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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重阳无所谓的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个人质而已,现在不是我把着霍沉风不放,是他步步紧逼,你们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最好是在霍沉风身上动心思,在我这里,你们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好处。”
重阳说完,在杨文静狰狞的眼神中,反手就要关上房门。
走廊另一头,推着手推车的男服脚步匆匆的往这边走。
“赵小姐?”男服礼貌的跟重阳打招呼。
“是我。”重阳倚在门边淡淡开口。
“赵小姐,这是三当家让送来的饭菜。”男服说着,在吴紫萱惊疑的眼神中,恭敬地将饭菜从手推车里面拿出来。
重阳扫了眼面前的饭菜,淡淡道,“能换一下吗?这些菜太油腻了。”
男服一怔,急忙陪着小心,“可以可以。我这就去给您换清淡可口的饭菜。”说完,推着餐车快速离开。
杨文静一脸震惊的看向吴紫萱,那眼神分明是在提醒吴紫萱,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吴紫萱对杨文静摇摇头,她的意思是,就算我动手了,也是没有一点机会。想要得到霍沉风的心,绝对不能用一般的手段。
重阳关上房门,身子无力的滑倒在地上。尽管她得到了暂时的安全栖息地,但四周的一切还是让她觉得如同置身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
十天时间,她能否成功说服霍沉风?
……
重阳一个人在房里呆到晚上,这期间男服送来两顿饭,尽管没什么胃口,她还是吃了很多。她要储存能量保持体力,以便将来顺利离开。
她在房内仔细的看了一圈,房间的布置格局堪比五星级套房,重阳仔细检查了电视机床头等位置,并没有发现摄像头,到了快九点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了,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的书桌前,霍沉风捧着一分文件凝眉看着,他应该是调弱了灯光,昏黄的光线下,他眯着眼睛有些费力的看着文件上的内容。
重阳瞳仁眨了眨,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动作轻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上盖着软软的被子,她记得自己躺下的时候,没动过屋子里任何东西。灯光也因为照顾她睡着了而故意调弱了。
小手紧紧抓着背角,已经包扎过的掌心再次传来撕裂的痛,提醒自己,不要贪恋这一时的温暖,而忘了留在他身边的最终目的。
不管他是卧底,还是真的毒枭。他给她的伤害已经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当她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她发誓,不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她不会忘了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你跟你哥哥合演了一场好戏!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和信任,让我放松警惕!
他说,是不是丁正浩教过你,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伪装到底!都要露出这副让男人心动的无辜模样?
他说,你用你的身体伺候过几个男人?是不是太多数不过来了?那你记不记得我是第几个?我只是好奇,那些男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能忍着不碰你,现在想想,那个雨夜,我起码看了摸了……也不算太吃亏。
心痛的感觉真实存在。
一抹黑影蓦然出现在眼前,重阳猛的回过神来,她不知道霍沉风什么时候来到身边,正俯身凝视她。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他眼底隐忍了很多情绪,继而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一双新鞋子扔在她面前。
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平底白钻公主鞋,清爽简单的装扮。重阳终于不用再穿狐狸尾巴的连衣裙了。
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抱着衣服冲进了洗手间。此时的她,并没有看到霍沉风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
重阳洗了把脸,穿戴一新走出洗手间。霍沉风一言不发走在前面,她跟在他身后三步远的距离,随他到了六楼的一间包厢。
有服务员帮他们推开包厢的门,重阳跟着霍沉风走进去,本是热闹欢笑的房间,因为看到她,顿时出现死一般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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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亲了没有
包厢内,吴紫萱急忙站起来,温柔得体的招呼重阳进来,杨文静却转动轮椅堵在门口,一脸不悦的看着霍沉风,
“三哥,你什么意思?今天紫萱生日,你带她来干什么?”
“文静。重阳是沉风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今天是我过生日,我总有权利决定谁来参加吧?”吴紫萱一脸嗔怪的看着杨文静,推着她的轮椅重新坐回到桌边。
重阳冷眼看着吴紫萱,每次面对这个女人,她都会有种被巨网勒住全身无法动弹的感觉。
“三哥,快进来,就等你了。”
屋内,一道爽朗的男声响起,重阳循声看过去,包厢内除了吴紫萱和杨文静,还有奥斯卡和他的女伴,而说话的男人坐在奥斯卡对面,浓眉大眼,周身透着豁达开朗的气质,在他身边坐着一小鸟依人的少女,正用一双大眼睛好奇的打量重阳。
霍沉风拉着重阳坐在吴紫萱身边,杨文静哼了一声,大口灌着杯中酒。一旁的吴紫萱小声劝着她什么,杨文静不知道听吴紫萱说了什么,扭头冷笑着看向重阳。
“老四,q市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霍沉风坐下后,凝眉扫了季成山一眼。
季成山就是刚才说话的年轻男人,位列魔煞堂的四当家,也是奥斯卡和霍沉风一伙的。
重阳一听到q市两个字,身子微微一颤,继而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
季成山倒也不在意重阳和霍沉风还有吴紫萱之间的关系,拍着胸脯保证到,“放心三哥,那边都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过去就行了。”
霍沉风点点头没说话。
很快,生日蛋糕摆上来,吴紫萱娇嗔一笑,说她连着六年都许了同一个愿望,也没见愿望成真,她还真不应该信什么许愿,说这话的时候,吴紫萱失落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霍沉风。
霍沉风端起杯子喝了口酒,依旧保持沉默。
吴紫萱苦涩一笑,双手合十很虔诚的许愿,然后吹熄了蜡烛,切下来的第一块蛋糕就分给了重阳。
重阳接过蛋糕放在一边,一口都没动。
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吴紫萱生日,霍沉风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每年也会过生日,可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霍沉风在哪里?还在某个地方狠狠地恨着她吧!思及此,重阳唇角牵起一抹冷嘲的弧度。
杨文静见重阳和霍沉风都不说话,挑眉狠狠地瞪了重阳一眼,不阴不阳的开口,“三哥,你的生日礼物呢?”
霍沉风眉头一簇,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首饰盒。
“紫萱,生日快乐。”他难得露出一抹微笑,如此稀罕的笑容在他俊朗阳刚的五官上,更添一分难以形容的强大魅力。
吴紫萱开心的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钻石光芒熠熠生辉,季成山身边的女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却没人看到吴紫萱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这一年来,吴紫萱曾不止一次看到霍沉风拿着一对宝蓝色的水晶耳钉出神。她宁愿霍沉风送她的是那对水晶耳钉。
钻石项链价值不菲,吴紫萱在一片赞叹声中让霍沉风给她戴上。
霍沉风眼神一暗,继而站起身,隔着坐在右侧的重阳伸开手臂,将项链戴在吴紫萱脖子上。
重阳觉得头顶像是有两座大山,霍沉风和吴紫萱隔着她上演郎情妾意的戏码,他们的阴影笼罩在她的上空,阻隔了她全部的空气。
直到霍沉风重新坐回到位子上,重阳才长舒一口气,口里有腥甜的味道,随时都会冲涌出来。
“沉风,谢谢你。这项链我很喜欢。”吴紫萱笑颜如花,继而带着歉意的拉起重阳的手,
“重阳,你不会介意沉风送我礼物吧。”
重阳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轻声道,“你觉得呢?”她懒得回答,所以将问题丢给吴紫萱。
对面的奥斯卡唇角勾起,脸上挂着邪肆阳光的笑容,坐在他身边的高挑美女也一脸兴趣的看着重阳。
而季成山则是张大了嘴巴,想要找个话题化解尴尬,身边的娇小女子却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不许他多管闲事。
吴紫萱尴尬的笑笑,抬手抚摸脖子上的项链,继而幽幽道,“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我一会摘下来。其实我跟沉风真的只是朋友,他送我礼物也是因为我生日,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责怪沉风。”
面对吴紫萱密不透风的防线,重阳只觉得很累,她摆摆手,无所谓的看着她,“你想摘现在就摘,不想摘就戴着。我从来不管别人的闲事。”
“赵重阳!你什么意思?你当自己是谁?!敢这么对紫萱说话?不过是一个被自己哥哥利用出卖肉体的娼妇!你装什么清高!”杨文静啪的一拍桌子,瞪圆了眼睛看向重阳。
奥斯卡和他的女伴,还有季成山和他的女伴,都是面色凝重的看向重阳和霍沉风。
霍沉风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握拳,奥斯卡见此急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紫萱过生日呢,文静你咋呼什么?你不是给紫萱安排了节目吗?”奥斯卡说着,朝文静使了个眼色。
文静不甘的开口,“每年紫萱都希望生日的时候三哥能亲她一下,以往三哥都说紫萱太小了,不能随便开玩笑。今年紫萱都二十五了,三哥不会再拒绝紫萱了吧!”
杨文静说完,得意的看向重阳。
谁也没想到文静会提这一茬。从霍沉风六年前来到魔煞堂,每年吴紫萱生日都会有意无意地想要霍沉风一个亲吻,但霍沉风每次都有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今年因为有重阳在他身边,奥斯卡和季成山一时都无法想象,一会该如何收场。
吴紫萱红着脸推了文静一下,责怪的看着她,“文静,你说什么呢?以前那是大家起哄闹玩儿的。别为难沉风了,你看重阳和沉风都没动筷子吃东西,先吃饭吧。”
杨文静却不依不饶,“我就不信三哥真的铁石心肠!你都等了他六年了,难道……”
“文静!”吴紫萱涨红着脸低喝一声,眼底噙着泪。
重阳身子靠在椅背上,安静的看戏。
霍沉风将一瓶打开的红酒塞到重阳手里,冷冷道,“你去给奥斯卡和成山倒酒。”
重阳握着冰凉的酒瓶,瞳仁眨了眨,旋即慢慢的站起来,从霍沉风身后绕到了奥斯卡那边,给他和女伴倒上酒,奥斯卡挑挑眉,他身边的高挑女伴冲重阳友好的笑笑,重阳机械的点点头,然后又走到季成山身后,给季成山倒上酒,季成山的女伴朝重阳摆摆手,
“我不喝酒的,谢谢。”女子语气温和轻柔。
重阳没说什么,等她走回座位的时候,霍沉风已经从她的位子上站了起来。
刚刚,就在她倒酒的功夫,霍沉风起身坐到了她的位子上,紧挨着吴紫萱。
重阳眼角的余光看到霍沉风抬手替吴紫萱擦去眼角的一滴泪,他的手臂搭在吴紫萱的肩膀上,他侧过身去,用身子挡住了看似脆弱深情的吴紫萱,也挡住了重阳和其他人的视线。
在重阳给季成山倒酒的时候,重阳看到霍沉风身子往前倾了倾,面颊似乎是贴在了吴紫萱脸上。
重阳知道有借位一说,但如果刚才那一幕,霍沉风并没有借位,那他是真的亲了吴紫萱吗?他对吴紫萱那呵护照顾的态度,让重阳一瞬恍惚,还以为坐在那里的是一年前的自己。
重阳麻木的站在自己的椅子后面,霍沉风从容整理衣袖,而吴紫萱则一脸娇羞的低着头,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赵重阳,你不给寿星倒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