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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队员在警察护送下去了更衣室,当扎多尔被送到医院时,两个苏联人痛斥这场比赛就像和芝加哥歹徒作战。一个匈牙利队员说:“当我们玩俄式水球比赛的时候就是这样。”扎多尔那张满是血迹的面部照片被世界各大报纸刊登,尽人皆知,他感叹道:“这不是水球而是水下拳击。”
在与南斯拉夫队的决赛中,尽管缺少了被迫退出的扎多尔,匈牙利依然得到了金牌。你可以在奥运会任何地方感受到苏、匈这场水球比赛的影响。当匈牙利和苏联的击剑运动员在个人总决赛中交手时,苏联中士莱夫•;库兹涅索夫(Lev Kouznetsov)被观众大声喝倒彩。墨西哥的华金•;卡皮利亚(Joaquin Capilla)赢得了男子高台跳水的冠军,他仅比两位美国选手领先了半分,这是自1912年以来美国第一次在此项比赛中没有获得金牌。愤慨的美国跳水教练卡尔•;麦克斯(Karl Michaels )随即控告了苏联裁判伊娃•;博兹莫尔斯卡娅(Eva Bozd…Morskaya)和匈牙利裁判贝拉•;芭普(Bela Bapp)密谋否认美国人格雷•;托比恩(Gray Tobian)的获胜。他声称两人没有同时出示他们的记分卡,他们等着看到彼此的分数,然后故意制造分歧。他又补充说:“简言之,他们给美国跳水选手打分过低,而为自己国家的选手打分过高。迈克尔斯(Michaels)还斥责了评判过程中另一个匈牙利裁判的不公平评判,甚至连胜利的卡皮利亚(Capilla)也声称:“记分真叫人作呕,它使得竞争很荒唐,诸多裁判借助“爱国”情感让本国的选手力拔头筹。”
比赛接近尾声时,45名匈牙利奥运代表团员拒绝返回被苏军占领的祖国。
《奥运趣史》 五摄影证据(图)
墨尔本1956年12月7日 在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赢得金牌理应是很高兴的事,然而在1956年的奥运会上却有两名金牌获得者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加拿大射击手杰拉尔德•;克利蒂(Gerald Quellette)在小口径手枪赛中连续60次命中靶心,得了600分,领先苏联运动员瓦希里•;鲍里索夫(Vassily Borissov)1分。克利蒂的杰出成绩让他不仅获得了奥运会的金牌,还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纪录。然而人们却发现克利蒂的射程比奥林匹克竞赛要求的标准射程短1。5米。因此,尽管他可以继续保留金牌,但是创造的新的世界纪录却不能被人们所承认。同样,18岁的苏联赛艇手维亚切斯拉夫•;伊万诺夫(Vyacheslav Ivanov)在赢得了单人双桨赛冠军后,高兴地跳上跳下并把金牌抛向空中,可不幸的是他没有接住金牌,金牌掉入文多雷湖中,尽管他跳进湖里试图找回金牌,但是无功而返。后来他又得到了一个奖牌,作为上一个金牌的替代品。他在接下来的两项比赛中就没表现得那么鲁莽了。 美国举重运动员查尔斯•;芬奇(Charles Vinci)刚刚因为获准参加比赛而如释重负,但称体重时,芬奇的体重比最轻量级选手的体重标准多出1。5磅,被要求花一个小时减掉超出的重量,但是当他回来时他仍然多出7盎司。只剩下15分钟了,在最后一刻他已经对减掉多余的体重感到绝望了。然而他的顾问想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点子:把芬奇的头发剪了。这个主意大获成功,芬奇符合了体重的限制要求。他可以继续赢得金牌,继续打破世界纪录了。 可是,英国自行车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莽撞的摄影师否定了他们的胜利。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所争议,比赛推迟了15分钟才开始。三个未经授权的爱尔兰运动员,一个是来自克里的23岁木匠保罗•;菲茨杰拉德(Paul Fitzgerald),一个是来自米斯郡,9个月来却一直住在墨尔本的21岁的屠夫汤姆•;杰勒德(Tom Gerrard),另一个是22岁的家具技工汤姆•;弗拉纳根(Tom Flanagan),他们悄悄溜进88人的比赛队伍中。这三个人都是爱尔兰国家自行车协会的会员,而这个组织是不被国际自行车联盟所承认的。国际自行车联盟中代表爱尔兰的是艾利恩自行车协会,而艾利恩自行车协会却拒绝派选手参加比赛。在精心策划的反抗中,爱尔兰民族主义人士让这三个人穿着印有爱尔兰字样的背心溜进人群。当他们的所作所为被人们发现后,警察将他们驱逐出赛场,这三个人喊着“我们要公平”,“我们从10000公里外赶到这里参加比赛,可现在却不让我们参加”,然后他们又聚集了200名支持者,四处分发爱尔兰民族主义小册子,并质问道:“难道我们非要向英国乞求才能参加比赛吗?” 117英里的比赛本身就是非同寻常的。个人赛的赢家是来自法国阿瑙德盖雷的意大利人爱尔科莱•;巴尔迪尼(Ercole Baldini)和英国的艾伦•;杰克逊(Alan Jackson),虽然巴尔迪尼确实以一英里的优势赢得了比赛,但是法国和英国仍然抱怨意大利人被藏在两辆摄影车之间的封闭处以躲避大风。该抗议被驳回了。英国甚至有更多的理由说他们被剥夺了在团体比赛中夺冠的机会,因为团体比赛的结果是由个人赛成绩决定的。队中杰克逊、亚瑟•;布里坦(Arthur Brittain)和20岁的约克郡人比利•;霍姆斯(Billy Holmes)一直在争论这一问题,直到一件怪事使他们丧失了赢得比赛的机会。在第七圈快结束时,即75英里处,气温高达20摄氏度(80华氏度),霍姆斯减速骑到马路边上顺手接过助手递给他的湿毛巾,这时一个业余摄影师穿过马路去拍照。霍姆斯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穿过,因而撞倒了摄影师并从车上摔了下来,胳膊和腿均受了伤,更严重的是他的自行车前轮撞弯了,因此耽误了2分半钟。霍姆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故落下了1公里,他重新骑上自行车试图追上领先的选手,然而无济于事,他位居第十四名,杰克逊第三,布里坦第六。霍姆斯的不幸影响了英国队,使法国队获得团体赛的冠军。 为了圆满结束当日的比赛,比赛组织者在颁奖典礼上取消了录音机奏响各国国歌的计划,而改为观众鼓掌祝贺比赛圆满结束。
《奥运趣史》 五跑道上的死亡事件
罗马1960年8月26日
在自行车选手参加100公里团体竞赛之前,一位官员喃喃自语地评论着酷热的天气并预言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热气从路面上散发出来,很多参赛者将无法适应这样的天气。” 他的预言准确得令人胆寒,因为这次竞赛是自1912年以来第一次在奥运会赛场上发生了死亡事件,世界各地的电视台相继进行了报道。
从奥运会举办权授予罗马的那一刻起,人们就一直怀疑在这段罗马最为酷热的时间中进行比赛的可行性。但是这种担心却被忽略了,结果自行车选手必须忍受34摄氏度(93华氏度)的酷热天气进行比赛。
在以前的奥运会上,个人公路赛成绩决定团体比赛的结果,但是在罗马奥运会上,有一个独立的团体赛,大约绕克里斯托罗科伦坡环行62英里。来自不同国家的每队4位自行车选手与时间竞赛,他们从同一起跑线同时出发,在行进中变换着位置,官方纪录的时间是当第三位选手到达时的用时。当丹麦队正处于第四位置时,其中的一位选手约恩•;约恩森(Jorgen Jorgensen)因轻微中暑而晕倒,同伴的退出使丹麦队缺失一人,这给其他3名选手增加了压力,其中之一就是斯堪的纳维亚公路赛的冠军23岁的埃尼马克•;詹森(Knut Jensen)。在不断散发的热量中,疲惫的丹麦人正在竭尽全力争夺铜牌,就当距离终点还有13英里时,詹森也晕倒了,他四肢平躺着被抬了下去。尽管医生立即对他进行了治疗,但詹森落地时头颅骨迸裂,不久在医院去世。
当詹森的队友责骂这该死的天气时,他们被另一个消息再次震撼了,因为这酷热的天气只是造成悲剧的部分原因,检测结果表明:在比赛之前,詹森服用了一种叫罗纳考尔(Ronicol)的兴奋剂,是酷暑和麻醉的结合使他毙命的。
《奥运趣史》 五拉尔森:时间阻止不了我
罗马1960年8月26日
罗马奥运会前,美国队把夺取男子100米自由泳桂冠的最大希望寄托在23岁的杰夫•;法瑞尔(Jeff Farrell)身上。然而,在底特律举行的美国奥运会选拔赛开始的6天前,他突感身体一侧疼痛,他的急性阑尾炎发作了。但使美国游泳官员们感到大为震惊的是他仍要坚持选拔赛。官员们都意识到他在队中的价值,便提议给他一个在选拔赛结束后一个星期参加资格赛的机会,希望到那时他能完全恢复健康。但出于诚信,法瑞尔拒绝了提议,坚持不要优待,冒险参加选拔赛。虽然他的恢复比预想的要快,但仍然被迫在腹部缚上紧紧的绷带参赛,结果只差0。1秒在100米自由泳资格赛中失利,但在200米自由泳落选赛中取得第四名,这为他赢得了参加两个接力赛的资格—混合泳和4×200米自由泳。
随着法瑞尔失利于100米自由泳比赛,美国夺得金牌的希望只能依赖兰斯•;拉尔森(Lance Larson)、一个南部加利福尼亚大学的20岁学生了。尽管他是美国高校打破100米自由泳纪录的第一人,但拉尔森专攻的是1960年奥运会的非比赛项目—100米蝶泳。此外,他还在自由泳中面对着强大的对手、世界纪录保持者澳大利亚的约翰•;德维特(John Devitt),这个澳大利亚人从一开始就成为了大家的宠儿。
正如预期的一样,两个人都进入了决赛,并且被排在了相邻的泳道,德维特第三道,拉尔森第四道。刚出发的前20米,德维特领先1米,并且看上去很可能保持下去,但是游过60米后,拉尔森发起了强劲的冲刺,他用每一次奋力的划水追赶着澳大利亚选手。终点前的两个身位,拉尔森领先了几英寸,对于大部分泳池边的观众,他看起来以微弱的优势先于德维特触壁。德维特当然也这样以为,在祝贺拉尔森之后,失望地爬出泳池。当等待裁判裁决并确认他最终获胜的时候,拉尔森仍然呆在水中游泳,在转弯处变换他最喜欢的蝶泳之前,以非正式的“庆祝式”仰泳沿着泳池长段游着,同时摄影师聚集在他的周围,准备捕捉当宣布他夺得金牌时的反应。
他们等了长达10分钟。这是引进自动计时前的最后一次奥运会,比赛结果仍由官方计时表和裁判观察的准确度来决定。就在这时问题出现了。4名裁判裁决第一名是拉尔森,两名裁判投票给德维特。然而,这4名裁判提名第二名时,又以3比1的票数确定德维特为第二名。
这样,6名裁判意见产生了分歧,三名认为拉尔森获胜,其他三名认为德维特获胜。在裁判们无法决定时,主裁德国人汉斯•;柯斯德摩(Hans Runstromer)被叫来投票。他选择了德维特。当这个延误已久并出人意料的结果告知拉尔森时,他无法相信,他那时仍静静地待在泳池里,用池水淹没自己的悲伤。摄影师们立刻冲出去寻找澳大利亚的金牌获得者。
拉尔森感到很困惑。“上面的每个人都告诉是我赢了”,他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