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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还说是他的功劳,说是黑袖添香,才取得如此进展。自然要索要奖品,我不理,他居然赖在路上不肯走。他说每次都是我吻你,这次要你吻我。我说好吧,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一下,他撅起嘴:不算,要这里这里。我用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碰一下,说好啦,没有了。他说你不能这样赖皮。那还是我吻你吧。
他的吻总是让人心动。象潮汐一样澎湃的激情和快速跳动的心。
蕾只用一天时间就把我所有的内容校订一遍。我又到公司把这些资料用电脑打印好。我只用了五天就把翻译好的资料拿给大哥。大哥很高兴,说不要这么急,你慢慢做就是了。本来准备让你用半个月时间,你这么快做完了,这样,先放你三天假。我说我不需要照顾,我正常上班就好了。我不想别人把我当成负担。大哥说,没关系,我看看你翻译的资料再说。
次日上午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下。我当时正和刘在家里帮伯母择菜。以为自己犯了大错,急忙放下东西向公司赶,刘陪我一起去,在一边安慰我没事的,没关系,错了也没事,我和大哥说。让妈妈和大哥讲。
见到大哥,看到他笑容满面的样子才放心。大哥把我翻译的资料拿出来,问我是自己翻译的吗?我说是,有一部分请别人修改了。他翻到一些页码,问这是谁翻译的?我看了看,是蕾帮我改的,就告诉他是我的好友蕾帮忙修改过。大哥说她是个专业人才,公司的翻译也说她水平很高。我很得意,自己的朋友受到夸赞,心里也很舒服。大哥说你这个朋友有可能兼职吗?我说那要问问她,当即打电话给蕾,蕾说先不用,你先做吧,如果有问题找我就是。她真是一个不喜欢操心的人。大哥说这样吧,亚亚,我想请你当公司的翻译。我说我怕水平不够,大哥说你不用怕,有这么好的朋友帮你,肯定不会有问题。以后翻译的多了,你自己的水平也提高了。按公司翻译的工资水准,应该是月薪三千,你不用坐班,按月薪一千五,翻译的资料按千字四十另外计酬,以后特殊的资料以及紧急需要的按千字五十到八十,你看行吗?我听了非常高兴,但又觉得这是大哥对我的照顾,就说:不用这么高,月薪就已经很高了,翻译的资料如果能用就很好了,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另外付酬。大哥笑了,还有给钱不要的?你放心,你拿的工资标准已经是最低的,而且你翻译的水平并不比专业人员的差。我已经廉价雇用了一个优质的劳动力。你不用不好意思。会计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你去把补的本月工资和这份资料的费用结清。
大哥总是这样,他一句话可以卸去我心理的全部负担。
刘在楼下等着我,我一出电梯就奔向他,告诉他大哥的决定,他抱起我原地转了几圈。说我妹妹就是能干。还嫉妒地撅起嘴说:大哥偏心,对你比对我好。
我亲亲他的嘴唇,说没关系,掏出包里的钱给他看,说我有钱了,前几天就蹭你的饭吃了,走,叫上蕾,我们请她吃饭去。前几天从家里回来的时候只剩一百多块钱了,刘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打我一下,说你就是一个小财迷,看到钱哥哥也不认了。我说我现在很开心,你说什么我都原谅你,不过我记着仇,等哪天不开心再和你一起算帐。
蕾过来的时候带了网球拍,说我们去打网球吧。
学校有网球场,这几天天气晴朗,下午太热,没有什么人打球。蕾和我都是校网球协会的发起人。那时我还不会打网球,但蕾说不会就要学,不学就是偷懒。
我也就跟着呼唤了一群朋友参加。一时间网球协会还办得有声有色。请了一个市网协的老师来给我们培训,他又带了老师来辅导,那时学校没建网球场,我们去练球都是市网协的老师帮忙找场地,从来没出过钱。倒是在学校打比赛的时候,还拉来了李宁运动服的赞助,奖品就是球拍和球服。我打网球不如蕾,她练球早,从初中就和爸爸打网球。刘也学过,也不太精,蕾说和你们打太辱没我的水平。
刘说你别急,我给你找一个高手。蕾说你说的高手是本市的吗?谁?我会不认识吗?都见识过,都是我手下败将,别拿我强项和我练。刘说你别不信。说着打电话找大哥。刘说大哥的网球水平很高,原来还得过市里比赛的亚军。只是这些年做生意不太练了。蕾不屑一顾,悄悄和我说,一个商人,脑满肠肥的,看我怎么收拾他,让他满地捡球都找不着球在哪。说了得意地笑。我说她,蕾呀,你就傲吧,不收敛点,等吃了亏就知道世界大了。
大哥开车过来的时候,我们在网球场已经玩了几场了。我和蕾正在捉对厮杀,刘跑前跑后给我们捡球,满头大汗,比我们还累。
回头看见大哥站在场边,穿着白色运动衫裤。戴着白色的帽子。身材和刘差不多,稍稍胖一点。更显得成熟沉稳,形象绝对一流,绝没有蕾说的脑满肠肥。
三十几岁的成功人士的平和自信不张扬,无形就给自己加了分。再加上微笑地看着我们打球,不说话,谁看见也会欣赏,当时蕾就感觉不对了。按说蕾也不是没见过优秀的人。只是大哥的形象和她印象中的商人形象反差太大。我当时没看出来,都是蕾后来和我讲的。我们停下来,给他们做介绍。刘说:这就是传说中叱咤风云打死前山豹劈死后山虎单手战群狼的我大哥,市网球界的元老,他出道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光屁股的娃呢。我瞪他一眼,给大哥介绍:这就是上午你提到的才女,我同学蕾,我们学校网球协会的创办人,元老,以前经常和X老一起打球。我可不能让大哥小看了我的朋友。蕾主动和大哥握手:没想到,X市网球界还藏龙卧虎,看来要深挖才行。大哥微笑:虎已经老了,牙已经掉光了,还是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你翻译的东西很好,我看了,很专业,有机会我们探讨一下吧。
我相信大哥说这话绝对是一种外交辞令的客套。对蕾的欣赏肯定有,但就象对所有美丽的事物的欣赏一样,说出自己的欣赏也很正常。
蕾很兴奋。我说蕾,大哥到咱这里打球,算客人了,你让着点,招呼好了,大哥就交给你了,我们去那边玩。我和刘到另外一个场地里打球。看他们这边打得很激烈。蕾的优势是年轻,活跃,球抽得很猛。满场乱跳。大哥则比较沉稳,也时不时在击球的时候发出嗨的喊声。打得比我们这激烈多了。我和刘打了一会,累了就去看他们玩。他们却是球逢对手,两个人都玩得汗流浃背。
打了两个小时,累得很,大家休息的时候,大哥捶着腰说:真是老了,运动一下就受不了。蕾替他辩解:老什么呀,你的水平比我高,我用的是拖延战术,把敌人拖垮,打死。大哥仰头看她:你还想把我打死?太狠了,我认输了可以吧?
大家大笑。我说:没办法,除了商场上,女人到处霸道逞凶。大哥说:没关系,就应该霸道一点。以前女人的名字是软弱,现在女人的名字是霸道。
洗了澡,四个人去吃饭。席间大哥的成熟老练智慧和幽默颇得蕾的赞许。蕾已经不象以前那样张扬了。蕾是一个很幽默的女孩子,席间大家都非常开心。大哥说很久没吃这样轻松的饭了。一直是应酬,吃完饭不记得吃了什么。蕾说你和我们一起吃饭也不用记得吃了什么,只记得吃过了就可以了,别回去还吵着要吃。
我家隔壁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就这样,好KB,天天吃,会胖的。
吃了饭刘送我回宿舍,大哥开车送蕾回去。
在路上,刘和我说:你有没有发现蕾的表现不太对。她好象爱上大哥了。我瞪他一眼,你以为你家里人个个都是绝世风流才子,人见人爱,蕾那么优秀,当初追她的人排成长队还要拐几个弯,而且有一个特别优秀的男朋友,你以为她和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刘看我嗔怪,急忙搂着我说:好了好了,我大哥不好,他不招人喜欢,他招人讨厌行了吧?怎么还把我搭上了。我说不行,他凭什么招人讨厌?大哥很好,很招人喜欢,不招人讨厌,你口不从心,你在骗人。刘把我搂在怀里,说你这个小妖女,我没办法了,怎么都是你对。让你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
还是他有判断力,我一直自忖是个聪明的人,却看不出这一段情缘。
第二天从大哥的公司取回要翻译的资料。刘看着这些资料发愣,左缠右缠地要我等一下再做功课,说妈妈两天没见到你,想你了。问你怎么不来吃饭。
去他家,买了西瓜,他在后面举着。很象回家的小两口。在楼门口遇到他的邻居,他大声地和对方打招呼,并且腾出一只手揽着我的肩。邻居过去以后,我说你也太现形了,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了女朋友了。是不是困难户啊,找不着对象似的。他说当然,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有了对象当然要给他们看看。我说谁是你对象了?他歪着头看我:你不是?你不是谁是?我说不是,就不是。他说真不是?把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亲一下。是不是?我怕别人看见,就答是了是了。
他说,哦,原来是想让我亲一下埃
他家在四楼,我说走不动了呀。他说妹妹我来背你。他蹲下去,我趴在他背上,觉得他的肩膀好宽,把两只手从两个肩膀伸到前面,他把西瓜交给我,让我抱着,他背起我上楼。一口气爬上去。按门铃,我挣扎着要下来,他死死把着不让。妈妈来开门,吓一跳,急忙把西瓜接过去。问怎么了?他说亚亚上楼的时候让小石子扭了一下脚,我背他上来的。妈妈说那还让她拿着西瓜。他说你也太偏心了,她不拿西瓜我怎么背她?她扭了脚又没有扭手。
妈妈说你们快歇一下,我去找正骨水。他说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你做饭吧,不用管了。妈妈很识趣,果然不管了。
他背我进他的房间,我要下来,他说不行,你的脚扭了。我们咯咯地笑,我说你怎么这么能编。他把我放在床上躺下,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床边,俯下身,用手臂撑着身体,一眨不眨地看我。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说:妹妹,你真美,我想你。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说他:傻啊,天天见,还想。他说,真想你。
他的身体压下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压在我身上,他的唇吻着我的唇,喃喃地说:妹妹,妹妹,天天想你,想得心里痛了。想你,想天天抱着你,吻你,妹妹……他的炽热的吻点燃着我。我感到心快要跳出来了,血液凝固了。他细细地亲吻我的脸,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轻柔地抚摸,他一只手背在我的颈后,扶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柔地揉捏我的耳垂,他张开嘴,把我的唇完全含在嘴里吮吸,他的舌尖轻轻地触摸着我的唇边我的牙齿,然后深深地插入我的嘴里搅动,我意识已经模糊了,轻轻地哼着,我说哥哥,哥哥。他说妹妹这样喜欢吗?好不好?妹妹要吗?我说要,哥哥,要。他说妹妹,哥哥给你,都给你。他把我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把乳罩推上去,用手在我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揉捏,他的手真大,可以把我的乳房完全地握住,他用掌心抚动小豆豆,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他的情欲在燃烧。
电话响了,妈妈在洗手间,喊他接电话。他抬起头,我看到他眼里的欲望,他赌气,不接,电话持续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