级最漂亮的,但我在大三的时候是系学生会副主席,还是女生部长,一些社会活动能力的增强,以及个性的原因,和同学们相处都很愉快。喜欢我的本系外系男生很有几个,有说的,有没有说的,我在男生中也有些威信。
和城有矛盾的男生有喜欢过我的,但我觉得这不是他们排斥城的原因,原因在城的自身。
有一天,一个喜欢过我的男生孙在卧谈会上谈起了我。当然谈的内容就是说我这些天情况不对,可能是喜欢隔壁班那个小太子。还说那个小太子送了我一只派克金笔。
实际上那支笔是城用打工的钱给我买的,有四百多元呢,他说我经常写文章,要用好笔才能下笔如有神,那天,他在树下吻了我,亲着我的睫毛说:我一定要让你幸福。有这句话,我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而隔壁班的那个男生,是自费生。家境不错,上学的时候他老爸开丰田车送他来,也是班级最早一个有手机的人。他经常豪气地说:有事你找我。这是一所重点大学统招班,大家都是各地学习优等生。他学习不占优势,就用这种地位优势来弥补。为人并不狂傲,一直试图和我们接近关系。据说他老爸利用关系,一进学校就让他当上了班长。他人品并不差,只是让人看不起。
他那次在路上遇到我,只是和我讲他班里组织一次活动让我去帮他请几个外系的评委,并且交给我一个名单和他们的活动方案。有没有借机接近我不得而之,我也不能用这个来给自己脸上贴金,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爱过我。恰恰是那时城给我买了笔,第二天我自然拿到班级自习室摆弄,这就让关注着我的孙产生了猜疑。
孙谈了以后,加了一句:还以为XX是一个纯洁的女生呢,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妈的势利。
城当时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以后不要再提XX。他怀疑地看着城。一般故事情节是,如果哪个人提出某个人由他所属的时候,别人都偃旗息鼓,静观事态发展,但那个人应该是在一个群体里处于优势地位,一呼百应那种。可城不是这样的人,他因为要打工赚钱,平时为人也并不潇洒,所以起不到震慑的作用。那个同学反唇相讥:你是不是爱上XX了,你去和太子竞争埃怕你没那个胆量。只能躲在这偷着想想,意淫的时候让自己快活下。
城猛地站起来,那个同学睡在对面上铺,他一把把那个同学拉下来,腿磕在桌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城把他狠狠地推到地上,在他身上踢了几脚。那个同学没有城个子高,力气也不如他。在这场因为女人而起的战争中,处于劣势。很快就不说话了。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说XX,我听到就揍你。
我们的关系算公开了。
开始还觉得不习惯。参照那些电影明星地下恋情的做法,是不希望曾经喜欢过我的人失望,真不是一般的自恋。慢慢就适应了,一起去自习,去食堂,图书馆,打工。宿舍的同学都有了男朋友,那时的恋爱,很大一部分是寂寞。
大三暑假的时候给各自的父母讲了交了朋友的事,双方父母都不反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另一方面,父母没有太多文化,认为孩子读了大学,是有学问的人,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了。这么顺利的事,看来不顺理成章地毕业工作结婚生子都不符合惯例了。
进入大三下学期开始准备考研。城不考,他家庭条件不好,但他支持我考,说以后工作了赚钱让我读书。还说以后即使捡破烂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我说:你都捡破烂了,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城就说那就让你过上公主的日子。
是否是公主我并不在意,以前的二十年我不是公主,也没觉得自己是丑小鸭,也不指望自己有一天成为灰姑娘,我只想爱一个自己爱的人。和他一起,白头偕老。
和第一个相爱的人白头偕老的故事,生活中肯定有,但不是我们。
大四的时候,城换了一家公司打工。那家公司的老板给他的工资是一千五,条件就是除了一些必须回学校的时间,他都要在公司里工作。这样他在学校的时间就比原来少多了。他在联系工作。这个老板想让他留在他的公司里,城没表态,自己出去找了家外企。因为他有工作经验,外形也比较俊朗,找工作的过程并不象大多数同学那么难。
我也联系了一家本市的公司有备无患。城每天下班回来就陪我学习,不去看电影了。他不需要上班的时候就给我打饭,同学们对我们的感情都很羡慕。我们真的以为这样会过一辈子了。
城打工的公司是一家比较大的电脑公司。里面有一个女孩子,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才一年,做得很好,是城的部门经理。我见过她,长得清秀,穿红色的外套,很有活力。我和她互相欣赏。
冬天城的公司请全体员工吃饭,要求带家属,城带我去了。马上要考试了,城说让我放松一下。
吃饭的时候城的老板对那个叫欣的女孩很照顾,城以前也和我讲一些工作上的事,说那个老板喜欢欣。那个老板三十岁出头,是随着计算机产业发展兴起的新贵。www齐書网钻石王老五。在欣那边,看不出她的态度,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游刃有余的女孩子。在公司也是除了老板,就是欣地位最高,说的话比较有份量。欣一直对城很照顾。因为城不多话,人也聪明。在饭桌上大家都很客气。然后一起去唱歌,我本来不想去,老板听城说我歌唱得好,在校园十大歌手比赛上获过奖项,一定让我一起去。
唱歌的时候,大家都喝了酒,气氛热烈起来。老板让我和城合唱一首知心爱人,大家都说唱得好。这时欣让城和她一起唱一首萍聚,紧接着又全唱了一首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我发现老板的表情不对了。暗示城别再唱了。但城已经喝了酒,根本看不出来。这时老板请我跳舞,我说好久不跳了。老板说大学生怎么不会跳舞呢,来,我教你。硬拉我起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做给欣看。但至少我没有理由驳回他的面子。
一个男人到了三十岁不结婚,就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这种控制就是不再象二十岁的毛孩子一样受一点刺激就勃起。让自己和别人都尴尬。城的老板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不经意间,我的腿触碰到他的下身,那里的坚硬让我吃惊和愤怒。
我有自己的爱人,不允许别人对我意淫,或者,你偷偷想想吧,别对我表现出来。在大学的时候,经常有同学看到露阴癖的男人,在教学楼,去图书馆的路上,或者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宿舍每个同学都遇到过,可见其频繁和数量之众。
这是病态的人。但城的老板显然不应该病态。这太使人反感了。
我借口刚才喝了酒,头有些晕,不再和他跳。我坐在一边,不说话。他们再叫我唱歌我也没有站起来。城不知道,还一首和一首地和欣唱歌。终于老板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散了吧。大家才作罢。老板要送欣回去,但欣说她住在我们学校附近,和我们一起走好了。
离学校并不远,一站路多一点,大家喝了酒,还有另一个公司的男孩也顺路,一起走回来。前几天刚下过雪,人行道上有的地方有冰,路上欣拉着城的手让城带着她滑冰。城看出我的不悦,说我不太舒服,搂着我的腰往回走。那个男孩先走了。分手的路口,欣说她家就在对面。不用送了,她自己回去。城说我们还是送你吧,城让我在路口站一下,他送欣到楼下,否则不安全。
回来的时候城脸色有些变化。我因为一个晚上经历的事情出乎意料,就比较敏感,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没什么。我怎么问他也不说,两个人第一次不愉快地分手。
一个风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三部
对那些有恋爱指向的女孩来讲,越是专一的男人得分越高。城对我的好也让欣更加欣赏城。这些都是后来城讲给我听的。
没有一种感情牢不可破。如果是一个人本质的原因,你根本不用努力去挽回,挽回了,也不是原来的感情。城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但他也会受到各种他想象不到的诱惑,而且这些诱惑对他来说又很有影响。
我开始不开心,但因为要考研,这些事都没有讲,至少要等到考过了,大家都摊开来说好一些。城还是一如既往地和我交往着。偶尔在晚自习的空隙,会和他跑到那个地下室做爱。仍然是原来的感觉,只是对城的不够持久有了不满,这是不是不再象以前那样爱他的表现了呢?我不能确定。
城不再给我讲公司的事,只是有一次他说欣辞职了。他说他也不知欣去哪了。
元旦全系在一起借了一个食堂开了个PARTY。正巧隔壁班一个情歌王子陈的生日,他做男主持人,居然用抽签的方式来确定今天的女主角,而他把最后一张扑克牌塞到我手里,翻过来看的时候,我就是中奖那个人。
和陈主持这个晚会,大家笑声不断。这个晚会前期也和大家商量过,再说主持这样的联谊会也有很多次。
城来晚了,他打工的公司也聚餐。但他看到我在前面和陈一递一搭地主持节目,开始还是很高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出众。在各种场合都能吸引别人的注意。但当大家都开始为我们的节目的花絮鼓掌起哄甚至让我和陈唱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时候,城起身走了。我没有再主持,出来追上他,和他默默地走,我能理解他,但同学们真的是开玩笑。不过是气氛而已,他应该信任我。城和我回到食堂。我走以后,大家就开始跳舞。陈过来和我们开玩笑,我和城之间的气氛也就缓和了。这是再一次不愉快,我们之间以前很少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或许是时间久了我也忘了,我记住的有限的几次。现在想想,应该是彼此不够信任和坚持,或者就是自己也有过动摇,才会不相信对方。
学校先放假,然后开始考研。城没有走,一方面是他公司正是比较忙的时候,寒假期间是电脑的销售旺季,另一方面他肯定要陪我考完。因为专业课找过人,答得很好,考完很开心。城说要犒劳我,请我去吃饭,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和他在一起,也想用考完以后的时间和他好好整理一下感情的事,本来说好和我一起回我家过年的,因为我父母想看看未来的女婿什么样子。
他的传呼响了,前台有电话,但他跑到外面找了一个电话亭。我对他有了怀疑,觉得他不正常。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盯着他,问他谁呀。他笑笑说:说了你也不信,是欣。我说我信。他看着我,又笑,我都猜不出来是她,你还能猜出来?
我说你不知道是她,怎么跑到外面打电话呀。他不继续这个话题。在饭店里人多,也不好和他争执。
回来的路上我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