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李旭的丑闻同样被曝光了。
红卫兵孙某某和李旭几个手握证据的政敌,纷纷不约而同的举报他,把他的犯罪记录并偷情证据全部送往了上级处。那些稍微有点门路的,怕市里秦家包庇他的,还把证据越级送到了省里或更上面。
也许有些人手里即使攥到了证据,但依然不敢轻举妄动的躲避着,但红卫兵孙某某不一样,他拿着李旭为升官,做的假检举和受贿证据,直接捅到了省里的红卫兵那,同样为政绩发愁的H省红卫兵们,拿到证据就集体开会讨论,并成立了专案小组,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誓要彻底铲除社会毒瘤,为毛**、为国家做贡献。
何彩云为防计划有变,还把李旭写给王小红的情书,大肆张贴在了县ZF的光荣榜上,并在民间宣传起他的丑闻。一时,李旭和王小红如丧家之犬一样。
何彩云从不是个光明磊落的好人,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报复对方,手段的高端或低劣,均都无所谓。
大妞就曾问过她,“门主,如果有人伤害你,你多久才会原谅他?”
当时她面带淡笑,是这样回答的,“原谅他是佛祖的事,而我的任务,则是送他上西天……去见佛祖!”
……
坐在小黑屋里的李旭,脸上暴唳狰狞,不再彬彬有礼,神经兮兮的絮叨着,“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
他奋斗了半生,苦熬了半生,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难道就要在此全部瓦解,全部消散吗?
不,他接受不了,富贵荣华已经腐蚀了他的心灵,他已经无法再忍受过去的苦日子了。
俗话说的很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养尊处优惯了,他已经吃不了苦了。
“我之前做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忽然就坠入地狱了呢?”
他已经做到了处级,马上就可以进入厅级干部了,多难得的事情啊,他都做到了,那老天为什么就不能对他仁慈些?他能奋斗到今天,付出了多少血和汗?他真的不容易啊!
当年他虽然很对不起他的恩师,但他已经忏悔过了,他不是已经到他老人家的坟前跪过、哭过了吗?老天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难道是老师还在怪我?”
农村老家曾经有个算命的人说过他,以他的心智,要么是个大仁大义之人,要么是个大奸大恶之人。
那他是怎么从仁义走到了奸恶呢?
是初入社会时,被上级的贬低欺辱吗?
是初次成功,被同僚们“大人”、“大人”的奉承吗?
那时李旭有种错觉,他天生就是当官的命,他注定富贵尊荣一生。以前的清苦,他已经淡忘了,他是人上人,不再是任人拿捏的穷小子了。
是啊,凭着他的坚韧和努力,他一步步走向成功,即将辉煌。可这一切都终止于徐家恢复元气的那段时间。
是的,当徐家出事时,他是落井下石了,他是趁虚而入了。但是你们徐家家大业大,恢复元气时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大度些?放过他不可以吗?
“你们徐家有钱有势,为什么要和非我斤斤计较?”
当他被逼入绝境时,他想他需要钱打点,他非常非常需要钱!可是,找不到人参持有人,他如何赚钱?他有丰富的人脉,他相信,只要那些百年老参到了他的手里,稍微运作一下,一颗卖个几千块根本就不成问题。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只要人参一到手,钱财立马就到手,让大舅哥帮着打点上头,他高升是指日可待的事,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会成这样呢?”
“徐家,我已经退让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秦翠玉、秦国斌,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如果你们帮我了,我岂会步步踏错?”
“老师,我已经跟你赔罪了,你也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超生?为什么还总要入梦来缠着我?”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因为李旭估错了对手,想错了方向,所以他坚定不移地走在悲剧的道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PS:一切不合理之处,都被平行空间、架空时代所和谐。
☆、第70章
第70章秦家结局&收三号徒弟
李旭、秦国斌被双规;判死刑;
秦家家主秦文华;当听闻唯一的儿子被捕后;打击过大,心脏病发,当晚死亡;
秦家旁支;秦文华死后,树倒猢狲散;
李家亲众闻讯赶到S市,没有理会李旭生死;堵在秦家门口要赔偿;
秦翠玉领着一儿一女,带着母亲的遗物;逃往外地。
李旭的杂牌军“斧头帮”已成一盘散沙,精英人员早些时候就都被何彩云没收了,剩下些乌合之众再难成事,付大帮主偷了帮里为数不多的钱财,领着老婆孩子跑路了,而斧头帮这盘散沙,在无人领导、无人照应的情况下,无奈解散。
秦家倒了,秦家的嫡系关系全部落网,至于那些拐弯抹角带点关系的则全部都躲了起来,不只无人敢出手帮忙,还有落井下石的,就连省里大小官员,也落马了一小批。
其实这里面不只有内部相残,还有党|派相争,如今内乱势力纷杂,凡是徐家咬住的肉块,无论肥瘦,都没松口,并借此机会大肆抢夺了许多。
至于徐家分属的派别,何彩云也早已暗地里摸清楚了,要不是知道以后华夏是GC党的天下,她也不敢选择徐家做靠山。
鹬蚌相争,得利于渔翁!
何彩云把秦家、李家都踩趴下后,给了徐家机会,徐家领情,顺势上位。
“我奶奶身体好多了,她很感谢你们的人参救了她,她想邀请你们去我家做客!”
徐志国满带笑容,诚心诚意地邀请何彩云他们去自家做客。(这里邀请的不是何家人。)
“这次就先不去了,不好意思啊!帮我谢谢徐奶奶,再帮我给你家人都带个好,现在我家里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去吧!”对于徐土豪的诚挚邀请,何彩云拒绝了,她现在只想单纯的与徐土豪本人结交,至于去徐家,她还没有这个计划,暂时还不打算出现在徐家。
因为徐奶奶没有明确的说出,这次邀请是徐家政治上位的感谢宴,所以何彩云也就顺其避过。毕竟现在她要是出现在了徐家,那么在某方面,就表示她正式出现在了某些人的视线里。
如今华夏内耗严重,内部的党|政纷争杂乱,她现在还不想、也不可以参与其中,而且她还想就着这几年的光景,好好加筑自己的后盾力量。她的无敌门需要时间发展,她的徒弟们也需要时间成长。
……
何彩云看着空间里像座小山一样的青菜和粮食,满头黑线。这次她搜刮别人家时,玩得倒是心情很舒畅痛快,但现在看看这些整理后,明显过多的东西,她也头疼了。
(对于同样像座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古董,何彩云丝毫不觉头疼,不觉碍眼,所以暂时忽视。)
虽说现在粮食才是最值钱的保命东西,但空间里的时间比例已经调整为2:1,在空间作物成熟期本就过快的前提下,现如今她这空间里算是闹了“粮灾”。
“门主,我们这里不缺粮食了,但有人缺粮食!”
“是啊,是啊,门主,王家村的安婆婆是位孤寡老人,她人很好的,以前对我们姐弟也很照顾,常常把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东西,送给我们,我们……很感激她,门主,所以……”
何彩云看看大妞和二小子那小心翼翼的小表情,不由得纵容一笑,“好吧,那我们也来个‘劫富济贫’行动吧!”
抢完富豪,再把多余的粮食青菜全部秘密分给孤寡老人……何彩云觉得挺有意思的。以前她没能力时,即使偶尔有个“侠女情结”,也无计可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了,就让她放肆、忘形一回吧。
……
“哇……奶奶,奶奶你不要走啊!”
“呜呜……奶奶,不要扔下土娃一个人,奶奶,土娃好怕……”
“奶奶,你把土娃也带走吧!土娃不要一个人……”
何彩云动动耳朵,疑惑地问问小桃花,“什么声音?谁在哭吗?”
“嗯,是小孩子的哭声,离得太远了,我们凑近去看看!”
相对来说,小桃花的耳力,要比何彩云的稍微强上几分。
做好事不留名的最佳时间是——三更半夜。
趁着月色正好,何彩云和小桃花一组;大妞、二小子和小白一组;他们两组同时进行,主要以A、C两个小镇为主。
当何彩云与小桃花准备离开上游村时,忽然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嚎声,小孩子声音已经沙哑,声音中充满了悲戚无助。
何彩云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大约6、7岁的小男孩,正悲痛欲绝地抱着一位老人的身体痛哭。
虽然有点小距离,但以何彩云的眼力,她依然精准的发现了老人过于僵硬的身体以及青紫灰败的脸色。看来炕上的老人,已经离世多时。
她们这次的救济行动,主要针对的孤寡老人,所以一般有劳动能力或有两个以上人口的人家,何彩云都没有救助。
因为本就不是沽名钓誉的作秀活动,所以何彩云都是按照她的心情来,她想接济什么样的人,就帮助什么样的人,十事九难全,既然无法做到十全十美,那还不如随心所欲。
何彩云大大方方地进屋,走到老人身边,没有理会惊诧的小男孩,她探探老人的颈动脉,确定已经死亡多时后,对着小桃花淡淡地道:“看看灵根如何!”
若是小男孩自己争气,灵根佳,可以修炼《霍金法》,她就收了他当徒弟使唤,若是不行,她就给他找户人家送入,总之不饿死冻死他,她良心能过得去就可以了。
不用她多解释,小桃花就心有灵犀的上前,在小男孩疑惑不安的目光下,神情淡漠的替他做测试,“灵根佳!没问题!”
何彩云找把椅子,随意落座,双目紧盯小男孩的表情,“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等死?”
小男孩:“跟……跟你走?有,有饭吃吗?”
何彩云:“嗯,饿不死你,也冻不死你!”
小男孩:“那我奶奶?”
何彩云:“我帮你安葬,但你以后必须听我的,你这条命以后就归我了!”
小男孩:“只要你能给我奶奶弄口薄棺材,让她和我家人团聚,我就把命给你!”
何彩云闻言,眼神凌厉,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男孩的双眸,小男孩坚定又倔强的与她对视了三分钟后,眼神才稍稍禁不住地闪躲开。
“好!”
“谢谢!”
具体都什么好?何彩云没说,他就没问。
具体谢她什么?小男孩没说,她也没问。
何彩云收徒的过程虽快,但小男孩期间的犹豫、疑惑、恐惧、不舍和挣扎,她全部看在眼底,但她并没有多余解释。直到他眼神坚定不移后,她才露出抹清淡的笑。
收徒,她除了看心情、看灵根,主要还是看缘分。她不会主动走街串巷的去寻找徒弟,她很懒,所以她只等那些被“缘分”送上她门的小东西们。
作者有话要说:太累鸟,原谅俺自己少了!
☆、第71章
第71章大人送给云三个徒弟
某一日傍晚;神出鬼没的厂花大人,忽然带着三个小孩子进了空间。
面对众人疑惑的眼神;大人的表情一如既往;云淡风轻中带着些许高深;浅淡无波。
何彩云向来拿吊炸天的厂花大人没辙,看看空间原住民们那傲娇的小眼神;得,指望不上他们了;还是她自己上吧。“大人,您坐!敢问他们是?”
某厂花清清淡淡地撇了她一眼;薄唇轻启,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