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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快车谋杀案 阿嘉莎_克莉丝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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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阿伯斯诺上校二次被讯

第二次被请到餐车应讯,显然令阿伯斯诺上校大为不悦。他一脸懔色坐

下之后说道:
“怎么样?”
“二次打扰你,实在万分抱歉,”白罗说:“不过,仍有些资料我相信

你可以提供给我们。”
“真的吗?我倒不以为然。”
“先说这个吧,这是一枚烟斗捻子吧?”
“是的。”
“是你的吗?”
“不知道。你晓得我是不在上头作记号的。”“阿伯斯诺上校,你可知

道,在这节伊斯但堡至卡莱的车厢中,你是唯一抽烟斗的旅客?”
“这样说的话,也许是我的。”
“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地方找到的吗?”
“毫不知情。”
“是在死者身旁拾到的。”
“阿伯斯诺上校的眉毛扬了起来。
“你可否告诉我们,阿伯斯诺上校,这捻子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呢?”
“如果你在问:是不是我自己掉在那儿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
“你有没有在任何时间进入过罗嘉德先生的房间?”
“我连话都不曾与此人说过。”
“你没跟他说过话,你也没杀他?”
上校的眉毛再度凶狠地扬了上去。
“即令我杀了他,我也不至于向你报告的。事实上,事实上,我没有杀

害这个人。”
“呃,没关系,”白罗喃喃地说:“反正这也无关紧要。”
“啊!”阿伯斯诺怔了怔,他不安地看了白罗一眼。
“因为,我告诉你吧,”这位矮小的侦探说:“这枚烟斗捻子并不重要,

我自己就可以举出十一个绝妙的理由来解释它的出现。”
阿伯斯诺盯住了他。
“我要见你的真正原因,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白罗继续说:“戴本瀚

小姐也许已经告诉你,我在孔雅站上偶尔听到她对你说的几句话了吧?”
阿伯斯诺没有回答。
“她说,‘现在不行。等这一切都过去再说!’你可知道这几句话指的

是什么吗?”
“抱歉,白罗先生,我不能不拒绝回答你这问题。”
“为什么?”
上校辛辣地说:“你何不去问戴本瀚小姐本人这话的含意呢?”
“我问过了。”
“她拒绝告诉你吧?”
“不错。”
“那么,就连你不也看得很明显吗——我是守口如瓶的。”
“你是不泄漏小姐的秘密的?”


“你一定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戴本瀚小姐告诉我那是有关她个人的私事。”
“那么你何不就相信她的话呢?”
“因为,阿伯斯诺上校,戴本瀚小姐或许可以称之为一位非常可疑的人

物。”
“荒谬。”上校话中透着愠情。
“并不荒谬。”
“你是找不到她什么麻烦的。”
“那么,戴本瀚小姐在小黛西·阿姆斯壮被绑票时,担任她家家庭教师

的这件事呢?”
片刻间,一片死寂。
白罗轻轻点了点头。
“你瞧,”他说:“我们知道的比你所认为的要多吧?若是戴本瀚小姐

是无辜的,她为什么要隐瞒这项事实?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她从没去过美

国?”
上校清了一下喉咙说:“你不会弄错了吧?”
“我没有搞错。为什么戴本瀚小姐要对我撒谎?”
上校耸了耸肩膀说:“这你最好去问她。我仍然认为你弄错了。”
白罗提高了嗓门召唤。一名餐车服务人员自车另外一端的门进来。
“去第十一号房间请那位英国小姐,偏劳她过来一下。”
“是,先生。”
那人离去,房内四人静寂地坐着。阿伯斯诺上校的脸,一如木刻般地僵

硬、不动声色。
那人回来了。
“小姐立刻就来,先生。”
“谢谢你。”
一两分钟后,玛丽·戴本瀚小姐来到了餐车。


7 玛丽·戴本瀚身份的揭穿

她没有戴帽子,她的头反抗性地往后昂着,头发自额部往后梳了过去,
鼻孔的弧线,像一只船头上的雕像,无畏地冲向汹涌的海浪。在这一刹那间,
她的确是美丽的。

她的眼光投向了阿伯斯诺——却也只停了那么一刹那。
她对白罗说:“你要见我吗?”
“我想问你,小姐,今天早上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谎?”
“对你们说谎?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隐瞒了在阿姆斯壮悲剧发生的当时,你正住在他们家的事实。你还

告诉我们你从没去过美国。”
他注意到她畏怯了片晌,却很快又恢复过来。
“是的,”她说:“是真的。”
“不,小姐,是假的。”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我跟你说了谎是真的。”
“呃,你承认了吗?”
她的口角挤出了一丝笑容。“当然啰,因为你已经看穿了我。”
“至少你还是很坦率的,小姐。”
“我看我也别无他路可走了。”
“这的确如此。那么,小姐,可否请问你隐瞒的原因呢?”
“我以为理由不是很明显吗,白罗先生?”
“我却看不出来,小姐。”
她平静中带着坚强的语气说:“我得谋生。”
“你是说。。”
她抬起了眼睛,看准了他的脸说:
“白罗先生,对于争得并保有一份适当工作的困难,你到底了解多少?

你认为一个因为涉嫌谋杀案而被拘禁的女孩子,她的名字甚至照片都会登在
英国报纸上——这样一个女孩子,有多少普通中等阶级善良人家的英国主妇
会请她担任孩子们的家庭教师呢?”

“我看不出有何不可——如果她没有犯下罪行的话。”

“唉,罪行——我指的不是罪行——是报上的渲染!到目前为止,白罗
先生,我的生活相当成功。我的工作待遇很高,也很愉快。我不愿意因为任
何不好的事情而失去我奋斗多年才争得的地位。”

“小姐,容我冒昧地说一句,这一点该由我来判断,而不是你。”
她耸了耸肩膀。
“比方说,你原可以帮助我辨认一些人的身份的。”
“你的意思的?”
“小姐,安君业伯爵夫人,也就是你在纽约教过的阿姆斯壮夫人的幼妹,


你可能没认出来吧?”

“安君业伯爵夫人?没有。”她摇着头说:“你或许觉得太怪了——不
过我的确没有认出她来。你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没长大呢。那是三
年多以前了,不错,伯爵夫人让我觉得有些面熟,我心里也觉得奇怪。但是
她长得太像外国人了——我怎么也不会把她跟那个美国小女学生联想在一
起。我只有在进餐车时偶尔看了她一眼,而我注意的,是她的服饰,却不是


她的脸孔。”她浅笑了一下:“女人是这样的!然而,我——我心里还有自

己的事要想。”
“你是不肯告诉我你心中的秘密了,小姐?”
白罗的声调非常温婉,却充满了说服的力量。
她低声地说:“我不能——我不能。”
突然间,冷不防地,她终于崩溃了,将头埋在伸出的手臂中,伤心欲碎

地恸哭起来。
上校跳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旁。
“我。。你不。。”
他停下声来,转身暴烈地对白罗吼着:
“我要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敲碎,你这无耻、蛮横的小矮子!”“先

生,”波克先生拦阻他说。
阿伯斯诺转过身来对那女郎说:“玛丽,看在老天的份上,别。。”
她振作了起来。“不要紧,我好了。你不再需要我了吧,白罗先生,是

吧?如果需要的话,你只好来找我了。呵,我真傻,我真丢尽了丑!”她狼

狈地跑出了餐车。
阿伯斯诺在跟出去之前,又对白罗说:
“戴本瀚小姐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全无关系。你听见没有?要是你使

她担心或惹上麻烦的话,我放不掉你的。”他大步跨出门去。
“我喜欢看英国人生气,”白罗说:“很好玩。他们情绪愈激动,就愈
不会说话。”
然而波克先生似乎对英国人的情绪反应并不很感兴趣。他现在只知道自

己对他这位朋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老兄,你真是太伟大了。”他喊道:“又是一次神迹般的猜测。”
“这种事情你居然想得出来,真是不可思议。”康斯丹丁医师也钦慕地

说。
“呵,这次这可不敢居功,这次可不是全凭猜测的。其实,该说是安君

业伯爵夫人透露给我的。”
“怎么?这怎么会呢?”
“你们还记得,我问过她有关她的家庭教师或是陪伴她的人的事吧?我

心里早有了定论,如果戴本瀚与这个案子扯上了关系,那她在阿姆斯壮家中

必定是诸如此类的身份。”
“不错,可是安君业伯爵夫人所描述的完全是另一个人嘛。”
“很对。她说的是一个高大、中年、一头红发的女人——也就是一个与

戴本瀚小姐完全两个类型的人,她编得也未免太离谱了一点。但是,她又必
须很快地编造一个姓名,也正是她下意识中的联想,使她露出了马脚。还记
得吧,她说的是傅利波迪小姐。”

“是呀?”

“好的,你们也许不清楚,不过在伦敦有一个铺子,以前名字叫戴本瀚
与傅利波迪。因为脑子里有戴本瀚的名字,伯爵夫人一时得抓个别的名字时,
一下子就想到了傅利波迪。当然,我立刻就明白了。”

“可这又是另一个谎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也许又是为了忠心。也可以使案情更加复杂。”
“老天!”波克先生怒不可支地说:“难道这车上就没有一个人说真话


了吗!”
“这个嘛,”白罗说:“我们就将要揭晓了。”


8 高潮迭起

“现在可不会再有什么事让我不信的了。”波克先生说:“一点也没有
了!就是车上每一个人都证实跟阿姆斯壮这家人有些关连,我也不会感到奇
怪的了。”

“你这话说得很有哲理,”白罗说:“你现在要不要听听你最中意的嫌

疑,那名意大利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你又要作一次你那伟大的猜测了吗?”
“正是。”
“这个案子的确是太绝了。”康斯丹丁医师说。
“不然,这是最说得通的一个案子。”
波克先生颓丧得近乎滑稽地将手臂舞了起来。“如果你称这个字子叫说

得通,老兄呵。。”他的手臂舞不下去了。
这时,白罗已差服务人员去请安东尼奥·佛斯卡瑞里了。
这名意大利大汉一脸机警的神色进入了餐车。他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野

兽一般,眼睛来回地看着。
“你们要干嘛?”他说:“我没有话可说了——没有,你们听见了吗?

——”他在桌子上拍了一响。
“有的,你还有话可以告诉我们的,”白罗坚定地说:“真相!”
“真相?”他不安地看了白罗一眼。他态度中原有的笃走与温顺全都消

失了。
“好吧。反正我早就晓得了。不过为了你好,你还是自己主动说了吧。”
“你说话完全是一副美国警察的口吻。‘招供’——他们常用这句话—

—‘招供的好’。”
“喔!这么说,你是与纽约警察打过交道的了?”
“不,不,没有过。他们没法子找出我的把柄——反正不是为了问案。”
白罗轻轻地问:“那是有关阿姆斯壮家的案子,是不?你是他们家的司
机?”
他的眼光凝住在这意大利人的眼睛上。这名大汉咆哮开来,像一只扎了

洞的气球。
“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嘛?”
“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说谎?”
“有工作上的理由。再说,我也不信任南斯拉夫的警察。他们都跟意大

利人一样,他们不会给我公道的。”
“说不定,他们要跟你讨的正是公道!”
“不、不,昨天晚上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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