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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过?”我问。
“有过,那是在大学时代,我的男朋友曾打动过我。”
“你是大学生?”
梦小令苦笑了一下:“是大学生又怎么样?这有什么稀奇。”梦小令说,“那是我的生日,男朋友为我祝贺生日。我们都喝了酒,然后跳舞。我们也是那样搂着,舞曲也很温柔,灯光也很昏暗。男朋友在我耳边说,我都要醉了!我当时一下就被打动了,决心和他好一辈子。可是,后来他走了,出国了。他甚至不敢把我拿去,虽然我曾主动要把自己给他。他怕负责任,他的事业比我重要。”
梦小令走进了自己的回忆之中。我无法忍受一个女孩在我面前诉说她过去的男朋友,虽然她说的是那样动情。我说我该走了,明天还有事。
她停住了诉说,痴呆着问我。“你走了,去哪?”
“回家呀!”
“我怎么办?”
“你也回家呀!”
“哦,回家!”她嗫嚅着。“哦,回家!你成家了?”她突然睁大眼睛问。
“没有!一个人也得有家呀!”我道。我见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笑了。
她说:“我也该下班了!”
“顺路吗?”我笑。
“你住哪?”她反问。
“我住江边!”
“那太好了,我的家也住江边。”
“是吗?”我在心中冷笑。这些对话几乎和另一个梦小令的对话一样。是不是坐台小姐想和你出台都用这套话语。我觉得可笑,任何一个职业都有自己专业的话语呀!我笑了笑说,“那,我们一起走!”
“一起走!”她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没有像在虹影歌舞厅那样害羞,而是搂住她的腰,像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肆无忌惮。我发现好几个坐台小姐都向梦小令打招呼。其中有一个还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冲我说,“照顾好我们小令呀!她可很少和客人一起走。”
我回答:“放心吧!我会护送她回家的!”
“回她家还是回你家呀?”有个坐台小姐打趣。
“去!”梦小令说,“我们只是顺路。”我暗笑,看样子梦小令的确是那种不经常出台的,她可能对客人比较挑剔,或者说做得十分机密。
我叫了辆出租车,并且让车直开我的家门。我再也没有了上一次在江边散步的兴趣。我觉得我又走进了自己设计的情节,连后来我拉着她摸黑上楼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我觉得我在重复着一个情节,所不同的是这个情节的后半部分在我的努力下完全改变了。
第四部分:毒药防外贼也能防内盗
我和梦小令开始坐在客厅里喝咖啡。我把两杯冲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我问。
“加糖吗?”
“不!我喜欢喝苦咖啡!”
“哦!这一点我们有共同的口味!”我觉得对话又开始重复。这让我十分担心。我会不会顺着这个情节的惯性再一次受骗呢!
我喝了咖啡,放下杯子说:“我有个提议,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提议?”梦小令笑。
“你不要再做坐台小姐了!”
“这个……?”
“我懂你的意思!”我摆了一下手说,“你需要钱,需要为父亲出书,需要尽一份孝心,让他老人家瞑目。但是,你也不一定要去做坐台小姐呀!这样会毁了你的一生!”
我记得我上次说过这话便进卧室为梦小令拿了那一万块钱。这一次我没有去拿钱,其实我这里也没有一万块钱了。我十分小心地绕过了那块心中的暗礁。我说:“我会帮你的,我会慢慢地为你想办法……”
说完这句话,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我觉得我的航船终于躲过那暗礁了。无论一个多么差的船长,也不会让自己的航船在同一个地方触礁的。
梦小令端着咖啡,不经意地用小勺搅着咖啡,勺子和杯子的碰撞发出一阵悦耳的叮当声。我听那声音就像在茫茫戈壁中突然听到了驼铃,让人兴奋,给人一种希望。梦小令见我正望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放下咖啡杯问:
“有热水吗?”
“热水……?”我沉了沉。“哦!有,有!”
“我去洗个澡,你也洗洗吧!”
我发了一下楞,说:“好……好吧!你先洗吧!我等会再洗。”
“好的,”梦小令甜甜地笑了。然后,我为她打开了盥洗间的门。
“哇!好干净呀!”梦小令发出一串赞叹,“比客厅感觉还好!”
我一边给她打开热水器,一边说:“我这是按三星级宾馆的标准装修的。万事俱备只欠女主人!”
“你这样的条件怎么没有女人嫁呢?”
“世界上的女人眼都瞎了!”我说。
“恐怕不是女人的眼瞎,是你眼高!哎呀,毛巾都是两条。”梦小令在里面大惊小怪。
“都是新的,”我说,“其中一条我从来没用过。”
“你没用过,别的女人用过吧!唔,我才不用呢!宁肯用你用过的,也不用其他女人用过的。”
我暗暗可笑,女人就是怪,可以接受不同的男人却不愿共享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她也是临时享受的。我说:“从来没有女人用过,你还是第一个!”
“是么,看样子我还挺幸运。”她乐了。
我坐在客厅里听到梦小令在哗哗的喷水声中哼哼叽叽地呻吟。这使我觉得浑身燥热。同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踏实感攫住了我的心头。她是一个坐台小姐,坐台小姐都是骗子,我这样把她带回家会不会再一次受骗。前面那个梦小令骗走了我一万块钱,这一个呢?我不由想起电影和小说中的一些情节。女人往往都先去洗澡,当男人洗澡时女人便会拿了值钱的或者情报之类的逃之夭夭。虽然我已躲过了一个暗礁,谁能保证前方没有其他暗礁呢?
想到这,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客厅里都是大件,搬不动。卧室呢?我冲进卧室把手机、拷机、现金、手表之类的全都锁进柜子里。我把卧室坚壁清野后,又走进客厅。望着电视、录像机、VCD之类的觉得也不安全。于是我把防盗门也锁了。那门不但能防外贼也能防内盗。只要咔嚓一锁里外都打不开。
第四部分:毒药一种报复心态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钥匙得意地在空中抛了个美丽的弧线,然后装进口袋。我不由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看你今晚还有什么花样。盥洗间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梦小令在那流水中依然发出那种娇声。我不由又一次有了冲动。于是,我冲进卧室把自己脱了换上了睡衣。如此,我也没忘记把钥匙藏到一处外人短时间无法找到的地方。
这时,我听到梦小令在盥洗间里喊我。“来一下,来一下!”
“怎么啦?”我走到盥洗间门口问。
“有棉签吗?我耳朵进水了。”
“有,我给你拿!”
我回卧室取了棉签又到盥洗间门前。我敲着门问:“怎么给你?”
门开了,梦小令躲在了门后。我见她伸出了一只手。我把棉签递到她手里,她却不接棉签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哎呀——你干嘛?”我被梦小令猛地拉进了盥洗间。
“我想和你一起洗嘛!”梦小令光着身子搂住了我。顿时,热水把我浇透了。我觉得天地一派混沌,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白雾茫茫。梦小令裹在白雾之中,用一种无形之手脱去了我的衣服。我被梦小令那光滑、丰满而又热烈的身子拥着,如饥似渴的狂吻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挣扎着想主动干点什么,比方抱住她之类的。可是她的身子由于涂着沐浴液,滑腻得如一条鲇鱼,使我无法抱牢。虽然如此,我也渐渐地恢复了男人的主动权,从最初的被动中反应过来。我那下边的东西便十分丢人地硬着,并且顶在了她的小腹处,这使我们无法贴近。
于是,她吊着我的脖子,两腿猛地夹住了我的腰,让我那丢人的东西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在热烈的冲击中我们完全被融化了。我关掉水龙头,双手搂住她,挺着肚子走出盥洗间走进了卧室。
不知是一种报复心态,还是一种补偿心理。那天晚上我特别勇猛。好像想把一万块钱干回来一样。梦小令在我身下呻吟着挣扎着,嘴里却喊着:
“你太棒了,太棒了!”
第四部分:毒药陷入早已设计好的情节
当我们平静地躺在床上时,我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说,这毒药还有,洗都洗不掉。她说:“这种香水洒一次可以管好几天。有一次我瓶盖没拧紧倒了半瓶,一年后包里还有香味!”
“一瓶原装的要好几百吧!”
“就是!”
“你这样啥时候才挣够一万块钱!”
“其实,我曾经挣够了!”
“你一个月就挣了一万块?”我不怀好意地瞅她笑。
“你别这样看我,以为我是那种经常和人出台的,其实我从来不出台。”
“坐台小姐都这样说!”
“咦!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是不是经常带小姐回来?”
“没有!”我摇摇头,“你还是第一个!”
“得了吧!”梦小令轻笑着也摇了摇头。“其实我真的不出台,你别以为我对你主动,就是那种为几百块钱随便和人出台的。我一个月挣过一万是因为我曾碰到过一个好人。”
“好人……”我冷笑一下,“这年月说谁是好人就等于骂他。好是和傻划等号的!”想起上次我做了那次好人,我心里就愤愤然,那已不是一万块钱的问题了。那件事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是花多少钱也无法清除的。
“你怎么这样愤世嫉俗,其实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
我不想和她争论什么,我说:“那就谈谈你的好人吧!”梦小令脸上便现出了无限向往的表情。她说:“他有学问,有教养,有同情心,有幽默感……”梦小令把世上的溢美之词基本都用上了。
“是吗?”我冷笑了一下。
“我认识他之时刚做坐台小姐不久。那天我坐他的台,我一开始就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显然他是第一次到歌舞厅玩。他很尊重人,我们聊了一晚上,大家都很开心。本来我没准备和他出台的,可是我的家刚好和他同路,我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下班的时候我就和他一起走了。”
“就像我们今天这样?”我有些嘲讽地问。
“是的,开始像我们今天这样,后来就不一样了。”梦小令说着裹了裹被子,有意离我一点距离,“总之,我那是第一次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去他家。他也是个单身汉,条件和你差不多。当他听了我为什么当坐台小姐后,他很同情我。于是,他拿出了一万块钱。我知道他并不富裕,那一万块钱还不知让他爬多久的格子。我很感动,收了他的钱。可是我拿什么报答他呢我想干脆把自己都给他算了。我不是为了那一万块钱,钱只是一方面,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再多的钱我也是不干的。我当时毕竟还是个处女,身子还干净,大学也刚毕业。可是他却并不想沾我的便宜。后来他把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