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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2005年的阳台上往2004年看,赵凝的胸口写作一提出来荒唐得连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收拾。除了自弹自唱,几乎没有人为她的演出而拍手,有的只是人们的有意躲避。然而,赵凝还是不失时机地抓到石康这个在人群中敢于揭穿“皇帝新衣”的大男孩子。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一场草船借箭的把戏(2)
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因日前网上流传的一篇关于作家石康批评其提出的“胸口写作”概念的文章而大光其火。赵凝表示石康批评她是因为“水平得不到圈内认同,出版作品少有人问津,就心生嫉妒与怨恨,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心理严重失衡、扭曲。”据了解,赵凝前不久在推出新作《夜妆》时,首次提出了“胸口写作”的概念,石康称,赵凝提出的“胸口写作”是胡说八道,是废话,提这个生造的概念,空洞而无内涵,是想通过文字来寻找刺激的感觉。(卜昌伟《回应“胸口写作”批评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载2004年7月2日《京华时报》)
一名女大学生来电说,赵凝在出卖色相出卖女性,她不会购买和阅读赵凝刚推出的《夜妆》。读者的反应和圈内同行的态度,赵凝表现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昨晚,赵凝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是女人最漂亮的部位,“胸口写作”对男人充满诱惑力。我是很大胆的女作家,是不怕被人炒作的。但她说她的“胸口写作”与沈浩波等的“下半身写作”不一样。(倪方六《赵凝胸口写作遭骂,自称“很大胆的女作家”》载2004年3月30日《江南时报》)
赵凝说她的胸口写作“不是呻吟状态,是呼喊状态”,可谁都知道,胸口是不会呻吟的,胸口也同样不能呼喊,因为胸口没“口”,有的只是呼之欲出的欲望。如果人们用来形容乳房的“呼之欲出”这个词语是所谓的“胸口写作”的“呼喊”的话,那么这种呼喊依然是以身体部位作为卖点的。身体写作已经过时了,历史证明,身体写作是一次性消费,对文学而言,身体写作是一场空。
看看同是奉行身体写作的女作家尹丽川,也表示自己很反感接踵而至的跟随者赵凝女士。她撰文提到:“眼看女作家身体部位快被炒完了,有位赵凝女士赶紧两眼一闭,横抓住两块肉说:我、我、我开始胸口写作了!然后补充说明:‘胸口写作就是用生命去写,其中包含了女性写作的全部含义:热血、激情、怦怦跳动的心脏、情欲、哺育,等等……’”(尹丽川《恭喜“中国最好女作家”出线》)
赵凝的夜妆打扮还没撤走,她依然点着“胸口写作”的烟头,守望在文字落寞的困境中,窃盼着人们都对她投来目光。但在人们的一片哗然嘲笑中,那一点雕虫小技的把戏也该谢幕了。妄图以身体写作的某个概念来为自己的文本做行为艺术表演,以身体部位作为挑逗读者的工具来给自己的小说增添新鲜感,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语言的干涸,那只会激起更多的不新鲜和不刺激,让人看到一个不务正业的文学外行人。一个没有底气的作家在文坛上忘我地作秀是舍本逐末的彻底堕落,赵凝在费尽心机地作秀的时候,也在荒废着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语言。
蓄意做作的赵凝,是无聊文字粉妆上市的楷模。这样的书外面打扮得像模像样,里面全是老牛拉破车一样的唉声叹气、一样迟缓的语言,其中夹杂些无聊和乱七八糟的人物对话以及千篇一律的无聊故事。赵凝把“胸——口——写——作”这四个字连缀到一起成其为“胸口写作”,还以其“独创”而沾沾自喜,一再强调这是她赵凝首次提出,以为在这个旗号号召之下会有很多人跟随她一起表演,让她这个始作俑者名利双收。
但要考察她的小说,却实在令人失望得很。赵凝仍在语言的老路子上蒙头延伸,她的小说里面的好多片断根本就是无法融合在她小说语境里的残渣。老知青文学语言装上当下的风流韵事然后套上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现代时期(非典时期),起个粉妆而挑逗的书名就是赵凝的《夜妆》了。她的小说,几乎都是粉饰其外,败货其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次郑重地提醒一句,歇斯底里奉行“身体写作”的作家们应该反省自身了,叫卖身体并不是摆脱自身文学窘境的出路。文学应该通往文学的天堂,而不是下坠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沦落为身体的部位的写作方式,只是一种投机取巧却作茧自缚的做法。这种写作永远只会在身体上摸索,到最后充其量为千篇一律的自我写真和苍白抚摸。专注于身体表演的写作者最终丧失的是自己的文学语言。
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她,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腿,从膝盖一直摸到大腿,他说乔伊你的皮肤真好,尤其是……乔伊忽然觉得车窗外有人隔着玻璃正向里面张望,便急忙推开张晓光的手。(赵凝《夜妆》)
赵凝试图用“胸口写作”这个口号当作延迟她文采老化的防腐剂,但在肉味炒作方面用情太深,最终只不过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扯淡的笑柄而已,白白浪费了人们的眼球。就算在短时间内以此为借口登上小报副刊尾角,或者爬上媒体的娱乐版头条,也不过是娱乐了大众。然而炒作得多了,对自己不一定是好事。炒作过火就等于是在公众场合响当当地放屁。粉妆上市的失真文字蒙混大众的伎俩是暂时的,若再执迷不悟,就到了卷起封皮下台哭鼻子的时刻。
看了赵凝写的小说之后唯一的收获,就是自己感到更加自信了。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缝制“皇帝新衣”的文学裁缝
《胭脂帝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书名啊,一看这书名就知道写这书的人是个封建遗老,骨子里的封建媚俗心态充分暴露。该书的宣传标语是“一个胭脂与血共存的女性世界”,赵凝一手搭造了一个16岁少女的性表演草棚,全书就是围绕着一个少女的性前奏和性过程以及性后果来开展,而作者的别有用心之处,在于她安排在这个16岁少女身上的性戏是和一个老头子完成的。被老头玩弄,以对一个少女身体的蹂躏和糟蹋作为小说的整个卖点,这种卖弄手法和九丹、虹影喜好写妓女一样,也和春树的《北京娃娃》属于同类物品,都是以阴暗的手段,以少女之性的扭曲和玩弄作为作家卖弄脱衣舞的道具,只不过九丹和春树是写实,是自传体,赵凝写的不是自传体,而纯粹是为了卖弄的捏造。《胭脂帝国》是一本居心叵测的不健康书籍,是一种恶劣低俗的下流小说,不管一个女作家将该小说粉饰得如何“胭脂”,不管她自我辩解的借口如何冠冕堂皇,不管作者叙述的嘴巴如何战战兢兢,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本小说内容和街头角落里贩卖的毛片同属于一路货色。脓痰一样的性,是赵凝小说的狗皮膏药。一个16岁少女和一个糟老头子的风流韵事,这是淫秽书籍多么常见的故事内容,将这样糟糕庸俗的内容挂在嘴边,竟然唠叨成一本小说带入文学的殿堂,实在令人惊骇之极。
静薇在仇永明的别墅里住了三天,仇永明对她极为宠爱,事事都依着她,她心里也明白,这个叫仇永明的老头是真心喜欢她,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念另一个男人。有时候,静薇觉得自己很残忍,对仇永明的感情太不专一了,住在人家家里还想别人,所以夜晚的搂抱和抚摸全都由着他……(赵凝《胭脂帝国》)
一个小女被一个老头包养在一栋别墅里,这样的故事也太老套,不知道是从哪本地摊杂志上参考出的构思。赵凝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一天晚上,他们互道晚安后,就进了各自的卧房。静薇开着电视在看一部美国电影,电影不怎么精彩,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听到枪声,密集的枪声。在电视的微光中,她看到一个人正站在床边,他衣服穿着很整齐,慢慢朝这边走过来,很自然地在床沿边坐下,说:“你醒了?你电视没关。”然后,电视画面没了,枪声一下子静下来,剩下的只有黑暗。被褥发出很轻的响动,有一只手从被子外面慢慢伸进来,带着些许凉气,他开始抚摸她的面孔,上上下下摸得很仔细,静薇觉得自己的脸还从没被人这样细细地摸索过,她觉得,摸她的人很像是个盲人。那“盲人”的手又在她的锁骨上停留了很长时间,然后滑向乳房。他摸到一只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那只手兴奋得不得了,按她、揉她、压她、摩她,虽然那只是一只手,却有了全身的力量。一切都是在黑暗中悄悄进行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始终衣着整齐的男人离开了。(赵凝《胭脂帝国》)
一向在遣词造句上粗制滥造的赵凝,在性片断的描写上总是显得如此细心周到,一举一动丝毫都不放过。这从本质上暴露了作者整个小说的动机,狐狸的狡猾尾巴暴露无遗。
“你跟他睡了?”“还没有。”
“喜欢他?”
“还可以。”
“我预感你会嫁给这个老头。”
“怎么可能?年龄相差那么大。”
“女人都喜欢被人宠爱的感觉。”
——赵凝《姻脂帝国》
这样的对话恐怕就是赵凝唯一的题外话了,听,还有弦外之音。赵凝是个城府很深的女作家,从她的小说以及她的各种文坛表演闹剧都可以看出她的别有用心。她的第一本小说题目就叫《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就这题目也是仿造外国作家卡尔维诺的《一个分成两半的子爵》。赵凝真的是一个用身体思考问题的女作家,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是“子爵”,赵凝分成的两半是肉体。赵凝《胭脂帝国》里面的章节题目大都是些极其挑逗人的性味词眼,比如“16岁的香味”,从用途和结构用途上来分析,是骚臭的迷魂药,这“香味”和那什么青楼妓院的刺鼻味道一个效果,起同样的作用。《冷唇》、《体香》、《一个分成两半的女孩》……赵凝,玩的就是东施效颦的性挑逗,让人感到恶心。
抹完《胭脂》,赵凝又开始穿《夜妆》了。赵凝写文章骂王朔说“王朔是一件过时的外衣”,而她的这身《夜妆》何止过时啊,简直陈旧得老土,土得掉渣,而且是个打满补丁的废弃物,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
《冷唇》别扭,《体香》难闻,《一个分成两半的女孩》十分恶心,《夜妆》破烂,《胭脂帝国》令人作呕之处颇多,狗皮膏药的段落屡见不鲜。
赵凝的技能仅限于此,搞些十分招惹眼球的书名,目的所在,路人皆知。说得直白一点,这样做的意图明显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卖肉,以文学的名义。一个作家的成名要以广大人民的呕吐为代价,这也太不值了。
赵凝是色情老将杜拉斯的深情追随者,在情节布局中着力模仿,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掩饰这一模仿行径,她就赶在人们指责她模仿之前,到处嚷嚷着说杜拉斯是她很崇拜的人。杜拉斯是赵凝顶礼膜拜日夜模仿的偶像,赵凝自认为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并扬言“我将会更加张扬一种从女性身体出发的写作,而不是从什么主义什么学问出发的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