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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俩人还打包了不少烤串回去,在酒店大厅又买了几瓶子饮料,感情这俩人是怕要是真在外面吃烤串吃到太晚不安全,就全带回来吃了,最后真是酒足饭饱的俩人倒在床上愣是谁都懒得动了,就忽忽的睡着了。
季晴这一觉睡得香,可却老是感觉身边有人在不停的动,她睡的死,一直都没醒,后来还是夏莱使劲的拽她这才悠悠转醒,揉揉眼睛一抬头差点惊叫出声,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和鬼一样的人……难道是夏莱?
“小晴,帮我打电话,我难受。”直到眼前这个“鬼”开了口,季晴这才真的敢确认,原来这真的是夏莱。
“夏莱,怎么回事,你哪疼?阑尾炎犯了?”季晴一看这架势也着急了,这孩子嘴唇都刷白的了。
“我拉肚子,”像是隐忍的咬了咬嘴唇,“小晴,你赶紧帮我打电话……我……我去厕所。”然后就又捂着肚子跑回厕所了。
赶紧冲到电话旁边打120,说了具体地址和病情之后,就在厕所门口等着,就听见夏莱在里面上吐下泻的不止,这时候季晴是真的后悔了,夏莱在家里一向是被好生养着的,也没怎么吃过外面的食物,倒是季晴和季磊,俩人都是信服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闲着没事也去试试外面的小吃来满足自己一时的口腹之欲,可是今个,倒是不能说是火锅烤串什么的不干净,只能说是夏莱的胃也金贵的很,这一下子吃的猛了,就胃肠不顺了。
救护车20分钟之内就到了,救护人员还没来呢,周围早就围了一圈子看热闹的人,季晴把存折,银行卡什么的都带在了身上,也把所有现金都拿出来了,现在俩人都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她都拿上也算是有个保障。
于是半夜三更的,季晴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夏莱,他做检查她缴费,大半夜的只有急诊室,初步断定是得了急性肠胃炎,赶紧把点滴挂上了,夏莱这才慢慢睡着了,季晴心里愧疚,老感觉这事全是她的错,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点滴滴完了回血之类的,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等打完了两瓶,叫护士小姐扎上第三瓶之后,季晴这才出声麻烦护士帮忙照顾一下,她出去找了个公共电话打电话去了,她现在可不敢通知夏老爷子,这夏老爷子巴不得夏莱夏靳两兄弟离她远远的呢,于是只好打给了非老头,这估计非老爷子也没想到自己这宝贝孙女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有气无力的告诉他夏莱病了,还是急性胃肠炎。
非老爷子也着急,馊主意出了一大堆,甚至把重庆当地一大军官的电话都给了季晴,说是有什么大事一定记得联系那个人,一定可以帮到他们,季晴应着答应了,认认真真的记了下来,李奶奶一早上做完饭就发现自家老头不像往常一样的坐在凳子上等饭吃,而是抱着电话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连忙问怎么了,这才知道夏莱生病了,季晴一个小姑娘照顾那么一个男孩,俩人都有些傻眼。
倒是李奶奶忽然惊叫了一声,拍了拍还在给季晴出馊主意的老头,“哎,我记得,小非是不是现在在重庆集训呢?”
“对啊!”非老爷子也是高兴的直拍脑门,“小晴,你别着急了,小非在重庆呢,我一会给他们教官打个电话,给他几天假期,让他来帮着你。”
一天这话,季晴也就放心了,非品逸那小子他熟的很,虽然最近一个月他又消失不见了吧,不过俩人有事没事还是会通个电话什么的,算是一铁哥们,有他在自己也就放心了,“那成,谢谢你了爷爷。”
“不谢不谢,我这就去给小非打电话,你别着急,爷爷保证今天下午小非就到了你面前。”
“恩,好咧,谢谢爷爷。”季晴一舒心,小嘴特甜,哄得老爷子和一旁的老太太都乐呵呵的才挂了电话,非老爷子没闲着挂了电话就打给非品逸的教官了,极其严肃的命令了非品逸的教官必须得给出这个假期,这才放下了心。这人啊,岁数大了,也就不再那么像年轻时候那么计较什么自己是不是偏心眼了,在老人家眼里,一家人都过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季晴放了心,一想到夏莱要是醒过来肯定饿得要死,就又跑到医院门口买了个铝制饭盒然后跑到医院去给夏莱打饭去了,现在他还不能吃的太油腻,只好买了咸菜和白米粥就赶紧跑回来了。
这一趟来回只不过四十多分钟,回去的时候居然就在病房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端着粥照顾着夏莱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季晴这几日日思夜想的人,夏靳。
☆、陌生人
“你怎么来了?”
“小晴;你回来了!”夏莱抬起正在忙不停喝粥的嘴;微笑着打招呼;上吐下泻面色惨白彻底变成了过去式,现在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
“品逸他们有任务来不了了;就给我打了电话。”夏靳头都没回;把粥碗放到夏莱手里;示意他自己先吃。然后抬手拿了个苹果开始一圈一圈的削苹果皮,悠闲的软了身子靠在椅背上。夏靳当兵当了整整三年;却偏偏在遥遥看着的时候还只能看出来这是个俊秀无害的翩翩公子。
季晴有些尴尬,不说夏莱生病住院有一大半都是她的原因不说;她当初从家里出来可是除了家人别人谁都没告诉,对夏靳更是守口如瓶;事实上,俩人自从那次她从昏倒醒过来之后的简短对话之后再无交谈,一下子亲密无间的俩人忽然变成了生疏到连招呼都不知道如何去打,季晴只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捏了捏手里还热腾腾的白米粥和小咸菜,葱尖似的纤纤十指紧的有些泛青,看着那个熟悉却陌生的人,不过短短几日不见,他们居然这样的疏远,他现在应该很生气,不想理会自己也是对的。
那句“我很想你”在嘴里徘徊又徘徊,最后却还是咽了下去,只剩下一句,“他有你照顾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然后一边咬着嘴唇心里暗骂自己傻透了,一边还得碍着面子不得不得咬着牙挺直着腰板往外走,直直的走到了电梯门口,这才做好了心理准备似的猛地回头,身后哪里有那道结实的背影,一瞬间心里忍不住苦水酸水全都在冒泡,愤愤不平有,恨自己自作多情也有,可是话都说出了口,只能希望夏靳大人有大量,早日原谅她私自出逃这件事。
委委屈屈的站在电梯里跺脚掐手指咬嘴唇对着空无一人的电梯撒娇耍赖的和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似的季晴可没注意到,远远站在医院巨大柱子后面那个挺拔的身影。
回了酒店的小姑娘越想越憋气,倒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走回来这一路越想越觉得自己其实也没多大错误,至于嘛,那人连个正脸都不肯给她看,有点伤了心和自尊的小姑娘回了酒店的时候怨气已经上升到了最大值,直接就打包收拾行李,夏莱的几件衣服鞋子胡乱一塞就快递送到医院去了,自己呢,则是直接洗了个澡放弃补眠拎上包直奔自己的下一站,瓷器口古镇去了。
瓷器口其实并不远,这是季晴问完酒店大厅的服务人员得出的结论,可真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到了沙坪坝,得知还要倒车做小中巴再做个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季晴就只能感觉长路漫漫胃和肠子都翻腾到一起去了。
可是一路颠簸也赶不上真正到了这个小小古镇的震撼大。季晴一彻彻底底的北方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温柔水乡,在这里一逛,遍地的烟气弥漫,偏偏还让人感觉好闻的很,空气里潮潮的有一种大雨将至的闷热,空气里全都是被热浪蒸起来的水汽,真真正正的青石板,老茶庄,吆喝的船家,竟让人有一种穿越回到古代的感觉。
一路走来,这个地方季晴简直越来越爱,瓷器口倒是没有季晴想象中的那么大,却真的是古香古色了,没有后世的那些人工的雕琢和加工,这种原汁原味竟更加的让人喜爱。
挑了一个叫做古茶楼的小茶楼,沿着靠河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真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小地方居然还真像是古代似的还有人在讲评书,季晴既新奇又乐呵,那么多人听,她就也入乡随俗似的上去凑热闹,随便点了个乌龙茶就坐下来听人家讲故事。
不曾想讲的不是别的,而正是本地古代的那些小故事,是不是那个拿着扇子的老先生还会讲几个好笑的鬼故事出来,一旁的人是又害怕又想听下去,真是引人入胜,季晴这么一坐,不知不觉的,一整个下午就过去了,再一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风忽然大了起来,紧接着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全都浇了下来,季晴没带伞也没先订了酒店,刚刚来的一路上也没见着任何写着旅馆字样的牌子,这时候就算是有些后悔也不得不在这里和老天爷干耗着了。
忽然听旁边一堆年轻的声音在说,“别去酒吧了,回旅馆吧。”
季晴小小的侧头竖起耳朵偷听,明显感觉那边好像也是男生居多,几个男生似乎也不愿意晚上非得跑一趟酒吧,也就跟着劝那个执着着想要去酒吧的小姑娘,商量了好半天几个人才下了决定,好像是第二天还有什么行程,也就不去酒吧了。
这时候几人边说已经边走到了季晴的前面,季晴这才明目张胆的看,也都是几个长得好看的半大孩子,那个憋着嘴的一定就是那个想要去酒吧却被拒绝了的小姑娘,黑黑瘦瘦的,却健美的很,明明是个小姑娘却个子高高有种星目朗眉的感觉,其他几个就是另外一个白白胖胖白面团子似的姑娘,还有三个高高大大的大男生,都是背影,季晴也看不清楚长相。
明显感觉这几个人都不是坏人,自己没有人陪着自己也有点小后怕,只好紧赶慢赶的凑上去,小小声的跟在后面说了句,“内个……你们好。”
几个人一时还反映不过来这是在和他们说话,还自顾自的聊得开心,季晴无奈却也羞得要死,这种大街上抓陌生人的事她是真没干过,可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咬咬牙,红着脸,大了声音叫住那几个少年少女,“你们好!!!!”
说完脸更红了,这时候她倒是非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个鸭舌帽挡着点,要不然自己这张滚烫滚烫的脸肯定就要爆炸了,看着前面几个人或打量或好奇的眼神,她这时候真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完,“我刚刚一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们……你们是不是要去旅馆,我还没定旅馆,也不知道旅馆在哪里,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走……”
说完了话的小姑娘有些羞愤欲死,碍着面子还只得挺直了脊梁骨睁大了一双妖娆的眸子看着面前的三男两女,只看几个人先是怔愣了一下,接着就全都开始捧腹大笑,笑的季晴不好意思极了,却也没办法,还是咬着嘴唇等答案,就见刚刚那个黑黑瘦瘦男孩子一样的姑娘伸出长臂一把把她搂过来,一下子揭开她的鸭舌帽,精致漂亮的小脸刹那间暴露在空气中,细若凝脂的白玉小脸上镶着两只水亮亮流光溢彩的眸子,眼角更是长得妖媚,眼尾往上那么一挑简直勾人的不行,还有那咬在小小贝齿下的一双樱唇,愣是看呆了几个人的眼,现场沉寂了三四秒,那个黑瘦的女孩子才狠狠的揉了揉季晴的头顶,揉的季晴直发晕,一边揉还要一边嚎叫着,“这姑娘有意思啊,够可爱的,我喜欢,”然后和耍流氓似的挑起季晴尖细柔软的小下巴,“关键是,这小脸,还真是对我的口味啊。”
一旁的白面团子温柔的笑,然后手劲极大的扯过来季晴,说“我看看”,然后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