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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他们的却是更加歹毒的喂了麻药的连环手弩。
同样情形的另一班的班长喊着,“保持战线”趁着一个战斗小组以连环手弩射击时的空当,另一个战斗小组已飞快的装上了箭匣,两个小组循环进行射击装弹,虽然火力稍弱,但始终保持迎接清军的是永不断线的弩箭。
“抢到了,抢到他们一辆战车了,快来帮忙……”清军当中蓦然暴发出一阵喝采声,但凡没被射倒,还在浴血奋战的清军士兵无不同时暴发出兴奋的高呼,一时间士气长到极致。大批清军跑向那辆士兵全部阵亡的“战利品”,簇拥着那辆战车在剩下的已方战车的掩护下,撤了下去。
“皇家第一师”不明白,他们要战车做什么,当然更不明白他们得了一辆被打残了战车为何高兴成这个样子!他们不明白可是有人明白,这个人就是换了地方看“戏”的黄固。
“他妈的,怎么这仗打成了这们样子!命令,所有指挥官立即归队,全营战斗准备。”
却说那些抢了“皇家第一师”战车的清军,簇拥着那辆战车按事先说好的向博洛隐藏的方向跑去。
“哪里跑,看我郑大将军在些。”乱草之中伏兵四起,一道道羽箭,一道道刀光带着不祥的啸叫声窜了过了。
“前面是明军”正在撤退的清兵中了明军的埋伏反而来劲了,他们怕神州军,这次碰见的这些士兵虽与之有所不同可也是够厉害的,明军么!这些八旗精兵可是从未放在眼中,几千人赶着他们几万人跑路都不在话下。
“战车前面开路”弩山也感到有些手脚酸软,光这辆被他亲自砸开的战车就杀了他近三百名官兵,更令他沮丧的是里面的士兵居然扔出了十来枚爆出大把石灰的炸弹来,不但让车内幸存的人逃走了,居然伤员、尸体一点也没留下。
这下听到前而来了明军,一路上都不爽的他仿佛六月天喝了雪水般,只有一个感觉爽。酥软的手脚似也回复了些力气,一面大声的发出命令,一面令传令兵向博洛率领的的大军发出信号。
“杀”四野里埋伏的明军兵士们,挥动兵器冲了上去,谁知迎面来的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战车,那股子气势顿里都去了一大半,只叹运气真是不好,鞑子都让那些皇家第一师的人杀光了。
郑森初时也这么以为,他心里挺高兴,虽然他不怕与鞑子在野地里作战,可是那些鞑子毕竟强悍,打起来伤亡肯定不小。令他绝想不到的是,那边前来的战车居然射出了乱糟糟的箭。
“黄山,小子,反了你不成,自己人也打。”还在他心中想着的时候,一枝箭射了过来正中身旁卫士的胸口。那名卫士一声不吭的倒下马去死了,郑森定盯看去,却发现那卫士胸口所中长箭居然带有箭羽。
“他们……他们是清军……”他才发一声喊,身旁众兵士都明白过来,一同大声叫喊。
明军士兵之才明白过来,纷纷向那边来的队伍射箭或发射鲁密铳,可是他们的长枪,大刀甚至鲁密铳对付清兵这种再怎么“土”也是战车的军队怎么打,还不是单方面的屠杀。除了那些失了战车的清军士兵而外,他们基本没什么战果,而且很快就被清军剩余的近一百辆战车冲散队形。
那些清兵一冲起明军大队,一个个自战车下边留下的空隙中钻出来,手中长刀挥处,鲜血迸射,一个个不明就里的明军士兵瞬间就身首异处。
博洛一见天空闪起焰火的光芒,知道弩山已经得手,手一挥之下,身后伏地的骑兵个个跳起上马。
排山倒海般的声音只迸发出一个字“杀”。
郑森心中一凉,此刻他不但陷入与清军战车的缠半之中,尤其是身后又钻出了这不知多少的伏兵。“我命休矣!”心中叹息间颇悔为了争风头,擅自更改那个岳城主的计划,说起来现在只消赶跑清军,过个一年半载,自己手里就会有“皇家第一师”一般的数支大军,到那里跟这些鞑子较量,还有个什么不妥的。
那个向博洛交乱缷了任务的的弩山,骑在一匹黑马上,立即又恢复了恶魔形态,手中狼牙棒挥处血肉横飞,甚至有些明军被他一棒挥在半空,这家伙真真是个猛将,骑在马上趟起敌阵硬是无一合之将,确是威风八面。
第222节 战车VS战车(五)
好像圣经上说过“你如真心悔改,我必搭救于你”,兴许是郑森的悔恨感动了上天,因为这个时候四野里亮起了点点探照灯的灯光。这个是黄固的战车营,为了夺回被清军掳去的战车,黄固发动了攻击。他并没有参予大营处的战斗,而是径自绕过大营,两支装甲矛头仿佛长枪一般刺穿了混战中的战场。
那辆抢来的战车已被人押上向建宁方向去了。博洛这才安下心来在阵后,拿着千里镜端详着战场。他心里挺高兴,虽然付也了近两千精兵的伤亡,可是他心里就是高兴,“原版”的战车已给他搞到手了,上面还带有“效飞神弩”,实在是物超所值,假以时日他博洛将一次率几千辆战车再来横扫闽地,看你这里还拿什么来抵挡。
插一句,据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当年德国为了得到一辆坦克付出伤亡三百余人的代价才搞到手。
“呃!那是什么?”漆黑的原野中,正在撕杀的军队两侧突然出现了排列有序的点点灯火,而且它们在快速的移动,显然是奔这战场而来。一股强烈的不祥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心头。
“快,要弩山他们快撤,我们这里也要走了……”博洛一边吩咐,一边回拨转马头,说真的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经过他对神州城的了解后得出一个结论,和他们打仗,有什么异样,先闪人是对的,否则肯定要吃那没由来的亏的。
黄固手下的战车在行动时,有一个特点,这个是他黄固独创的特色。每个副班长在战车行进时要探身出来,并架好弩弓枪,装好枪榴弹。因为他一直在想,他的陆军要是遇到了清军的战车应该如何!这个就是应对策略。凭着这个策略将来黄固会在神州军中获得他意想不到的殊荣,当然这个是后话。
黄固坐在第一辆战车之上,这个可能是出身骑兵的指挥官的同一个毛病,而且硬是挤在人家副班长的位置上,肩上抵着一枝装好了枪榴弹的的弩弓枪。一边享受着那战车上下起伏下对于他的屁股的“按摩”嘴里惬意的哼着小调。
正杀的兴起的弩山,突然注意到四野中移动过来的光点,他稍稍迷糊了一下,不过很快看的清楚,虽然样子有点怪。手中狼牙棒一挥,嘴里发出熊般的怒吼。
“战车……迎敌……”
清军所剩不多还将就能动的战车迅速按对付“皇家第一师”的老办法,推着他们的战车向那些灯光迎过去,只要能撞停他们,这仗就还有得打。骑兵也重整队形后向新来的敌人迎去。
才刚刚进入射程,黄固已当先一枚枪榴弹向着敌方的战车飞过去,不过由于战车的颠簸,他的榴弹射飞了,不过那也不白射,因为跟着冲锋的骑兵被炸倒了好几个。
大家没忘吧,陆军的装甲营是五五编制,一个营是一百二十五辆战车,所以他这边的枪榴弹几乎一次齐射就报销了清军仅余的所有战车,将那些士兵完全变成了步兵。
“嗯!什么玩艺……怪好看的”没见过枪榴弹的弩山初时还纳闷呢,全然当成了焰火。
“冲啊……”弩山扯着嗓子,骑在疾驰的骏马上,他满心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冲到近前拆了它们。
探出身子的黄固刚刚再射完一枚枪榴弹,当他再装好时发现再没有目标可以开火,心里颇为遗憾。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敌方一群群被“效飞神弩”射倒的骑兵中一骑飞快的驰了出来,那是一匹黑马,马上的骑士手中举着一个硕大的狼牙棒。可能是因为被战车成片屠杀的清军士兵,可能是因为太久的厮杀使他的心性失迷,总之他瞪着血红的双眼,他的马也和他一样瞪起火红的双眼,他们就如一阵疾风,如一粒子弹或者……真的不太好形容,因为马上之人还扯着嗓了发出难听的巨吼。
“笨蛋”初时尚有些骇然,接着有些敬佩,最后有点嘲讽,最最后心中庆幸的黄固嘴里只吐出两个字来,接着扬起手中的左轮枪,瞄准来人扣动搬机。
弩山觉的时空一瞬间凝固,整个战场上也没有了其它声音,他的眼睛只看到那个只露出一小截身子的男子,嘴角凝固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手中举着的小玩艺,一下下的闪着光亮。他的耳中也只听到一声声清清脆的火器射击的声音。
“啪……啪……”
接着是子弹飞在空中发出的撕破空气的“嗡……嗡……”声最后是钻进皮肉发出的重浊的“扑……扑……”声。
大地在弩山的眼中旋转起来。
风好像又在他的耳边呼啸着,怎么这初春的天气还这般寒冷,恍然间他似乎回到故乡的白桦林间,那里有他的爱人,家人和他的孩子,是了,人家南人的女子再美!是了,再好看的黄金白银那是人家的,这些都无法与自己的白桦林和林子间自己女人身上的味道更美……。在一阵宽轮碾过路面的“隆隆”声到达他的耳边前,到那带着尖刺的宽轮碾过他的身体前,他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被围在重重敌军中的郑森松了一口气,刚刚还在围攻的清军士兵们此刻已被不知哪里来的模样怪异的战车包围,不过他心里清楚来的这些应该是神州军。
很快秋风扫落叶般扫荡溃散清军的神州军士兵们下了车,三五成群的开始扫荡战场,一直被围在战场中心的郑森终于见识了什么叫铁与火的战争,什么叫强势战争。看着这些郑森牵动嘴角苦笑起来。他不悔他来的错,内心之中发誓“这样的军队将来我也要有一支。”
第223节 伤心归途(一)
大群的梭鱼级完成了海上的搜救工作,现在是准备回航的时候了。在海上飘了一夜,虽然不时有小的风浪,好在没有碰到大风恶浪的天气。倒是那些荷兰人的救生艇在小浪之中不十分稳定,给人的感觉时刻都有沉没的感觉,而神州军的那些战车固然速度不快,可是密封良好,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惊险,但实在是不容易沉的。
第二天的中午士兵们坐在梭鱼级的上面,忍受着初春还显的有些凌厉的海风,好在梭鱼级的船舱是密封的,可以每隔一会轮流去船上做些驱动工作这种使人暖和的工作,否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冻坏的。
相比之下那些荷兰小船上的荷兰海员们就要受罪多了,他们只是救生艇,连个船舱都没有,一个个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可这会没人能怜悯他们。因为慕容楚楚的失踪,对于这些俘虏来说,将来的生命能否存活还都是一个问题。
可以说熟知岳效飞为人的慕容卓是唯一能救他们的人,虽然他也在伤心不过他到底是做“大事”的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要把这些人安然带回去得靠自己和那于胡子子了。这事是指望不上岳效飞了,此人打从慕容楚楚一失踪,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拿着望远镜不停的在海面上看个不休。而且还有另一件事在他心中俳佪不去。
慕容卓背对坐着船头坐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把自己绑在桅杆上,依然拿着望远镜张望的岳效飞,心里忽然有一点感动。
初识此人的时候,觉的太过年轻,完全没一点城府,是个难成大事之人。及至他为了一个女人攻打行宫之时,虽然也算是个性情中人,而且里面稍稍也透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