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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卓有些意外的问道:“为何这样装备,你不信任他们吗?”
“信任小鬼子?那得看他们得表现……再者我不打算再装备一支比神州军更加强大的军队……它们就叫救世军吧!”
“还有这件事,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潜入到台湾岛,这是他们需要的人员的装备。”慕容卓说着再抛过来一份文件。
“不必看了,全力满足他们。同时要他们尽量与台湾的那些部落或山寨的各种力量无师自通沟通,做好前期准备。”
“还有江南的陈荣需要更多的人手,他那边对于盐帮和漕帮的控制进展不大,但对于各城的官员控制方面进展不错。”
“告诉安全局的杨忠,把新训练的情报员给他一批,特种部队也给他拨一个小队过去。”
第365节 虎跃作战…之 决战 十五
就在江西大战进入紧锣密鼓开场得的当儿,江南也展开了一场当世第一场战车之间的较量。一边是装备了枪式弩弓的和手雷的武胜军,一边是曾经与神州军连番交手的博洛麾下的清军。论实战经验清军的战力明显要高于武胜军,只是他们的战车传动链条使用得是青铜,而且装甲是多层厚木板,武胜军的战车则完全是神州城原产,但他们的战略与战术全部出自神州军,若论理论来说自然武胜军更胜一筹。
一边得指挥是对于神州军的力量羡慕不已并照搬的吴胜兆,另一边是与神州军不断较量之后不断自我学习自我完善的清军主力,当然博洛还陷在路上没有归来这是一大缺憾,固山额真图赖却也是个不容小视的人。
江南水乡深秋天无疑比之福州城那边要冷许多,而且连绵不断得秋雨就在即将成为战场的平原之上飘洒。
图赖的八百辆战车在湖州城南部地区严阵以待,身后的湖州附近是集结的近六万满州精骑。他们面对得是吴胜兆布下得由三万步下军马及两万骑兵及近三百辆战车,按照《纪效新书》中的步兵车阵布下大阵,不但备下效飞神弩而且加强有大量的火铳、莫洛托夫鸡尾酒、大将军炮等装备,甚至还有一些神州军特别提供的跳雷。另外吴胜兆按照候方域的建议将一支由五百辆战车组成的军队隐藏在太湖的湖心岛之上,只待图赖的战车部队一旦出动就打算出动偷袭湖州城防。
候方域独自骑着马,并未如神州军一般呆在指挥车上,他看着由四匹健马牵引得指挥军,眼中不禁掠过一丝忧虑。
吴胜坐在自己的由神州城赠送的指挥车之上,车上的卧室之中藏着那两个来自神州城的美女,一个来自扶桑一个是来自高丽,现在她们是吴胜兆极为宠爱得小妾,就算是在这行军打仗之时,吴胜兆依然无法全然丢下她们。
“将军,您尝尝这是我做得生鱼片”来自扶桑的女人名叫早稻美树,她的筷子上夹着一片浅白色的半透明的生鱼片递进长满大胡子的吴胜兆的嘴里面去。另一个来自高丽的女人叫朴文丽执着精巧得小酒壶为吴胜兆斟上美酒。嘴里柔声道:“将军,您可是有规矩得,今天这是最后一杯了。”
大享齐人之福的吴胜兆整日在两个美人得侍候之下,自然有些乐不思蜀,起初他以为这两个美女定会是神州军那边派来的探子。处得久了,却发现两个人除了床上功夫极好之外,行事同样中规中矩,全然是教养极好得那一种,甚至他曾派过高手暗中查探,却出没有发现二女有一丝一毫的越轨之处,所以才放心得带在身边。
午饭过后,吴胜兆小睡之后,不久他所率的亲兵卫队来到了大阵之中。这里只需要守如磐石就好。
此时得图赖却已经下达了攻击命令。按照满人的脾气到了战场自然是立即开战,所以图赖并未多待。一边向征南大将军博洛那边派出信使报告自己的布置,一边军队一旦布置完毕就待动手。
烽烟起处,号角长鸣。“咚咚”得炮声标志,这个世界第一声战车之间的会战正式展开。
四百辆战车排成紧密得队列,完全遮掩了在车后小步跟随着得三万骑兵,保护他们缓缓向前。车内的清军兵士们卖力的蹬动曲柄,使战车摇晃着缓慢向前。他们手中执着弩弓,上面的箭尖在光线幽暗得车内闪着寒光。
“呯、呯、呯”武胜军的数十门大将军炮连环发射,一枚枚按照神州军的办法铸造成梭形的炮弹不但射程较远,而且破坏力增强。尤其对于多层厚木板装甲的清军战车破坏极形严重。被击中的战车往往前脸被打得稀烂,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消说总要阵亡几个。只是满州兵实在是凶悍以及,战车被打坏的兵士们并不退回去,而是跟在战车之后举着手中的弩弓快步跟进。
“报候爷得知,我军已经和鞑子开战,大将军炮轰击破坏敌方战车十余辆。”
“好,下去传令,让他们好好开炮,待仗打完了,本候爷重重有赏。还有战车作好反击准备。”
“得令”
“候爷,眼看那些鞑子就要靠近我军营寨,是不是现在就要我们得战车反击?”
“不然,现在敌军离我营尚远,而且损失不大,现在动手稍嫌过早。只待敌军靠近了营盘我军大炮施威之后,敌军骑兵打算冲击之时再动手不迟。那时可一举而胜之。”
“候爷所言极是,在下受教了!”
冲锋的战车迎着吴胜兆营盘之中的炮火冲锋而上,车内的兵士们一边蹬着车,一边透过射击口向外看着,随着越来越近,吴胜兆营地的一角落在他们的眼中。
一道长长的木栅前面层层叠叠摆着一个个木头的方椎形的拒马,木栅背后是连续不断得壕沟,并且每相隔一段都有一座不断开炮的炮垒。
“他们的营垒是够坚固了,不过我们可是有办法得!”战车之中的兵士们一个个信心满满,的确他们回到江南之后,匠户营的师傅们制造了一系列的武器,其中就包括这一项。
很快清军四百辆战车排成的宽大战线来到了武胜军防线的近前,由于钜马的阻挡,战车无法再继续前进,一辆战车在疯狂吐出弩箭。它们的目标是那些碉堡的射击也,虽然很小,可是极密集的弩箭总有几支是可以射进去得。尤其是那些几乎无遮无避的大将军炮更是受到特殊的照顾。
震天的武胜军炮火顿时减弱下来,这时展现在武胜军前线将士们眼前是奇怪的一幕。清军的战车兵从战车上下来,生起一堆堆火来。
第366节 虎跃作战…之 决战 十六
“哥呀,你说那些鞑子是不是犯了病了,怎么这个当口生起火来?”
“难说,你让弟兄们加点小心,我看这鞑子未必安着什么好心。”
再一群武胜军炮手涌上碉堡之上的大将军炮旁,持续得火力自炮口射出,由于清军已经离得近了,那些骑兵失去了战车的掩护正在大将军炮的散弹火力杀伤范围之中,一炮过去,就可以打倒一片。这些散弹也是神州城生产得,细小的小铜制小箭用麻绳捆在一起,形成一个重重的铜饼。放在炮膛之中压牢火药,一但点火发射,麻绳断裂,小铜箭受到火药的激励形成一个规则的扇形杀伤面。
几十门大将军炮得散弹杀伤力就可想而知了,不但击穿了一些排在前排得战车,而且将后边得正在逐渐加速得骑兵一片片浏倒。
那些清兵下了车的步兵,不但没有用手中的弩弓来压制武胜军前面的碉堡,甚至对于倒在一旁血泊之中翻滚着的弟兄的惨叫充耳不闻,他们只是机械得自车中搬下一个个带一截小儿练得小小酒坛。小酒坛一扔入火堆之中,缠在瓶口处得大团澿了油的破布立即燃烧起来。只见他们拖着酒坛开始旋转起来,而且越来越快,直到人体倾斜起来。
武胜军兵们惊讶得看着几百个燃烧着得小火球飞过天空,来到自己的面前“嘭”得一声就燃烧起来。
“啊!”惨叫声中,拒守在木栅旁的士兵身上燃起了火焰。更有一些火铳兵身上得火药壶被引燃,“轰”得一声之中整个人在轰鸣声中被炸成几块。
木栅也在烈火之中冒起了黑烟,浓重得黑烟遮住了拼命施放弓箭、火铳的武胜军士兵的视线。排在前排的清军战车再次开动起来,向拒马处靠近。一个个清军士兵从车里牵出绳子,绑在拒马之上。战车上的士兵们拼命蹬动曲柄,以提供更大的力量。倒退得战车拉动钜马,转眼之间开出了几条宽阔得通路。
“报……”通讯兵拖着嗓子,一头闯到吴胜兆得指挥车旁。“好教候爷得敌,”我军大营最外层木栅处己教鞑子突破,有些碉堡也烧了起来,鞑子……鞑子骑兵就要动手了。”
“命令消防车前往浇熄碉堡上的火焰,各军牢守各自车阵。战车出动对敌战车之后骑兵发动攻击。”
“得令!”
发完将令的吴胜兆转过头时,一眼看见了候方域。听着一连串得报告,候方域脸上发出一种青灰得颜色,甚至看得见整个身体也在不住颤抖。
“候兄弟莫怕,哪怕他鞑子势大,自有本候应付。
此时,武胜军得前沿已经岌岌可危。清军的骑兵呼喊着,他们的马匹已经达到了最高速,手中长枪整齐指向前方。火球还在不断向武胜军前沿得碉堡或是炮位上扔去,只是那些步兵受到武胜军得特别照顾,剩下得人越来越少。火球也越来越稀,并且由于消防车射出的水柱不断在扑灭一个个火头,威势顿减。唯一使人高兴得是骑兵已经扑进了武胜军得第一道防线。
“杀呀……啊……杀呀……啊……”向万人胸膛之中发出同一个字眼,整齐得呼喊雄壮而浩大,一排排朝前的长枪,或是柄柄长刀在濛濛细雨之中挥舞起一片片水花。他们顺着战车兵为他们开辟得通知闯进了武胜军的营地。不过情况并未如他们所设想得那样,但突破敌军的防线,不需要经过太惨烈的搏杀就可以冲垮敌军。
大车形成得一个个方阵把整个个营地分成泾渭分明得一个个方块,躲在偏箱车后面的武胜军依然勇武的射出一排排弩箭,或是叫骂着发射手中的火器,进入到车阵中的清军骑兵仿佛进入了一个个死亡得地狱,脚下是不断炸倒大片人马的跳雷,两侧车箱上射来要命得炮火和弩箭。
“冲上去……冲上去……”带队的千总、把总们指着最近的偏箱车形成得方阵声嘶力竭得大喊。
马匹顺着车墙下快速移动,马上得骑士一个跃起,身体就势翻进偏厢车形成的方阵之中。
“杀”武胜军兵士们呼喊着,手中长枪攮过去,手中长刀挥去,怎奈他们对付得是清军中最为勇悍的骑兵。一条乌黑大辫咬在嘴里,身子只一扭闪过长枪。长刀一挥,“啊”得惨叫声中被砍中的武胜军兵士惨叫着,脖子喷出在阴雨之中隐隐冒着热气得鲜血,对于生命得“叹息”转眼间以呜咽结束。
可是,很快一柄攮过来的长枪将这个勇悍的清军骑士钉在地下,一只带着泥水得脚,踩在他得脸上,那柄带来激痛的长枪拨出去,肚子上发出“嗤嗤”得漏气得声音。“这就是死么?这就是即将失去得生命么?”躺在地下的清军骑士问着自己,可是没有人来回答他。他得眼角只是可以看见一个个穿着牛皮战甲得自己弟兄从木墙上翻了进来,一柄柄钢刀挥了起来。甚至他也来得及看见刚刚夺去自己生命的武胜军士兵同样失去了他宝贵得生命。看着那人的眼睛,同样得黑发、黑色得眼珠。一瞬间,濒死得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候爷……候爷……”呼叫声中,传令兵带着浑身得伤痕来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