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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9-飞镝弑父-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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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千里而来,有这么精确的情报吗?不可能!再说,那严寒的风雪天,千里跋涉谈何容易,弄不好人都得在途中冻死,什么时候不能来寻仇,非要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来?即使真是月氏人赶来刺杀,那艰难的路途,恶劣的气候,定然让那个刺客疲惫不堪,裘袍敝破,怎能像现在那样穿戴齐整?    
    冒顿王子经过疗伤,精神稍好了些,听了青格尔与玛卡审问刺客、追捕凶手的情况与他们的疑惑,他想了一想,心中便明白了。什么月氏刺客,一定又是独龙奇、矢菊阏氏他们搞的鬼,那个哑巴定然是独龙奇派来的。单于庭周围的武士冒顿王子几乎都认识,没有这个会使流星锤的哑巴,但独龙奇部落的人他就不清楚了。至于那面月氏腰牌,那也不难解释,独龙奇与月氏人几次交过手,那种东西他会有。定然又是他的奸计,那种行事方式也像是他,考虑得很周密、很毒辣。那个凶手他也是准备抛出来的,那人既不会说话,腰牌又能证明他是月氏人,即使失手,事情败露,谁也无法说是独龙奇干的,真是万无一失。    
    他躺着,心情极不平静,一腔怒火往上涌,恨不得拖着这个刺客去找独龙奇、去找矢菊阏氏,把他俩拖出来与刺客一起杀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干,他闭着眼睛思考着自己的对策。    
    把凶手带回单于庭算账不行,找人评理也不行,一个哑巴也追问不出什么。那……那不如将错就错,就扬言抓住的是一个月氏刺客,把他砍了得了。这样,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仇人们还会以为自己愚钝上当,也不至于急红了眼与他拼命。现在,他需要的是时间,他心中惦念的是“秦人赵”的羽箭是否打造出来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让青格尔把那个哑巴推出去砍了,就对大家说:处决了一个月氏刺客。    
    四    
    像冒顿王子判断的那样,那名刺客正是独龙奇派来的杀手。    
    那哑巴是独龙奇的家奴,是一个牧马人。他有蛮力,放牧中练成一手流星锤,凶猛异常。他地位低微,又总在僻远处放马,独龙奇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哑巴。两年前,那哑奴在野羊坡牧马时,突然遇到了一群饿狼来袭,十多头饿狼扑向他放牧的马群。他骑着马东冲西突,挥舞着手中的那对流星锤一气击毙了七八头扑上来的饿狼,剩下的几头狼气焰顿消,灰溜溜地逃走了,他放牧的马群一匹都没受损伤,却得了不少狼皮。这件事被独龙奇知道了,他很惊奇,召来那个哑奴,让他使了一回双锤。双锤舞动,呼呼生风,声东击西,神出鬼没,果然十分厉害。他很高兴,赏了两头羊,也记住了那个哑奴。    
    那哑奴一直在部落中牧马,从未到过单于庭,故而认识他的人极少。    
    呼衍提首领的病丧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行刺机会,独龙奇便想起了这个少人知道的杀手。他找来了一个机敏的心腹,让他悄悄回部落找那哑奴,许以重赏,让那个心腹带着那个哑奴赶到呼衍氏部落,刺杀冒顿王子。    
    那两名刺客赶到呼衍氏部落后,已暗中跟踪冒顿王子好几天。那名心腹遵照独龙奇的嘱咐,在送葬这个人群杂乱又难以戒备的日子动手。他选中大道边的那座小树林,那天,早早与那名哑奴在小树林中隐藏了起来。等冒顿一行从墓地回来,趁天色已晚,他便让那哑奴突然冲杀出来扑向冒顿王子。独龙奇叮嘱过那名心腹,无论哑奴的刺杀成功与否,他必须早早脱身。他又叮嘱那名心腹,脱身后不要回单于庭,要远避一段。因此,那名心腹见冒顿中锤倒地,那哑奴与侍卫们杀成一团,便趁混乱之际,在夜色中逃遁了。    
    冒顿王子遇刺受重伤,刺客是一名月氏人,已被斩杀的消息很快传到单于庭。头曼单于听到这消息大吃一惊,觉得突然、蹊跷。天寒地冻的月氏人怎么能千里迢迢赶到呼衍部落行刺?他并不糊涂,一看边上矢菊阏氏和独龙奇的神色,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他并不吭声,但心中很窝火,他瞧着这兄妹俩,心想:你们啊,又干了件不知轻重的蠢事。    
    矢菊阏氏和独龙奇关心的是冒顿的伤势究竟怎样?死得了人死不了人?听说他吐了血,伤势沉重,但生死之忧还不至于后,两人十分沮丧。矢菊阏氏这几天天天等消息、盼佳音,等到的却是这个结果。独龙奇的凶悍之气也大受挫伤。但他不服输。他劝慰妹妹,这一次不是差一点就成功了吗?那狼崽子不是受伤不轻吗?他不是也上当了,把哑奴当月氏刺客杀了吗?这次没能获全功,也还狠狠砸了他一锤,要了他半条命,以后还会有机会。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小子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总有一天,会送他进地狱。    
    他说得似乎很轻松,但心里既沮丧又紧张,他总觉得冒顿不会这么傻,为什么这个精明人会一次次被蒙骗?为什么他不深究那些异常事件?他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对头……于是他让自己带来的三百甲兵加强戒备,提防潜入的“月氏人”。    
    五    
    十来天后,冒顿王子在青格尔亲自护送下,回到了单于庭。他托病养伤没去见头曼单于等人,直接回到寝帐。    
    云阏氏前些天急得直掉泪,吵嚷着要去呼衍氏部落看望丈夫、侍候丈夫。传话的侍卫说:冒顿王子嘱咐,天寒地冻的不让云阏氏去看他,免得又生意外,叫他更不得安宁,他的伤经治疗已无大碍,过几天就回来。现在,云阏氏见脸色苍白的丈夫回来了,她既高兴又伤心,也不顾边上有人,便扑上去紧紧抱住丈夫痛哭起来。    
    不一会儿,丘林玉阏氏、彩虹阏氏都过来探视冒顿王子。她俩眼睛红红的,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她俩的心思不尽相同。玉阏氏受恩宠的日子很短,她无故受冷落,心中有些怨气,但她是一位性情平和的姑娘,又很善良,见丈夫受了伤,心中十分着急,丈夫脸上的病容又叫她很伤心,她的泪水是真诚的。    
    彩虹阏氏的哭声里更多的是发泄一股郁结的怨气,她既嫉妒云阏氏的专宠,又不明不白地害怕丈夫,故缩身在后面。    
    冒顿王子苦笑了一声,对眼前的三位阏氏说:“我受了一些皮肉之苦,死不了。玉儿与虹儿都回去吧,我想歇息了。你们替我去看一下母阏氏,告诉她我回来了,一切都好,让她老人家放心。”    
    听冒顿王子这样一说,两位阏氏只得怏怏退身出来。    
    当夜,云阏氏解开丈夫的衣服,轻轻抚摸着丈夫肩背上的伤处,那乌青的肿块尚未消尽,淤血一片。她十分心痛,她不明白丈夫这样的草原英雄,怎么总遇到麻烦,要是这次头上被那个刺客击中了,那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见到她那副伤心的样子,冒顿王子怜爱地把她轻轻揽在怀里。    
    冒顿王子问云阏氏,这些天单于庭有什么事?云阏氏说没什么事。她想了想,又说“秦人赵”前两天找苏勒打听,问你伤势怎样?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要面见你。    
    听到这消息,冒顿王子十分兴奋,一定是锻造羽箭的事有了眉目。这些天他等待的就是这件事。他马上唤人进帐,让苏勒快去告诉“秦人赵”,明天早上在大帐相见。    
    云阏氏急了,摇着冒顿王子的手臂说:“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去坐帐,明天不能去,过些天再说吧!”    
    冒顿王子挣脱开她的小手,说:“那是大事,你不懂!”说着挥挥手,让侍从快按他的吩咐去办。    
    第二天清早,冒顿王子带领玛卡、苏勒等十来个亲信侍从悄悄地赶回大帐。“秦人赵”已早早地在那儿守候。    
    “秦人赵”果然是为羽箭之事急着找冒顿王子的。在大帐内,他打开一个破旧的羊皮包囊,将五支羽箭恭恭敬敬地递给冒顿,说道:“老汉不才,遵照殿下吩咐,已打造出几支羽箭,请殿下试用。”


《飞镝弑父》 雪地遇险雪地遇险(5)

    冒顿王子接过那几支羽箭,仔细端详。那些羽箭粗看起来与平常的雕翎箭没什么不同,锐利的箭镞,坚挺的雕翎,只是在木制的箭杆上开了几个精巧的小孔,还在箭杆的尾部钉上两片极薄极薄的铜片。    
    冒顿王子仔细端详着那几支羽箭,又转身取下自己的那张硬弓。他不顾肩背上的伤痛,大步走出大帐,来到演兵场上,急不可待地搭上一支羽箭便向远远的箭靶射去。雕翎箭离弦飞出,迎风发出一阵尖厉清亮的哨声,直向靶心飞去。    
    冒顿王子闻声大喜,又搭上一支箭,张弓射去,同样一阵尖厉清亮的哨声从箭尾传出。冒顿王子把其余的几支箭都试射了一遍,效果都很好。他大喜过望,拉着“秦人赵”的手进了大帐。大帐里火盆已烧得很暖和,几个亲信按冒顿王子的吩咐摆下了酒宴,他今天要好好款待这位能工巧匠。    
    席间,冒顿王子询问了打造羽箭的经过。“秦人赵”着实费了番脑子,经过多次试验才制作出刚才试用的几支羽箭。他说与殿下相约的一月期限已到,殿下又在呼衍氏部落养病,故而他急着向苏勒打听殿下的归期,军中无戏言嘛。冒顿王子听了哈哈大笑,“秦人赵”真是个守信誉的贤人。    
    冒顿王子十分满意那些羽箭,让“秦人赵”再给他打造三十支。他向“秦人赵”请教,该怎样称呼那些会发出声响的羽箭。    
    “秦人赵”想了一想,说:“要不就叫它鸣镝① 吧,殿下意下如何?”    
    冒顿王子一拍大腿,说:“好!就叫鸣镝,飞鸣镝!”    
    这一顿酒宴吃得畅快极了,冒顿王子根本不像一个受伤未愈的病人,他那爽朗的笑声人们已经多时没听到了。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他让侍从给“秦人赵”赶去了十头羊,送去了两坛酒……


《飞镝弑父》 雪地遇险飞鸣镝(1)

    冬天,寂寞又平静的冬天。单于庭生死相搏的双方似乎都休眠了,都没有异常的动静。    
    转过年去,到了公元前209年。    
    南面继续不断地传来秦王朝政局动荡的消息,一个个都很惊人。胡亥当了二世皇帝后,听从权臣赵高的计谋,滥捕滥杀王室诸王子、公主,几乎将他们一网打尽,株连之人更是不计其数。大臣们稍有不服,轻则革职流放,重则抄家腰斩,真是快刀斩乱麻,雷厉风行,把对自己有威胁的对手收拾得干干净净。秦国上上下下都惶惶不可终日。    
    在这个冬天,冒顿王子一边养伤,一边依旧料理他的军务。他再也没有向父亲提起过南进收复失地之事,尽管秦国上下举国不安,尽管上郡边地军心动摇,尽管一些邻近边地的匈奴部落已跃跃欲试,边界上劫掠争斗事件又逐渐增多,冒顿王子再也不向父亲提起这件事。    
    正月里,各部落首领都来单于庭朝贺新年。由于匈奴的死敌蒙恬已除,这次聚会的气氛显得十分轻松。那些王公贵族在酒宴上跟着头曼单于发泄着对蒙恬、对秦人的怨恨,又以幸灾乐祸的戏谑口吻议论着秦王朝的内乱,嘲笑着昔日的敌手。他们越说越高兴,开怀畅饮,个个酩酊大醉。至于匈奴国下一步的对策,如何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等等至关紧要的问题,头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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