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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殿出来之后就是直接进入未来我的私人住宅了—凤宫。
我一步一步的捱,想大步走快一些,可身边的老皇帝步子就跟量好似的,有节奏,有规格,漫不经心,悠然自得,我那个急啊…
待走到凤宫门口,一些人开始往外撤,里面的人越来越少,我则继续跟着他往里走,转了几个弯,进了房间。
“皇后坐喜床…”我被两个丫头搀扶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往下卸,真想直接往后躺过去…
“恭祝皇上皇后大婚嘉庆,愿帝后,仁宅莺迁鸾凤舞,佩王鸣鸾百世昌”丫头门念叨了一番之后遂退下。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喜烛爆焰声音。
我坐在床上开始有点胡思乱想,这皇帝都着把年纪了,之前肯定有过皇后的,要么死了,要么给废了 ,到我这也不知道第几任了,我之前都没工夫想到,这头婚的对象竟是个N婚的鳏夫,还是个老的鳏夫…
听见眼前的脚步声传来,那双朱红镶金的靴子在我视线下方停住了,然后盖头下面多了个玉制的长柄,轻轻一挑,盖头给掀了过去,光亮一下子全射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低了头。
待我在抬头看时,彻底惊呆了…。
这人…
“没想到?”声音有力却不低沉,一双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一张脸俊美无俦...
我眨了眨眼答他“嗯,没想到北邑国的皇帝竟这般神出鬼没...”
“我还以为你惊诧到皇帝怎么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而是个青年呢...”
男子也是一身艳红的喜袍,不同的是,我的是丝纱制,禁看不禁用,而他的是上等锦缎而制,好用的得很..
“来吧,朕的皇后跟朕喝合卺酒吧...”男子走到桌子边拿了酒壶给两个杯子斟满了酒.
我跟了过去,举了杯子同他喝交杯酒.。。
一仰头,就顺着口腔往下流,一股很浓的酒气呛得我咳不止,连眼泪都给呛出来了.
男子上前抚上我后背,慢慢拍,我脸一红,要躲却给他的身体挡住了,他低头在我耳朵边轻轻的问“皇后见了朕可满意?比起那乐子瑛如何?”
我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看他.他还是依旧魅惑的笑着“如何?”
不知道是酒力太强还是我太累了,一时头昏眼花,头沉得很,浑身直发热“皇上请容我再喝一杯再来回答您的问题...”
说完走到桌子边又倒了一杯,仰头而净.。。
就算打死我我也想不到,这个北邑国的皇帝竟是之前我找过三次面的白衣男子,一次是连夜出宫买药,一次是设宴招待使者,另一次则是和子瑛私奔的那次.
虽说我并没有想做个宠后,可刚嫁过来就给丈夫知道之前的情事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兆头,何况还有一次是私奔未遂的前科…
“皇后,可以给朕个答案?”说着从我左肩膀探了头过来,眼色深深幽幽,跟无底的深洞似的.
我转身“满意,实在太满意了,若是提起子瑛皇兄,应该没什么好比较的,他是我哥哥,您是我丈夫,哥哥和丈夫怎好比较?”
面前的人笑容深了几分“朕的皇后牙尖嘴利着呢...那南梁皇帝如何让你和亲?舍得?不怕我北邑翻脸不认人?”
身子开始热的发汗,我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眼光恍惚,脚下发软“和亲本是您自己想求,其中的目的您自然都懂.”
他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进一步说,和亲是个象征,休战立盟对南梁好,当然,对北邑也是件好事,何乐而不为?
而如果皇上您翻脸不认人把我给废了或者直接给宰了,南梁也不会就此国灭,不过少了个极乐公主而已,而为国捐躯,不知道多大的荣幸呢,说不定就此千秋万世的给爱戴下去了.
再说,死了我一个,还有姐妹千千万,总是后继有人的,愁什么,人还不是多的是…
大不了就是两国打得天下乱了套,外加旁边还有其他国国主等着你们河蚌相争,严重了就鱼死网破呗...”
我的脑袋又沉又疼,好象个烧得冒气儿的茶壶,再加上酒劲,简直就是捅了一刀又挨了一棒子似的…
咂咂嘴,口干舌燥的又道:
“退一步说,都婚过了,我现在是您的妻子,你废了我,杀了我,我当然不愿意了.
而对于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毁盟弃约是先,人格问题;
而后是杀妻做鳏夫是次,这是人品问题...”
我摇摇晃晃,整个人好像是坐在蒸笼上一般.
“皇上,您还有什么问题?”
他眼光深彻笑意更浓“没了...”
我甩甩脑袋,用力睁了睁眼“您没了,我倒有一个...”
“皇后请讲...”
晃了晃身,扶住桌角稳住身体。
“您在南梁国混了那么久,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比如我的名字...
公平一点,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方不方便透露下...”
他伸手过来扶我“这有何不可,皇后想要知道朕自然会说:燕文寒秋...”
“记好了,朕的名字:燕文寒秋...”他又重复了一遍…
天旋阿地转,我站不稳,头又疼又晕.“谢皇上...”
“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着半拥着我往床边走.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脸不自觉的红了个遍...
红纱帐缓缓落下,我躺在床里面,满眼的大红色,红的刺眼。
我又想起那次皇太后的生辰之际,满院子的红色,然后是大殿上的相遇,后花园的相救,墙边上那抹温暖的朱红色袍子...
感觉有些模糊,身子不住地往下沉,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箐箐...”有人唤我.我微微睁了眼,脸上方有个人,是子瑛?
再定睛看看,不是子瑛,是燕文寒秋.他在对我笑,笑得比百花还灿烂,比星辰还闪亮.我眨眨眼,反应迟钝。
“箐箐...”
肩膀一凉,似乎外面的衣服给脱掉了,只剩围胸兜裙.然后身上附过来一个人.我给压得难过,挣了挣,那人轻声细语在我耳边呢喃“别怕,交给我...”
然后是濡湿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上下游移.
“好痒...”我往旁边闪躲.
可被两只胳膊给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皮肤碰皮肤,我心一惊,睁眼看,那燕文寒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给脱了.
我不是古代女子,□上身的男人看得多了,夏天里满大街卖西瓜的大叔都是赤膊上阵的.可是对于□这类比较严重的人生问题我肯定是不能轻松得过的,尤其我是怕疼的人.
他不停,唇继续在我脖子上往下滑行,我被惹得一阵又麻又痒,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过.而他的另一只手从我头边抽了回去开始解我兜裙的系绳,我身子一僵,弹似的坐了起来.
“等等...”
燕文寒秋满脸的惊诧“怎了?”
“不行,我还得再喝一杯…”我直喘着粗气,推开他,掀了帐子往桌边跑。
一杯,两杯,喝完站在原地不动。
“干吗一直喝酒?”燕文寒秋纳罕的问。
我深呼吸“没事,等我酒劲上来了你再下手…”
他恍然大悟,笑得很坏“那不是浪费了洞房的美好回忆了…”
说着走过来拉我。
“您的美好回忆够多了,不差我一个…”我实在是晕的利害,眼前的东西都是成双的,像是脚底下踩了云彩准备西游去…
“吃醋?”
天地一旋,他把我打横抱起.我无力挣扎,如同一只待屠宰的猪只,老实的窝在他胸口处,有些口齿不灵光“吃醋?太累了...找别人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身子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沉....
手掠过,唇扫过,处处都是灼热的酥麻感,我晕的云里梦里,分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感觉似乎很孤单很苍凉.
“你记得我是谁,我才是你的天...”身下一阵刺痛,像穿透了身体般的尖锐.耳边响起了这句话.
“疼...”
余下的话音都消失在一个漫长缠绵的深吻之中,他一动我更痛,伸手推也推不动,我的把手握成拳,指甲刺进皮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我才昏昏睡去.
那个晚上,我看见他宛如天神般的坐在高马之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宴席间,他翩翩然的莞尔一笑与我对望。。。
从拐弯宫道里,他从东往西走时对我毫无表情的一瞥.
倒转,再倒转…。
接着又是子瑛那温润淡然的脸,与世无争的气质,那句轻如呢喃的呼唤“箐箐...箐箐…。”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个梦,反反复复都是从前那些熟悉的场景,一个一个,一段一段,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辗转萦绕...
子瑛...
燕文寒秋...
我快要分不清楚…。
成后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跟退了皮的爬行动物一般,弱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把我打趴下。
原来,我大婚的那天受了风寒,本就没好完全的身子又病重了,从昨晚开始一直高烧不止,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喝了不少的酒,竟然也洞房了,事后想想,心有余悸…
醒来之后发现燕文寒秋也在,坐在床边盯着我的脸看,像是我的脸上写满了南梁国盗来的机密文件似的。。。
人一精神,下面的疼痛感更加清晰,我动了动,除了疼还是疼…碍于罪魁祸首在场,我不好伸手碰。
“生病了怎么不说,还好朕发现了,不然烧坏了肺,可要遭罪的…”一身白的皇帝开了口。
“嗯,以为好全了呢…”我掖掖被角,只把脑袋露在外面。
说实话,我没有感觉到有多难为情,只有稍微的脸红罢了。毕竟第一步才是最难迈出去的,我既然都迈出去了,心自然宽了许多。
“那你且休息吧,朕去安排,朝拜的事可延些时日再说...”燕文寒秋对我笑笑,那感觉说不上喜欢,也不算讨厌。
“不用了,我沐浴过后就过去前面,稍微等我些时间就好,不用后延…”
不做出头鸟的第一步少搞特殊,尤其少让大枝头帮你搞。
他看了看我“不必勉强…”
我看看他“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他点点头,对着力在一旁的伺女吩咐“去帮皇后准备沐浴更衣…”起身准备出去。
“等等…”一着急,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燕文寒秋回头“怎么了?”
“我带来三个下人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