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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还是一脸幸幸道:“主公,属下真的感觉应立足自身发展,根基稳了,底蕴丰富了,才有资本去东征西战啊。”
张浪笑道:“你呀,整一个完美主义者。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如果还认我这个主公,就去办吧,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昭这才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张浪分派完毕之后,虎目扫视众人,眼神开始变的严肃起来,板着脸,认认真真道:“你们也知道,我张浪当日夺徐州为根基,却不趁青州混乱之际,北上发展,那是因为北方形式太过混乱,而自身没有多大实力的缘故。当我张浪决定南下江东之时,便已决定依长江之险,构筑这道天然防线,西起蜀川为首,汉中为控制点;中以荆州为跳板,两湖为战略点;东吴自是扼守江淮防线,把整条长江有机联合在一起,只有控制住这三点,长江防线才算完整。我本打算用十年时间平定、稳固并且发展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但为我争战中原的最大本钱。如今十年之期所剩无已,所幸东吴日益稳固,防线完美成形,虽然还有些不足,但是,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曹操官渡的胜出,必然加快河北的一统。一旦黄河北方成功统一,那么接下来,江南必然面临刀剑之灾。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加快步伐,幸好,我们做的也不错,现在,是开始衔接“楚身”时候了。这是我们长江防线的第二步开始。荆州,作为中原跳板,北伐重要的基地,不但可屏蔽江南,加深纵深,而且还是一个天然的粮仓,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自是不用多说,所以这一次,我们无论如此要扳倒刘表,控制两湖区域。增加与北方对抗的砝码。在这里,我拜托各位,一起努力吧。”张浪说完这话,吸了口气,给在会场里的每人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都慌了,每人都跪了下来,心里深深为张浪所说打动,大家都紧紧拽着一口气,只希望与刘表之争早点开始,好完成张浪的心愿。
而张浪终于拉开争霸中原的第二步,准备开始争战荆襄,完成自己的长江防线宏伟计划。
第八卷 第一章 开始了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地处长江中下游流域的张浪与刘表两大势力军团,随着在豫章边境的摩擦不断升级,两方集团都开始进入紧张的临战状态。
建安五年秋,黄叙带领的三千士兵借口追捕要犯为名,大军忽然压境长沙庐陵线临界点,并且在经过简单的交涉后,以刘方庇护逃犯为名,忽然袭击津浦重镇防线,刘方守兵虽然有所警戒,但在两方激战后,还是给黄叙成功摧毁几座防御据点。待刘军援兵上来之际,黄叙早已走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堆残垣断壁。
刘方以为本来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了,谁知第二晚上黄叙又带着不少人马袭击过来,把津浦镇搞的鸡犬不宁,还差一点把防守大寨给烧了。这下刘方守将火大了,得到上级的请示之后,也开始频繁出兵骚扰豫章防线。就这样,你来我往,谁看谁不爽,事件就这样慢慢开始升级。
随后,江东方面好象有开始不停往豫章增兵的迹象,似乎暗示着张浪要开始入侵长沙大战。这个让刘表郁闷了,本来在蒯越、蒯良以及蔡瑁的鼓动下,秘密酿造夺回江夏之举,哪知张浪忽然间发难,搞的长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今让刘表在增援长沙,还是夺回江夏之间,变的左右为难。
与此同时,潜伏在鄱阳湖面如此之广。加上忍受略显不足,一时间如石沉大海,一点风声也没有。倒是后来华歆老到,命令下到各县村里,号召全体百姓若有大限异情,第一时间上报官府。事情也只能在焦虑中等待而过。
建安六年春,张浪聚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往柴桑,所有军资铺重,开始不停运转。并且从寿春、濡须坞、会稽各地抽调士兵,陆续开往皖南而起。正式这些原因,才让刘表不得不相信。张浪真的准备开始了。
同年春末,刘表在得到消息后,很快做出反应。并且抛弃原先秘密的攻打江夏的准备,令蔡瑁为帅,张允为副,蒯越为参谋,王粲为军中司马,文聘、苏飞、蔡中、蔡和等为将,起水陆两军十万,入屯沔阳,抽调黄祖为先锋,领兵一万扎住汉阳。与夏口隔江对望。其中还令黄祖之子黄射,领五千将兵,扼守乌林防线;并且还令中郎将王威带二万士兵开赴巴陵,一方面做好支援长沙的准备,另外一方面随时窥视江夏另一个重点战略据点,赤壁。
刘表三路军马,声势浩大,互相支援,又有南郡为后方大本营,进可三路齐攻。跨江击打;退又可稳守汉阳防线,整体体防线组织的层层叠叠。滴水不漏。这也看地出刘表在犹豫了一阵实时间之后,终于开始直面对待张浪这个强敌了。
反观张浪这方面,虽然成功调度刘表军队,并且让其大军移师沔阳,使其目标明朗化,其中还未算刘表源源不断可以支援上来的士兵。单单从形式看,江东方面军,好似陷了重重困难之中。
柴桑。
“主公,现在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第一步已经基本完成目的,但是接下来我们将会是场场恶战,主公不知有何妙计?”田丰表情虽然一脸狐疑,但是在他的眼神里,还是看的出来十分相信张浪,相信在他的领导下又一次会打败眼前强大地敌人。
张浪苦思道:“刘表不像我们以前的所有对手,他的实力已经成型,而且在荆州的根基已经扎的相当之稳,文有蒯越兄弟,武又有蔡瑁、张允这样的水战好手,更有荆州二三十万大军时刻准备战斗。单在这一点上,就可以说是我们目前所遇到地敌人中,最强大一个军团。”
田丰不无顾虑道:“是啊,虽然从各地地费尽心思抽调士兵,但是子龙南下,徐州又有倭寇之急,大大分散了我们最为精锐的作战部队,虽然我们可依守夏口之险,但从长远来看,还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
张浪冷静道:“这一场战役,是必打不可了。只不过感觉时间上有点仓促,但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退缩。再有一先,我们一定要坚持原则,就是千万不能和刘表打成持久战,一旦相持,我军必败无疑。”
田丰也点头赞同道:“主公所言极是。以属下看来,正面作战,显然是十分不利我军。那倒不如以夏口为饵,发挥我们机动灵活作战的特长,牵着蔡瑁的鼻子打这一场战?”
田丰若有所悟,深有感触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张浪有手拖着下巴,手指不停的轻轻敲打着脸颊,两眼十分深邃,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张浪在想什么。想了一会儿,脚步自然间又回到桌案边上。
案上摊着一张大地图,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的城镇据点,山川河岳,还有标志着两方军团的红蓝标旗。一边上的郭嘉正看着地图沉思,而太史慈则有些焦虑的来回走动。
这时候,郭嘉的额头皱了皱,脸上也越来越凝重。由于郭嘉数年来在外从政,代张浪打理很多事物,虽然年纪不过而立,但是脸上却饱经风霜,在洒脱不羁的性情上,多了份成熟稳重。让人感觉十分可以信赖。
张浪发现了这点,不由问道:“奉孝,怎么了?”
郭嘉并没有抬起头来,心里还不停的演算着什么,好半晌,才沉重道:“看来刘表这次真的是不惜下大的血本。也要夺回夏口重镇啊。”
田丰想也不想便接口道:“那是当然,在长江中下流域,夏口所属起了举足轻重地地位。无论谁占据这个地方,主动权便在谁手里。夏口乃是南军西进,延伸荆襄的门户所在;而荆州东下,夏口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跳板。无论谁占夏口,在全盘战略上。有着极大的主动权,机动权。”
张浪接口道了:“自古守江陵则可以开蜀道,守襄阳则可以援川、陕。守夏口、九江则可以蔽全吴,而合蜀、汉、吴、楚并而为一,则江南之守亦固。若但从局部来说,江夏之地,对荆、扬,都起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啊。”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十分赞同张浪说地话。
张浪以半开玩笑道:“那这么说,我们还是占有个地主动优势了。”
田丰道:“蔡瑁大兵压境,势如猛虎,其锋正芒。还号称十五万大军,气势正旺,不是给活生生卡在汉阳,一时间没有别的动静,明显是顾忌夏口的防御性,不敢轻易出兵跨江而来。假如头阵便要士兵打硬仗,而且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对士气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张浪忽然受到一些启发,问道:“既然他们还是顾忌夏口,那我们是有主动出击的可能性?”
郭嘉这时候抬起头来。两眼智慧的光芒一闪一闪,他摇摇头。十分不同意道:“绝对不行。”
张浪奇怪道:“奉孝为何这么坚决?”
郭嘉指着地图,道:“主公请来看。”
张浪走了上去,边上的众人也围了上来。
郭嘉指着地图道:“抛开我军兵力不足不说,在汉阳,黄祖驻守有两万水军,分别分布在埠南、怀熄、闹镇等地,虽然兵力有所分散,但每个地方隔却不过数十里,一旦有战事,便能很快从左右各个方面支援过来,形成有效地机动部队。而且他们在江面封锁相当严密,控制面相当之广,我们无论出击哪个防御点,搞个不好,就是被围攻的形势。”
张浪听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郭嘉接着道:“还有,黄祖特别派他的大儿子黄射扎守乌林,显然是怕我们又像以前那样兵行诡道,从弱侧一带突破。乌林之第=地,南面临江,背面靠山,只有东西两道,而且路段难行,前面接汉阳,背后又有沔阳,所以来说,此地的驻扎,说明刘表对以往更加重视对我军侧翼进攻的辅防。万一出兵,乌林之卷便可绕江阻截我军退路。所以来说现在出兵,以汉阳为突破口,是显然不合时已。”
虽然郭嘉个了否定,但张浪似乎从中嗅出点什么,有些期待道:“那换个地方呢?比如巴陵?又或者长沙呢?”
郭嘉笑道:“那更不可能了,巴陵背靠洞庭,北依长江,南接长沙,但从战略角度来说,此乃战守之冲,衔接沔阳与长沙的重要据点,只是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人,就会懂这个位置的重要行,而刘表派王威把守,正式看侵此地地要紧。试想想,一个这么重要的据地,他会那么轻易让你打吗?至于长沙,呵呵,那就不要说了,我军兵力不多,出兵长沙不但会现会分散兵力,而在路线上保护也难以得到保证,很容易会形成孤军深入的局面。”
张浪不由有些泄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行?”
郭嘉气定神闲道:“现在还不能急,在这样静止的姿态下。刘表的防线的确是无懈可击,但是一经调动,那就不知会如何了?”
张浪郁闷道:“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郭嘉神秘道:“什么也不做。”
张浪楞了,大家也差不多都不明白郭嘉的意思,太史慈更是不解道:“难道就能这样被动挨打吗?着不是主公的风格啊。”
郭夹道:“这事情符皓最清楚,还是让他来说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田丰身上。
田丰笑骂道:“怎么又推给某。”
郭嘉学着张浪的老动作,耸耸肩道:“你的确是最清楚的。”
田丰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