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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他身上衣衫。
184来到美国
“宁律师,我们要怎么做?”望着躺在地上蜷缩颤抖,脸色苍白的雷欧,保安们谨慎的望着宁亦枫。
“把他丢到后巷。”冷漠的经过雷欧身边,宁亦枫施舍给他的只不过是冷冰冰的眼神。无论宁香儿对雷欧做了什么,他如果坚持不下去,那么他连爱宁甜儿的资格都没有。
“是。”揉着被雷欧打疼的部位,保安们一脸愤恨的走近此刻脆弱如玻璃的雷欧。“快走,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抓住雷欧的衣领子,一群人拖拖拉拉的将雷欧狼狈的拽出宁亦枫办公室。
“扑通!”就像丢弃垃圾般,雷欧被保安们狠狠扔了出去。
“告诉你,要是你再敢来我们律师楼捣乱,下一次就要你好看!”鄙夷地朝雷欧身上吐了两口唾沫,保安们骂骂咧咧的离开。
空荡荡的后巷,萧瑟孤凉,被突然发作的毒瘾控制。雷欧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恨不得将自己全身肌肤撕裂,让那种从心底传来的痒麻感彻底消失。
“呜哇——”发出瘾君子般最后的撕心吼叫,雷欧哆嗦着阖上双眸。
“快,在那儿!”因为担心雷欧随后卫霆带着其他人赶来,无法从正面进入律师楼,一行人正想从后面找路进去,正好听到雷欧昏迷之前最后的嘶吼。
门豪团总幻总体团。“老大!”冲上前,卫霆连忙将牙关紧咬,脸色铁青,不断颤抖的雷欧抱起。他不知道雷欧究竟遭遇了什么,明明来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工夫就成了这幅模样?
“甜,甜儿~”也许只有这个名字,这个人才能使他坚持下去,挤出她的名字,拼命的想要使自己保持清醒,雷欧睁开迷蒙鹰眸,嘴唇轻启,可以清楚看到鲜血布满牙齿。
“老大?”听到雷欧口中吐出的人名,卫霆猛地心虚了。宁甜儿能够顺利离开,跟他的通风报信脱不了关系。但是,但是他做的应该正确的。她在老大那里是不会有幸福的,那个小女人一定会被老大伤害。所以,所以老大你会原谅我吧,原谅我曾经背叛了你……
紧紧攥起拳头,卫霆眸中滚动痛苦纠结。不论他如何的安慰自己,背叛就是背叛,这是永远不能抹杀的,他能做的就是永远跟在雷欧身边,用自己的性命为他效忠。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离开,在雷欧和宁家人之间发生了怎样的纠葛。拖着旅行箱宁甜儿终于踏上了异国他乡的土地。
“呼~”夹杂着秋的气息,空气泛着凉意。宁甜儿漫步走在熙攘大道上,身边陌生氛围袭来,蓦地,有几分落寞的孤凉。手覆上小腹,唇边漾起坚强冷笑。不管前方她即将面对什么,她相信自己,一定会重振青帮。
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宁甜儿赶往美国旧金山华人聚集的地方,唐人街。
“咔哒。”尖头高跟鞋踩到坚实地面,宁甜儿的出现并未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毕竟华人在这里并不罕见,美眸转动回忆着自己多年前曾经随老头子来过的地方。宁甜儿面不改色的朝着街道最深处走去。
古朴的五层建筑,红漆琉璃瓦,极具中国古典韵味的酒楼逐渐出现在她的眼中。很庆幸自己没有记错位置,宁甜儿并未从酒楼正门进入,而是隐身走进旁边一条窄窄巷道中。巷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卡啦啦,旅行箱的滚轮摩擦着水泥地面,发出沙沙的卡啦声。
秋风吹过,墨染的发如云朵浮动,仿若幽潭的美眸沉寂的不带一丝涟漪,红唇紧抿,冷漠的表情好似一尊雕塑般。左手腕微微转动,冰冷的匕首贴近她的肌肤。
“stop!!”冷冽抬眸,眼前突然出现一名高大健壮的中年男子,男人望着纤瘦美艳的宁甜儿,眉头一簇,不悦冷哼:“goout!”
“如果我说不呢?”仿佛根本没把眼前壮汉看着眼中,宁甜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就抱歉了,我只能把你扔出去!”见宁甜儿会说中文,男子也毫不客气的冷哼,两条粗壮胳膊布满肌肉,鼻孔喷出灼热气体,双眸猩红危险的盯着宁甜儿,丝毫没觉得她只是个柔弱女子。
“呵,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啪,宁甜儿一松手,旅行箱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壮汉吼叫着朝她冲了过来。
“真是不自量力。”嘴角最后一丝冷笑收起,宁甜儿眸光闪动,轻松躲过壮汉挥过来的拳头,脚尖一点,整个人转到他的身后,玉臂一伸,揽住他的脖颈,尖锐鞋跟狠狠踹向他的膝盖,壮汉失去平衡,扑通半跪地上,不等他反抓宁甜儿勒住他脖颈的手臂,自己脖后大动脉被一件冰冷尖锐物体狠狠抵住。
利落干净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不带一丝拖沓,矫健的身姿,丝毫看不出之前宁甜儿曾经柔弱无力的只能依靠其他人生活。ds药剂作用的逐渐散去,被腐蚀的身体机能也在逐渐恢复中,力道与速度重新回到宁甜儿身体,她依旧是完美的强者。
“丫头,你就不能给爷爷一些面子吗?这么快就结束战斗,真不知道那老东西是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优秀孙女的。”蓦地,耳边响起一苍劲老声,抬眸,五楼窗台之上一光头老者正探出半边身子望着巷道中发生的一切。
“北冥爷爷。”见到老者,宁甜儿浅笑着松开了手。
“嘿嘿,丫头上来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随着老者的招呼,攻击宁甜儿的壮汉也重新站起,揉着被刺痛的肌肤,虽有不甘,但他也不敢再小觑眼前美艳女人。
“宁小姐请随我来。”
“刚刚得罪了,还请大哥多有见谅。”轻轻一点头,宁甜儿重新将旅行箱抓在手中,跟着壮汉身后,从后门进入酒楼之中。
通过厨房,每个人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丝毫没有多看突然冒出来的宁甜儿一眼。不该做的不做,不该看的不看,是他们能在龙兴酒楼领着高额佣金工作的最基本条件之一。多嘴多舌者,是没有任何待在龙兴的可能性。
185不会死去
“丫头!”一见宁甜儿进门,龙兴会现任老大北冥幽哈哈大笑着,上前一把抱住她:“丫头,一转眼十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看来北冥爷爷真的是老当益壮,气势不减当年。怎么,到现在了您还没找到合您心意的mm?”轻笑着,幽眸漾动寒冰,宁甜儿一把揪住北冥幽那只放到她挺翘臀部来回摩挲的大手,用力一扳。
“疼疼疼,丫头!你咋还跟小时候一样,摸你两下,就要被你打?”抽回差点被扭断的手腕,北冥幽摸摸自己闪亮光头,一脸委屈。
“北冥爷爷。”望着眼前跟老头子性情极其相似的北冥幽,宁甜儿突然单膝跪地,低声恳求:“北冥爷爷,这次我来是寻求您的帮助。只凭我现在的力量,无法重振青帮,而我的仇人也会继续逍遥活在这个世上。”
原本一脸笑意的北冥幽听到宁甜儿的话,脸上笑意立马收起,浑浊老眼滚动寒霜:“你想要得到我的帮助?那么你能给我什么?我与宁武圣那个老东西早有约定,各自为营,互不干涉。否则,青帮和龙兴帮结盟的下场,必定会引来多方警惕,麻烦不断。这样是为什么他下了地狱,我都没去看他的原因。人终有一死,活着的人总是要为自己身边人的利益着想,丫头,想要活在他人屋檐下,这口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甜儿知道,但是除了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依靠谁?您是爷爷生前的至交好友,我相信您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爷爷创立的一切,最后被叛徒毁之一旦。”垂眸,恭敬的请求着,宁甜儿美眸漾满仇恨。么怎联跟保跟系联。“想要我帮你,不是不可能,要不,你当我孙媳妇?”语调一转,北冥幽笑得满脸开花,他的耳朵早就被宁武圣絮絮叨叨说自己孙女有多么多么优秀磨出了茧子。现在那老家伙终于死了,他这回就把宁甜儿拐来当孙媳妇,让她生的孩子姓北冥。看宁武圣那老东西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北冥爷爷……”如果此刻她的腹中没有一条小生命,那么宁甜儿绝对会毫不犹豫答应他的条件,只是现在……
“北冥爷爷的厚爱甜儿心领了,只是我配不上北冥少爷。甜儿多谢北冥爷爷款待,我这就告辞了。”站起身,宁甜儿刚想拖着旅行箱离开,只听北冥幽冷哼一声:“我看你这丫头,人长大了,脾气也不小。就这么点苦头你都没法忍耐,你何谈重振青帮?”
听着北冥幽的指责,宁甜儿并未反驳。只是她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帮助,留下也只是浪费时间。
“算了,看在那老东西的面子上,我将几件铺子给你打理,权当是我们十年后的见面礼。这就是你的起步基础,丫头,你究竟能不能让青帮继续一跺脚,大地抖三抖就看你的了。”说着,北冥幽一挥手,旁边有人走过将一个盒子递到宁甜儿面前。
“这是那几家铺子的房契和各种营业执照,自己收好吧,它们是你的了。”
“北冥爷爷……”无论这几间铺子是什么样的状态,这已经是北冥幽给宁甜儿的最大帮助。紧紧抓住眼前木盒,宁甜儿用力点了点头:“我会的,我会将他们欠我的,欠爷爷的,欠青帮的,统统拿回来!”
复仇,这已经成了宁甜儿生存的最重要动力来源之一,抛弃了软弱,丢弃了,离开她熟悉的国度。踏上异国土地,得到北冥幽的帮助,宁甜儿正如一颗深埋泥土中的钻石,慢慢的在美国这片辽阔土地上,站稳自己的脚跟,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黑色王国,终有一天她将会绽放她最华丽的光彩。
远隔万里之外的中国,一黑暗阴冷的房间内,被囚禁的其中的男人,全身被铁链捆缚。冰冷粗糙铁链摩擦着他的肌肤,道道血痕已经结痂,然而下一秒,又因为男子毒瘾的发作,再次划破他的血痂,鲜血淅淅沥沥的,从没有停止过流淌。地上黑红的,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血液已经凝结,如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此刻的雷欧只能依靠捆绑延续生命。
终于知道了宁香儿究竟给他注射了什么,这种痛苦的侵袭,只能通过毒品的抑制得到缓解。她是要自己毁灭自己,她是要自己彻底成为最颓废的废物。
疼痛,蚂蚁般的啮咬,充斥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每一条跳动的神经,血管内流动的已经不再是鲜血,犹如冰水般在他体内流淌。口中塞上了软木塞,否则他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咬断他的舌头。
神智在清醒与迷茫间徘徊,雷欧很确定,现在就算要他自己动手杀了自己,他都会毫不犹豫。如此脆弱的他,如果被敌人发现,他的下场就只有被控制。无法用毒品延续自己的生命,因为他还没有见到她,他不想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成了最卑微的爬虫。
宁甜儿,孩子,这是雷欧在最痛苦深渊挣扎中唯一的记忆,就算是死,他也要看到她们,就算要他立刻死去,他也要在进入地狱之门的前一秒看到她们!
“唔——”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带动整座十字架的颤动,无法想象的痛楚,无法忍耐的煎熬,鲜血的滴落犹如冬夜寒梅的盛开。雷欧睚眦欲裂,鹰眸泣血,痛苦快要将他逼疯,口中呜咽的却依旧只有宁甜儿的名字。
亲眼望着宁甜儿从楼梯滚落,望着她身下溢出最刺目的鲜血,回想着他是如何冰冷无情看他的孩子离开她的身体。那一幅幅恍如昨日的画面,不断的在雷欧眼前回放着,强迫着他承受着比毒瘾发作更加疼痛的痛楚。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这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