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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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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文菁给她陪葬,我已经念了快二十年的旧情了,难道还能让她毁了不成?!”

这一声震怒,令老管家再也不敢多言,拾起大理寺送来的传令,又附上一封悔过书,挣扎着将其呈了上去。

“呵,邱太师这一如意算盘打的好,表面上是个中立,一牵扯到孙子连官位都不顾了。”岑谦不禁冷笑,“真是被反将了一军。”

老管家思虑片刻,又问:“可是这回是皇上亲审,若是出了纰漏……”

“能有什么纰漏?”他扬起眉来,“那姓段的小子为了做了这么多年的事,能找到的证据早就没了。不过以防万一……”

他向着门外做了个手势,老管家立即会意,带人将夫人拿下。

人算不如天算,他虽是料到段铭珂不会全听他的,却着实没想到对方会与他的得力手下同归于尽。不过数日之后,邱肃竟在朝上提出了此事,指名当年瑞王一案是他所为。

这一指正虽是口说无凭,但当年轰动京城的瑞王一案显然是引起了百官的注意,连皇帝也像早有预料,下旨要在大理寺亲自审理。

“有意思。”他俯首在岑夫人耳边道,“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收拾罢。”

***

这日,众官经历了长达数个时辰的心惊肉跳,甚至有年迈的官员表示此案过后要告老还乡。先是圣旨一下,皇帝要亲自审理首辅被告的一案;再是两个时辰后,一封认罪书从岑府送到了大理寺,落款人是岑夫人梁氏。

延国数代以来,被弹劾或是获罪的官员数不胜数,但首辅乃是帝师,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敢审,直到听说圣上驾到,才挺直了腰板。本以为有机会观赏一场斗智斗勇的大好戏码,可现实却总是那般平淡。

这认罪书上明明白白地讲述了从二十年前瑞王一案,再到四年前柳尚食,以及如今的宫女投毒案的经过,叙事详细至极,却令左右寺丞的眼皮跳了三跳。

这天……真是要大变呐。

四年前遇害的柳尚食与梁氏都是来自江北附近,但故乡却是邻城,二人皆为平民出身,关系不算恶劣,却也没有多好。这一案子的始末也是简单,那年江北发了大水,朝廷的赈灾款额却有了偏向,因柳尚食是皇帝的乳母,她的出生地自是得到了丰厚的支援。比较之下,梁氏起了妒心,又因二人时常针锋相对,遂命一个宫女前去将毒药投至柳尚食的茶饭之中,最终导致了她的暴毙。

当年柳尚食最后所见之人确是医女孙文菁不假,但其本人对此实则是一无所知。这一女人间的口角在官员们看来着实好笑,却是无可避免地引起了之后的宫女一案。

那次投毒杀害柳尚食的宫女乃是梁氏的亲信,知晓自己性命堪忧,遂留下了一小包药作为证据,在宫中提心吊胆了四年,终是免不了被杀的命运,而为了不被当作意外事件处理,临死之际将毒药吞下,适才带来轩然大波。

不必多说,又是梁氏主使。

至于瑞王一案,理由相近,只是草草带过几笔,剩下的便是岑谦本人对此的悔恨,未能及时发现夫人的所作所为。

当岑府来的老管家将这封认罪书声泪俱下地念完,满场哗然,一时无法辨别真假。

堂上的延帝虚了虚眼,直视着那惊魂不定的梁氏,问:“这封信所言,是否属实?”

梁氏抬起一双浑浊的眼,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堂侧的夫君岑谦,嘴角扯了一下,默默点头。

按理说此案至此,便已尘埃落定,虽说夫人一人作案,没有岑谦的默许几乎不可能,堂上连傻子都看的出这里头的猫腻,但并无实质性证据,谁也说不了什么。

就在百官认为此案即将结束之时,大理寺卿的那一声惊堂木却没有拍下,只是与皇帝对视一眼,随即从二堂出现了一个人,细细一看是个身着荼白裙子的年轻姑娘,细眉亮眼,手里握着一叠文卷,缓步迈上堂来,肃然跪下。

“民女车瑶,是状师车恒的女儿,此案的原告。”

一听到车恒的名号,几十双眼睛刷刷地打量起了这个从二堂走出来的小丫头,却都是会意似的试了试眼色。

看来车恒的死,果真与瑞王一案有关啊。

大理寺卿面不改色,点头道:“你说你有证据证明岑大人说的是假,那证据是什么?”

“关于柳尚食一案与前日的宫女投毒案,此信说的一字不假,的确是岑梁氏所为,但——”车瑶抬起头,幽幽望了岑谦一眼,“瑞王一案,幕后主使的确是首辅岑谦,且证据确凿。”

此事,需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先帝与瑞王是亲兄弟,但关系却一直处在紧绷之中,一是由于瑞王之贤能乃是天下有目共睹,二是由于先帝身边的官员大多为瑞王所选。尽管知晓皇弟并无夺权篡位之心,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帝与瑞王的隔阂日渐加深,直至瑞王成为太子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瑞王膝下无子,王妃的身体又素来不好,在婚后第三年才怀上孩子;先帝中年之后日理万机,但身体终究不行,时而卧病在床。百官隔日便跪在皇宫门口哭:陛下你可要撑住啊,瑞王他怕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先帝龙颜大怒:别咒老子死!

虽说如此,他也渐渐意识到了太子与瑞王之间的联系,可太子终究是要继位的,自家儿子偏向了叔叔,这可怎么办?眼下皇子们年纪尚小,又无一人能站出来制衡,直到姜贵妃出了面,才令事情有了转机。

姜贵妃,即是今日的姜太妃,乃是先帝的宠妃之一,生的儿子是三皇子。三皇子虽不及太子懂事,但也是个可塑之才,先帝颇为赞赏,便想由他来制衡太子,至少不能让瑞王操控了局面。

他是想得好,给儿子安排一个对手,但姜妃所想却截然相反。

先帝迟早有一天要死,为了不受冷落,必须得让自己的儿子得到皇位。

这事说来简单,却是比登天还难。太子乃是已故的皇后之子,先帝的不悦之处仅是在于他与瑞王关系甚密,但却从未想过要废掉太子。朝中的势力虽是三足鼎立,但终究谁能得到太子的青睐,谁即是胜出。

是以,岑谦对此亦是不悦。日后太子登基,瑞王必定独占一方,届时夺去实权,空留一个帝师之位,他便再无还手之力。

姜妃为了儿子,岑谦为了稳固地位,便买通了瑞王府其中一名侍卫,再由姜妃出面,残害了瑞王一家。

这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手法,也令此案成为了无头悬案,可他们怎也没料到的是,终究还是出了纰漏。一件,是宫女锦环冒死将刚满周岁的沭阳郡主救了出来;另一件,则是岑夫人梁氏在十多年后用同一种毒药害死了柳尚食。

当年被指认为凶手的医女孙文菁,其实是岑谦的庶女;作为主母的梁氏心怀不满,遂刻意栽赃,却生出马脚,再也遮掩不住。

瑞王一家暴毙之后,先帝终于清醒,愧于对其的猜疑,从此励精图治,直至十年后太子登基,姜太妃为了阻拦,命人将平山公主困于山中,散播登基一事乃是逆天的谣言,却又因公主的归来而不了了之。

“以上所言,千真万确,有按察使司的段大人冒死留下的,岑首辅及姜太妃的亲笔书信为证。”车瑶深吸了一口气,将被段铭珂藏在瓷娃娃里的文卷一并呈上,“谋害皇室,接连作案,意图篡位。按照大延律例——”她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

“罪无可赦,理当论斩。”

作者有话要说:  QAQ这章反反复复写了很多遍不知道怎么表述

终于快结束了

☆、「平安谣」·四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俱是一震。本是端坐在一旁的岑谦脸色顷刻黑了几分,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等状况,沉默片刻,冷冷道:“小丫头,你既是做状师的,凡事要讲究证据。”

“证据我自然有。”车瑶漠然望着他,“段大人在迎娶孙医女之前并不知晓她是你的女儿,此后为了赎罪替你办事,这上面可是写的一清二楚。包括你与姜太妃之间的联络,以及你自以为烧掉的书信,他都存了下来。”

言罢,她将手执之物摊开,除却几封书信,赫然还有一些被烧得只剩下一半的碎纸。

“当年,你与姜太妃联手杀害了瑞王,误以为瑞王一家暴毙,但其实沭阳郡主的遗体却是一个早已死去的孩子。你知晓这件事后知道纸包不住火,遂起了谋反之心,但没想到岑夫人却为了你买凶杀人。看似是在帮你,实则是多此一举,反而将你们暴露了——我所言,有哪一句是假?”

岑谦坐定原地,慢慢闭上了眼睛。

“瑞王一案成了无头悬案,包括先帝都知晓其中关系复杂,京中可能插手此事的也只剩下状师车恒,而他——自然也是被你杀害了。”言至此,车瑶的目光更加生冷,“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先帝对你有所忌惮,但朝中早已是另一番局面。”她猛一转身,庄严而凝重地面向皇帝拜下,“岑谦一案证据确凿,望陛下明察。”

延帝默默点头,知晓事已至此不会再有变数,怒一斥道:“岑谦,跪下。”

座上之人却是不动。

“陛下,老臣贵为帝师,但你今日说斩就要斩,其实……是早就谋划好的罢?”他森然冷笑,“早些就看出你对老臣有所忌惮,苍天为证,老臣对于皇位从未妄想过,你为何一直不懂?”

延帝摇头叹道:“朕敬你一声老师,但岑家的只手遮天,朕又怎会看不到?你喜欢站在背后操控着一切,但朕不想当傀儡,只是这么简单罢了。”

“那……陛下,对不住了。”

岑谦默默低头,一时无人知晓他究竟想做什么,哪知下一刻便有一个小吏前来,神色慌张道:“报——左将军的军队突然出击,正在和御林军交战!”

“什么……”车瑶面色煞白地回头。

不可能……先前并无任何预兆,又怎会突然逼宫?抬头望向大理寺之外,京城之中仍是一片安静宁和,可百里开外……莫非真的开始了交战?!

一时心慌到不能自已,周围也开始陷入了慌乱,突然有一只手伸出,将她拉到一侧,转眼一瞧才知,是邱逸忽然现身,搂住了她的肩膀,低声在她耳畔道:“别怕。”

“你怎么才来……”她颤抖着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难道……真的要打仗了?”

邱逸听罢,竟是低低笑了出来,却依旧重复道:“别怕。”

瞧他这般淡定,车瑶的心中陡然间升起了狐疑,只见堂上的眼底仍然正襟危坐,扶着额头道:“你果然……早就与左将军勾结了啊。”

“老臣并不想要这个皇位。”岑谦徐徐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老臣想要的不过是实权在握,剩下的便是尽力辅佐。可惜陛下不给这个机会,那便只有这样了。”

“纵使……弑帝?”

岑谦摊开手来,“待新帝登基,又有何人会记得今天?”

他波澜不惊地转头,似乎想在慌乱的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但左右张望却是无果。延帝静静地注视着他:“不知老师在等谁?”

岑谦不答。

延帝平静如旧,向着二堂方向挥了一挥,竟有两人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上了堂来。

“老师在等的,可是这个人?”

岑谦疑惑地侧首,打量着眼前这个瘫倒在地上的人,目光骤然一瞪,“刷”地抬头望着皇帝,嘴唇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你……”

“这个人就是左将军派来的信使吧,不巧在昨日被抓获了。”延帝莞尔,神色琢磨不透,“忘了说,左将军也在开堂之前就伏诛了,一切都是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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