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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善点头,棋尔喜欢尧征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以前年龄小也没有什么,渐渐地大了,棋尔长的漂亮,经常会被告白,从来都是拒绝,甚至会在他们两个面前说,谁谁怎么跟她表白的。
棋尔不是炫耀的人,她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尧征。可惜尧征贪玩,对男女之情嗤之以鼻,或者说还没遇到哪个女生,让他怦然心动。眼见着,几个喜欢尧征的女生纷纷下手,棋尔着急了,跟棋善坦开心扉。棋善自然是支持的,不存在非要男追女,他同样欣赏敢于追求自己所爱的女生。
只是,貌似结局不尽如人意。
“你跟她说,你考虑考虑?”方棋善笑着问。
“操,你跟踪老子!”尧征惊讶,看起来不像啊,他心不跳气不喘,没理由他气喘吁吁呀。
方棋善笑说:“猜的。”
猜的真准!要说,尧征都是大一的学生了,情情爱爱的也见过,身边不乏有哥们儿一个女朋友接着一个女朋友的谈,同居的也有那么一两个。但他不赞同,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棋尔是他接触较为多的女生了,突然说喜欢他,他心里不能说没有感觉,但这种感觉就差那么点,那么一点火候。
慎重起见,他说考虑考虑。
尧征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拧着眉,发愁!
***
第二天,繁星背着书包刚走出后院时,便看到方棋善修长的身姿靠在铁栅栏在,等待了她许久的样子。
繁星吓了一跳。
方棋善轻笑着,递给她一个很精美的包装袋。
繁星愣了一下,手指回指自己,“我的。”
方棋善点头。
繁星呆呆地接过来,沉甸甸地。
“我用过的,不要介意,希望可以帮到你,好好学习。”说完后,他进了后院,向前厅走去。
繁星半天才反应过来,翻着看是复读机与英语磁带,在那时,复读机已经红火了很多年了,电视广告天天“复读机,学习英语好帮手”只是繁星没用过,也没有过。那时,她对英语就只是应付,反正她想又不出国,能考及格就好了。而她的听力只能依靠着每次上英语课,英语老师黑色超大的录音机。回想在县城时,似乎英语老师发音有些不对了。
这台看似崭新的复读机在后来的很多年,一直被繁星带着身边,后来磁带渐渐消失于市场中后,那十几盘英语磁带,她依然保存完好放在柜子里。
也因此,后来她高考成绩最好的就是英语。
此时,她突然想到那天那张卷子上的6分,他会不会看到了,立马羞红了脸。
一整天,繁星的一只手都放在桌洞里,握着那个精美的包装袋,心里满满的。听起英语课来特别带劲儿!
平时放学后会感觉累的肩膀都垮掉似的,今天放了学以后,繁星依然神采奕奕。
入冬的天,天短夜长,刚放学,最后一抹亮光便沉入了地平线下,四周灰暗下来。繁星抱着书包里,书包里装着包装袋,正向站牌走去。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飞过。
方棋善!
繁星第一反应是他,肯定是他。果然是他。
只见他急跑着向一个地方赶去,繁星想也没想跟着跑。
与你相融
方棋尔向尧征表白后,都过了一天半了,尧征一点回应都没有,上午没课的时候依然拽着方棋善去网吧,一点也没有在考虑。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方棋善需要去图书馆查一下资料,明天要去公司做汇报资料。尧征一个人去做任务,方棋尔等不及了随后就跟上。
方棋尔紧跟着质问了尧征几句,类似,“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给我答案?”“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一直觉得尧征是个干脆的人,感情也应该是这样。
尧征也正愁着呢,本想玩玩游戏转移注意力,谁知方棋尔死缠不放,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往外蹦,“想什么?!老子压根就不喜欢你!就这答案了!”尧征不顾后果的说出来,其实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压根就是把方棋尔当亲妹妹看,昨晚他想了半夜,一个对亲妹妹下手的男人,那是什么?禽兽!他不能当禽兽!
方棋尔不是没被尧征吼过,他就是这性格,她知道。
可是这次不同,她呆愣在网吧门口。人来人往,有三个小混混样子的男生,见方棋尔长的漂亮,天又黑下来了,就想调/戏两句,方棋尔正不高兴呢,转头就骂:“滚!”
原本她转个头不理他们,或者直接走人,这事儿不也就过去了吗?偏偏她骂出了滚。
“哟吼,怪辣喔。”其中一男生来了劲儿了,抬手就摸了一下方棋尔尖尖地下巴,啧声赞扬道:“真滑!”
方棋尔岂是好惹的,一巴掌下去,就是一个清脆的声响,打的她手都疼。
连正闷头进网吧的尧征也听到背后的巴掌声。
“靠,敢打我,不想活了你!”男的一把抓着方棋尔的肩头,扬手就想回打,尧征抢先一步抓着男人的手,一脚踢中男人腹部,拉过方棋尔。
“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身边两个男生见同伴被打,一涌的上来。尧征打架斗殴的事儿没少干过,以一抵三,没打赢也没让对方占了上风。挨了几拳头再加几脚也不碍事,对方三个人伤的比他惨多了。
被同学通知而匆匆赶来的方棋善,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踹开其中一个正向尧征出拳的男的,一个的挥拳立时打趴下一个,拉着尧征和方棋尔就跑,因为在他到来之际,他已经发现对方似乎叫来了不少人,他们人多势众,打不过当然跑。
跟着方棋善跑过来的繁星震惊的看着眼前,原来方棋善打架也这么厉害。紧接三人飞一般地从她身边跑过,没多想,拔腿跟上,好歹她和他们是同一个战线上的。
只是方棋善与尧征脚程快,几乎是拖着方棋尔跑,她自然追不上,眼前着三人跑到一棵茂密的大树后,钻进了几棵球形小树间,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学校旁边就不乏树木。
“站住!”后面人一声怒叱。
繁星站住了。
三人定神一看,繁星怎么出现在这儿。尧征一看一群人正围向繁星,拱身就要冲上去。方棋善一把按住了尧征,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他们四个一个跑不掉!
三人屏息凝神的望着繁星的方向。
一个带头的人,魁梧高大,站在繁星面前,直到小小地繁星给罩全了,繁星吓的往后退了几大步,战战兢兢的。
“你认识那三个人?”男人声音很粗。
“谁?”繁星颤巍巍的反问。
“那你跟着跑什么?!”男人大声斥责,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低矮的小树间,方棋善又压了压要冲上去的尧征。尧征习惯了自己可以欺负阿呆,别人不能欺负。“不想她有事,就别动。”方棋善小声的提醒。
繁星用手指了指公交车站牌说:“赶公交!”
“噗……”一群人中间,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出来。
“妈的!谁在笑,老子剁了他!”讲完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原地给我找,这儿树多,一定藏在这里,找到了打断他们的腿!”男人咬牙切齿的命令。
“是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吗?”繁星突然发问。
“你看到了?在哪儿?”带头的忙问。
“嗯。”繁星宽大的校服下,双腿在发抖,面上平静地指了一个合理又有利于三人的方向说:“都往那边跑了。”
一群人见繁星傻傻地抱着书包,说话软软地,又实在,想她这丫头被他们都吓的发抖了,肯定不敢说假话,竟无一人怀疑。
为首的男人带着身后十几号人说:“向那边追追看,找不到就各回各家各叫各妈,不然等警察来了,又得进局子。”
于是呼啦啦一群人,从繁星身边跑过。
繁星都快被吓瘫了,当方棋善走出来拉住她的时候,她竟然吓的动弹不了了,眼泪都吓出来了。
方棋善笑着弯下/身子说:“来吧,我背着你。”
繁星觉得她的少年时代,因为有了跟他们经过这一场惊心动魄,才潜移默化的让她融入了三人中间,虽然后来此事被尧征称为“毛毛雨”,但对那时的四人而言,果真正面交锋了,首先无能的方棋尔和窝囊的繁星就是累赘。像那个带头的男人所说,非把他们腿打断了不可。
那样一个夜幕将临,路灯初亮的时刻,尧征一瘸一拐的走着,方棋尔愧疚地紧跟着,繁星趴在方棋善的背上,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的香味,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味道,清新的,醉人的,她喜欢闻,贪婪的闻着。只是被他背着,她依然紧张的背挺的老直,唯恐一不小心又在他面前出糗,方棋善无奈的摇头,嘴角含着笑意。
尧征脸都肿了,却十得得意地说:“阿呆,你真有种,骗人都不眨眼睛!”
“没骗人,讲实话!”繁星纠正他。她认为她就是没骗人,指的那个方向也是她起初以为他们会跑的方向。
“阿呆,你不怕吗?万一那些人把你拉走,关起来,饿死你,怎么办?”
“是繁星!”不是阿呆,把她拉走,关起来,饿死。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尧征能做出来。
尧征被打了,却开心地笑,可是一笑,脸就绷的痛,于是一路上,只听到他时不时地就“嘶,嘶,嘶”的。
走到尧征的车前,繁星竟有点舍不得从方棋善的背上下来。
“阿呆,瞧你那点出息,吓一下就不会走路了。”尧征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
繁星白了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
方棋善开着车子送两人回来,已过了饭点,陶星玲担忧地站在大门口等,又时不时跑到后院看,繁星每天都按时回家的,尧征也没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自乱想时,尧征的车子停在门口,繁星从里面下来,尧征也一瘸一拐的出来。陶星玲看一眼繁星,再望向尧征时,惊住了,“尧征少爷,这是怎么了?”
脸肿的像猪头似的。
“爸爸在家吗?”尧征只怕尧父。
“说是出差了,尧老爷子和姜女士在。”
“哦,那我就放心了。”
原以为这件事情,这样算是结束了,没想到却在尧父回来的第二天,尧征刚到家,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日渐丰满
尧父打起儿子来,一点也不手软。
一巴掌甩出去过后,拖着尧征上了楼,“砰”的一声巨响,门给关上了。这会儿只有姜辛慧在家,可是她又说不上话,急的在门口直拍门,真怕老公把儿子给打坏了。
陶星玲担忧的上楼,急的在门口乱转,尧征被打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繁星站在楼下,抬头望着,嗷嗷叫声听的她心揪。
怎么办?怎么办?
繁星突然想到什么,不做停留,跑到前院,拍着大黑的小房子说:“大黑,咱们、找爷爷。”
尧老爷子喜欢乱溜达,除了吃饭基本不沾家,所以年近七十身体特棒。前段时间在几个兄弟家连住了一两个月。最近,吃过饭在别墅区四处乱逛,逛着逛着可能就逛到别人院子里面,然后下盘棋,喝会儿茶,到饭点了又晃悠悠回来了。
有次误了饭点,挨个给熟悉的人打电话愣是找不到他,繁星在院外找了一圈又一圈,后来尧老爷子慢悠悠晃荡回来说:“下次丫头找不到我的时候,带着大黑,它一准知道我在哪儿。”
繁星信了,此时拽着大黑搬救兵。果然,不到两分钟,看到尧爷爷跟一个老人边走边聊的回来。远远地就激动地喊了起来:“爷爷,爷爷,救命啊,叔叔在、打阿征。关起门、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