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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冽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有着红印的脸颊,眉宇间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梁乔笙,我说过周一至周六你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梁乔笙尚还有些迷茫,一听到这话,眼眸蓦然瞪大。
下一刻,似有狂风暴雨袭来,唇被肆虐,颈项间也有了被啃咬的丝丝疼痛。
顾西冽的力道很大,掐着她腰的手掌如同镣铐一般,让她根本不能移动分毫,还带着隐隐的痛感。
若说头几次还会挣扎的话,那么现今的她却是不会了,只是咬紧了唇,默默忍受着顾西冽在她身体上的肆虐。
可是今晚的顾西冽似乎又有点不同,皮肤相触间的燥热还有那喘息,似乎带着急切与躁动。
“把腰抬起来。”顾西冽在梁乔笙的耳边说道。
他沉浸在欲。望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的喑哑,如同陈年酒酿,醉人无比。
床上和床下的顾西冽,完全是两个状态。
就如同此刻,梁乔笙在他手里仿佛是个玩具,让他乐此不疲折腾的玩具。
“怎么,不叫了吗?出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性。爱大师说过,叫。床有助于男女之间彼此增进情趣。”顾西冽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清晰到让梁乔笙想忽略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她将嘴唇咬得更使劲了,隐隐有了血丝的味道。
“不老实的嘴巴。”顾西冽的手指强硬的撬开了她紧咬的唇,如同他强硬的撞进她的体内一般,食指与中指翻搅着她的舌头,让她根本无法再咬着自己的唇。
因为他的动作让她无法闭上嘴,连带着唇角也流下了透明水渍,这般姿态让顾西冽眼眸的颜色又是深沉了些许。
梁乔笙有些屈辱的闭上眼睛,将头微微偏向了一侧。
“嗯?不想看着我?那就别看了吧!”顾西冽的声音有了一缕危险的意味,让梁乔笙直觉浑身汗毛都有些倒竖起来。
下一刻,天旋地转,顾西冽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强势的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脸庞深深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腰身被扶起,如此让她不堪的姿态。
大力的动作让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跟着动了些许,手指狠狠的揪着床单,牙齿咬着松软的枕头,将那些逼不得已的呻。吟尽数显得朦胧,如同猫咪在哽咽。
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想求饶,可是却咬着牙不想开口。
顾西冽似乎知晓着她的心态一般,动作一次比一次大力。梁乔笙的发丝散乱因为这狂乱的动作,如泼墨一般,倾泻在床单上绽开惊艳的花朵。
男人与女人的喘息交织,窗影摇曳,影影绰绰的月色将两人的些许剪影投映到了墙上,深深相依的姿态。
顾西冽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让梁乔笙有些受不住。
“顾……西冽,求你……”
终于是哀声开口,带着满脸的羞窘与深深的屈辱。
“求我什么。”顾西冽不甚在意的口气,让人听在耳里只觉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一般。
梁乔笙将被单揪得更紧了,声音带着哭腔。
“求你……”
接下来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了。
顾西冽将她抱着坐了起来,面对面的姿态,却让她更加难受。
“梁乔笙,看着我。”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力道,富有磁性而又低沉的嗓音让人知觉舒服无比,下意识的就想跟随他的话语。
因为这样的姿态,梁乔笙只能揽住他的肩膀,眼眸半眯半睁,有着说不出的魅。惑姿态,脸上的红晕如同盛放的蔷薇花。
偏生,她自己并不觉得她有多么的诱人。
她看着他,清澈的眼眸里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脸庞,仿若全世界只映了他一个人一般,那种虔诚而又认真的眼神,让顾西冽心里一阵火苗攒动,终于是再也忍不住。
狠狠吻上了她。
唇与唇的相触,让梁乔笙的脑袋有片刻的眩晕,最后她只觉自己成了一尾鱼,然后被大浪给拍上了岸,干渴的错觉让她近乎有了死亡般的感受。
朦胧中,她只看到顾西冽耳垂上的黑濯石耳钉,在他柔软的发丝间闪着近乎妖冶的光芒,脑海中烟花绚烂的一瞬间,她恍惚看到顾西冽眼中划过一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呵,估计是自己魔障了吧,怎么会看到这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呢。
终于是累及,梁乔笙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手温柔拂过自己的脸颊,然后一阵冰凉触上自己的脸颊。
床边,顾西冽手上拿着药膏,轻轻的给梁乔笙抹到了脸上,眉宇间褪去了白日的冷霜,隐隐有了温柔的感觉。
他的动作小心而又轻缓,仿佛他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得认真对待。
梁乔笙醒来后,满屋寂静,想起顾西冽说的要做他的助理去公司上班,便急忙起了床,可是收拾完后却发现她根本就不知道顾西冽的公司在哪里,无奈之下,她只得给顾西冽打了个电话。
谁知道顾西冽听到她的话语后,带着讥诮甩下了一句话。
“你是想肿着一张脸跑到公司来吗?好好呆着吧!”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梁乔笙。
她照了照镜子,根本没有肿起来啊,顾西冽这是什么理由。
算了,估计是后悔了吧!
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顾西冽的电话又是打了过来。
“中午一起吃饭,中心街23号。”
梁乔笙抿了抿唇,在家里等到中午十分才是出了门。
一推开门,就看到顾西冽。
不是他的位置太显然,而是他整个人都太显眼了,仿佛他坐在那里,这世上的光都会被吸引到那里去。
山巅清雪,遗世独立。
美丽,却又高不可攀。
梁乔笙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有侍者礼貌地躬身向她推荐着新的菜品,凝神细听间,顾西冽却是轻声开口。
“不用推荐鹅肝,她不喜欢吃。”
梁乔笙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鹅肝?”
萨克斯悠扬,有人的眉眼轻轻微扬。
少女的白裙摇曳,站于高台之上,手指美好修长,闭目间拉着小提琴悦耳的奏响。
顾西冽的眼眸犹如墨色深潭,忽而轻笑。
“在林家栋生日宴的那天,你当时对侍者送上的鹅肝皱眉头,所以我可以推测出你应该不喜欢鹅肝。”
“是吗?”梁乔笙轻声问道,但是眼底却有了微微的讶异。
“很惊讶?这是最基本的观察力,可惜你缺乏。”顾西冽的话语轻缓,却依旧不改毒舌本性。
微挑眉梢,红酒在透明的杯子微微晃动,猩红中带着丝丝妖冶的味道。
“喝点。”顾西冽朝她点头示意。
梁乔笙没有反驳的拿起了酒杯,轻轻碰响,手指的弧度美好,白皙无比。
“梁乔笙?”一声讶异从不远处响起。
梁乔笙抿了抿唇,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林菲与几个女子正站在不远处惊讶的看着她。
这林菲就是上次硬要让梁乔笙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擦鞋的的女人。
因为顾西冽背对着她们,所以林菲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模样。
林菲是林以诺的远方表亲,又跟杜若仪交好,自然就跟着不喜欢这梁乔笙,闲言碎语听多了,又加之看到靳东阁那天那么维护她,心中的妒忌与厌恶蹭蹭蹭直往上窜。
当下便是几步上前,尖着声音。
“你有钱来这里吃饭?用的是梁家的钱吧!要脸吗?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人,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养什么样的女儿。要不是厚着脸皮赖在梁家,要不是梅伯母心软,你哪里有资格坐在这里吃饭。”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莫过于你在那里激动无比的谩骂,可
当事人却冷静无比。
如同自己忽然从一个正义的对象变成小丑一般。
林菲就是如此。
她发觉梁乔笙一点神情都未变,眼底没有憎恶亦没有激动,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一般。
反观她,因为声音过于尖利,让周遭的人频频侧目。
这高档的餐厅若是大声喧哗确实有些惹人厌,且还让自己成了不入流的人。
面色铁青之余,一时间一口气吐不出又咽不下。
轻哼一声,压低声音开口。
“前段日还脚踏两只船,风光无限,最后还不是被靳东阁给甩了。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就另有新目标了。”
林菲根本没看清楚顾西冽的模样,她全数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梁乔笙的脸上。
梁乔笙放下了酒杯,抬起头,眼眸清澈如水,却也不见有丝毫怒气。
林菲又想继续开口再说话,顾西冽却是随意的挥了挥手。
有侍者上前,躬身弯腰,恭谨无比。
“将她赶出去,以后概不接待没有素质的客人。”他的话语听起来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声音却是冷了个彻底。
这个男人将清冷与霸道糅合成了一种优雅,与生俱来,毫无矛盾。
于无形之间就能让人不自觉的听从与臣服,且心甘情愿。
林菲愣了半晌,直到侍者做了一个请的姿态,才是回过神来。
“凭什么,你凭什么将我赶出去,这又不是你家的。”
她平生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何以经得起这种羞辱,况且身后还有自己的女友们,那些人指不定已经在心里笑话自己了。
顾西冽抬起头,微微浅笑。
“有件事你说对了,这家餐厅正是我的。”
林菲这才看清楚顾西冽的模样,她对这张脸的记忆太深刻了。
一是俊秀的让人不能忘怀,二则是那则梁乔笙闹出来的绯闻。
这在让她愤恨的同时,也只能作罢。
没想到,梁乔笙居然跟他在一起吃饭。顾氏财阀的唯一继承者,顾西冽。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非富即贵,彼此抬头不见低头见。
乍见林家的表小姐居然被侍者赶出去,一时间有些疑惑,随即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关注着事情的发展。
林菲自然也知晓周遭的变化,咬着唇,浑身绷直。
“梁乔笙你行啊你,没想到还真傍到一座大靠山。顾少爷我告诉你,这女人今天爬上了你的床,明天肯定也会爬上别人的床,跟她妈一个德行。前些日子她才被靳东阁给甩了,你可不要被她这张装纯的模样给骗……”
唰……
一声轻响,梁乔笙缓缓放下酒杯,眼眸定定的看着林菲。
“说完了吗?”
她不反击不代表她不会,她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红酒泼了林菲一脸,也让她顺利的闭上了嘴,酒水从额前的发上缓缓滴落,连带着精心的妆容都有些花了。
整个人从美丽的千金被当头泼成了狼狈的落汤鸡,眼睛一眨,酒水从睫毛低落,鼻尖都是酒气。
林菲被梁乔笙这一杯酒给泼懵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梁乔笙居然敢泼自己。
“啊……你竟敢你竟敢泼我?”回过神来的林菲一阵尖叫,眼眸里满是愤怒的光芒,整个人都变得狰狞起来。
梁乔笙定定的看着她,不敢?她凭什么笃定自己不敢?
那么多年,她忍耐着唯一惧怕的从来就是一个叫靳东阁的男人。
其他人,她为什么要怕。
这世上从来都是自己给出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
她尊敬长辈,所以为了不引起冲突,一般都应对有礼,沉默寡言是最好的防备。
陌生人之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她尽量使自己安静。
她不喜注目,自当该退就退,争强好胜不是她的性格。
可是,人也是有限度的。
林菲跟她非亲非故,张口闭口的谩骂忍耐一次两次可以,但是多了就不行了。
梁乔笙,从来都不软弱。
她只是,想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