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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情如数吸收,然后化作另外一种激情反馈给她。两人在校园内漫无目标地走着,在那著名的而又没有被命名的湖边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几乎把最猛烈的激情都消耗在湖边了。两人像甩掉了一个大包袱,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同时轻松又伴随着疲惫。这时两人都觉得该找个地方坐坐了。
可是,在月圆之夜,在这美丽而又静谧的校园里,找一个可坐的地方谈何容易。在湖边的垂柳下的长椅早被占领,剩下不少孤独者在长椅四周徘徊着守望。两人只有离开那风水宝地向黑暗和更黑暗中走去。在月圆之夜十分黑暗的地方是没有的,只有那浓绿的树荫下勉强可以藏身。只有当你在一个地方停下来,慢慢适应了四周的光线,你会发现四周,随处都是潜伏者。两人无奈地在绿荫下四处乱走,就像一个急着下蛋的母鸡要找鸡窝。(这个比喻实在是俗不可耐,可是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比喻来表达他们当时的心情了。)
最后他们来到了那著名的临湖小院,这里莫名其妙地阒无人迹,一人多高的冬青将整个小院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走在那用木片制作的门前,偶尔发现那门是虚掩着的。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小院里仿佛已沉寂了一个世纪,两人被一种真正的沉静打动了。其实这里在白天还是人声鼎沸的。此时的临湖小院自然是没有人的,那虚掩的院门没锁,可能是哪位工作人员走时的疏忽。两人在月亮地里走了几圈,然后来到了那竹林下,在一片自然而然的空处终于找到了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地方。
跳舞女孩瞬间变成了女人
这是一片多么好的地方呀!几乎与世隔绝。月亮穿过竹叶疏朗地给了些少许光点,这使他们能互相看清对方贼溜溜的眼。地上的竹叶柔软如绵,似一张羊毛厚毯。两人席地而坐,蓝娜靠在师弟身边仿佛终身找到了依靠。两人长久地沉默着,几乎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一片净土。这时师弟望望她问:“我给你送的礼物合适吗?”(如果当时真这样问了,肯定是不怀好意)她瞪了师弟一眼,说:“害人的礼物!”师弟不由在心下得意地笑了,又问,“好看吗?”她没有回答,躺在了师弟的怀里,反问:“你想看吗?”
这句话如一根闷棒一下击中了师弟,师弟觉得头嗡地一声,响了。师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只用口呼吸,这样师弟听到自己的呼吸气喘如牛。模特穿着那套内衣晶莹剔透,华丽而又性感;那么女朋友蓝娜穿着会是什么样的呢!心里想着,师弟的手不知何时却有了行动。这样女朋友的白裙子如盖在模特身上的幔纱被师弟轻轻一扯便轻而易举地脱离了身子,那高雅而又洁白的长裙子一瞬间便成了无人问津的幕布,堆放在一隅。这堆幕布后来被垫在了蓝娜的身下。蓝娜穿着内衣的身体精彩绝伦。商场里模特内安有灯光装置,灯光从内向外,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竹林中的蓝娜在月光下却奶白如玉。只是这种玉是有温度的,正应了那“温玉”的世俗比喻。不一会儿,那套内衣便渐渐失去魅力不知不觉地成了无用的可恼的东西。师弟思谋着让那套内衣彻底退休,可是师弟的多次努力都没成功,因为蓝娜有一双如钳的手。这时候紧紧地抓住了师弟的双腕,师弟动弹不得,于是,便开始了一场不动声色的搏斗。如果有外人在竹林外听到了喘息声,还以为是一对情人在欣赏月下美景时发出的叹息。这是一场几近残酷的搏斗,一场生死的恶战。只是这场搏斗似乎没有任何形式的暴力。因为这场搏斗进攻是走了样的,躲闪得虚假而又缓慢,谨慎而又庄重。在搏斗的间歇,有充分的时间让羞答答的玫瑰悄悄地开……
在搏斗最激烈的时候,师弟听到不远处有脚步之声,这声音让师弟兀然停止了一切活动。这时,师弟感到身下一热,同时师弟听到女朋友在身下惊悸地呻吟了一下。等脚步远去,两人坐了起来,师弟把那白裙子盖在女朋友的身上,月光下两人看到那衣裙之上血迹斑斑。女朋友望着那血迹哭了,她的哭泣寂寞无声。末了,她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师弟说:“我恨你!”
师弟知道女朋友有理由恨他,因为他使蓝娜从一个女孩瞬间变成了女人,这种历史的转变是在双方都还没有思想准备时发生的。师弟不安地双手撑地坐在那里,这时师弟感到右手正压着一个柔软的东西。师弟好奇地抓起那东西发现是个谁用过的避孕套。师弟心中一阵恶心。这说明此地并不干净也不安全,在他们之前已有人在这地方干过同一件事,而且是双方有预谋的。
师弟说:“我们快走,这儿不干净。”师弟连忙让女朋友穿好衣服,准备逃之夭夭。可是来不及了,师弟的话音未落 ,几把手电筒的光柱一起射向他们,并且牢牢地将他们罩在光环里。
跳舞蓝娜的舞姿让客人疯狂
星期三的傍晚,蓝教授出现在校园里。傍晚的校园正忙碌着,成群结队的学生正行进在食堂的路上。蓝教授在星期二的傍晚出现在校园是十分少见的。蓝教授这个时候来学校是为了寻找女儿蓝娜。
蓝娜和师弟出事后一直没有回过家,蓝教授为此不知打过多少电话。可是女生宿舍的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找不到人。蓝教授无奈中只有亲自找上门来。蓝教授选在这个时候来找女儿是比较合适的,他吸取了上次找不到人的教训。因为这个时候的学生不会走远,一般都去食堂打饭。蓝教授决定让女儿回家住,如果可能当即搬回去。
蓝教授这个时候来找女儿本来不会扑空的,可是路上蓝教授多管了闲事,这使他和女儿刚好错过。如果他准时赶到女生宿舍,他会看到师弟李雨正在楼下等蓝娜。然后他们会去校外的小平房。那个地方只有蓝娜的下铺刘唱知道。
蓝娜和师弟在校园内出了那事后,蓝娜的好友刘唱一直劝蓝娜搬出女生宿舍,在校外租间小平房。既然想和男朋友住在一起,为什么不和男朋友同居呢?在校园内亲热又不尽兴又提心吊胆的,被校保卫科那帮变态的家伙抓住了多丑呀。
刘唱说:“我早就和男朋友在校外租房子了,现在男朋友出国了,我那房子一直也没有舍得退,干脆转租给你算了,一个月才三百块钱。”
蓝娜说:“我可没钱。”刘唱说:“挣呀。我现在在歌厅唱歌一晚上就能赚二百元。如果你愿意咱俩合作,我唱歌你跳舞。歌伴舞,舞伴歌,简直是黄金搭档。”
蓝娜说:“行吗?”
“怎么不行!保证能火。你没看咱俩在法学院联欢晚会上的歌舞表演,那些研究生连口水都下来了。”
蓝娜笑笑说:“那是馋你了吧!”
“才不是馋我呢,他们听我的唱,眼睛老盯着你的身子。哈……”刘唱说着大笑起来,“当时,我恨不得变成男人,那就没有李雨分了。”
蓝娜说:“你想搞同性恋呀!”
刘唱说:“我才不想搞同性恋呢,哎,同性恋怎么做爱的?”
蓝娜打了刘唱一下,说:“你好色哟,说话真难听。”
“得了吧!”刘唱说,“我才不色呢,哪有李雨色呀,色胆包天,敢在校园内那个。”
“去!”蓝娜又打了一下刘唱。
刘唱压低声音问:“在校园内的竹林里是不是另有一番风味呀?”
“呀!”蓝娜羞得满脸通红,假装生气了,不理刘唱。刘唱过来哄蓝娜:“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过分了。”
蓝娜叹了口气,说:“人家这几天都烦死了,你还逗人家开心,我最担心的是我家老爷子,他还不气病了?”
刘唱说:“那你咋不回家看看。”
“看啥,我哪有脸回家呀!”
刘唱说:“先不回家也好,等你家老爷子消消气再回去劝劝。”刘唱顿顿又问,“刚才我说的事怎么样呀?”
“什么事?”
“看你,转眼就忘了,去跳舞的事呀。如果你愿意,咱今晚就来一个首场演出,先让客人激动一次,把老板的口味吊起来了再和他谈价。要是老板还不同意,我也不给他干了。再找一家,歌厅有的是。”
蓝娜说:“关键是客人爱不爱看。”
刘唱说:“现在歌厅、舞厅小姐成群,全是做那种生意的,素质极差。我们大学生只卖艺不卖身,挣钱是为了勤工助学。客人见过的小姐多了,反而需要一些高雅的,需要精神享受。”
蓝娜说:“我听你这话心里总有些别扭,搞得我们像旧社会跑江湖卖艺的似的。”
刘唱笑了。后来,蓝娜随刘唱真的去跳了两场,连刘唱也没想到反响如此强烈。蓝娜的舞姿让客人疯狂。老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刘唱的提议。为此,蓝娜才决定把刘唱在校外的小平房转租下来。在搬家那天,刘唱笑着说:“万一我哪天需要用用,你可要借我。我还有一把钥匙。”蓝娜说:“你男朋友不是出国了吗?”
刘唱说:“我就不能再找男朋友?”
“花心,”蓝娜说,“你好坏哟。男朋友才走了几个月你就有二心了。”
刘唱说:“我才不守活寡呢,他在国外还不知搂着哪个洋妞快活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哟,看你说的,是不是最近没收到他的信?”
刘唱气愤地说:“出去四个月,前一个月表现还不错,一周两封信;第二个月一周一封信;第三个月一月一封信;这第四个月连一封信也没见了。将来你无论如何别让男朋友出国,西方那个极乐世界太毁男人了。”
跳舞光天化日之下热吻
蓝娜和李雨去校外的小房子时,蓝教授正走在校园内。蓝教授走在校内脸色凝重,因为校园内成双成对的学生太多了。蓝教授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感叹校园风气太差,他真想上去把那些勾肩搭背者叫住,然后教训一顿。可是蓝教授又苦于弄不清这些成双成对者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是本科生我老蓝当然要管,要是研究生就不便管了,因为人家在校园内谈恋爱合法。
蓝教授是搞法学研究的,做人行事无不以法律为标准。当然,蓝教授的所谓“合法”是广义的,因为学校的《学生守则》狭义地讲不算是国家意义上的法律。但从广义上讲也可以称之为“法”。所以在蓝教授的心中无时无刻都有一个法度在起作用。蓝教授认为如果是本科生谈恋爱,而且又能证明那对恋人是本科生,他完全可以出面干涉,来维护校规;如果那对恋人证明了自己是研究生,那出面干涉就是侵犯人权,妨碍人家恋爱自由,就要向人家赔礼道歉。蓝教授可不愿意向学生道歉,所以才极为慎重。这样,蓝教授走在校园内见无数恋爱者才心急,才发愁。
正当蓝教授愁得不行的时候,右前方的一对恋人让他眼前一亮。他看到在那对恋人的书包上别着白底红字的校徽。这对恋人正如饥似渴地吻着,他们的校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地出卖了他们。因为蓝教授知道白底红字的校徽是本科生的,而研究生是黄底的,老师是红底的。蓝教授望着那对恋人的校徽一阵莫名激动,就像一个猎犬终于发现了猎物那样。
蓝教授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