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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更是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
司辰赶紧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说:“他们没有不要你,他们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守护着你,而且他们走的时候,特地告诉我,让我过来守护你,所以我就过来了,而且我还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说完,擦了擦永希脸颊上的眼泪继续安慰道:“不哭啦,要是那么爱你的父母知道你为了想他们而哭泣,他们也会伤心的。”
听了司辰的话,永希果然不哭了,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司辰很担心永希接下来会问她失明的原因,但是,永希并没有问,只是说:“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司辰再次改握永希的双手说:“我们这是在医院,你生病了,所以要住院。”
永希听到医院两个词的时候,立刻皱了皱眉,司辰急忙问道:“怎么了永希?是哪里不舒服吗?”
永希也不回答他,睹气的说道:“我不喜欢医院,我讨厌医院,爸爸妈妈都是在医院离开我的,我不要呆在这里。”
说完就要起身下床,司辰立刻拦住孩子气的永希说:“可是你现在生病的呀,而且必须住在无菌的环境中才行,否则外面的细菌都会进入你的身体,到时,你就会又要生病。”
永希赶紧问:“我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住在无菌的环境中。”
司辰耐心的给她解释她感染了STOMERY病毒,以及要怎样才能治这种病。
永希略带惊讶的听着司辰的叙述,她还不知道会有这种病。本以为永希听了解释之后,就会安静下来,可是永希还是委屈的撇着嘴说:“即使这样,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回家,我就是不喜欢医院。”说完,嘴嘟的老高。
司辰看着永希可爱的表情,不但不觉得厌烦,还觉得这样很好。其实相对而言,他还是喜欢这个时候,像个孩子一样的永希,不会让他担心,安心的陪在他身边。
司辰也不想拂了她的意,但还是问道:“真的想回家?”
永希肯定的大力的点了点头,很怕司辰会不知道。
司辰宠溺的想像以前一样,摸一摸她的黑发,可是刚抬起的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心里更是一片心酸。
永希在做手术之前,剪掉了一头的青丝,当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一点一点的剪掉的时候,永希真的有种想喊停的冲动,不过她不敢,她怕只要她露出一点悲伤,司辰都会比她更痛苦。
只听司辰说道:“好,我们回家,但是,你总该给我准备一点的时间,我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永希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开心的点了点头。
这两天,司辰非常的忙碌,他需要安排许多事情,他要保证即使永希回到家里,也不会再感染到任何病菌。而其中恩素片就是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但是这些事情,他都交代别人去做,他依然每天陪在永希的面前。
王医生按照司辰要求,为永希准备足量的恩素片,因为这种药物都是从国外进口,所以医院很少有库存,他必须要把这次全部运进来的恩素片都弄到,否则。。。王医生不敢再想下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的去拿药。
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万幸的是,他总算拿到了足够的量,没有急着把药送给司辰,他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悬了这么久的心。
回到办公室里,只有子瑜在那里安静的办公。听到脚步声,子瑜抬起头,看到满头大汗的王医生,问道:“怎么了,王医生,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
王医生无奈的说道:“还不是那个安永希,死活不愿意住在医院,一定要回家,你说她的病情,怎么允许她回去住呢。别说生活了,就是她出来走一圈,空气里的细菌都会给她带来很大的摧残,说不定,还得躺着进来。我看就是吃恩素片,她也支持不了多久,但是,谁让他有个有钱的男朋友呢,我们这样的也只能照办,这不,我才拿够足量的恩素片回来。”
说完,还拿着药给子瑜看了看。就在这时,王医生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到号码,他赶紧条件反射的接了起来,走向外面。
子瑜走了过来,把恩素片拿在手上,说道:“你就这么厉害吗?即使你瞎了眼,失去记忆我还是斗不过你吗?可是,万物相生相克,总有你斗不过的……。”
王医生拿着手机来到外面,虽然没有人,但他依然点头哈腰的回答道:“是,是,我知道,按照您的吩咐全部都拿到了,我费了很大劲……。”
电话那头,也不给他表功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说:“拿到了,就快点拿过来。”
听到略带怒气的声音,王医生,立刻双腿并拢,做了个立正的姿势回答道:“是,我现在马上就送过去。”
挂上电话之后,王医生也不敢耽误,连忙拿着药去送给韩总裁。
永希出院的排场堪比大牌明星的阵容,全身穿着最昂贵的全套无菌服,所到之处没有一人,而她坐的车也是司辰专门为她准备的耗资上百万的移动无菌房车。
子瑜不禁在心里暗叹,如果永希要生活在古代,绝对可以说的上是红颜祸水。
子瑜本以为这些就够她震惊的了,但是当她来到海边别墅的时候,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震撼,什么叫做可以为了爱她倾尽所有。
来到海边别墅,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室内除了几把本质桌椅之外,空无一物,而且整个布置都和医院的无菌病房如此的相似。
司辰居然为了永希,把这幢别墅改成了无菌隔离病房。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呀!!!她从来没有见过爱的这么疯狂的人,是那种深入骨髓,倾入灵魂的爱。她也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司辰和永希是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永希和司辰一起走了进去,其余所有的人都被挡在屋外,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弄的差不多了,就乘车离去。
以后的这里,就只会有永希和司辰一起住,他会陪着永希一起生活在这里,除了必须处理的紧急文件之外,他都不会离开。
永希双手前伸,摸索着在屋里走了几步,可是始终没有遇到任何障碍,疑惑的回头“看”向司辰问道:“怎么我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碰到东西,这里真的是家吗?你不会又把我骗到另一个医院吧。”
司辰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住永希,才刚碰到永希,她的身体就僵硬了下来,司辰温柔的抚着她,温暖的体温隔着薄衣传递给永希,永希的身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感觉到记永希已慢慢放松之后,司辰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是我们以前生活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我把这里多余的东西都扔掉了,因为你需要一个无菌的环境,所以我就照着医院的隔离间,布置的这里。”
当永希听到,他把屋里的东西全部都扔了之后,心一下子纠了起来,刚想问原因。就听司辰说道:“不过呢,有一件东西,我没有扔,因为我的“心”永远都会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说着,把永希领到房间里唯一留下的一件装饰品前,永希摸着那颗水晶心,那种熟悉的感觉透着指尖,不断的到达她的心里,让她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司辰和永希就在这里安静的生活下来,很多的时候,司辰都会给永希说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浪漫的回忆,当然,从不说他们伤心的往事。
心碎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司辰抱着永希坐在地板上,永希小鸟依人的靠在司辰的怀中,两人面向大海,温暖的阳光洒在一对璧人身上,舒适而惬意。
司辰不时的低头在永希耳边呢喃着什么,引得永希一阵娇笑,两人就这样通过不同的方式看着前面的风景,真可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Sam坐在私人豪华游艇上,通过高倍望远镜看到的就是这副和谐而温馨的画面。然而也是一副让人心碎的画面。但是,他更多的还是开心,为两个人能够这么快就解除误会而生活在一起而开心。
只要他幸福,他就会幸福,而他的不幸更是他最大的不幸,所以现在他可以安心的离开,继续他末完成的世界之旅,开始过他的浪人生活。
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如果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他又要仗着自己的美色,捕获了无数男同胞,女同胞们的芳心。
话说,男人要是长的帅气,女人长的漂亮,出去都是一件非常抢手的事情,很多时候还可以凭着那点“色相”占不少便宜。
如果事实如此的话,那么对于Sam这种男女通杀的人,岂不是上天对他最大的眷顾,给了他一张世界各地的通行证,当然,他长相的本身也是一种祸害。咱这也不是吹牛,事实真的如此。远的,近的咱就不说了,就拿眼前的事实来说吧。
只见Sam意气风发的走在林荫道上,人长的美也不是他的错,但是如果再拿着他那会放电的桃花眼到处放电的话,那可就是Sam同学你不厚道了。
走在路上,据Sam不完全统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回头率竟高达98%,而另外两个,一个是盲人,一个是坐在轮椅上得老年痴呆的老人。此时他的头歪向了另一边,正好看不到Sam,否则那回头率可是高达99%了。
就为了这个原因,Sam心里有点小不高兴,老在抱怨这个老爷爷的头歪的方向不对。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他很快的原谅了那位痴呆爷爷。
只见一个大眼睛的金发女郎;两眼不停的跳“星星”的一直盯着他看,花痴的眼神一览无余,Sam觉得要不是她的嘴巴是闭上的,估计口水都已经流下来了。
Sam已经对自己这种男女通杀的魅力免疫啦,所以他并不觉得太惊讶,但是他却对下面发的事感到很抱歉。
因为这位异国的金发美眉手里拉着一个正吃着冰激凌的小孩,由于她一直扭头看Sam,而没有看到前面的路标,可怜那个小孩就这样直直的撞在了路标上面。
金发女郎本想回头狠狠的瞪Sam一眼,可是刚触及Sam那脉脉含情的歉意电眼时,她那仅存的一点火气也没有了,就这样傻傻的看着Sam,也不管手里的那个小BABY。
Sam立刻加快脚步,想还是快走,下次出门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带个面纱,否则这也太对不起人民群众啦。
当Sam走到“单身俱乐部”的时候,回忆又如海藻般浮出了水面,缠绕着他,使他迈不开脚步,想进去寻找那熟悉的感觉。
在美国,这个地方,行内的人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单身俱乐部”其实就是男同□恋的聚集地,虽然Sam从不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但是他又无从解释自己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上司辰。
不过,他从不喜欢司辰以外的男人,对女人也不排斥,但也仅限于此。说了大家可能会笑话,别看他每天不停的到乱放电,其实到现在为此,他还是一个处男。
他经常在心里想,也许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小处男的帽子啦,唉!!!没办法,命运使然,他这辈子就算犯在司辰手里啦。他想要的人不想要他,他不想要的人倒是有很多免费送上门的,但他从来都不正眼看他们一眼。
今天来到这里,他想寻找那种久违的感觉,想在这里醉生梦死,为了别人的事,他操碎了心,他觉得也应该为自己开心一次,放纵一次了。
来到这里,Sam就不停的喝酒,对那不时抛来的诱惑眼神,或用身体碰触自己的人,不屑的冷冷的瞪着他们,只是一个眼神,就吓跑了他们所有的热情。
就在Sam喝的迷迷糊糊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此时的他已经烂醉如泥,他也不管他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