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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猫屎(徐德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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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听众听的时候乐,乐完了之后想了很多问题,这就是一个很黑色幽默的东西。

《进化论》比较轻松,用进化的思维方式,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来阐述其实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用则进,不用则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但是用很天马行空的想象,“张文顺的祖先饿极了怎么办……”等,就是这样。其实里边会有一些遗传学的感觉、生物学的感觉在,但这其实并不是学术,而是把学术融合到最前沿最有趣的故事里。

《进化论》曾拿一些其他的相声演员去砸挂。之前郭德纲的砸挂事件,引发了很多人对砸挂的讨论。相声演员,要了解相声这门艺术的前世今生,为什么会形成一个很搞笑的东西呢?其实是因为从业者对社会黑暗面了解的非常多、非常深刻。鲁迅先生说,什么叫做悲剧,什么叫做喜剧?把无用的东西撕破给人看就是喜剧。但是一般的人谁会撕破它?恰恰是社会最底层的那些人,他们对社会,对当时清政府的腐败、清代的那种黑暗和人与人之间的贪婪、斗争、吝啬、不善待父母、交朋友不讲义气,对这些事情看得很清楚了之后,把这里边的笑料提出来总结成一个一个故事。很多时候不能说别人,只能说自己。我是一个什么人?我是一个财迷,我怎么个财迷,我那钱都放肋条上,谁动我钱就是动我肝……是拿自己来反映这种社会现实,反映人生的实际情况。他需要矛盾的时候怎么办?不能光说我一个人,总得有一个矛盾体,只能说我的搭档或者是我的同行,砸挂这个名词就是这么来的。

相声这门艺术本身就是这么一个艺术形式,所以既然是这个艺术的从业者就不可能不被砸挂,就像你已经是一个名人了,就不可能有隐私,这是一个现实。名人有隐私吗?这在新闻学上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谁让你是名人?这里是谁让你入这一行,你说相声,你需要砸挂和被砸挂,其实你在砸挂的时候是向别人寻求帮助。我砸你,观众乐了,能够给我钱,回家能够买窝窝头,能够买酒喝。我被别人砸卦的时候,是给别人提供帮助,“徐德亮他媳妇怎么样……”其实是我给他提供一个帮助,他不说我说谁?不能说他的徒弟、长辈、街坊邻居,只能说我,这是这个行业内的陈规。这是我的理解。

但是时代已经发展了,可能很多在过去砸挂的水准或者是那种道德标准已经不适宜了,我们要符合现代社会砸挂的标准。

郭德纲曾说我是德云社的秀才。我也创作了很多单弦作品,还有京韵大鼓,包括写新诗,各种题材的小说都写过,但是相声和这些东西完全不一样。我认为相声不是文学创作。

相声很难定义,写相声和做别的完全不一样。写小说可能是直接写,也可能是先有一个思路、脉络,也可能是先把这个人物搭出来再写,都有可能。但是唯独相声是不能这么写的,相声是完全要把自己内心的那种幽默的东西调动出来之后,在那种非我的、忘我的状态下去创作。

现在有些演员其实恰恰差就差在,有时候调动得出来这个东西,但是回不去。生活中有些相声演员也是,老没正形,其实就是回不去。我本身在生活当中其实是很不爱说话的人,在上台之前我都是调动自己搞笑的点,一上台就这样。写相声的时候其实也是一样,我写相声的时候经常念一句写一句,因为相声这个东西语言、语气各个方面完全要照顾好。念一句不行,再念一句,有点意思了;写后一句跟前面呼应,不行又写。我写相声都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如果别人在旁边会觉得你是神经病,干吗这样?

正文 新文哏,新思维(3)

2010…3…6 10:39:11 本章字数:1390

现在写相声的相声作家太少了,所以有人说相声现在在低谷中,我很不赞成这种说法。因为就算是有一万个相声作者写出来的东西也不叫相声,必须经过演员自己加工。同样一段词你说就可乐或者不可乐,或者我说可乐你说不可乐,必须得有艺术加工。回到刚才的话题,为什么传统相声好?一辈一辈的人,老先生、过去的艺人天天都要在天桥说相声,一天可能说多少场。拿德云社来讲,常规的演出一周是七场,一年是多少场?两三年、三四年下来,相当于天天都在说。比如新写出一段相声,昨天说了,这个包袱响了,那个包袱就没响,下来不响的这个就得加工。再几天一演效果不错了,但可能老师又说不行,你这个是头大身子小,结构不合理,赶紧下来又改。再过些日子,等观众把那一段都忘了再说一遍,再改,等再过一段时间又拿过来拆洗一段。

两三年下来我们自己感觉已经有很多积累了,何况乎老先生长年累月地去演,一代一代地演。为什么说传统相声是精华,就在这儿。我自个儿写的新相声,开诚布公地说,很多都不行,包括《西江月》、《进化论》、《我的大学生活》、《品位》、《安得广厦千万间》,效果可能很好,现场效果比传统相声还好,但是其实自己知道差远了。差在各个方面,差在前后呼应、间接结构、词语的严谨性、两个人的配合、两个人“咬劲”等。你能理解吗?

2006年的时候,我每周去德云社参加“天桥乐”那边的演出,一周七场都参加。后来我自己觉得可能从学力各个方面都有点不够,盯不住,慢慢地就减少一些演出场次。自己再踏踏实实地研究一段时间相声艺术。因为你想我们一周就算七个节目,一场是8段,一周是7场,7×8=56段,而且不许重,下周也不能重,两个礼拜一百多个相声。其实你会多少都不行,要不停地写新的、挖掘老的。而且你拿出来之后往台上一搁,最起码来说你是跟郭德纲一辈的人,不能演出来没什么效果。又要保证新,还要保证舞台效果,这比较难。而且很多东西不能说,上个礼拜我说“下个礼拜我说《八扇屏》”,师父就说“别说《八扇屏》了,这留给孩子们说”。这是开蒙的相声,我们说相声的都会,有的孩子可能要上台锻炼一下,我们就不能说这个,得留给他们。

在我眼里,郭德纲是一个非常非常有韧性能咬得住牙的人,可以说是有人格魅力。他的相声艺术怎么怎么好我不说,我不评价,或者是他的为人怎么怎么样,我也不评价。他有很大的一个闪光点是咬得住牙,他够狠。我们在天津办专场的时候,3500人的剧场体育馆,气氛非常热烈,他还没上来的时候就发烧,摸他头都烫了,满头都是汗。他上台说一段相声,上去说得挺好,下去就晕了。说了27个,最后唱了两段,他的调门本来就很高,那天他拔高了两个调门,最后余音绕梁。

郭德纲下来,他说:“你看出哥哥在台上是病了吗?”我说:“台上看不出来。”他就是这样。他对别人不服输,对自己也不服输,病了比平常还要说得好,得高两三个调门,这种人咬得住牙我佩服。天津专场回来在北京又办了一个专场,叫答谢北京观众的专场。办专场太累了,我坚决不办,他就不,在天津办完在北京又办,咬得住牙。如果他咬不住牙,德云社早就散了,根本没有德云社这一说,这也是他的一个人格魅力,我很服他就在这一块。与其说他艺术怎么样、为人怎么样,都不谈,就这一点我非常服他。

(王津根据2006年6月12日新浪网访谈整理)

正文 耳钉、反三俗和相声大赛(1)

2010…3…6 10:39:13 本章字数:1602

耳钉、反三俗和相声大赛

我参加北青网访谈时,主持人拿我的名字做了个谜面,说徐德亮,打一国家名字,谜底是非洲的扎伊尔(扎一耳)。

扎耳钉说相声的,不敢说后无来者,肯定是前无古人。很多人以为我扎扎耳钉作为标榜自己个性的标签,其实不是。最开始是我陪我的前女友去逛西单,我女朋友看上一对耳钉要买,我说你没有耳朵眼买它干什么。她说现在就扎!又怕疼,让我先扎一个给她验伤用,就在卖耳钉的小地方,5块钱扎了一个,当时挺疼的。

我不知道耳钉打上去以后摘不下来,要摘下来可能会引起发炎,我完全不知道。只能戴着上台。其实最初还是有一些压力的。我记得很清楚,当天上午打的耳钉,下午就有演出了,结果人家打上告诉我,半个月别摘。我说半个月别摘不行啊,其实现在想想摘了也没事,因为是第一次,没经验。没办法就戴着上台了。结果反应比较强烈,尤其在网上。

当时是骂声一片,电视台都说过,不过后来给掐了,德纲在台上也说——骂人是不行的,徐德亮戴耳钉又不是为避孕!后来我就说我戴的是钉儿不是环儿!凭什么骂我。有一个老先生在网上发言说不应该骂人,要说理,这就很好,大家如果都这么说的话我当时就摘了,但是很多人都是骂,而且骂的很难听,我想既然你们骂我就戴,就这么一直戴着。

后来网上反应越来越激烈,甚至有人号召说徐德亮一说相声我们都出去,果然我后来一上台准有人出去。当时其实压力是很大的,但是我这个人第一脾气比较倔;第二,当初我们把这事前因后果仔细地想了想,老先生们为什么要求不许戴这个东西,包括所有的规矩都想了一遍,最后发现我没什么不对。

这也不是炒作。实话实说,第一,我比较平和,一直没有觉得非得靠相声活下去,我是拿它当一个爱好,一个喜欢的事业,没有想到有什么回报。第二点,我觉得能耐不够。曾经有几个跟我特别好的记者朋友对我说,你想一个点,我给你出一个整版。我想了半天,说还是算了吧。就算出几个整版有点小名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现在想不起我的卖点是什么,我的相声说得好的拿得出来的其实不多,我的小说拿得出来的很少,我的散文、我的剧本,顶多每一个门类都有一两段或者一两个很受大家欢迎的。积淀太少了。其实我也是名利中人,也想出名。但是想得很明白,现在炒作一点儿名有什么意义呢,没有后续手段。

我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完全专业的相声演员,但是我的从艺经历倒很职业,可以说是“新社会的旧艺人”。我从七八岁开始学相声,大概在1990年,第一次恢复传统庙会,我就在庙会上和老先生们说,因为在当时一些特定时期退下来的老先生没有地方演出,他们也希望有这种地方演,挣不挣钱是其次。

当时跟着这些老先生在庙会上演,现在想起来很苦,但是当时不觉得,自得其乐。我记得我在庙会上一天说五段贯口。《八扇屏》说三番儿,都是整段儿的。观众肯定是很欢迎,说得好谈不上,因为很小嘛。上去就是背死词,但自信心是很强的。这种庙会撂地演出,上来一个人说一段,人一下去,呼啦一下人就散了。因为人家冰天雪地的抱着小孩,扛着、背着的,站一会儿脚就木了,想溜达走了。你上去得把人重新拢回来。我这小孩当时是占便宜了,大伙觉得新鲜,我往那一站人就回来了,不像一般演员上去还得想办法怎么把观众聚过来。

北大毕业以后,我从事过很多职业,搞过科研,卖过保险,当过记者、编辑、策划、IT……人们常说十年能出一个状元,但是十年未必出一个戏子,无非是两点:从艺难,从艺要专。我从事过这么多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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