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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陈荣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看你有些什么能耐”他仗着较为深厚的内功,他并不深怕常见的奸些血腥刑罚。
慕容卓好奇的看着被固定在那个软软床上的陈荣,“这也算是刑具,我都想试试了,这么软的床,这就是那个家伙拿来吓我的惩罚,妈的!上他当了,不知在这个床上练练内功怎么样。”他眼看着陈荣所有可能相互接触的皮肉全部都被隔开,手脚被粗厚的丝绵做的绳索。眼看陈荣舒服的闭上眼睛,完全一付坦然享受的模样。
“叫你服务”慕容卓发狠的想,伸手缷下了陈荣的下巴。暗恨岳效飞不准他使出其他狠毒手法,也气自己被这么舒服的刑罚吓住。
陈荣虽然不巴被缷了,可是脸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慕容卓感觉他在嘲笑自己,这全是岳效飞这个家伙害的。嘴里骂道:“你慢慢在这享受吧,我去找那个家伙去,看他怎么跟我说。”
慕容卓走了,执行的几个人跟他一起出去,那道厚重的大门“呯”的一声关闭,这是陈荣听到的最后声音。
“这么静真好,刚好练练内功,平日里总也没有时来练,只怕时间久了功力会大打折扣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陈荣从入定中清醒过来,没有光亮、没有听觉、没有触觉,只能闻到一点点新鲜木头味。好在一段时间的入定感到全身血气舒畅,这使他很舒服。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陈荣对自己说着,他等了一会,“那个岳老板不是说每三个时辰(6个时辰)就会放我休息一会么,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
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也只有它在忠实的陪伴自己。
“皇上把我交给老军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吧!……我也算是替皇上出了不少力……谁能料到能有今天……算了睡一觉吧……”你别说,他收拾了心情还真是舒服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来。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突然之间他感到一丝惊慌,这在练了高深内功的他来说这种心情是很少有的。
“什么时候了,他们还不来放我出去,只三个时辰而已,这时候该到了吧!”
“怎么还不来”
“怎么还不来,他们不会忘了我吧……”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思索的他感觉到了寒冷,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甚至手指、脚指。
“哐啷”一声,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陈荣松了口气。
“起来吧,吃饭了。”
就在这个屋子里,三个人用弩弓指着他待他吃完饭,上了净桶,就给他又固定在床上。那个给他捧来饭的人照先前说好的问了他一声,“招不招?”
下巴这里又给下了的陈荣摇摇头,在他心里以为这三个小时挺好熬的,只让人有一点点烦燥。那人见他如此做答,连第二句都没问,只提了东西出去了。大门“哐啷”一声再次关上把陈荣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岳效飞,你这个大骗子,你看你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那个陈荣不招。”
正在和白三爷谈天的岳效飞头也不回就知道是谁来了,整个老军营也就这个慕容卓在不高兴时就来跑来冲他大叫,而且还是直呼其名的那一种。
“呵呵,你别着急吗,我敢肯定我这个办法让他撑不过七天,天下没有人能撑过七天的。”
慕容卓叫完了,也不理岳效飞和朱聿健,回头又跑到那个山谷里去等了。至于岳效飞和朱聿健谈的什么,咱们下一节再说。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除了十二个时辰时,他回到了老军营吃了顿中午饭(相信大家明白,他受的刑是从当天的零点开始的),六个时辰里几乎无知无觉的他猛然坐在购物广场上人声嘈杂的这里心情别提多高兴了,只是一想到一会就又要回到那个空间里,心底无由中冒出一股子寒意,因为在前面六个时辰里,他该做的全做了,包括放屁,自己给自己唱歌、说话、努力挣脱束缚,他都试过了,这回回去他该干什么?而且他也算过了,再过十二个时辰他才能再变这里吃饭。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这次连嗅觉都减轻了,包括那一直让他有点欣慰的新鲜木头味,而且更令他疯狂的是,在临来时岳效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可要注意,千万睡着了,有人会来找你的”。现在他似乎在等待,在等一个什么可怕东西的来临。
二十四个时辰后,陈荣觉的他要疯了,心里不停的诅咒朱聿健、和岳效飞两个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他,这里心里也不再把他认为是自己的主子。另一个是岳效飞,这个家伙是天下最为阴狠的人,一天装的跟个傻子一样,其实他是最聪明的人,要不他能想出如此阴毒的法子。最大的担心就是外面那些人把他忘了。
不过现在来说他最想见的也是这个人,因为他想如果再见了岳效飞他会招的。
其实这不怪岳效飞,他只是信手拈来今天心理方面的一个著名论断,那就是在近乎绝对寂寞的情况下一个正常人能承受多少时间。具体的数据我记不清了,如果是本人的话估计6个小时差不多就会疯了,所以我猜想最为坚强的人在这种状况下不会撑过一周(欢迎有心理学朋友来说明)。
第八十三节 定策
岳效飞面对服了气的慕容卓笑道:“我知道他会招的,这个不是他可以抗拒的。唯一意外的就是他居然只抗了二十四个小时就招了,真没用。慕容卓你小子能撑多长时间?”
“别过来,你要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慕容卓算是真服了。
开始的时候在他来看,陈荣的心智算是相当坚强的人,如果只用普通的刑具恐怕他都不会招,更加别说他有那么深厚的内功。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当陈荣从那里出来时的表现令他吃惊了。
一放开,陈荣居然放声大哭,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睁的圆溜溜的,只管直瞪瞪的瞅着慕容卓,嘴时呜里哇拉的叫着:“我招……我招了……”
一直等着看结果的慕容卓吃惊透了,因为在三个时辰前,陈荣当时虽有些抗拒,可完全没有失控的迹象,这是怎么说的,仅只三个时辰,就呆以把一个心智还算坚强的人吓成这个样子,他扶着陈荣,嘴里跟着直嚷,“喂……喂……你怎么……你不要紧吧?”
谁知陈荣的回答让更加吃惊。
“岳老板啊……岳老板你太毒了,你居然把牛马面都给叫来了……吓死我了……”
“啊!?”慕容卓也吃惊了,“牛头马面?他岳效飞有这个本事”原来刚刚打探岳效飞时也听说他有什么神器,这会怎么连“牛头马面”都出来了。
其实他哪知道,岳效飞不不懂这个,这种“绝对寂寞”情况下,只要大约十二个小时后,人就会被自己的幻觉所征服。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被自己吓疯或吓死。
……
岳效飞还在和那个“白三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因为陈天华到现在为止,对于岳效飞的所作所为算上也有些明白了,可他就是看是他不入眼里。朱聿健成天在这老军营泡着,就是不表露身份,肯定是为了要在岳效飞这里做什么事。他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给岳效飞说个清楚。
现在为止岳效飞依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白三爷”就是朱聿健,并且由于对朱聿健的成见而不时当着人家面大肆攻击。
“要说这个朱皇帝够笨的。要我,才不呆在这延平,我早跑福州去了。”
“呃!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吧,白三爷你这么聪明个人不会比他还笨吧。你不想想在这挣钱挣不着,招兵又没什么人口,这清军真要把福州一占,他也就算是断了根了,不光剩下死了。”
朱聿健喝一口面前放的绿茶。他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老军营的人喝这些东西都是直接拿着罐子喝,而老军营而外的人一般都要装腔作势的倒在杯子里来搞,自从被岳效飞开了几次玩笑而后。朱聿健现在也是直接来,而且觉的这么来的还是感觉来的爽利。
往往一个习惯的改变代表着一种观念的改变。
“那也不一定,这里可以便于和朕……真的忠臣联系,也好就近跟鞑子较量,这延平有延平的好处。”其实他原本是准备去赣州的,可是眼下那里已然失陷,他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再去。
岳效飞瞅他一眼,心里还说呢:“我就不信抬不过你。”
“白兄,你以为现代战争打的什么?打的是后勤,他朱聿健一没个兵,二武器又没清军好,三连个后方基地都没有,还有不打败的。李自成为什么败了,就是没个基地,没粮,没补充还打个屁呀。”
“好像有一点道理。”
“不是有一点道理,我告诉你一个故事你听不?”
朱聿健知道岳效飞这人你就别对他客气,要不他以为你跟他关系不好呢。所以对于他卖关子,直接就回了一个字“说”。
“从前有个国家,他周围的国家全在打仗,他不打,他卖军火,哦就是卖兵刃和粮草”
朱聿健不明白,都卖了自己用什么“他自己不用?”
“卖了军粮换回来金钱,再造军火再卖,这样他越来越有钱,而且自己也在两年间装备起来八百万军队”
“这么多!”
“当然他们原本也很有钱。”
朱聿健听了他的话,半天没动,他当然明白得有自己的军队,可是现在重新建一支铁军,谈何容易。
“其实那个朱聿健容易做,现在离开延平,到福州去,好好做生意,开始建立自己的军队,我在给他用我们的装备这么一上,建一个装甲军团出来才是正理,回过头在收拾那些个鞑子,来的及,他们又不跑。”
听着岳效飞在这大谈畅想,朱聿健一挑眉毛细细观察他。心中问自己“难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他这样说或许有些道理。”
嘴里故意道:“那延平怎么办,延平不要了?”
“延平简单,只消把现在在建宁苦守的郑森的军队调过来,在这之前我们老军营把这延平的城防给他建的结结实实,让清军一时半会攻不破,他只管去他的福州做他的生意,然后 我们也去福州,再给他训练一支新军,再然后新军来替了这里的郑森,让他再回去继续装备训练,等个两三年一二十万装甲军团训练好了,这仗再打就好打了。”
朱聿健顷刻之间明白了,“这个岳效飞啊,这家伙在算计我兜的钱呢。……要说依他所言虽未必全对,可也算是个好的路数。”
当下点点头道:“好说,我回去给皇上建议一不,说不定他听了你的主意龙颜大悦呢!”
“他乐不乐关我鸟事,只要掏钱我就卖东西给他。”
朱聿健凝神一想又问:“那这延平的城防如何才可牢不可破,你给我说说,要不回去皇上问起来我答不上,这生意不就黄了。”
“呵呵,我给你说,这第一城墙顶上咱给他改成尖的,鞑子不是爱架云梯爬城么,我让你上的得来站不住,二给每个城门洞靠里面成八字形修四个炮楼,里面给他上一二十台效飞神弩,就算我不关城门他也进不来,有城墙挡着,外面还打不着,只要看着城门洞,有多少人向里冲都白给,再就是造快船,只要水路不断给养不断,他清军还能怎么着,还有就是坚壁清野,让他马无草、人无粮、弓无箭看他怎么打,我们不攻他让他在这耗,一年耗他慌,两看耗他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