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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也是岳效飞刚刚想到而已。一直以来就想用火器来取代现在所用的枪式弩弓,什么子弹、膛线他都想到了办法加工,可是一个最为主要的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弹簧,以现有的工业水平是无法制造出合乎用度的弹簧钢的,所以他的想法也就未能得到实施,要说火绳枪和燧发枪根本就不在他眼里,因为他是一个钳工,那么破烂的玩艺不提也罢。
不过他现在想到了,因为这个时代里造弩弓的技术是非常发达的,那么不用弹簧,用弓臂好了。
“你们看,跟咱们一般的枪式弩弓一样,向后一拉,枪机到位后,底下弹匣中的子弹进入弹膛,然后扣动搬机,枪机向前运动,击发底火,子弹射出,然后再向后拉动枪机,就会抛壳,枪机到位后就可以发射下一发。”
黄固、徐烈钧现在对于新式武器着了迷,差点就要变成唯武器论者,这一听有新兵器出现,当然高兴,恨不得几天就到手,拿到手里好好玩玩。
郑老根和刘大锤却是脸露难色,现在的生产多紧张啊,哪有时间搞这个东西。
“还有这个,这个叫左轮手枪,和弩弓枪一样用的硬生丝弹壳,是用来取代我们现在装备的连环手弩的。”(注:生丝做为药包古已有之,而且在火药燃烧后残渣极少。)
“可是……老板……老板……”
岳效飞还在那畅想呢,刘大锤叫了两声才算叫应。
“咱现在的枪式弩弓不是用的好好的吗,用得着非得造这个东西吗?”
“懒东西”岳效飞肚子里骂,他倒不是骂刘大锤干活懒,那就真冤枉了刘大锤了,他骂的是他心思懒,以为靠着枪式弩弓和效飞神弩什么的就包打天下了。岳效飞想了想,却没回答,却转而问徐烈钧。
“徐烈钧,你试没试过咱的效飞神弩和枪式弩弓对咱们的护甲如何?”
“长官,你在开玩笑吧!那叫破坏武器装备,你不让我找着挨砖头吗!”
“黄固你也没试过?”
黄固觉的势头不对,不过他是真没试过,也只好摇头。
“哼!你们两个,你们不想想万一人家也有这些东西怎么办,你们两个明早早操时给我一人十圈兔跳。”
“啊!”
不理两个苦瓜脸,岳效飞接着说:“这个是火器,有了这两样什么战车、护甲就全不在话下,全都白给,它们的威力比那些弩弓大的多,到时装备下去了,你们两个可别给我说你们没试过。记住当官的不是说你们比别人能,而是你们比别人想的多,对于自家的兵器,对于敌方的兵器当官的都得清清楚楚,这就叫知已知敌百战不贻,明早当着全部士兵做检讨。”
“是”两个人现在明白了,当官的你不动手可以,但不动脑子那就不对了所以规规矩矩的应了。
“郑师、刘师我想你们也得好好想想,是不是我们现有的东西就可以包打天下,无往而不利。哼!我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话你们比我清楚。就算我们的东西是当今天下最先进的,再想我们现在是生意人,这什么战车,什么效飞神弩我们全卖,万一人家拿我们的东西来打我们怎么办,我们有没有更好的东西?如果没有到时怎么办,拿我们老军营的人命开玩笑?都想想吧,如此对得起我们老军营的乡亲们吗?还是这句话,乡亲们让我们当官、管事不是说我们就比别人能,而是要我们动脑筋,我们要比别人想的多,看的远这个才是老军营乡亲们要的师傅,长官。”
“嘻嘻!长官,您别上火,我们明白了,真明白了,您先喝口水歇歇。”徐烈钧一看岳效飞越说越火大,忙把一旁的饮料罐拿了过来,涏着脸递过来。
“别巴结我,不吃巴结,再说了,你见谁拿个空饮料罐巴结人的,奶奶的!”
“黄固有一个任务,是这样……”等郑老根和刘在锤两人走后,岳效飞再叫住黄徐二人。
十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四百五十辆简装版的“满街跑”按时完工,在这期间老军营的老弱妇孺先期在一个战车连的保护下先行离开,每剩下的都是些精壮劳力和余下的军队。原先购物广场的那些房子也全部拉到了城门前,填满了土建立起一个框形阵地,用以防护城门。
那个洪师傅名叫洪四海,这算是岳效飞捡到的个宝贝。他不但造过海船,当年也是福州府马尾区的一个大船坊的老板。知道了这些让岳效飞是笑在脸上,甜在心里。最好的就是他和那个福州祖家有着深仇恨,这才真是瞌睡了给个枕头。
第一百零二节 美人恩(一)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俗,老脱不了英雄救美的桥段,大家再原谅我一回,以后改正。
头沉重的像要掉下去,下面仿佛是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隐隐传来阵阵怪异、凄惨的声音。风也显的冷清,凄凉。
口中显的木纳非常,嗓子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居然好似要把灵魂也要烧掉似的。姜勇拼命挣扎着,他想喊,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他急的想要伸手掏出喉头那团火炭,可是如同没有手一般,一动也无法动,他彻底绝望了。
回想当日临江楼上遇到的事情,现在还是心有余忌。后来在楼下遇到那些匪人更令她胆战心惊,幸亏有他救命,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起自己和小眉两个把他拖进临江楼对面的药店之中的时候,还差点没人为难死了去。
一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药香气,开门的是个老婆婆。
“呀,闺女呀这……这可怎么了?”
“婆婆……快关门……外面……”
其实不用她说,那个老婆婆一见他和眉儿把姜勇抬了进来,就忙把大门关上。
“老婆子,是谁啊!”老大爷可是真老了,一头发须全都雪白,手中拄着拐扙走起来也是颤危危的一付就快要倒下的模样。
“老头子快进去吧,这个……这个……闺女,还是把他挪进去,不然让人见了……”
“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
“天……天王老子啊……这……这可怎么办哪!”老婆婆吓的嘴唇都变了颜色。
“娘……娘快开门,是孩儿回来了。”
“哦!闺女别怕,是我儿回来了。”
“娘,娘,你不知道,刚才在酒楼……”
外屋的说话声传来进来,纪敏萱放心了,她听的清楚,这个声音却正是刚才在楼上伏义直言的青衣书生的声音。
只是眼下姜勇的脸色呈现一层淡淡金色,嘴唇上的血色已然渐渐退去。
眉儿这里也缓了过来,一叠声对纪敏萱道:“小姐,小姐,只怕他这样流血怕都要流死了呢,这……这可怎么办啊!”
“啊!”纪敏萱解开了姜勇的护甲,里面露出的是样式古怪的衣服,可是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再解开下一层的时候见到了那个上伤口。
一道三角形的伤口,里面不停的涌出血液来,有如一道细细的红色溪流,顺着姜勇健壮的身体流向他的身下。
“这……这可怎么办啊!”不谙医理的纪敏萱慌了手脚。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公子你来的正好,你行行帮帮忙救救他吧!”
“姑娘,姑娘你别着慌,你先坐在一旁歇息一下,待在下来看看。”
那青衣书生看来必是个深谙医道之人,来到姜勇身边先仔细查看了他前胸后背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急忙走到一旁自药柜之中取出些丹药丸散。
回身仔细替姜勇用药敷了伤口,再用干净白布替他裹了,才回过头来。
却见一付惨淡花容之上的美目只是盯着躺在那里的姜勇。
青衣书生年纪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多岁,正是个风华正茂的多情年纪,见她此景只觉心中稍妒,心中埋怨:“怎的是一样的恩人,两样的待遇。”
想着,嘴里低低咳了一声,“姑娘……姑娘,他现下暂且没事了,只是……只是”
纪敏萱也算是个冰雪聪明的少女,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帮他爹打理通海船坊。
“今日还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请公子受小女子一拜。”说着一个万福就拜了下去,一旁的眉儿自然有样学样,跟着她家小姐拜下去了。
“不敢,不敢小生哪敢受姑娘的答谢,其实全是这位壮士的挺身相救,小生虽有心有余实在是力有不逮,险教姑娘受辱,实在是惭愧,想来确是这百无一用是书生,惭愧……惭愧。”
“公子实不必过谦,只公子这份胸襟,胆气已是常人望尘末及了,又何来惭愧之理。小女子还求公子告知大名,好让小女子好好报答才是。”
“姑娘不必介意,我家浩文只是做他该做之事,何劳姑娘如些挂怀呢”一旁老婆婆听了了儿子和这位小姐模样的美貌姑娘的对答,暗暗替儿子着急。真是,这漂亮的小姐哪里去找呢,真是傻儿子只知在那里凿四眼。
“甘婆婆,原来公子是咱们这里的那位甘名医呢!小女子纪敏萱也是如雷贯耳呢,这里对婆婆和甘大夫多多有礼了。”着又是一福。
“哦!原来是通海坊纪大掌柜的千金呢。统是咱们这里的人,说来也不算是外人呢,这可好了,咱们今天也算了认识了。”一旁的甘婆婆一个劲的笑着,那眼睛看着就几乎没了缝了。是啊,儿子年纪也不小了,前些年忙着钻研医道,误了亲事,现如今也算小小有些声名,再对这位纪小姐有救命之恩,这纪家要是感恩的话,让这才貌双全的小姐以身相许,那不就全齐了。
这个时候的礼节是又多又麻烦,好不容易大家见礼已必,纪敏萱才搭着茬问道:“甘大夫,不知我这位朋友现下如何了。”
要说纪敏萱心中也非常为难,这里的都算是熟人了,好在都在这马尾附近住了。为救自己受伤的这位壮士眼下还不知伤情如何,倘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不就对不起人家了。而且要说是个陌生人的话,照刚才外面的阵势,他必会被官府拿了去,所以只好冒了朋友的名。
“哦,他是纪小姐的朋友呢,只是不这位朋友姓甚名谁,这朋友的伴当都被官府拿了去,只怕会有些事情发生呢,纪小姐还是早些通知他家里人为好。这位壮士的伤倒是不打紧,幸亏他的盔甲他才没事,这伤并未伤及他的内腑,只是他失血过多怕要慢慢调养才是。”
甘浩文心中稍稍一冷,暗暗告诫纪敏萱,他这样的人可能是什么山贼又或是什么海匪之类,可要小心不要误交匪人才是。
“甘大夫说的是呢,小女子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海大夫相助才好。”
“纪小姐旦说无妨。”
“不请海大夫能为小女子雇辆大车回来,我好将我的朋友送回去休养。”
甘浩文心中一叹,“看来这位纪小姐已是铁了心要帮她这位恩人了,即便是救了官府要拿之人也在所不惜,算了我又何必做那坏人呢。”
第一百零三节 美人恩(二)
夜已经深了,对于白天的事纪敏萱还是难以完全忘怀。
这个小跨院中有她和眉儿两个,由于她在家中的地位,一般没经过她的同意是没人会进来的。晚间还有人来打探这位壮士的事,让她给回了。因为纪敏萱并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找壮士有什么事,如若在自己家中在让他被抓走确也是实在对不起人了。
眉儿经过午后的心吓,已然显的有些不支,站在一旁直打跌,只是自从她们回来姜勇就一直在发烧,主仆两个只好不停的用凉手巾给他降温,按照甘大夫的话这也是眼下唯一能做的,只盼他命大、福大能熬的过去罢。
“眉儿,你快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