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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小夏当场差点没泪喷了,她欲哭无泪,难道要和老妈坦白说自己十七岁破处,上过床的男人N个,就算是现在打着电话,旁边还有位脱光光的奸夫正在对自己搞色诱?她很想说'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妈我错了,妈我也害怕结婚时那个男人会在乎自己老婆是不是处女',却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唉呀,妈~你说我都这么大了,能不明白这事儿啊,别瞎操心了,有这时间关心下自己吧!”她只能这么说,关于自己究竟是不是处女这问题,会深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让妈妈知道。
电话挂了,一抬眼瞅见狄岩那蠢蠢欲动的表情,想起刚才猪妈说的话,'你和那男人抱在一起,你没和男人上床吧,你还是处女吧',一下子感觉兴趣全无,她叹了口气,直视男人的眼睛说:“我没感觉,不想做了。”说完抽离出来,有气无力站起身穿衣服。
这是什么情况?男人傻眼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个电话就说不做了。
眼见着猪小夏穿戴利落站到门口开门,狄岩才意识到这问题,他连忙喊:“你走了,我怎么办?”瞅瞅猪小夏再瞅瞅自己下面,下面正翘得厉害,做了一半就不做,耍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你自己用手……”她瞥了眼,表示爱莫能助,“反正你平时也没少自己用手搞吧!”说完开门走了。
“靠~!”他低声咒骂,无奈地用手握住开始自慰,边动边想下次再也不能让猪小夏回去睡了,如果再搞几次中途停止,说不定会导致不举。
有计划的阴谋在进行,目标为让猪小夏在周末不回去睡觉,狄岩明白她一旦做爱做到累也会懒得动,所以他的目标就是使劲做,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做,做得猪小夏整个人都报废掉,也就没那个力气跑回家睡觉了。
算计者满脸淫笑,被算计者还什么都不知道,猪小夏只发现狄岩最近在做爱方面颇下本钱,认真程度比以往高出来十个百分点,大有使出浑身解数的架势,搞得她连续两天回家都几乎是爬回去的。
对于这个,狄岩相当有挫败感,怎么她猪小夏就算爬都要爬回家睡,莫非自己还不够努力?
终于在某天,他把能想出来的姿势都用了个遍,先是他在上猪小夏在下,接下来是猪小夏在上他在下,再然后猪小夏在前他在后,站着做,躺着做,侧着做,趴着做,坐着做,等结束了,猪小夏终于如他所愿累得不行,像只猫一样眯眯的蜷缩在沙发上,连睁眼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看你,都困成这样了。”狄岩心满意足,他伸手揽起猪小夏抱着,捏捏她鼻子,在脸颊偷亲一下。
被你做成这样,能不累么,难道你是传说中的拼命三郎?她强打精神抬眼瞥了他一眼。
“晚上是不是不回去了?”他如愿以偿,眼睛都快笑弯了。
“嗯……”估计今天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那以后周末也不回去好不好?”继续得寸进尺。
“好~”猪小夏答应着,紧接着又有气无力的说:“我不回去,你也不用为了留下我这么努力做了,再这么做爱,我不被你做死,也会累死。”
狄岩连忙殷勤帮她把身上擦干净,抱进屋里,手脚并用缠到她身上,闭上眼睛,心里面开心得快溢了出来,终于可以抱着她安心睡觉了。
被抱在怀里的女人则凄惨的想,再不答应,估计我就是本年度第一个做爱做死了的人啦!
两个人一晚上同床异梦……
左眼跳什么,右眼跳什么?
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一早醒来,猪小夏的右眼就开始犹如蹦蹦跳跳的兔子,跳得让人心惊。就这样跳了一天,她开始想是不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怀疑眼皮神经出了问题,短时间跳跳尚无所谓,长时间跳下去……这不就是面肌肉痉挛的征兆吗?
“坏了,坏了,右眼跳一天了。赵姐,右眼跳什么?”下午还没下班,就在办公室里不停地咋呼,指着那跳动不止的右眼问赵姐:“这只眼跳什么?”
赵姐仔细研究半天,撕了个白纸条递给她,“贴上让它白跳就没事了。”
正说着呢,左眼也随之跳起,她连忙找出小镜子照照,那两只眼此起彼伏的跳,又无奈扭头问还举着白纸条的赵姐:“现在左右眼都跳了,贴不贴?”
对于这现象,赵姐解释为'两眼互跳,灾福相抵,不碍事了',没过一会儿,两只眼都不跳了,猪小夏也就没在意。
从那天开始之后一个星期,被称为神经抽搐的眼经常时不时发神经跳跳,一跳就是两只眼,是福是祸?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天,猪小夏走出宿舍,在楼道口掏了下钥匙,手机忽然从手里蹿了出去,径自摔在地上,声响清脆零部件四射,看电影慢动作般眼睁睁看着手机掉在地上又弹起来,打到旁边铁门上,整个面板翘开断裂,电池与某小零部件纷飞,显像液摔了出来,她当场傻了。
也不是没想过换手机,对于喜新厌旧的她来说,自从买了这手机还没两个月就开始吵吵嚷嚷说无聊,说将来一定要换个手机。请注意,这里说的是将来,不是现在立刻马上,毕竟想换手机还需要不小一笔金钱支持。
絮絮叨叨说了N个月要换手机,从来有这个心没这个胆,最多也只是闲得无聊过过口瘾,终究没有付诸行动。
有些事说来说去就会成真,例如偶尔提起很久都没发烧,这话说出来没几天估计就得发烧,再例如自己手机明明很好,总说要换掉它,这不,坏了,而且还坏得相当彻底。
终于明白眼睛为何在一周之内接乱不断的跳,明摆着是左眼跳灾右眼跳祸,跳来跳去跳出个破财。猪小夏神色懊恼盯着地上的手机,仿佛看到N多张百元大钞长出小翅膀从自己口袋里纷纷飞走,心一下就凉了。
她盯着这堆手机零部件愁得差点没变了白发魔女,想来手机也跟了自己一年,摔过无数次都没摔坏过,怎么今天就偏偏摔成这样?
当务之急是要买个新手机,可这钱从哪儿出?
猪小夏把所有家底都倒腾出来算了又算,五百块……这简直是她这辈子最窘的此刻,工作一年连存款都没有,五百块家底还是昨天刚刚发工资剩下的。
用这五百块买手机,看上去似乎不太理智,首先这点钱买不到什么好手机,其次就算能买到好手机,也肿不能每天看着五百块手机饿肚子吧?
她思索再三,觉得这时候打电话给父母借钱实在撇不下这张脸,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面子,首先给猪妈打了个电话,说上两句最近身体好不好之类的客套话,紧接着转入真题,“妈,你有闲钱吗先借我用用,我手机让我摔坏了。”
猪妈一听说借钱,就问手机怎么坏的,为什么坏了,坏成何种程度,不能修了吗?听说不能修,又问:“借多少?”
“两千,我可以给你打欠条,等十一放假回去就还你钱。”她脸红了红,心想着五月到十月期间攒下两千应该没问题。
本身当听到猪小夏说借钱时,猪妈的口气就不太好,一听借两千,态度急转直下变得更差,“两千?你买多好的手机呦~!买个差不多能用的不就行啦?你可要跟我说实话啊,你手机到底坏没坏呀,别骗人!”
这有什么需要骗人的!“妈,真坏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手机都不太便宜,何况了我将来不是要还你嘛!”
“你这孩子就不能花钱节省点,别大手大脚?”猪妈声音一下提高八度,尖锐得从话筒里听都显得十分刺耳。
猪小夏连忙试探着问:“那要不你借我一千也行。”
“没有没有!”猪妈说着竟然还哭了,听上去像被自己孩子给气了似的,仿佛自己多委屈,“你说说你妈我生活得容易么?你怎么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呀,还跟我借钱,我跟你说啊,我最近没闲钱,借钱找你爸去,你不是都判给你爸了吗,怎么不朝他借,他啊有得是钱,你不赶快跟他借说不定这钱就给谁话了呢,你是正统嫡亲闺女,你……”她哭泣不止,啰嗦半晌才挂了电话。
妈妈这边说手头紧,也就只能找爸爸了。
无可奈何又打通了猪爸的电话,猪爸上来语气很横,听上去给人感觉他前三十年都在混黑社会,“谁啊!”
心底最怕就莫过于爸爸,猪小夏哆嗦着说:“爸……是……是我。”
“嗯,干嘛?”
“那个……爸,我手机摔坏了,正好手头钱不够,能借我两千吗?等十一回去就还你。”这是她惟一鼓足勇气所能说出来的话。
“没有,我哪有钱,找你妈去!”电话就这么挂了,也不管自己闺女还有什么话说。
从未曾想过得到这样的答案,妈妈说'我不借,找你爸借钱去',爸爸说'我没有,找你妈借钱去',两个人互相推脱谁都不借。
猪小夏找了个理由跑到办公楼外偏僻角落里,蹲在那儿仰头看天,天气很好,心情很差,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就像个没人要的球,被踢来踢去。
身边那些同龄人,哪个不是父母宠着,哪个不是家里的宝?独自在外的,哪个不是有了难处打电话回家,家里就会立即做出反应?反观自己,在异地工作将近一年,没有一个家人问过自己苦不苦,也没人关心过挣的钱够不够花,更不会有谁打过电话问身体好不好吃饭饱不饱。
眼泪止不住涌出眼眶,像没关紧的水龙头,顺着脸颊不停向下,大滴大滴砸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深色痕迹,猪小夏很委屈,她心里委屈得不行,一遍一遍想:“我到底是谁生的,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到底是不是爸妈亲生的,为什么是这样?”
很多不痛快的往事随之涌上心头,想起工作的苦,被别人看不起,被人话里话外说些不中听的话,不论再怎么有能力也只是个最地层的人,做着那些人的工作却一辈子都无法向上爬,只因为这里是等级制度,只因为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公务员,而自己是小而不言的临时工。
其实也明白,既然处在这位置就必须忍受压榨,所谓别人吃着我看着,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有什么我就什么都没有,这不就是生活?工作头三个月只能拿到四百工资,扣除一百必然上缴的食堂伙食费,剩下那点钱饱含周末饭费及买生活必需品的钱;工作第四个月开始变成六百,拿到手的只有五百,这笔钱就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何来存款?
每个月为了如何让自己省着花钱而焦头烂额,险些没饿死在这城市里,就差没出去来个出卖色相什么的!或许她已经卖了身,卖给狄岩,所以现在生活水平才会有所提高。
这就是曾经被家人吹得天花乱坠的光鲜工作,这就是她忍受委屈讨好猪爷爷得到的结果,眼见曾经那些同学们混得风生水起,猪小夏忽然感到自己什么都没得到,只得到一个外人眼中的好工作和一个数目让人呕吐的狗屁工资,自从工作了,就迅速被猪爸一脚踢出来不闻不问,估计想当初他如此积极的让自己不远万里去外地工作也是有所目的,至少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