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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女人的掠夺是是天性,也是兽性,越是反抗的女人,越能让男人想要征服她。
白摇玉后悔了,若是让她提早知道今晚会发生注定她命运的事,她宁愿从来没有踏进这里过。
只顾求饶的她,没发现危险的脚步越开越近。经过刚才的推搡挣扎,上衣已经松松垮垮的,遮掩在里面的乳沟被他窥到,更该死的是她在哭,圆润随她的抽泣颤颤巍巍的,足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发疯。
龙擎烨也是如此,再也忍不住了,打横抱起她,放在属于他的大床上。
一番反抗,用尽了她的力气,瘫软在床,以为可笑的求饶有了作用,他愿意放过自己了。
直到她听见金属皮带的碰撞声,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周围的角落里爬出一只血口大开的怪物,把她吞噬,无边的黑暗将她包围,寒风阵阵刮来,连她的骨头也要剔的一干二净。
手脚并用,朝他相反的方向爬去,她不知道可以躲到哪里去,总之越远越好!
【我是二姨太,为自己代言。《总裁怀里妻》】
占有
龙擎烨岂会让她如愿,讥嘲一笑,“白摇玉,你以为逃得了吗?”弯下腰,扣住她的脚腕,不费吹灰之力一拉,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不要!我求求你,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战战兢兢的,她的身子就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龙擎烨居高留下地睨着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白摇玉摇头,“这个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可以的!”他的眼神坚定的告诉她,她,他今晚要定了!
大手残忍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覆上,玉手又开始不听话的推搡他,单手钳住,置在脑袋上方,另一手快速的剥离她所有碍眼的遮蔽物。
“不要!总裁,我求求你!不要!”
很快,她身上只剩下唯一可以遮住**的布料。
龙擎烨快被身下的风景迷住了,粗糙的大手揉捻着尖端,在他挑逗的动作下绽放。
大手滑向小腹,有条不紊的退下她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未着丝缕,暴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赤,裸裸呈现在他面前。
怜惜的爱抚她,埋在颈间,不去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一点一点的咬噬。
分开她的双腿,跻身靠近她的腿心,将**抵在柔嫩的花瓣,迟迟徘徊,让她感受他的热量。
美眸又蒙上了层迷雾,最后的哀求他,“不要!求求你!”
为了不让自己心软,一个挺身,狠狠地进入她。
“啊——”身子好像被人拿着斧头从中间劈成两半,她是初次,再加上被迫合欢,甬道没有一丝润滑,承受的是比常人数倍的痛楚,她完了!
龙擎烨冲破那薄薄的阻碍,愣了一下,她是处子!
怜爱涌上心头,不自禁的放慢律动的速度,动作由猛烈的进攻变得温柔,在她的身体里遨游。
周而复始的撞击过后,低吼一声,将男性的精华释放在这片温暖的花田。
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水,这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昏死过去。
她的身体好软,刺激着他,让他忍不住,又重新把苏醒的**送进去,千篇一律。
……………………………………………………
**的气息拢俱在空中,迟迟不肯散去。
床上的女孩,不!她已经是女人,由刚才的经历蜕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
眼圈浮肿得厉害,脸色苍白,唇角咬被破皮,手脚腕各有瘀青,天哪!她究竟遭到怎么的对待!
狼狈不已,让人看了无法不怜惜她。
倏地,五指收紧,痛苦的抓住床单,光洁的额头冒出细汗,干涩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只看见两片红唇嚅动着,她在做恶梦了。
明眸眨了眨,眼前一片模糊,光线直逼她的眼珠,亮得她发晕,残存的记忆碎片掠过脑海,渐渐想起那场徒劳的拼死搏斗,终究敌不过他的强势占有,恐惧,无尽的恐惧就像空气灌进她的五脏六腑。
白摇玉挣扎在坐起,剪水似的双眸被抽掉了灵魂,暗淡无光,掀开柔滑的被子,挪出双腿,站在地上。重心不稳,如果不是双手死撑在床头柜上,毫无疑问,她会摔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
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只是衣角不整齐的扭到一边。
【我是二姨太,为自己代言。《总裁怀里妻》】
占有2
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她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快跑,离开这让她恶梦横生的地方,脚步还没跨开,有人擒住她瘀痕斑斑的手腕,一阵天旋地转,落到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原来龙擎烨没有离开,一直坐在椅子上在等她醒过来,只是她浑浑沌沌的,没有察觉他还在。
大手掐住她的下鄂,直逼她对视他。白摇玉颤抖,他又想做什么?她不要!她不要了!放过她吧!
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白摇玉,你给我记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龙擎烨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男人碰你,否则,代价,你承受不起!”龙擎烨的性格就是这样,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惦记,但一但,属于他,就不允许其他人去觊觎。
现在,白摇玉不幸沦为他的囊中物,本就占有欲强的他更加变本加厉。
从她的眼里,龙擎烨看到了恨,恨他?也好,能让记住他一辈子,恨又何妨?
无畏的直视着他,嘴巴嚅动,抱着必死的决心。
龙擎烨不懂她要做什么,蓦地,他反应过来,她想咬舌自尽!
大手加了几分力道,迫使她张开嘴,不会去伤害到她自己。
白摇玉的性子很烈,烈到竟然想用咬舌来自。
横眉怒目,撕声揭底的对他喊,“龙擎烨!你杀了我吧!”
他眉头一蹙,沉声道,“不可能。”
负荷体力,挣托他的怀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不顾一切要冲出牢笼一样往墙面扑去。
龙擎烨心仿佛被一只手攥的紧紧的,惊慌失色,追上去,怕她受伤直接劈晕了她。
脖颈间一痛,倒在他怀里,沉沉昏睡过去。
………………………………………………
次日黄昏,旭日东升,晨雾弥漫。
罗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云华阁,昨晚她动了一个晚上的手术,终于把某个处于死亡状态的高官从阎王手里抢回来,所有医生都说尽力就好,但她不信,在她的手术刀下,只有人没有鬼。
罗兰好累,想先冲洗个澡,再补上一觉,打着哈欠,龙擎烨已经在她后面,“少爷。”
龙擎烨冷冷开口,“你去摇玉的公寓陪陪她!”昨夜深夜,他把白摇玉送到她居住的公寓,怕她再醒来后会做出像咬舌那样的事,可是回到云华阁后,还是
心有余悸,没人看着她,阻止她想不开,而他就是罪魁祸首,于是他想到罗兰。罗兰和她情如姐妹,又是医生,让罗兰过去看着她是最两全其美的事了。
罗兰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不理解他的用意,“可是我……”
“不用说了,你快过去看着她!”命令式,不容商量。
罗兰大惑不解,为什么要看着摇玉?她出什么事了?
她曾经和白摇玉去过公寓拿过几件衣服,地段很好,她记得很清楚。
呆不下去了,心急如焚的赶到公寓,生怕白摇玉会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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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过来
公寓里,白摇玉醒了,这次她是在自己的公寓里,挣开眼睛,看着自己熟悉的环境,阳光从帘布隐隐约约透进来,照得她不太适应。
白摇玉苦笑,这,应该都是一场噩梦吧!
她坐起来,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她,这是真的,不是噩梦,她真的被强。暴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好想哭,,眼睛很疼,可是眼泪在昨晚就流干了,看她这个样子,再哭就要哭出血来了。
浑身都是龙擎烨的味道,还有腿间湿黏黏的液体,好难受,踉踉跄跄走去浴室。
手哆嗦的伸向衣领,解开一颗纽扣,她就从镜子里看到,玉颈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更深一点的还有牙印。
掰开花洒,不管水是冷还是热,任由它喷洒在自己身上,顺着墙壁滑坐在浴室的瓷砖板上,刘海滴下来的水珠,沾在卷翘的眼睫毛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坐了好一会儿,用力扯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扔得远远的,发了疯似的搓手上的淤青,搓不掉的,只是让晶莹剔透的皮肤泛红,脚上的,腰上的她都要搓掉,不要留下任何一点龙擎烨的印记。
白摇玉清理好了一切,站在水果篮前发呆,凝视着篮子里的小刀,倏地拿起,将锋利的刀面置在静脉上,微微用力,门铃响起,她收回小刀,随意放在桌上,“是谁?”
“摇玉,是我,你开开门!”罗兰来了。
白摇玉开门,罗兰见她好好的,正要问出了什么事没有,余光一瞥,扫到了她脖子上的伤痕。
扒开她的领口,“摇玉,你怎么了?”
受了一个晚上的委屈终于再见到罗兰之后通通发泄出来,“兰兰,我该怎么办?”
罗兰慢慢注意到,她的伤几乎每块皮肤都有,感叹道,“要不是少爷让我过来,我还不知道你……”
“啊——”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不要和我提到他,我不想听到他!”
罗兰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这些伤都是少爷弄的?他……”
白摇玉声泪俱下,“是他,他不是人!他是畜生!”现在的她,只要听到龙擎烨这个名字,她就会抓狂。
罗兰赶紧控制住情绪激动的白摇玉,“那我不会说了,摇玉,你冷静一点,让我检查下你的伤?”
呼吸的频率渐渐稳定,白摇玉镇静了不少。
罗兰一一检查,每个地方都被她搓得泛红,又发现她的手腕有类似刀片所划的皮肉伤痕,“你……”
“兰兰,我好想死!”她真的好想死,如果有支枪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自毙。
“摇玉,你不能这么想,伤害自己是最愚蠢的办法,如果你出事了,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都会很难过的,听见没有?”先开导她,让她放弃寻死的念头。罗兰暗自感叹,她怎么这么死脑筋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她竟然想死!
费了好多口舌,白摇玉才微微颔首。
试探性的问她,“摇玉,你想过要……报警吗?”
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激动,“不要!我不要报警!”她受不了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受不了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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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新闻
而罗兰则是想,报警也没用,龙擎烨在a市可以一手遮天,报警告他,只是会徒添一些笑话摆了。
白摇玉拽拽了她的衣角,“兰兰,你把那些衣服丢了好吗?”
罗兰点头,“你不准再做傻事了知道吗?”
“嗯。”手碰到了遥控器,想着开电视看看,转了几个台,都是她不喜欢的,最后,某个电视台在播放关于赵氏的消息。
“昨日我国海关拦截到赵氏的一批进口材料,经警方确定,内藏有将近一公斤的海。洛因,现已将赵氏的负责人刑事拘留。”
赵氏的负责人?不就是赵绎的父亲?
赵父人很好,对她不像庄丽珠那样刻薄,他被警方拘留了,那绎呢?绎怎么样了?
忽然想起今天是要和赵绎回t市的日子,他没过来,是不是他也出了什么事。
拿起手机拨给赵绎,“喂?绎。”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心力交瘁,“小丫头,对不起,今天不能和你回t市了。”
“绎,你怎么样了,我都看到新闻了。”
“小丫头,不要相信新闻报道的,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