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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明笑了笑:“不告诉你!想要见证我今后的成就,就做我女朋友吧!”他明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却经常拿这句话来逗她。
胡雪怡只要一听见这句对白就坐立不安,这些让人听了脸红的话,从赵启明嘴里说出来简直比喝凉水还容易。
试探女孩子有没有接受自己,赵启明有个很实用的研究成果,这要归功于心理学的一个名词,叫做:心理距离。说得直白一点,也就是每个人能够忍受别人靠近自己的距离,夫妻和恋人之间能够容忍的距离是最近,然后是亲属和朋友。试想如果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贴近你只有不到5公分,这种行为在心理上造成的压抑感,必然会让你非常难受,因为距离超出了他的身份。
这种心理距离的测定适用于任何人,而赵启明通过这种手段,对胡雪怡步步紧逼,按书上所写的数据,轻而易举就试出了胡雪怡对自己的态度。
“你去死吧!”胡雪怡抓起课桌上的书本就给了赵启明一下,这小子头一缩躲了过去。打他的同时胡雪怡向旁边扫了一眼,好在留校的几个同学离得比较远,刚才那句话没别人听见。
看着胡雪怡面色微红略显紧张的表情,赵启明比赚了一万块钱还开心。心里忍不住动了动,一把抓住了胡雪怡的小手,拉到了课桌下面小声对她说道:“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胡雪怡的手被他紧紧地握住,心浮气燥再加上害羞,脸色更加红了,她生怕被别人看见,努力地挣脱着,而赵启明已经占到了便宜,便松开手放过了她,说完这句话站起来走了。他知道胡雪怡在狠狠地瞪着自己身后,头也没回就晃出了教室,心里真是爽呀!
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胡雪怡暗骂了一句,心里却泛起一丝甜甜的滋味。这小子去上海不知道是干什么去的,这么远,难道星期一不用回来上课了?她满腹疑问,决定回头好好审审赵启明。
第三十五章真正的商人
下午刚放学,陈致远已经等在学校外面了,赵启明二话没说跟着他到了新源小区,为他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赵启明从没见过他。
这人的年纪在四十五岁左右,穿着一套休闲西装,相子很斯文,脸廓和陈致远神似,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他望过来的目光给人一种犀利的感觉。深藏不露是赵启明的第一印象,他猜测这人应该是陈致远的父亲。
“赵启明同学是吧?你好,我是致远的爸爸,陈法林。”果不其然,这位中年人面带着微笑拍了拍赵启明的臂膀,做了个自我介绍。这个开场白立刻获得了赵启明的好感,在中国,极少有人向晚辈介绍自己的姓名,从这一点上,陈致远的父亲就值得自己尊敬。
“陈叔叔好!”笑眯眯的赵启明脸上一副乖孩子的样子,非常礼貌地跟陈法林打了个招呼。冲着他此刻的表现,任何家长都不会怀疑这家伙骨子里其是极端叛逆的人。陈致远看他那副得性,在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虚伪!可人家这演技还真让人佩服,绝不是一般队员能达到的境界。
客气了一番之后,三个人坐在了一起,赵启明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叔叔,是您找我来的吗?”
自从赵启明走进房间,陈法林也一直在观察他,这个孩子个头瘦高,看起来温文尔雅,一看就知道跟自己的儿子不是一类人。尤其是那双敏锐而灵动的眼睛,暴露出他内心深出的不安分。
“是的,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你请随便。”陈法林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孩子。
赵启明没有说话,神色坦然地继续扮演着好孩子的角色,从陈法林的语气中,他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那是来自于陌生的长辈对自己的尊重,让他感到很舒服。
陈法林见赵启明同学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接着说道:“你是致远的好朋友,应该了解致远的情况,国内的环境不够好,再加上这些年我不在家,没尽到当父亲的责任。所以我这次回来,本来是打算接致远去香港读书的,但致远他不愿意。”在孩子们面前坦然承认自己的过失,这让赵启明听来很是感动,妈的,我为什么就没有这么样的一个爸爸?
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赵启明,这家伙脸上没有流露出异常的表情,心里却在想,这傻比有机会去香港居然不愿意,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我问致远为什么不愿意去,他说了几个理由,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你这么个好朋友。他告诉我,自从和你认识以后,你的所作所为对他的影响很大,现在他非常愿意认真读书。而且听说上次他从我这里替你借了几千钱,你竟然用这笔钱挣了十几万,是真的吗?”陈法林这次一心想要亲眼见一见儿子口中的这个朋友,主要目的就是因为赵启明这个不为人知的事迹,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究竟是凭借什么本事能做到连绝大多数大人都难以办到的事,这让他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我你大爷陈致远!赵启明在心里一声狂吼:狗日的,居然把我给卖了,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这个人头猪脑猪狗不如的家伙……!他在无声的怒骂中低下头去,没有马上回答陈法林的问题,竭力掩饰自己的窘迫和对陈致远的不满。
赵启明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将自己的底细扯到什么程度,总不会把学校里敲诈同学的那点烂事也抖露出来了吧?!要真是那样,老子出门就跟他绝交!
陈法林看出了赵启明的心思,笑了笑安慰他道:“真不好意思,我对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不能怪致远,是我让他说的,出于为他的前途考虑,有些情况我不得不弄清楚。你放心,今天的谈话除了咱们三个人,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听到这话赵启明才感到舒服了一点,想想也怨不得陈致远,像陈法林这种聊天的态度和手段,他那个傻比儿子哪是他的对手,要怪只能怪自己交有不慎。原来在家庭生活中实行真正的民主有时候也是一种策略,比起霸权主义还要管用得多,赵启明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呃……,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运气比较好,做了一笔利润很大的邮票生意而已……”赵启明抬起头来答道,他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谈得这么细。
陈法林仍然保持着笑容:“致远可不这么认为,他说那只是你平时许多生意当中的其中一笔而已……”
这句话让一向待人和善的赵启明差点发作,他转脸狠狠地瞪了陈致远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这小子。
陈致远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只当没看见。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赵启明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看来这个陈叔叔对自己还不是一般的好奇,该怎么跟他说呢?就这时候,他的脑子忽然产生了个念头,正如当初他拉拢陈致远为自己去敲诈勒索的情形一样,这个念头让赵启明感到心中豁然一亮,令他在瞬间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嗯,我平时比较喜欢做生意,有些情况致远可能不大了解,事情是这样的……”赵启明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最近干过的几单生意详细地告诉了陈法林,当然,和陈致远合伙坑害同学的事情他没说。
陈法林越听越感到惊讶,当赵启明说到自己集中学校其他同学的闲散资金,投入到邮票市场上为己所用,最终获利两万多块的时候,他不禁感叹了一声。
第三十六章给你二百万!
在陈法林眼中,从大别山里弄到的那笔钱虽然利润很大,但最多只能算是赵启明运气不错而已,而他在学校里所做的这件事,才是真正能证明他是具有商业头脑的地方。那不仅代表了一个人的策略和胆量,最关键的因素是赵启明对于市场具有前瞻性的远见卓识,以及实施计划的果断性,这两点,绝不是任何人都具备的能力。
敢于投资和有计划的进行投资,只是一个商人应当具备的基本条件,而作为成功的商人,不仅要有这两样,更要懂得如何选择最为适当的时候进行投资,恰恰是这个尺度的把握,往往决定着最终的成败。经商多年的陈法林对此是深有体会,要用有限的资金获得最大的利润,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简直是难如登天。
“……今天中午我和几个同行商量了一下,准备利用这次的行情多做几单生意,共同的投资应该在二百万左右,如果估计的没错,我们选择的品种,在一个月之内应该会为大家带来两至三倍的利润……”赵启明接着把自己和李胖子、刘光伟两人商定的这笔生意进行了介绍,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陈法林的表情。
陈致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赵启明所说的话,他原先虽然参与了其中的一两件事,但对于赵启明整体的思路根本不了解。这家伙对生意上的构想和实际运作,令他简直不相信天底下居然有赵启明这么聪明的人,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一定要和赵启明亲自谈一谈。
“你能把详细的情况跟我谈谈吗?比如你为什么会选择《夜宴图》这个种品……?”陈法林对赵启明的态度,从那种对晚辈的爱护转变成了现在发自内心的佩服。他自己的生意是靠多年来的苦干实干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想当年刚刚偷渡到香港的时候,自己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干三份黑活,为了能存够一笔做小买卖的钱,病了都不舍得花钱买药,险些把命都搭进去,十几年熬下来才有了今天的这份家业。
“从整个市场前期的情况来看,原先大部分买家所关注的60~80年代发行较早的邮票,现在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炒作的需求了。首先是这阶段发行的量比较小,收购起来有难度,其次是这类邮票目前的价位相对比较高,如果资金继续投入的话,不仅成本高,而且获利的比例不会太大。一些进入市场比较早的投资者经验越来越丰富,为了获取最大的利润,我估计大家今后投资的主要目标必将会转向近两年发行的新邮票上……”
赵启明仿佛遇到知己一样,把这些天来反复考虑的思路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他尽量说得慢一些,在措辞方面很小心。这个主意要是能够得到一个成功商人的认可,不仅会让他非常自豪,而且肯定还会有更大的收获。
听完赵启明所说的这些,陈法林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赵启明直直地看着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赵,你陈叔叔我这些年在外面奔波,认识不少人也经过不少事,算是见多识广,今天认识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的生意人。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份胆识和魄力,真让我们这些做了多年生意的人自愧不如啊!”陈法林发自内心的说出这番话,心中感慨万千。他敢断言,假以时日,面前的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必将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商界风云人物。
赵启明听到这番称赞,心里美得直冒泡,嘴上却客气道:“陈叔叔您过奖了,我这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像您这样白手起家的人,才是真正有能力。”
得到了对方的认可,赵启明心里盘算着刚才的那个念头,现在应该是开口的时候了:“陈叔叔,不知道您对我们这个生意感不感兴趣?”
陈法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一笑说道:“小家伙真是不得了呀!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就是想钓我上钩吧……?”
赵启明被他看穿了心思,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红,陪着笑脸不置可否。
进入了正题,陈法林正色说道:“我这次回来是打算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