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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总不能统统来吧?公司也得有人坐镇。”阿奇有些无奈地摊手。
“说的也是,真是辛苦他了。”于皓点点头。
“好啦,虾子好了,大家赶快吃吧!”语燕这时候端了一盘虾,笑吟吟地走过来。
阿奇看了口水直流,马上一马当先冲上去捏了只虾粗鲁地剥了起来。大家又再次被阿奇的馋样给逗笑。
四个人吃着虾、聊着天,好久没有这样悠闲地度过一天下午。
这晚,阿奇跟红豆就在台中过夜。
于皓跟阿奇难得相聚,两人各拎着啤酒坐在阳台上聊起最近台北的近况。
说到阿豹贩毒的事情时,语燕刚好从浴室走出来。她皱了皱眉头,轻轻走进阳台,偷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其实她是有些紧张的,她知道不管于皓多么喜欢台中的生活,心却一直系着台北的大小事情。她有些烦恼于皓会不会急着想回台北。
“所以大家都相信阿豹没有贩毒?连雄哥也是?”于皓喝了口啤酒。
“是啊。阿皓,你放心啦,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的!”阿奇有些忐忑不安,他不太愿意影响阿皓跟语燕在这里的平淡生活。尤其一天相处下来,他看到阿皓跟语燕真的比以前在台北快乐,也轻松许多。
看着阿奇有些不安的表情,于皓拍拍他肩膀轻笑,“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火气一上来,会不顾一切冲回台北去。”他顿了会,又喝口啤酒,“老实说,我刚来的时候的确常常想到公司的事,越想越烦,甚至还会睡不着。可是说也奇怪,现在,我就算听到阿豹搞这些肮脏的小动作,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大概是因为最近钓虾场的生意越来越好,要我不爽还真的满难的。”于皓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说真的,自己还有点不习惯自己这样的改变呢!
“靠,说话越来越像大老板了喔!”阿奇松了眉头,轻捶于皓的肩头。
“老实说,我的心情能有那么大的转变,最主要还是因为小燕子吧!”提到语燕,于皓嘴角的弧度更弯了,“在这里,我每天都能看到她开心的笑容,跟她的笑容比起来,能不能回台北,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阿奇也笑了。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两人的感情似乎变得更好了,而这也是他们做兄弟的最想看见的。
躲在一旁的语燕,听完于皓的一席话,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闪着幸福的光彩。她知道于皓一直很关心她,只是没想到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他依然把自己摆在第一。她笑着,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再担心什么了,转了身,她决定回房跟红豆分享这一切,让好姐妹也感受一下自己心里的感动跟欢喜。
“阿皓真的说这么肉麻的话喔?”红豆躺在语燕旁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语燕害羞地点点头,一张脸红扑扑的,显得幸福洋溢。
红豆反身用被子盖住语燕,装作忌妒的样子,“好啦好啦,知道你有多幸福了啦!”
语燕笑出声,赶忙从被子中挣扎出来。
红豆收了笑容,翻身诚挚地看着语燕,“小燕子,看见你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充实,又那么幸福,我真的替你很开心呢。不过喔,我也好羡慕你,自从你离开台北,我才发现我的生活有多无聊!我现在唯一的休闲娱乐就是虐待家里那个小太妹,你看有多惨!”红豆说着不由得感到丧气,唉,她也好想跟语燕一样,能跟阿奇过着这样悠闲的日子。
“对不起……红豆。”看见红豆黯淡下来的神情,语燕忽然对自己跟于皓就这样拋下一切的举动感到愧疚。
“哎呀!”红豆连忙推推语燕,扬起一个大笑容,“干吗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跟你说一个小秘密好了!我想开始找机会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什么啊?”语燕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跟你说你不要笑我喔!我啊,从小就想当一个化妆师。”红豆不好意思地看看语燕,想从她的表情猜测语燕是否支持自己的梦想。
语燕则是睁大眼睛,很讶异的样子。
红豆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就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很好笑对不对?”
语燕连忙用力摇头,“怎么会好笑?我觉得很棒耶!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啊?”
“我怕你们觉得好笑嘛!阿奇每次都亏我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要是他知道我想当化妆师,一定会笑死我的!”她发完牢骚,又转头迫切地看着语燕,“小燕子,你觉得我可以吗?要说真话喔!”
“当然可以啊!我本来就觉得你的化妆技术很好,每次你帮我修眉毛,都会有人问我是去哪里修的耶!”语燕连忙鼓励红豆。
“真的吗?太好了!我决定回台北以后,就先去应征化妆品的专柜小姐,这样不但可以学到更多技巧,还可以拿一堆不要钱的试用品,正点吧!”红豆兴奋地叽叽喳喳。
说着,红豆不敌睡意,没过多久就呼呼大睡。语燕则是笑着看红豆一点都没有变的睡姿,套句阿奇说过的话,实在是有点丑。她替红豆把被子拉高一点,自己转了身,看着天花板。
第二部分第七章 入会(3)
想起红豆兴高采烈地诉说梦想的神情,她也不禁想起自己曾经,或者说一直拥有却不敢再提的梦想。想起弹琴,她有些忧伤,说不后悔放弃弹琴是骗人的,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说服自己,人不能太贪心,能够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才是最值得她努力追求的梦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久没有再想到弹琴了,今晚是怎么了?或许这阵子远离打打杀杀的日子,让她的心又偷偷燃起希望吧?她真的希望,一次也好,有一天,能够再让手指在琴键上跳舞。
想着想着,她的手指不禁在棉被上轻轻弹奏起来,渐渐地,她也进入梦乡。
隔日红豆跟语燕一大早就把于皓跟阿奇挖了起来,命令他们两个去刷洗钓虾场。两个大男人二话不说,脱了外衣,拿起水管就开始奋力往场内洒水。阿奇不减玩性,没多久就拿起水管朝于皓喷水;于皓不甘示弱,也用手指按住水管口,对着阿奇喷出强力水柱。转眼地也不用刷了,就看两个人你来我往,喷得一身都是水。
红豆跟语燕互看一眼,走到水龙头旁边,默契一致地关掉开关,阻止两个大男生把钓虾场变成游泳池。
两个男生玩得正兴起,忽然之间水管没水了,都无辜地转头看着自己家里的太座。
“你们两个到底是来刷地还是来洗澡的啊?”语燕又好气又好笑。
“我真是败给你们!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红豆做了一个羞羞脸的动作。
阿奇懒洋洋地拿起水管顶在脖子上搔痒,“是,你最成熟,看皮卡丘可以看到哭,真是太成熟了!”
“你!”红豆眼睛一玻В鋈皇钟忠慌ぃ房阶畲螅⑵娣从Σ患埃拍源背”涣艿檬鸫稹!
“靠!你死定了!”阿奇装作生气的样子,水管一转方向,开始往红豆进攻。
红豆跟语燕纷纷尖叫了出来,两人又闪又跳,水战又瞬间开打。就在四人玩得不亦乐乎时,阿奇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发出了铃声。阿奇连忙丢了水管,全身湿淋淋地跑过去接听。
本来还满脸笑意的阿奇,接了手机以后脸色变得凝重,一旁的众人也感到事情不对劲。
阿奇收了线以后,转头就瞧见众人担心的模样,他连忙讪笑,“欸,安啦!有我在,哪会有什么状况?”他顿了顿,佯装轻松地看了看手表,“不过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下午公司还要开会呢!”
一看阿奇如此蹩脚的演技,大家都知道台北一定出状况了,只是他不愿意让大家担心。
“好,我帮你们叫车。”语燕不愿意拆穿阿奇,只是笑了笑,转身拿起电话叫车。
出租车来了后,四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等阿奇他们走了,语燕转头看着沉默的于皓。
于皓的眼神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样安静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就在四人悠闲地在台中聚会时,阿烈也专心地在台北处理他该做的事情。
趁着堂口今日无事,他索性邀请了平日较有碰面机会的弟兄们吃饭。一票人浩浩荡荡地在海产店大吃起来。
“烈哥,我敬你!以后烈哥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做兄弟的一定听你的话!”上次靠阿烈解围的小弟首先站起来敬酒。
这一敬,一票上次受过阿烈帮忙的弟兄全部站了起来。
“谢谢大家,我只能说,很高兴认识你们这群同生共死的好兄弟!”阿烈笑着端起酒,仰头一口喝掉,心里却五味杂陈,这些兄弟对他如此信任,实在不是他所想要的,毕竟他们越相信他,他要架空阿奇就更容易,这是他的责任,却不是他所期待的。
忽然间,他的手机响了,阿烈连忙放下酒杯,接起电话。
“我很无聊!”电话那头是暂居在红豆家的蕾蕾大公主。
阿烈在心里叹气,“我不是叫小斌过去陪你了?”
“有他在更无聊!”蕾蕾倒是理直气壮。
“我有空就会过去看你,我很忙,别胡闹了!”阿烈不给蕾蕾说话的机会,收了线。
“烈哥的马子啊,黏这么紧?”一旁的弟兄开玩笑地调侃他。
阿烈只是笑,还来不及回答,手机又响,这次是传了简讯过来,只见手机上面写着“好朋友,老地方见”。
阿烈皱了眉头,这是他最不愿意联络的人之一——阿豹的简讯。
匆匆离开了海产店,阿烈来到阿豹约定要和他碰头的撞球店,一进去,立刻瞧见正在打球的阿豹跟老鼠。
“架空阿奇的事进行得怎样?”阿豹见到阿烈来,寒暄也省了,直接开门见山。
“回豹哥,我正在努力,那些兄弟因为我资历浅的关系,始终对我……”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阿豹忽然猛一挥杆,毫不留情地打上阿烈。
阿烈吃痛退了一步,“豹哥?”
“豹哥,我没骗你吧,这小子居心不良 ”一旁的老鼠也放下球杆,在旁边搧风点火。
“老鼠!你不要一天到晚在豹哥面前挑拨离间,找机会把我除掉!豹哥,你千万不要上他的当!”阿烈知道事有蹊跷,但怀疑这只是生性多疑的阿豹再度设局探他,因此隐忍不发。
“我看是我差点上你的当吧?”阿豹挥舞着球杆,冷冷地说。
阿烈心中一凛,知道果然出问题了,但是他还是沉住,“我不了解豹哥的意思。”
“哼,我早查清楚了,现在于皓那帮手下个个都服你,甚至还把你当成于皓的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