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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冼以夫声音粗哑地说,然後又努力地将小舟划离画肪,任小舟在湖上漂荡。
此刻的柏柏湖上已是一片暗黑,拉下了小舱的布帘後,冼以夫点起一盏小灯,拉下自己的头巾,露出绝美但却削瘦、苍白得让人心疼的面容。
她乔装打扮在赫连国流浪了近三个月,最後,她决定在此地度过余生。
不是不想寻找自己的父兄,而是再也不必了……
一个月前,她偶遇了一个当初与父兄们一起被驱逐的字宇国人,他告诉她,为躲避押送他们的字宇国官兵的恶意勒索与折磨,他们几个人在中途想了个计策,奋力逃离了字宇国官兵的监控。
虽逃离了字宇国官兵的追捕,但他们却又遇到一批刚由战场归来的赫连国军亡,而她的父兄们,在被赫连国的大将军王捉住後,一被问清身分便立即处死……
听著那个人指证历历的话语,冼以夫的眼前是全然的黑暗,因为她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希望破灭了……
而亲手打碎她的梦的,竟是赫连十三!
後来,那个人表明愿意收留冼以夫,并将她视为亲生女儿般看待,但她拒绝了。
悲痛欲狂的她,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随著父兄一起离去,但一个赫连国的女人救了她,并让她跟著她与她的儿子,一起在柏柏湖畔住了下来。
往事就像一场梦,梦醒後的冼以夫,已没有任何想望。
她曾经爱上了一个人,可那个人,却是杀害她父兄的凶手!
而她明白,她一辈子也无法报仇,更无力报仇……
「卖花香灯油的!」
正当冼以夫想起往事而暗自垂泪时,突然舱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
「来了!」拭去脸上的泪,冼以夫赶紧蒙上头巾,然後将头探出小舱。「这位爷,你要几……啊!」
冼以夫尖叫一声,因为当她由舱中走出时,一条皮鞭突然缠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一把拉至另一艘小舟之上!
「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冼以夫低下头慌乱地想拉开缠在自己腰上的皮鞭,「我只是一个卖灯油的,有的不多……」
「我不要你的钱。」
「你……怎么是你!?」冼以夫猛地一震,缓缓抬起头,望著背著光坐在船首的人影,声音忍不住颤抖。
因为她永远忘不了这个声音,更忘不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赫连十三!
第九章
寒风沁人,而冼以夫的身子更是冰冷,她望著眼前的男子,眼底浮现一股浓浓的恨意。
「不然你以为是谁?」将皮鞭一带,赫连十三把冼以夫带至怀中,然後一把扯掉她头上的头巾,冷冷问著,「来找你寻欢作乐的客人?」
赫连十三不想这么说话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口。
因为他的一腔柔情与思念,在冼以夫那冰冷的一望之下,全化成了烟尘!
而他,本就不是一个善於表达情感的人,此时此刻,心乱如麻的他,更是只能任由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想听的话由口中流出……
「放开我!」冼以夫用力挣扎著,想挣脱那条桎梏住她行动的皮鞭,但却怎么也做不到。「我怎么营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你以为光靠卖灯油就能在这裏生存下来?」望著冼以夫脸上几乎呼吸不过来的痛苦神色,赫连十三手一抖,让皮鞭离开她的腰际,然後目光矛盾又复杂地望著她慌乱地爬向一旁的身影。
「不必以为,」轻抚著自己的手腕,冼以夫恨恨地说:「事实证明我已生存了下来。」
「若不是让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赫连十三的眼眸闪过一股暗沉的幽光,「你以为你真能活的下来?」
「你……」牙一咬,冼以夫用力甩了赫连十三一个耳光,昂起头冷冶说道,「那又如何?总比让你这个杀人的刽子手糟蹋好一千倍、一万倍!」
感觉自己脸上传来的那阵火辣感,赫连十三不敢相信地望著站在风中那个削瘦却又冷傲的女人!
他找了她四个月,而她却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还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刽子手?谁是刽子手?
「若我手上有剑,我一定会一剑刺死你!」冼以夫别过脸去,「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剑给你!」听著冼以夫全然绝情的话语,赫连十三的脑子倏地炸开了,他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凭著本能,抽出腰中的剑,将它丢给她。「你现在可以杀了我,只要你做得到!」
望著跌落在船上的剑,冼以夫蹲下身去,颤抖著手将它拾起,然後将剑尖指向赫连十三,缓缓地向前挺进……
她竟真的想杀他!?望著冼以夫的动作,赫连十三的心整个被撕裂了,他狂吼一声,一把震掉她手中的剑,然後用力抱住她,狠狠吻住了她!
「放开我!」用力咬著赫连十三的唇,冼以夫低吼著,「我就算把自己卖给世间所有男人,也不会卖给你这个无耻的北蛮子、刽子手!」
「你……」赫连十三眼眸冰冷地用手背擦去唇上的血,突然一把捉起冼以夫的双手,用长鞭把她的手绑得死紧,而後用力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衫!
「你……你想做什么?「夜风那样沁人,冼以夫赤裸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著,但她的心却更冷!
「做你最擅长的事!」赫连十三双手一起握住冼以夫的浑圆双乳,猛一用力,「取悦男人!」
「不……」冼以夫绝望地狂呼,不断地摇著头,不让他碰触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你不可以碰我……」
「你愈是不让我碰,我就愈要碰!」用力搓揉著冼以夫柔嫩而丰盈的酥胸,赫连十三的眼眸中闪动著点点怒火,「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撑得了多久!」
「啊……」冼以夫痛呼出声,赫连十三那毫不怜惜的抚触,让她的胸前又红又痛!
但让她更不敢相信的是,赫连十三竟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後冷眼望著丝毫没有半点湿润的花办。
「刽子手!你不要碰我!」冼以夫痛苦地大喊。
「你何不就当我是个寻常的买客?」赫连十三眯起眼,将修长的食指用力刺入冼以夫乾涸的花径中,没有半点柔情,「然後好好取悦我!」
「啊!好痛……」冼以夫高呼了一声,眼眸被泪水洗刷得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走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明明是他毫不留恋地将她丢给别的男人,明明是他杀害了她的家人,为什么他还要如此伤害她?
「怕我没钱吗?」望著冼以夫脸上斑驳的泪痕以及痛苦的神情,赫连十三冷哼一声,然後又刺入第二根手指,「我有的是钱!」
「啊!」冼以夫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拚命摇著头,而泪,全洒落在小舟之上。「别这样……」
感觉手指所碰触的花径是那样紧窒及乾涸,但赫连十三管不住自己,他要她,一定要她!
她可知在这四个月中,他每天像个疯子似地寻找著她?
他几乎日日无法入睡,因为只要一睡去,她便会出现在他的梦中,令醒来之後的他心痛欲裂……
而当他得知她可能在柏柏湖时,他毫不考虑地纵马三天三夜,只为了能提前看到她;但,她不仅早与别的男人同住一屋,并且还待他如同仇人,用那样冷冽的眼眸望向他……
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真的那样不值一哂吗?
「我总有一天一定会杀了你……」当赫连十三的第三只手指刺入冼以夫的花径中时,她的下唇已咬出了血,泪也全部流乾。
「杀了我?」望著冼以夫下唇的血渍,赫连十三心中一震,手上的动作突然温柔了起来,「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我……会!」突如其来的温柔抚触,让冶以夫一时有些恍惚。
之後,赫连十三的挑逗简直令冼以夫疯狂!
因为他不再粗暴、不再霸强,而是轻柔地抚弄著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位置,那些她每回被碰触时总会不由自主低声娇啼的地方……
她的双乳,就像以往被他爱抚时一样又胀、又疼,她的乳尖,挺立成两颗艳红的红樱桃,甚至,她的身下又出现久违的湿润,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以抵抗他温柔的诱惑……
「唔……」在赫连十三娴熟的逗弄下,冼以夫还是忍不住低喃出声。
因为她可以抗拒他的粗暴、可以抗拒他的无礼,却怎么也无法对这样的似水温柔无动於哀……
一听到冼以夫的娇喃声,赫连十三的眼眸更冷冽了!
他用牙轻啃著玫瑰花色的紧绷乳尖,将坚挺沾满她身下的蜜汁,不断在她的花口处徘徊、浅探,而一只手更是放肆地掐著她身下湿润且被逗弄得肿大、敏感的花珠。
「啊啊……」当那股熟悉的压力再度在四肢中窜动时,冼以夫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声又甜、又腻的吟哦终於由她的唇中悄悄溢出。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望著冼以夫身下汩汩沁出的蜜汁,以及因渴望而不断颤抖的花办,赫连十三一把托起冼以夫的腰身,用力一挺腰!
「啊呀……」当赫连十三的坚挺整个刺入她的花径最深处时,她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了起来!
怎么会?冼以夫瞪大了蒙胧的双眸,不敢置信。
他明明羞辱著她、取笑著她,可她的身子怎么会完全背叛了她?他一进入她许久未欢爱的身子,她便在疼痛中抵达了高潮,并且还那样汹涌、剧烈……
而冼以夫花径中如同处子般的紧窒与温热,也让赫连十三有些微微的诧异,但是一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女人香,他什么都想不了了,只能顺从自己对她的强烈渴求,不断占有她,在她的体内索取著……
「啊呀……」赫连十三的粗暴与狂烈,令冼以夫娇啼连连,再也没有了自己。
而当那股极乐感觉袭上四肢百骸,并且冲上冼以夫的脑际时,她的眼眸涣散了,脑中再无任何想法,只能无助且疯狂地放声尖叫,将体内那股无法言说的压力整个释放出来!
「十三……啊!」冼以夫紧紧握住双拳,哭叫著赫连十三的名,「十三……」
「你这个小淫娘!」感觉冼以夫的花径紧得几乎让他崩溃,赫连十三更是猛烈地在她的体内律动著,「竟来得这样快,还夹得我如此紧,怎么,你是想用这个杀了我吗?」
「你……啊!」冼以夫不断哭喊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赫连十三对自己的强烈冲击,以及几乎没有终点的高潮悸动。
烟波江上笼著一阵轻雾,一声又一声的女子甜腻娇啼,在江面上来回回荡著……
在这艘小小的船上,赫连十三一回又一回地要著冼以夫,仿佛要将四个月来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十三……我受不了了……」在赫连十三毫不停歇的律动之下,冼以夫的娇啼声几乎喑哑了。
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她的身子无法承受,但就算她再累,赫连十三就是不放过她!
每回她以为再不可能之时,他总能用最猛的穿刺,令她又一次抵达欢爱之巅,并且还一次比一次猛烈……
「受不了也得受!」抱著冼以夫柔弱至极的身子,赫连十三的汗全洒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