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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惶惶地惶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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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神奇的力量,驱使她要活着爬出去!她挣扎着伸手摸索,竟然摸到了那个梯子,她哆哆嗦嗦地朝上爬去。突然,黑暗中一个椅子发出了声响:“嘎吱——”她的心“咯噔”一下,靠在梯子上,一动不敢动了。过了半天,不见任何动静了,她才继续朝上爬。她坚信,这个梯子能够把她送回人间,她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她又朝上爬了几步,感到体力严重透支,在黑暗中,她不知道那梯子还有多长,再次聚集力气,朝上爬……    
    又爬了几步,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停下来,几乎要放弃了,意志一松软,身子就朝下滑去。她赶紧抓紧了梯子。一只黑色的飞行物“哗啦”一声飞过来,毛烘烘的翅膀掠过她的额角。她差点掉下去。那只飞行物消失在黑暗中。她瘫软了,额角的汗水粘着那毛烘烘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这个没有光明的地方就是她的葬身之地。这时候,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踢了她一下,是很弱的踢。她的身上骤然又有了力气!……    
    当她终于穿越幽明,钻出那个黑暗的世界,红都剧院的电影已经散场。剧院里的灯都关了。    
    她跌跌撞撞地冲到入口的大门前,发现门已经锁上,她一边用拳头擂门一边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    
    外面有开锁的声音。    
    一个人打开门,惊讶地看着她。    
    这张苍老的脸,已经深深地刻进她的脑海里——他就是那个要害死他的人!    
    她当时呆如木桩。    
    他似乎不明白:你怎么活了?你怎么出来了?    
    不过,他仅仅是怔忡了一下,立即反身把门关上,朝她扑过来。    
    “救命啊!”她又一次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那个人死命把她按倒在地,慌乱地用那双苍白的手再次卡住她的脖子。    
    这一次,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听见他的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怪叫。    
    她再也喊不出声了,一下跌进绝望的深渊。她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就在这时候,剧院的门被人撞开,老子冲了进来,他上前抱住凶手,猛地把他摔倒在地,然后,他拉起这个怀孕的女人,快步朝外面跑去……    
    老子最近一直在红都剧院附近转悠,他想伺机捉住张四涪的尾巴。    
    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建于1939年的红都剧院,地下还有一个“剧院”。    
    这个“剧院”跟地上的剧院面积一样大,座位一样多,好像一个克隆品。    
    这个地下“剧院”和地上的剧院相隔3米厚的土层。    
    这个地下“剧院”没有光明。    
    张四涪的父亲快60岁的时候,比他小30岁的太太为他生下了这个豁唇的孩子,可是,接着那个短命的女人就死了。    
    他自己的年龄也大了,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少年了,于是,对这个孩子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担忧。    
    他家祖祖辈辈吃皇家俸禄,吃民膏民脂。到了他这辈子,彻底跟官场告别。    
    他担心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孤苦伶仃,他想至少要给他留下一个保命的东西。    
    正巧他的一个朋友请他建造这个剧院,他就跟那个朋友商量,在剧院下面建造了一个格局相同的地下室,留给他的孩子,作为永久的遗产。    
    那个朋友答应了。    
    作为交换条件。他没有收那个朋友一分钱建筑费。    
    他希望他的孩子长大之后能经营这个地下剧院,那样的话他一辈子就可以吃香喝辣了。    
    不管怎样改朝换代,不管时局怎样动荡不安,不管世道怎样变化无常,不管他的孩子怎样不争气,他给他留下这样一个大房子,他至少不至于被饿死冻死,他至少还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而且,这个地下室还有隐蔽性,如果不想公开,就可以封闭起来,任何人都发现不了。    
    果然,解放的时候,地上的红都剧院被充公了,可是,这个地下剧院却依然属于张四涪。    
    当得知红都剧院要被接管的时候,张四涪在地上和地下之间制造了一个通道,入口就在24排    
    4号座位的下面,做得十分精密,合上之后,很难发现破绽。所有剧院里的光线都不是十分明亮,根本不会有人专门拿着手电筒,趴在座位下,寻找那发丝一样的缝隙。    
    张四涪在人间是个清洁工。    
    当没有人的时候,他像幽灵一样爬到地下,就成了那个“地下剧院”的经理。那没有光明的剧院是他的世界。    
    他就像是红都剧院的一只老鼠。他熟悉这里的一砖一瓦,即使是摸黑都来去自如。    
    那下面多恐怖啊。    
    漆黑中,每个座位上都摆着灵位!    
    地上剧院的座位上坐满了活人,地下剧院的座位上却坐满了死人!    
    那都是张四涪列祖列宗的灵牌,每个灵牌旁都摆着他们配偶的灵牌,他们都是妻妾成群。一代代排下来,一直到张四涪的父亲,他和三个老婆的灵牌摆在一起。    
    那密密麻麻的灵位都快摆满了。    
    最后,坐着三个女人的尸体,正是那三个失踪的可怜女人。    
    张四涪把她们当成他的女人。那个怀孕女人报案之后,警方迅速把这个地下剧院挖掘开了。    
    这个地下世界终于敞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张四涪死了,自杀。他端坐在最后一排,和那三个女人的尸体坐在一起。    
    还有一个谜,看来是永远解不开了。    
    那个跟张四涪做过一夜露水夫妻的女人,第二天早晨为什么逃之夭夭?    
    张四涪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究竟发现了什么?


第12夜裹尸布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悲惨的结果,张葛怎么都不会带着小毫到玉黄山森林公园去玩。    
    小毫是张葛的女友,她的体重只有40公斤,很瘦弱,身上总是凉凉的,好像不产生热量一样。平时,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总是没有底气的样子。    
    张葛和小毫已经在一起同居两年了,只是一直没领结婚证。    
    张葛在一家企业办公室当秘书,惟一的特长是总结写得好。小毫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出纳,整天跟钞票打交道。可以说,他俩都不是什么浪漫型的人。这天,张葛却突然心血来潮,要领着小毫去野游。    
    “去哪?”小毫似乎没什么兴趣。    
    “玉黄山森林公园,听说那里很好玩。”张葛说。    
    玉黄山森林公园离市区有60公里,张葛和小毫都没有去过。    
    “会不会很危险呀?”小毫问,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旅游景点有什么危险?”    
    “等到五一放假吧。”    
    “放假的时候人太多,没意思。我们分头跟单位请两天假,明天就去。”    
    他们是上午出发的,太阳很好,他们的心情也很好。只是,张葛从厂里借的那辆吉普车略显破旧,没有暖气,而且窗子漏风。    
    好久没下雪了,干冷。好在张葛和小毫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张葛那件是蓝色的,小毫那件是红色的,很醒目。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玉黄山。    
    那是一片原始森林,没有人工景观。他们离开管理处那几栋砖房,朝森林深处开了大约5公里,下了车,吃午餐。    
    张葛特意给小毫带了一些炒肝,那是她最爱吃的东西。    
    四周的群山此起彼伏,树木连绵不尽,没有人迹。这时候,天变得灰蒙蒙。    
    吃完了饭,两个人正准备四处转转,小毫突然指着不远处说:“张葛,那是什么?”    
    张葛一看,一棵树的后面露出一个动物,长得很怪,为了更准确地描述它,大家可以先想象一个狐狸的样子,但这个狐狸身子前倾,前爪离开了地,呈半直立状,好像要站起来;皮毛是绿色;减去两只耳朵,还要去掉一个尾巴;另外,它的眼睛更大,大得有些恐怖。    
    这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动物,距离他们只有30米左右,它静默地看着他们,那双过大的眼睛里充满和人类的意会神通。    
    小毫紧紧靠在张葛的肩头上,害怕地说:“它,它会吃人吧?”    
    张葛假装轻松地说:“怕什么?我过去把它赶走。”    
    然后,他捡起一根树枝,大步流星地朝那东西走过去。尽管他的表情恶狠狠,其实他的心里很怯。    
    那东西一动不动,冷冷看着他走近。    
    张葛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下来。    
    这时候,他感到有冰凉的东西落在脸上,抬头看,漫天的雪花降落下来。    
    他终于在离那个东西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不敢前进了。    
    他和它对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毫在身后看着他。他一个男人,如果退回去,那实在很丢人。于是,他想吓吓它,就大声喊了起来:“嗷!嗷!嗷!〃    
    那东西无动于衷。    
    他又举起那粗粗的树枝掷过去,打在了它旁边的树干上,那东西连头都没扭一下,继续看着张葛的眼睛。    
    张葛有点慌了。    
    突然,他发现那东西抬起一条前腿(它那姿势太像人了,应该说它抬起了一条胳膊),朝管理处方向指了指,好像是在命令他们赶快返回。    
    张葛感到,这里很可能有什么危险正等待着他们。他快步退回去,对小毫说:“上车,我们    
    快离开这里。〃    
    ……后来,张葛才知道,那个东西指给他们的其实是死亡的方向——他认为它指的是管理处的方向,其实正好相反。    
    雪越下越大,整个森林一片白茫茫。    
    张葛开车行驶了很远,却不见管理处的房子,而且四周的景象越看越陌生——他不知道,这时候,他已经驶上了一条荒凉的伐木公路,一点点驶向了森林腹地。    
    他的心越来越沉重,眼睛死死盯着雪花飘飞的前途。    
    两个人都不说话,他能感到小毫不时地转头看他的脸,她急切地想从他的表情上判断出目前的情况有多糟。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雪越下越厚。    
    他们的车不断地打滑,越走越艰难,终于陷在一个雪坑里,出不来了。张葛一会儿挂前进挡,一会儿挂后退挡,油门踩得震天响,却越陷越深。    
    他终于停止了努力,依靠在座位上,看着前方,脸色极其难看。    
    小毫颤颤地问:“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我们下车走吧。〃    
    小毫早就没了主张,她乖顺地点点头。接着,两个人裹紧羽绒服,弃车步行。    
    张葛把吉普车上的红色座套扯下来,撕成了很多条,走一段路就在路边的树上系一条,做记号。    
    他们在大雪中向前奔走,脚也乱,眼也乱,心也乱。天已经快黑了,可他们一直没有看见管理处的影子。死亡的阴影像夜色一样越来越浓。    
    小毫说:“赶快打电话求救吧。〃    
    “手机根本没信号。〃说完,他安慰小毫:“没事的,管理处就在前面。〃    
    小毫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说:“刚才我们就不该离开车……〃    
    张葛一下变得很暴躁,他吼道:“你别抱怨了好不好!〃    
    小毫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张葛立即有点后悔。小毫太娇弱了,她受不了这种寒冷。他伸手为她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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