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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能的。来钱道,必须得琢磨。
上次卖人参那200块钱,的确是还在她手里攥着,但那是她留给干妈应急用的钱,干妈向来身子弱,那救命钱不能轻易动用。
现在这个时期,禁止做买卖,那是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自家没有自留地,无法找借口出去卖粮;刚刚秋收,水果也不算值钱,她到底该找什么生钱的路子呢?
何彩云回头看看,空间地里的各种作物,水果、蔬菜、干果,在秋收过后这阵子,虽都不值钱,但她家的东西胜在个大、色鲜、口感好,要是弄到了徐土豪那,多少都能给点面子收下吧!?就是按现在的市场价给也行啊!
再转头看看和人参种在一起的草药,凡是种在她空间里的草药都是珍贵稀有品种,大山上随处可见的草药,她都没有往这里弄,怕浪费地方……也许,她可以试试卖草药?
不过……草药也不好卖,毕竟现在外面没有医药铺子,她采了卖给谁去呢?
她要是认识哪个厉害点的大夫就好了,人家那肯定稀缺……等等,老大夫?
何彩云回忆一下,上辈子经常给她儿子看病,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那位老大夫……他的老家好像就是这边的。现在正是形势紧张时期,所有大夫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行医,那他此时不就应该还好好的待在老家——A镇?
想到就做,何彩云打算去山上采点普通常见的草药,然后和她空间里的某些珍贵品种,搭配着给那位大夫送去,她虽对自己无耻卖萌的劲头很有信心,但做人也不能总是靠别人的怜惜不是?她还是应该稍稍准备些珍稀品种,引起他的兴趣,让他无法拒绝为妙。
看看身上被自己弄的脏兮兮的,于是何彩云在空间里简单地泡个澡,换了身干净整洁,带着两块补丁的衣裳。其实何彩云对此已经很满意了,要知道上辈子,她不只是捡大姐和三丫的旧衣服,而且还是她们穿不了的、破得不行了的旧衣服,那时,她没有资格穿新衣服,更没有资格要求和三丫比肩,所以,这辈子有了干妈的疼爱,她已经非常满足。
为了锻炼霍金步伐,何彩云专挑的山路走,穿过她家后山、母背山,在神秘的大山中飞速穿行,直到A镇。
何彩云摸摸鬓角,拉拉衣袖,背上的篓筐里,装着刚才顺手采的普通草药和空间里的珍贵草药。
最后再浑身扫视一圈,她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敲响眼前,对她来说,非常高大的木门。
大隐隐于市,这位名医住的就是镇上中层人家的住宅区。
“请问,孙老先生在家吗?”
“你找谁呀?”
木门慢慢打开一条缝,露出张稚嫩孩童的脸,男孩防备谨慎地看看她。
这个就是孙老的独孙吧?“小朋友你好,请问你爷爷在家吗?”何彩云语气轻柔,努力表现出自己的亲和力。
闻言,小男孩防备谨慎的神色褪去,却换上一脸嘲弄的表情,上下打量一圈何彩云那干干瘪瘪的瘦小身材,“小朋友说谁呢?”
“小朋友?说你啊!”
“嗤……看你那小不点的身材吧,的确是小、朋、友!”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何彩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她被个小孩子给涮了。眼角抽搐两下,心理年龄是大婶的她,决定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重新开口问道:“大、朋、友,请问你爷爷在家吗?”
听闻对方要找自己的爷爷,孙无涯眼神再次犀利起来,“谁是你朋友?你找我爷爷要干嘛?”
聪明伶俐、谨慎小心。
何彩云从见这孩子的第一面,到谈了几句,她发现这个孩子虽然看上去只有7、8岁左右,但他的IQ和EQ都很高。御医之后,果然不简单。
“无涯,是谁敲门啊?”
这次出来的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何彩云一见那略微熟悉的样貌,就知道他是那位后世闻名中外的顶尖医学博士无疑了。
此时的孙老并没有后世那么精神矍铄,明明才40多岁的年纪,却已苍老的如六、七十岁的阿公,还没有十几年显得年轻。
孙中泽站在孙子旁边,看着对面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小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看这小姑娘的表情,不像是家里有人生病的样子,不知道她一个人来他家,有什么事?
孙中泽,出身中医世家,祖上曾是清朝御医,官拜正七品。后因世事家道中落,直到今日,家中只于祖孙二人。
孙中泽医术精湛,诊脉、开方、用药、驱毒、针灸疗法,样样精通,是现国内硕果仅存的中医世家后人,性格孤僻、古怪难处。
二十年后的孙中泽,救人无数、名闻中外、他老人家虽然碍于组训,除了亲孙,从不收外徒,但后世精神焕发的他,依然博爱世人,偶然面向中医学爱好者,传播经验,桃李满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医生,还有多少?
☆、第61章
第61章徐土豪报恩;高价收干货
何彩云在孙老和小正太的带领下,走进他们的“领地”。
“家里简陋,小同志莫嫌弃,请坐吧!”孙老见这小姑娘纯真可爱;水汪汪的大眼睛,崇拜信任地望着他;即使他再冷硬的心,也不禁软化了些许。
听闻她是到他这来卖草药的,高挑眉头;细细问道:“小同志;是谁让你到孙爷爷这来卖草药的?你的草药是谁采的?有人教过你识草药?”
何彩云仿佛带着孩童的倔强;皱个小眉头;紧着小鼻子,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儿,“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说,我答应过人家,谁都不告诉!”
孙中泽见这小丫头,一副“我一定要信守诺言”的样子,不由得失笑起来。
行,难得这孩子是个守信的人,反正现在也没啥人会无缘无故的给他下套,来对付他,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现在外面的确是风声很紧,许多大夫都已经不敢再行医,药铺也都纷纷关闭,但他这一直都没有什么大事,可以算是很不错了,只可惜他儿子、儿媳命不好,早早离世,唯独留下了他个老头子和独孙相依为命。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之所以过得如此潦倒,是因为他这一身的医术;
他之所以还可以保住一条性命,也是因为他这一身医术。
是人就都有生病的时候,但有些病却不是哪个大夫都能医治的,所以,拜他这一身精湛的医术所致,在这乱世里,那些怕死的大人物们,联手保住了他和他的家。
尤其是他前几天,又刚刚救了一位名声显赫的老太太……
自从儿子、儿媳去世后,他性格孤僻了很多,平时除了病人和病人家属,他一般不见外人,但眼前这个小姑娘,却还真有些和他眼缘,所以虽然好奇她是怎么知道他的,但他依然留下了她的药草。
果然,靠山过硬时,底气自然就足了。
孙中泽伸手接过背篓,“来,让孙爷爷看看,你拿的都是些什么药材吧!”这么小的孩子,多不容易啊,就当是照顾照顾她了。
“孙爷爷,那你就好好看看吧,这些药材我都认识,我知道他们都各有用处,尤其是像你这样‘超级厉害的大夫’,一定会需要的。”
决明子、半夏、鱼腥草、板蓝根、当归、白芷……北三七?
这是……濒临绝种的草药王——北三七?
本来,接背篓接的漫不经心,翻药材也翻得漫不经心的孙中泽,忽然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药材举高,冲着亮光处看看,又凑近眼前仔细看看,待他确定后,激动的双手颤抖,“小友,这……这是哪弄来的?”
何彩云听话听音,对方从“小同志”到“小友”的转变,就知道这医痴老头是真的激动了,看来这个攻势她选对了。
何彩云慢悠悠地开口,并没有对方那么激动,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在山上采的了,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种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这是在哪座山上采的?”北三七的生长环境十分苛刻,我们这应该没有啊?
“孙爷爷,什么意思啊?你是想抢我的饭碗吗?你是想自己去采,然后就不用买我的药草了,是吗?”
“不不不,小友,不是,孙爷爷不是这个意思,呵呵,是孙爷爷着相了,呵呵,着相了,孙爷爷不问了,能采到这么好的药材,是小友的本事,呵呵……”
孙中泽一见小姑娘那疾言厉色的样子,就知道是他自己失礼了。
何彩云脸上虽然表现得很不高兴,但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计较这些,只是她不想让孙老觉得她很好欺负,那在以后的相处中,她的话语权就该处于弱势了。
孙中泽想通后,他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这些宝贝上。反正只要这药材能留在他的手里,他就高兴,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小心翼翼地收好药材,打算等小姑娘离开后,他再专心致志的处理它们,这些可是他目前最稀有最珍贵的收藏了。
孙中泽再开口说话就温和了很多,“小友啊,以后你要是还有草药就都给孙爷爷送来啊,什么草药孙爷爷都收的,记住了吗?来,孙爷爷家有糖,爷爷给你拿糖吃哈!”
……
怀揣钞票,何彩云心满意足的从孙老家出来,然后找个无人处,进空间把空了的背篓,又塞满榛果和野货,至于高级菌菇类的好东西,还是等以后探好路再说吧。
背着背篓,何彩云一副小村姑的打扮走进“豪华”的供销社大楼,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自若地来到二楼。
徐志国开门一见何彩云那笑嘻嘻的小模样,还真就怔住了,要不是他记忆力绝佳,不是脸盲患者,还真容易把她请出去。
上次见何彩云的形象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妹妹,娇俏地依偎在哥哥身边,有种小鸟依人的赶脚;而这次孤身一人的她,头戴超大草帽,背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大背篓,站在门口傻笑,看上去……
“野生天然——无污染!”
“啊?”
“配合你一下!你不是想评价我,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嘛?”
“啊?哦!”
“快进屋,来,你坐这!”
“啊?哦!”
“你渴不?”
“啊?哦,我不渴!”
“你饿不?”
“啊?哦,我不饿!”徐志国愣头愣脑地回答了小丫头几个问题后,终于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看看自来熟的她,再看看过于拘谨、束手束脚的自己,他有一种忽然失忆了的赶脚。
这是我的地盘,还是小丫头的办公室?
“愣着干啥呢?”
“啊?哦!”
“你不渴,我渴啊!你不饿,我饿啊!”
“啊?哦!那我现在去给你弄!”
刚刚恢复神智的徐土豪,两句话又被何彩云给弄懵了,傻乎乎地走下楼后,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这是被那丫头给耍了。
“这丫头,今天怎么不装乖了?”徐志国摇摇头,苦笑着给小丫头打水打饭、伺候周到。
“哇!速度真快!”
“今天时间有点晚了,食堂都没啥好玩意了,下次你早点来,我请你吃点好的!”
“嗯,好啊!”和土豪做朋友,果然很爽!
徐志国坐在办公椅上,看小丫头盘腿端坐于沙发,捧着饭盒吃的香甜,不由的笑问:“今天怎么不装纯了?”
“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后世的网络流行词,可不是现在人能体会其精髓的,忽悠他正合适。
“啊?”这孩子,说话怎么一套一套的,都跟谁学的啊?“你哥哥呢?”
“他和我妈回老家了!”
“哦,那你今天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