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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微妙的情愫纠缠在一起芳心升起一道不可言寓的感情。
“为何他还不过来,他不会以为我是如此随便的女人吧!”
“绣月姑娘……你……你没事吧。”那边岳效飞有些担心,这年头的姑娘们遇到这们的事往往有两种选择,一是锦被严遮嫁给那恶贼了事,一种是以生命为代价洗刷自己所遭遇的耻辱。“好像她并没有真的受辱,应该、大概不会吧,怎么没有回声。”既然是自己到这个时空第一个喜欢的姑娘,也不能看着她死吧。
“绣月姑娘,我……我过来了。”打个招呼先。
绣月并未等他过来,虽然心中担心,不过她毕竟是个受过教育的女人,知道该过去谢谢救命恩人了。
宇文绣月真是个大美女,即便这个时候她的动作依然似是排演好的那般,给人一种袅袅冉冉的感觉。
岳效飞这会站起来了,坐在地下终究不是个事。
“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之恩。”
一个万福,盈盈下拜。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人,就这一个万福不但有模有样,而且那动作哪里是行礼,根本就是在跳舞。
岳效飞倒是脸红了,同时也肯定了自己刚才并不是冲撞了他人的好事,而是做了好事。
“这个女孩真是特别,她生来的动作就如此曼妙吗?”当然心中所想不能出口的。“你没事就好。”
一时之下,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一时有些冷场。
宇文绣月芳心中已经认为岳效飞就是自己候了多年的那个当世李靖,而且两个人是在英雄救美这样打动了无数女人心田的最老套的场景下相识的。在这此方面,王婧雯这样的大家闺秀远不如宇文绣月这样的姑娘对于把握自己幸福的勇敢。
宇文绣月缅腆的低头道:“公子昨……”
岳效飞脸上更红了,再别昨夜了。在这件事是岳效飞觉的够丢人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绣月姑娘,是……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了”稍稍顿了一下,以平复心情“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清音,一会我就会离开王府。”
“啊!”宇文绣月没想到自己刚刚以为已经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谁知迎来的却是离别,一时之间芳心中全是失意。
岳效飞压根就没敢看宇文绣月的脸,自顾自的说:“昨天我唱的那些歌全无对姑娘不敬之意,那些歌谣只是我家乡的歌谣罢了,所以还请姑娘原谅在下鲁莽。”
“岳……岳大哥,我只是想问你昨夜里所唱那曲将军令是何人所做之词。”
“哦!这个”岳效飞放下心来,“哦!这个是我家乡中人人会唱的歌谣,说来竟不知是何人、何时所做。”他老实巴交的撒着谎。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岳公子所作呢!”宇文绣月心中多少有些失意。
岳效飞看出了她眼中的失意,心中稍稍后悔说了真话。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也就无所谓了。
“既然绣月姑娘没事了,再下这就回去了,毕竟我还有些东西需要收拾。”
看着岳效飞礼貌的告别,并不待自己说话,知道他是真的要走了,并不打算在这个深深王府之中留下什么记忆。这伤了宇文绣月的心,但也使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他作也好,不是他作也好,这有什么打紧,舍命救了安仔,仗义救了自己这难道不是足够的证据么,也许他不是当世李靖,但他却不正是个乱世之中的真性情的真男子么。”
“岳公子且慢”
岳效飞停住脚步,却未转过身来,他极怕自己一但转过身来就不在有离去的决心。
“岳公子,绣月只想要知道公子打算哪里去。”
岳效飞没有作声,只是心中有些酸楚的想:“大姐,我都不追你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也许我不该问,我只想知道公子哪里去了,也好让绣月有机会听听公子的那些俚歌……“
岳效飞有些糊涂了,回过身道:“绣月,你不是……”
“不是什么……岳大哥你要走了我还有机会听么!”绣月的眼中含着泪接着道:“岳大哥,绣月没有办法留住你,绣月……。”最终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绣……绣月”岳效飞试了几次,终于鼓足了勇气扶住宇文绣月的簌簌抖动的香肩,当然只限于手扶住她窄窄的不断抖的肩。
“岳大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绣月怎么办。”宇文绣月最终于忍不住伏在岳效飞怀中。
……
王士和在书房之中心神不宁,面前的几案刚刚书就一幅字却是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中最为有名的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想到昨夜里命悬一线,心中就有些哆嗦。“这个岳效飞呀,真个是少年意气。”不过通过昨夜之事他也看的清楚,“岳效飞此人确是有些惊人艺业,只是性情浮燥欠缺些磨练。”昨夜之事早在他计算之内,只是不包括岳效飞拿枪指着他。王士和原以为岳效飞是以徐黑塔所中药物来从徐家身上压榨些财物,所以打算置身事外,好在最后做个和事佬,收个渔翁之利,谁能知道事情最后演变成那个样子。
“他离开家里也好,让他到延平府里到处碰碰。以他的本事也不难成事,只是要成就大事业却免不了走我这里这条路,到那时……”眼前闪过女儿的模样“……到那时再说罢。”
从王士和书房中出来,失败的岳效飞心中骂着,回来面对宇文绣月。他想要带宇文绣月离开的想法失败了,哪怕不要那五千银子都不行,只得到王士和一个不知道保不保险的承诺,那就是给他半年时间,这半年里他要置一份家业,这是娶宇文绣月唯一的条件。
“岳大哥……”
岳效飞不敢面对宇文绣月那双对未来充满憧憬的美丽眼睛,低着头说:“王老伯不同意我带你走,他只是说要我尽显本事,在半年之中置办一份家业,堂堂正正的迎你进门。他还要我保证绝不私下里带走你。只要我保证,那么他也不会反对我们见面。”
……
第十六节 想做奴隶而不得做的时代
博洛起了个大早,多年的戎马生活养成了他这个牢不可破的习惯,不论前一日多忙多累第二天都要起个大早。
信步走出去站在仙霞关上,信手挥退身后跟着的亲兵。
东面山峦上的树从中透出一点点红光,好像太阳在有意让人知道他的到来。四周其它山顶上的树从大多还显出青黑的颜色。渐渐的那青黑色淡了点,越来越淡。终于,太阳似乎努力摆脱了山峰的拖拽,只一跃就颤巍巍的站在了山顶最高的那棵的尖上。 南方太阳有着其一贯的温柔,红而不艳,光线亮而不炽,开始照着这南国的大地。
早已惯了北方的太阳他再一次在心中感叹,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给了自己武勇,从而可以拥有这一切。他想要对着那些大山、以及山下明军的军营大声吼叫,“我,博洛,我来了,我来拿我应得的世界,因为我的勇武,你们全都属于我。”
因为昨日里的成就,他欣喜若狂。作为闽地顶梁柱的郑家首领郑芝龙,昨日里已被他以进京面圣为由送往京城去了。
一套拳、马、弓、刀下来,博洛白晰的脸上已铺了层潮红,接过一旁阮大铖从卫兵手上转递过来的热手巾。
“阮公,此次解决了郑家之事,你可是立了头功的。放心,我一定向朝廷禀你功劳,只怕朝廷听了阮公如此机智,另有得重用也说不得。”
“大帅说哪里话来,奴才哪里有会咫寸功劳,全凭大帅苦心思量才有此大捷,奴才又哪里有什么功劳可言。纵是在此事奴才有所作为也是仗大帅着力栽培的缘故,要说朝廷另有重用,奴才实是不敢居功,愿为大帅牵马执鞭为我大清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阮大铖心里清楚,博洛所说此话信一半也就太多了,倘若露出一点半点得意,只怕这棵脑袋就没几天好顶了。所以博洛一开始说话他已经一个千打下去,再不敢抬头。
博洛突然有些怜悯面前跪着人。他长吐了一口气,仰望着蓝天。晴朗的天空中,一只雄鹰长展劲羽,快乐翱翔在无边的大地上方。“要说面前此人,虽是一贯小人行径,也算是有些才能,毕竟也曾是入阁之臣。只是他那时却为何拿不出现下这般胆识来。哼!走兽不能腾云不过是因为被大地束缚,雄鹰之所以振翅,只是为它的劲羽,宁折不弯的劲羽。
“报……“一个传令兵气急败坏的跑到近前……。
此刻郑芝龙已行出了百里之遥。几乎是在被变相押解状态下的他却显的写意悠闲,回头看看众兄弟有的脸色阴沉,有的顾盼四望,也不知在心中想着什么。
“既然大家都说降了好,说什么这次进京面见皇上我也不能拉下各位兄弟,也好体现我郑家兄弟的手足情深。”
想着来时给众兄弟说的话,郑芝龙嘴角泛起一缕苦笑:“但愿森儿这会已回到大营了”当海寇这么多年的郑芝龙又怎能不谙作生意的诀窍——不能将鸡蛋全放在一个蓝子里。
他抬眼望着远处心中感叹万千:“闽地的清山绿水,我郑芝龙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这里来。你们兄弟几个,又哪里明白,为何我不顾天下人唾骂,献了这仙霞关。为何我又赶走主战的儿子,还把主战的郑鸿奎安在了福州。”他扭头看着陏陏不得的几个兄弟,心中突然又高兴起来:“博洛小儿,你哪里懂得我这只是为保我郑家百年基业的权且之计,此次进京面圣却要看如何安排于我,闽地还有我儿所率几万大军,数千船队,又叫朝廷如何不看重于我。将来若还是他朱家天下,我儿便是元勋,此时我便是个深入虎穴的英雄,这开国元勋还少得了么?如若是这大清得了天下,这闽地还不是我郑家天下。只是苦了森儿,还要与这些个鞑子拼命,不过与这郑家百年的基业相比这些个也算不得什么,到时外公家住个几年,经营我郑家海外事业,驰骋海上也是一件美事。”想到这他不由得意洋洋的摇晃着手马鞭,嘴里唱起闽地遍传的小曲。一旁兄弟个个不解的看着他们大哥,心中暗自摇头:“我这大哥可是由于失了势了,过度思虑,相是得了失心疯了。”一个个相互看看俱也跟着“呵呵”而笑。
博洛一进郑家大营所见影像却是令他大吃一惊,整个大营空空荡荡,五万人马一夜之间竟撤了个精光,只留下做为疑兵之计的营帐,以及穿着明军衣甲的草人若干。是时他才明白这阮大铖实际出的是个馊主意,“迫他表明心迹……哈哈……哈哈……”博洛苦笑着,好在西进的道路已然畅通,对于朝廷也算有个交待。
在迅速后撤的大军临时扎营的帅帐之中,一个身着泛着铜光的所谓黄金锁子甲,外罩着一件大红色的帅袍,头載帅字金盔,腰间系一条白玉带尽显他是一军之帅的雄豪之气。却不是郑森又是哪个。
大家会问,“为何是他”我却要问“为何不是他”父子俩演的好双簧。一边是势大而难以抵挡的清军,一边是朱家满目创夷的河山,何去何从……打虎还靠亲兄弟,上阵还需父子兵。
“父亲,一帆风顺”已贵为郑家大帅的郑森仰望着天上漂浮不定的白云,轻声道。
朱聿健狠命的将手中笔摔向墙上,嘴唇抖索着不相信的问:“二百多封信?!这些人吃着我大明的奉禄却与那清廷暗通款曲。”
底下跪的锦衣卫首领吓的瑟缩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皇上确有其事。”
朱聿健一口浊气似是无法发泄,他神经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