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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维兴想了想,道:“好,那明天就按军师的意见办。”这个晚上,双方都作出了把火炮集中使用的决定,谁高谁低,那就要看结果了。
第二天,用过早饭,唐军的进攻开始了,第一轮攻击依然派出了一个整齐的万人队,当唐军冲进官军大炮的射程时,令唐军奇怪的是官军的大炮这次并没有响,让准备挨炸的唐军大感意外,没有大炮的轰炸,唐军冲击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很快来到城墙下,官军城头依然涌出许多官兵,拼命向唐军倾泄箭雨,要在唐军迫击炮到来之前有效杀伤攻城的唐军。
官军的大炮没有发射,唐军的重炮却没有客气,二十门重炮集中的力量足可以比得上一百门迫击炮的轰炸强度了,受到攻击的那段城墙守军为之一空,但与迫击炮一分钟能发射十发不同,重炮的发射时间需要一分钟左右的隔断,官军忍着危险站在城头,向下大量杀伤着唐军。
等唐军的迫击炮推进了射程,开始朝城头发射时,官军拼命向后退去,这时,官军的大炮响了,数十发炮弹准确的落入了唐军的迫击炮群,唐军损失掺重,只一次就有一半的迫击炮报废,不得不马上转移。
唐军发现了官军的火炮位置,唐军的重炮马上追了过来,同样,二十发的重炮落在了官军的炮群中,一分钟后又是二十发重炮炮弹落在还没来的及转移的炮阵中,连发了四轮,唐军的重炮才停止了发射,官军的火炮群损失更惨,三十多门大炮,只转移出了七门。
以炮群对射,官军肯定要吃亏,他们火炮的重量和唐军重炮的重量差不多,唐军迫击炮轻便,遭到一次打击后马上就可以转移,而官军的大炮转移比较慢,单独时还要承受唐军两轮的打击,集中在一起转移的速度就更慢了,唐军的四轮炮击几乎都没有落空。
唐军已登上了城墙,又开始了昨天的行动,撒下铁蒺藜,开始往前推进,官军的骑兵只好出动,不然等他们接近了官军的藏兵洞,一个手雷下去就会有十几个官军死亡。
骑兵一出来,唐军马上返回,唐军剩下的迫击炮又已响起,无数的骑兵倒在血泊中,欧阳衮毫无办法,只得命剩下的火炮继续向唐军迫击炮群发射,唐军的重炮很快追来,欧阳衮痛苦的看着几方的大炮在对方重炮的轰炸下消耗殆尽。
这时唐军的迫击炮还剩下了四十多门,以每分钟四百多发的速度向城墙倾泄着炮弹,官军没有了大炮,再也不能挡住唐军的进攻了,拉据了数次后,官军的骑兵伤亡大大增加,欧阳衮铁青着脸,一个劲的朝后方催援兵,官军完全是在用血肉和唐军的钢铁抗横,城头上到处是官军骑兵的尸体,一小部分是倒在唐军的手雷下,大部分是倒在唐军的迫击炮下。
所幸,官军的兵马还充足,董学礼听到了城头危及,及时派出了增援队,将已进入到藏兵洞的唐军赶了出去,但城头的唐军越来越多,他们这次却不肯退,用火枪和手雷硬撑官军的骑兵冲击。双方都已杀红了眼。
双方纠缠在一起,唐军的大炮只好停止了发射,官军的骑兵到底还是沾便宜,虽然唐军的武器利害,但在没有掩体或缓坡的地方,对付高速移动的骑兵还是要吃亏,尽管官军的骑兵在唐军手雷下死伤惨重,但他们的马匹在这些天来已习惯了爆炸声,虽然时时有手雷在它们身边爆炸,也有许多唐军被高速而过的骑兵砍下了脑袋,
下面唐军的炮手急得跳脚,上面的唐军杀红了眼,不肯下来,炮兵等于毫无作用,这时下面唐军的指挥官已觉察到了不对,连忙敲响了撤退的鸣声,听到这清脆的声音,杀红了眼的唐军才清醒过来,纷纷往后退去,官军知道若让唐军退下去,炮击马上就会来临,拼命想缠住他们。在手雷的帮助下,城头的唐军还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撤了下来,官军也慌忙后撤,但为时已晚,又有近千人倒在唐军的火炮中。
很快,唐军又开始了上攻,等到唐军上来的人数一多,官军的骑兵只得再次出击,唐军这次再也不缠战,引出了官军,转身就跑,官军是骑兵,在城墙的转身不便,只得又独自承受唐军的炮击。
两军舍生忘死的来回缠斗着,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唐军的撤军鸣声终于响了,所有的唐军都退了下去,官军一屁股坐在尸体上,城头已堆了数层尸体,到后来,官军的骑兵都已不起作用,只能下马和唐军步战,若是再有半个时辰,凤县就要破了。
后续的官军上来了,他们趁着黑夜把尸体直接丢到了城下,地上已有了一层浓浓的鲜血,不时有官兵滑倒,每一个人都不愿出色,许多人都明白,恐怕明天就是别人抬着自己的尸体往下丢了。
欧阳衮一身血衣回到了巡抚衙门,大炮没了,他的心一直揪着,他甚至以为凤县连今天都渡不过去,看到张冲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他一把上前揪住,恶狠狠的道:“你出的好计,现在我军的大炮全没了,敌人的大炮还有那么多,要不是天黑,现在凤县已经破了,你说,你是不是唐军的奸细。”
张冲刚被马扩训了一顿,没想到欧阳衮一回来就指责他是奸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连忙道:“欧阳将军,卑职冤枉,卑职对朝庭向来是忠心耿耿。”
欧阳衮冷笑道:“冤枉,若不是你出的这个主意,我军的火炮怎么会全军覆灭,现在这城还怎么守,我现在就斩了你。”咣的一声,欧阳衮拔出了随身佩的长剑,一剑就向张冲砍去。
张冲死死的抱住欧阳衮的手,哭喊道:“将军饶命,卑职是一番好意,只是处事不周,还望将军看在卑职献城的份上,饶卑职一命。”又向董学礼喊道:“巡抚大人,饶命,赶快劝劝欧阳将军。”
董学礼皱了皱眉头,昨天张冲的计策他也没有反对,莫非是他见识不明,想来想去,这个张冲已投降了一回唐军,焉知他是不是又想投降,才故意说出这么一条计策,董学礼越想越对,不错,张冲肯定有问题,要不能为什么今天唐军的重炮也集中起来了,他此时已钻了牛角尖,要为自己昨晚的失误找个替死鬼,也不想想,就是张冲想要投靠唐军,城中已成了大兵营,他的情报也送不出去。
欧阳衮拔出长剑,只是气愤之下的冲动举动,他心里也明白张冲不会是奸细,心想只要有人一劝就把他放了,否则张冲一个文人哪握得住他的手,却见马扩不理不睬,董学礼干脆转过了头,他顿时骑虎难下,也明白了两人的心意,稍一用力就抽出了长剑,刺入了张冲的身体。
张冲一声惨叫,手指着欧阳衮,嘴里汩汩的冒出了鲜血,说道:“你…你…你真要杀我。”倒地死去。双眼圆睁,不知是否后悔当初又重投了朝庭。
董学礼叫了一声:“来人。”两名亲兵走了进来。
董学礼指着张冲的尸体道:“把他拖下去。”双名亲兵应一声,把张冲的尸体带出了大厅。
欧阳衮的长剑擦也没擦,直接入了鞘,坐了下来,三人眼对着眼,都明白凤县恐怕大事已去。
唐军的大营一片兴高彩烈,今天将官军的大炮全部消灭,凤县已是囔中之物,恐怕明天就可以破城,今天的伤亡虽然严重了一点,但眼看胜利在望,众人也忍不住喜上眉梢,一个多月的辛苦眼看就要结束了。
第二十章席卷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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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凤县朝不保夕时,榆林的李双喜已接到唐王的命令,要破坏蒙古人准备在曼达勒戈壁举行的忽勒台大会,为了更详细的了解蒙古人忽勒台大会的详细情况,他把去年在草原新收的亲卫狼无血找来。
狼无血是李双喜去年攻打蒙古苏尼特部时救下的,苏尼特部多次侵入大明境内,掠夺了无数汉人的子女衣帛,攻下苏尼特部后,李双喜下令将苏尼特部所有男性全部斩首时,唐军发现了他,当时狼无血手脚被绑在木桩上,放置在烈日下已经整整烤了三天,李双喜部下发现他是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闯军对这个人感到奇怪,就顺手救下了他。
令闯军惊奇的是这么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只给他喂了一点水,马上就恢复了精力,当狼无血开口讲话时,闯军发现他还会汉语,狼无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允许他亲手杀死苏尼特部剩下了男人,当时闯军已快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数十个七八岁以下的男孩,这些小孩许多士兵正不忍下手,听了他的请求爽快的答应了他。
狼无血的杀人方式非常残忍,许多闯军看到了都当场呕吐起来,剩下的数十个小孩他整整杀了一天,若不是闯军要走,他还会继续折磨下去,当他停止后,整个草地到处是洒满了那些小孩的碎肉,许多闯军看他的目光都变了,好象看到了一个恶魔。
狼无血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杀完人后马上跪在李双喜面前,要求加入闯军,李双喜见他心狠手辣,颇为不喜,但知道他是从小在草原长大的汉人后接纳了他,闯军正需要一个这样熟悉地形的人为之所用,从此狼无血成为李双喜的护卫。
后来李双喜才慢慢得知他的身世,狼无血本性范,出生在山西的一个富裕家庭,在他七八岁时蒙古人侵袭山西,将他全家掠入草原,从此成了蒙古苏尼特部的奴隶,在苏尼特部的近十年时间里,狼无血多次差点被处死,全靠他姐姐护住,他每次眼睁睁看着姐姐为了保护他,不惜被一个个蒙古人姿意凌辱时,他心中就充满了仇恨,但他的力量不够,只能深深埋在心里,为了能保护自己的姐姐,他不惜用最残忍的方法练习武艺。
在他十七岁时,狼无血的姐姐被苏尼特部的一个蒙古人杀死,当夜狼无血就偷偷潜入那个蒙古人帐篷,将他们全家都杀了,从此,他潜逃出苏尼特部,成了一个杀手,由于他的心狠手辣,很快在草原声名雀起,得到了许多人的雇用,他来者不拒,只有给钱,什么人都杀,通常他的雇主得知他完成任务后,正在庆祝,狼无血又得到别人的雇用,将原先的雇主刺杀,后来所有的蒙古人都对狼无血恐惧无比,他成了草原的公敌,蒙古好几个部落一起联合起来要除掉他,但狼无血对草原熟悉无比,那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一直对狼无血无可奈何。
狼无血后来又经常潜入苏尼特部,将以前侮辱他姐姐的蒙古人一一刺杀,被苏尼特部视为大敌,这次,他趁苏尼特部随皇太极出兵大明时又摸入苏尼特部,没想到苏尼特部早料到他要来,布下了陷井,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落入了苏尼特部设下的陷井中,蒙古人对他恨之入骨,想让在烈日下活活烤死,李双喜要是晚来一天,他肯定就成了干尸。
狼无血一进李双喜的房门,顿时带来了一股阴冷的气息,知道他的身世后,李双喜对他身上那股残忍气息不再排斥,反而是深深同情,见他进来,李双喜热情的道:“来,坐下,我有一些事要向你打听一下。”
狼无血坐了下来,冷冰冰的道:“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
李双喜怕了怕他的臂,道:“你看,你又来了,现在你已亲手报了仇,做人要开心一点,不要死板着一张脸。”
狼无血欠了一个身,口气还是冰冷无比:“对不起,大人,属下改不了。”
李双喜无奈,只好道:“叫你来是想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