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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来到塌前,猛的一把把幔账掀起,定睛一看里而却是空的。被子都是整齐的,显然,没有人睡过。
韵儿心一紧,随即大脑开始高速运转,思考着轩辕去了哪里。
顺手将幔账用挂钩吊起来,光线射进床内,忽的看见枕边放着一个信封,难道轩辕不辞而别了?
韵儿心里没来由的难过,双手拿过信封,慢慢的打开,抽出一张熏了檀香的纸。
展信,上书:
韵儿,轩辕哥哥家中有事,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忘你见谅。处理完事情,轩辕哥哥一定尽快赶回来。记得好好照顾自己,近秋了,早晚多加件衣裳。好了,时间有限,就先这样好了。轩辕宏留
没有过多的语言,寥寥几句,却满含着关爱之情,恩,轩辕哥哥还是记挂着她的。顿时心情大好。反正,会回来就好……
皇城东宫太子寝宫云安殿
寝宫内一片黑暗,只徐徐传来微弱的鼾声,那是太子幼子绵宁在安睡。
他睡的很香,很甜,很安静,他并不知道他幼小的生命即将受到莫大的威胁。
忽的一道人影闪过窗外,却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只是错觉一般。
少顷,云安殿内的灯,哗的一下子,全部点亮了,却见绵宁安睡的摇篮边立着一个惊谎失措的黑衣人。
唰,唰,唰,几乎同一时刻,从窗外,屋顶,飞奔出十数个人影,统统围在黑衣人四周,手持宝剑,对着他,随时准备进攻。
黑衣人见无路可退,又寡不敌众,伸手将摇篮里的孩子抱在怀里,手中的剑压在孩子的脖子上。
众人一看,不由得退后一步,毕竟这孩子可是太子的亲生儿子,当朝皇帝唯一的亲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能是掉脑袋的罪。
正在僵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一身着青衫的人。
“宏,你回来了,你看,这……”来人正是从苏州赶回的轩辕宏。围着黑衣人的武士当中为首的人转身,而露难色问着。
“云飞,无妨,一定要将他活抓,我还有用。”
“上,”一声令下,所以人举剑齐上。
黑衣人未料到,轩辕宏会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一个愣神间,已经叫剑在胳膊上给割出了一个口子。
身子一紧,左手紧紧抱着孩子,右手举剑相迎。
饶是再勇猛的剑客,也经不起十几个一等一高手的轮流攻击,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渐露疲色。
“停,轩辕宏,你真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吗?难道你真的如此铁石心肠?”黑衣人终于招架不住,一个转身,退出众人的包围,举剑直指孩子的心脏。
孩子在打斗中,早已惊醒,只是上下翻转,来的太快,根本没时间容他去哭,这一停下来,哇的一声,清脆的哭声响彻整个云安殿。
“哼,有本事,你就把他杀了。”轩辕并不以为意,只有他知道那个孩子的真正来例。
黑衣人一听,双手将孩子高举过头,做势要摔死他。
正在这时,门又被推开了,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女人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轩辕宏面前
“太子爷,太子爷,我求求你,我知道你还在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都是我的错,可是,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说罢,不住的磕头。
如果衣着整齐的话,这女子应当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可是为何会伦为如此境地,知道的人却少之又少。
“宏,就让太子妃,起来吧。”被称作云飞的男子,终是看不过去了,试探着问道。
“云飞,你不必怜惜她,当初她背叛我的时候就应当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我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并不是原谅了她,而是要她受到另一种惩罚,锥心之痛莫过如此。”宏一脸的决绝,显然,任何人求情都是无用的。
啪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众人惊,转头看,却是那黄锦被中的孩子被摔于地上。血很快便浸湿了锦被,黄色的缎面被染的血红,煞是刺眼。
“啊”
“啊”
两声惊呼,同时出现,第一个声音是那跪地磕头的女人,一见婴儿坠地,立刻就愣住了,她的孩子,死了。
而另一个,则是那个黑衣人,因为就在孩子坠地的后一刻,他已经被太子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就是连死,也是不能了。
“带他下去,严刑拷问。”
“是”所有人一起答道,而后便一一退下了。
不到一刻钟,云安殿中便只剩下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手中抱着那个已经断了气的孩子了。
10。惊变(三)
步府地牢
厚重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浓浓的潮气扑面而来,氤氲之气环绕,间或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到是像极了人间地狱。
“刘堤,你还是不肯说吗?”轩辕宏冷着脸,坐在一张宽大的檀木雕花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鼻烟壶。后面站着几个青衫的武士。
对面是个十字型的木架,上面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显然已经拷打了很长时间了。
好久,也不见那人回答。轩辕转头对着为首的那个武士使了一个眼神,那武士便点头应了一下,启步向着木架走过去。
伸手探了一下鼻息,
“来人,提几桶冷水来。”
不过片刻,便有下人担了几桶刚从十几米深的井里提上来的水,哗哗全部灌在那人的身上。
一会功夫,那人便转醒了过来。抬起蓬头垢面的头,眼神坚定的看着轩辕宏。
“太子爷,你不用再费功夫了,我不会说的。死也不会。”
“哦?是吗?看来忠心的很呢?只是”轩辕抬起放在鼻烟壶上的视线,看着刘堤“只是不知道,你的主子,是不是也相信你对他这样忠心呢?”说罢,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刘堤闻言,身子一个激灵,难道……
“太子明示。”
“好,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其实你们之间的预谋我早就有所察觉,也早就暗中做了部署,不仅你的府中有我的内线,就连你主子的府中,也有我的内线,就在你失败被擒后不到一个时辰,我的内线来报,说你的主子狗急跳墙,怕你把真相败露出来,已经准备要把你全家都抓起来,以要挟你。”轩辕说完不再出声,只静静观察着刘堤的反映。
“那,那他们,他们现在……”刘堤深知他主子的性子,什么狠手都下的了,现在他的家人,怕是,……刘堤身子一软,刚才还是浑身傲骨的汉子,此刻却像极了一只折了翅的鹰。
“不过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答应帮小王一个忙,小王便答应保你全家性命无悠,你可愿意?”
“这……”希望、喜悦、痛苦、挣扎,一系列的表情瞬间在刘堤的脸上一一出现,这些表情全部落入轩辕的眼中,他知道刘堤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该是给他下最后一味猛要的时候了。
“刘堤,你可想清楚了,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你的家人现在都被本王安排在很安全的地方,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的话”说到这,轩辕停了下来,看着刘堤被折磨的扭曲了的脸,突的紧握双手,脸色又阴沉了许多“本王可不敢保证你的儿子,不会像你刚才摔死的那个孩子一样的下场。”
说罢,把手掌摊开在刘堤的面前,只见刚才被把玩在他手中的那个鼻烟壶,已经只剩粉沫了。
刘堤心一紧,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低头思索了一阵子,再抬头时,已是一片了然之色。
“太子爷说话可算话么?真的能保我全家不死?”
“不但如些,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也许还可以过过荣华富贵的日子。”
“好,我答应,太子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众人一听,皆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刘堤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在这整件事情中也是至关重要的。
叫人把刘堤带下去,又遣散了众人,今夜他太累了。累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因为对于现实,他更多的是感到无耐……
“上朝”老太监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俯首,跪迎皇帝。
“众卿家,平身。”
龙椅上的皇帝年约五十余岁,身体微微发福,却是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宏儿,你何时回来的?”皇上注意到人群中为首的轩辕宏,大喜,他这个皇儿啊,整日的就喜往外跑,甚少见他在宫中呆着,每每一问,总说是想趁年轻的时候,多出去走走,多看看民间生活。
也好,几个皇儿中,宏儿是他最欣赏的一个,三年前立了他为太子,这江山是总有一天要传给他的,现在多多去民间体验一下也好,免得日后做不得一个好皇帝。
“回父皇,孩子儿是昨日夜里回的宫。”
“一切可好?”
“……”宏并未做答,这更教皇帝奇怪了。
“宏儿,可是,可是有什么事发生?”皇帝一脸关切的问。
扑通一声,轩辕宏应声跪倒在地。
“父皇,昨日夜里,儿臣刚刚回到寝宫,便撞见,绵宁,绵宁被刺客,活活摔死了。”说到这,轩辕宏已经微微哽咽了。偌大的朝堂上也是唏嘘声一片。
“什么,你,你说什么,朕的皇孙,死了?”皇上受了这打击,立刻连说话也不甚流畅了。要知道,他虽已五十出头,皇子也有六位,可是皇孙却只有这么一个,
“怎么可能,朕昨日还去看过他,还亲手给他戴了长命百岁锁的。怎么今日,今日竟,……为什么昨夜没人告诉朕,为什么。”说到最后已经大怒了。
“父皇恕罪,是孩儿下令没让人惊动您。”
皇帝看看轩辕宏没有再多责备什么。想来他心里也是够苦了
“可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没有?朕一定要严办,可怜我那小孙儿,还这么小,竟……”
“是,刺客当场抓到,而且已经全部招供了。”
“是谁?”
“是……”轩辕稍显为难的看着皇上。
“但说无妨。”
“是五弟。”轩辕宏无耐的说出始作俑者,无耐到是真的有那么一点,毕竟,要害他的人竟是他的亲弟弟,怎么能叫人无耐呢。
扑通,五皇子,不知是吓的,还是为何,一下子跪倒。
“父皇冤枉,儿臣冤枉啊,大哥,你为何要如此冤枉臣弟,臣弟自知平时有和哥哥斗气的时候,可是,可是这等事,是万万做不来的呀。父皇……”
皇帝并不看他,看他,只会让自己感到心痛。他相信,并不单单相信宏不会撒谎,还有就是,他的五儿子的为人,他是清楚的。
“宏儿,你怎么说。”
“请父皇交给儿臣处理,儿臣一定会让他心服口服的。”
“好,退朝吧。”今早对皇帝的打击看来是相当大的,刚才还神采奕奕的脸,此刻却满是愁容了。
“退朝。”老太监抚尘一挥,兀自喊到。
“恭送皇上。”
五皇子顿时瘫软在地上,他心知,这一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见着父皇渐走渐远的身影,轩辕宏心口一沉,暗握了一下拳头,转身:
“把五皇子带到大理寺,候审。”
“是”几名在殿外候着的禁卫军领命入内。
朝阳殿只剩下轩辕宏一个人了,他还在思索着,心痛着,他并不想对五弟这样,可是,他别无选择。
难道这就是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