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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或许那个女孩只是他的同事,或是他的妹妹。你怎么知道他不爱你呢,如果他对你没意思,为什么每周都要约你,现在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拿出行动让他知道,或许他也在默默的爱着你。”
七
丽娜的话给了我勇气。
又是一个星期的周末,我主动约了哲天。我们俩吃饭的时候,我拿出了精心为他挑选的礼物。哲天接过领带,有着茫然的看着我。我对他笑笑说,“我喜欢看你那件果绿色的衬衣,这条领带很适合那件衬衣。”
“你突然送我东西,是不是有事求我?”哲天一脸的坏笑。
“没有了,前两天我陪丽娜去逛街时,无意中看到的。你不知道,丽娜每次逛街就是不停为她男朋友买东西,真服了她。”
“噢,他们俩感情这么好,你应该多学学。”哲天仍然笑着说。
哲天的话让我有些脸红。“像你这种花心萝卜,才应该多学学。”我打趣他,“你不要狡辩,我上次就看到你跟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你不要告诉我,她不是你女朋友?”
“嘻嘻,”哲天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的是地铁遇见的那个女生?我们是同事,她是我的助手。我没有女朋友,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我小心的控制自己。“如果你哪天遇上了心动的女生呢?你难道不想跟她在一起。”
“嘻嘻,现实中,爱情这么容易说遇上就遇上?你啊,看言情小说或电视太多了,想得那么天真。”
“哈哈,”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也太悲观了,你跟丽娜恰好相反,丽娜她这个人,就对爱情特别专一,她与她男朋友还是一见钟情呢。”
“那她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女孩。”哲天略有所思的说道,眼睛已经不知时候飘到窗外。
八
这是我的第一次感情。不知为什么,我喜欢把我与哲天的事一点一滴的全部倾述给丽娜。她是我最好的倾听者,她能跟我一起开心一起忧伤,同时还会适当鼓励我。丽娜从来都不会主动告诉我,她与她男友的事。她对这件事显得有些忌讳,我也就不问。
有一次,我与丽娜躺在床上聊些小女子之间的事,当时氛围非常好,我们也聊得非常开心。我问她:“丽娜,如果你是我,你会爱上哲天吗?”丽娜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惊讶,呆呆的望着我,随即笑笑说,“我们欣赏的男孩是不同类型,只有你,才会对这个男人着迷。”
我也笑笑说,“对啊,是不是我很傻啊?”
丽娜摸摸我的脸,“能够爱上一个人,是件好事。”
“那你爱你男朋友吗?”我追问道。
“我们啊,”丽娜笑了笑,低着头说,“我们非常适合彼此。有时候,你爱的人并不一定适合你。他只是你生命中点燃火花的人,火花越灿烂,当燃尽的时候,你就会越失落。当一切归于平静,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关心你超过你自己,那他就是适合你的人。”
九
我开始向哲天暗示我的感情,对他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他懂,因为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人,但是他装作不懂。他对我的暗示常常不置可否,或者巧妙应付过去,然而他又常常跟我约会。我和他的关系就像少了调味品的菜肴,看起来鲜艳,吃在嘴里不知其味。
我从来不跟丽娜说这些话,我只是告诉她,我和哲天今天去哪儿吃饭了,他说了什么有趣的话,他怎么关照我,我们怎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丽娜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她会为我高兴。我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她希望我过得快乐。
哲天最爱带我去一家茶馆,他跟茶馆的老板非常熟。很奇怪,哲天很少喝咖啡,他就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喝苦丁茶。这种茶叶比平常我见过的茶叶大1倍多,通绿通绿,鲜艳光泽,通常一片叶子能泡上十几次,泡久了的茶叶舒展开来,在水里飘浮着就像打开的裙裾,非常美丽。泡出的水呈现黄绿色,非常干净,清澈透底。极美的东西喝在口里却极苦,忍不住吐出来。哲天只在一旁微微笑着,并不做声。
茶馆老板乐了,“爱子,这苦丁茶是个宝,对女孩子来说,减肥养颜。进口有点微微苦,但爽口,回味起来甘甜甘甜,而且有一种独特的香气。”我摇摇头,仍然坚持要了一壶茉莉花茶,我不仅爱听《茉莉花》的旋律,也爱闻茉莉花的香味。
和哲天在一起,我会常常聊起丽娜。谈谈我们各自小时候的事情,谈谈她的生活习惯,以及女孩之间的小故事,更多的时候是谈她与她男朋友之间深深的爱情。虽然我对她男朋友不熟悉,但是在哲天的眼里,我是最熟悉他们的人。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才会感觉到累,非常非常累。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台前尽情欢笑,落幕后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
十
哲天走得非常突然,事前没有任何征兆。我是被他的电话铃声吵醒,那时还不到七点。哲天的声音在电话里非常平静,他告诉我他要离开这座这城市。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我,并希望我好好照顾自己,他会永远记得我。
我彻底清醒过来,哲天这是在逃避。
你是爱我的,对吗?
哲天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的感情,也许我谁也不爱。我只是在感到孤独的时候,希望得到一份爱情,但是如果真有这份爱情摆在我面前,我却又是那么的害怕它。
我沉默了,哲天也沉默了。电话里非常安静,我甚至能听得到哲天的气息声音。
良久,哲天的声音再次响起,爱子,你能来看我最后一眼吗?我在机场等你,我还剩下最后一个小时。我没多想,放下电话就冲了出去。
他穿了那件我最喜欢的果绿色的衬衣,带着我送的那条领带,脸上的微笑让我有些心动。我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哲天说:爱子,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吗?
我没有迟疑,点点头。
哲天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嘴唇亲吻我的头发,很久都没有松开。我知道他在克制自己,这个头脑清晰的男人,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或者丽娜说的对,我们都不是对方最终的选择,只是彼此生命中点燃火花的人。我们甚至没有胆量看火花真正燃烧灿烂起来的样子,就提前出局了。
哲天走后,我学会了喝苦丁茶。我每次都要把茶叶泡上很多遍,直到清水变得透明没有颜色,淡淡的味道,喝起来特别爽口。
完
第三部分心灵告白
导读:世人并没有界定什么样的感情称为爱情,我用我固执的一份感情去深深爱着一个男人,换来的却是……
心灵告白
作者:方莹
(女)
我一直认为,爱一个人是幸福的。
就象我现在这样爱你。
所有的人都说我爱得自卑,甚至爱得自贱。
我不理,我只要爱你,只要你的眼神望我的时候还有柔情,我就觉得幸福。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完了。
在那么多人的场合里,我的眼睛里只有你一个人。
不是因为你的身高,也不是因为你的俊朗,只是因为你的冷漠。你冷漠的眼睛,你冷漠的微笑,你冷漠的气质,这些都让你在那个非常热闹的场合显得那么地孤独与骄傲。
我好象做梦一样,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只有你是如此的真实。
你好象天上派来的神,鄙视着这人间的芸芸众生。
对,你就是我生命里的神,你轻而易举地就主宰了我的一切。
你告诉我说,不要爱上我,我是一个坏男人。
你的眼神那么忧郁,你的言语那么孤独,我希望我能抚平你内心的悲凉。
我说,那就让我了解你吧,了解你到底有多坏。
你的眼睛里没有冷漠,有的只是柔情。
原来你喜欢我,我好高兴啊,高兴得几乎昏阙。
我喜欢在午夜时分醒来,只为看你。
你离我是那么的近,近得我能数清你脸上有多少颗痣。
熟睡中的你才是真实的你,有些乖巧,有些依赖,有些孩子气。
其实我知道,在你冷漠与狂傲的背面,隐藏着你内心深处的茫然与自卑。你的冷漠只是你伪装的保护色,这是你生存的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你到底害怕什么,但我希望看到真实的你。
你真正开心的样子,真正高兴的微笑。
然而这一切并不象我想象中那么完美,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
我记得有人说过,当幸福敲你窗的时候,你不要迟疑,你得赶快打开窗去迎接它。我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以为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也有人说,幸福就象流水一样匆匆而逝,女人的手永远抓不住它。
我就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大家认为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你不再对我热情。
我来找你了。
因为我想你,没有办法也无法阻止。
我哭了。我好怕,怕失去你,怕不见了你眼里的柔情。
你说,泪雨梨花,惹人心疼,可是绊不住的脚,留不住的心,你还要吗?
我点头,我要,我不要求很多,我只要求跟你在一起。
我又看到了你眼中的柔情,我感觉醉了。
午夜时分,我无眠。
漫长的夜幕也无法阻止我对你的思念。
我拨通了号码。里面传来你懒洋洋的声音,有事吗?我想说,我爱你!
你听到了,你听到的这句话我还没有说出口,那是来自另一个甜美的声音,
甚至比我的声音更甜美。
你身边还有女人?我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我有必要解释吗?你的声音让我感觉你要离我远去了。
我的心在流血,我以沉默来对待你的冷漠。
我又来找你了。
因为我想你,没有办法也无法阻止。
痛苦的相思容不下自尊。
你说,我的生活绚丽多彩,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做得到吗?
我又点头,我做得到,我的要求不多,只要能够让我留在你身边。
你又一次让我看见了你眼中的柔情,我感觉要醉了。
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多么的幸福。
我蜷缩在你的怀里,象一只失宠的小猫,又重新得到了主人的怜爱。你的手指慢慢的滑落我的睡衣,轻轻的抚摸我的肌肤,低低的耳语声吹动了我的心房。
我又要成为你的女人了,我感觉幸福的天使在向我招手。
你的手指停步不前,电话的铃声刺破了我的耳膜。我感觉你又要离我远去了。
你忙碌起来。你在忙着收拾我的一切,我的物品,我的衣服,我的口红,甚至我的气息。
你把我推到隔壁的另一间,并警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