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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算计自己没办法反抗,才会接受,但不代表自己会接受其他人的算计。这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胆大妄为的犯了自己最忌讳的事。
“不,不,不,少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是想将功补过,没有算计你的意思。”玛莎吃了一惊,极力想要掩饰眼底的心虚,坏了,少尊看出了自己的打算,怎么办,这下真的死定了。
男子并没有错过玛莎眼底的荒乱和心虚,到现在这个女人还想耍花样,这女人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男子脸色难看了起来,“好了,不要说了,既然你没有完成我的交代,那么就下去领罚吧!井,带她下去。”
“是,少尊。”井领命,粗鲁的拽起不断求饶的玛莎下去。
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男子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目前玛莎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之前安排潜入火焰帮总部的人,也被踢了出来,两边都失败了。没有拿到那个东西,他是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得不到自由,也脱离不了他,越想越是烦躁。
“少尊,你还在为这事烦恼吗?”刺有些担心的问道,少尊被逼的太紧了,其实少尊薄凉的性子,很大部分都是尊上给逼出来的。少尊其实并不适合这黑暗的世界,他应该是生活在阳光下,少尊的理想自己和井都明白,可自己只是一个下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尊在黑暗中痛苦的挣扎。
“嗯,帝皇现在出现在明处,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还有最近北美那边传来消息说,分部被挑了几个,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和帝皇脱不了关系。我们之前的进展现在都被卡在这儿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在还没有想好。”帝皇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短短时间内就转变了形势,下一步他会怎样,现在自己还一头雾水。
有时候,刺很不明白,尊上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少尊,少尊是他孙子不是吗。其实少尊很苦吧,被自己的爷爷掌控,丝毫没有自己的自由,两人之间更没有应该有的亲情,唉!
“少尊,其实玛莎说我们从帝皇未婚妻下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像玛莎说的那样,以帝皇对她的爱,为她付出所有都很有可能,我们为何不试试?”
“试?要怎么试?帝皇肯定在她身边安排了很多人保护,加上那女子本身的能力,我们想要抓她,很难。”男子并不认为这条路能走得通。
“少尊,之前有段时间,帝皇的未婚妻消失了一段时间,我想应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才会和帝皇分开,要不然以他们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怎么可能分开,只要我们查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有办法打入他们的内部。”刺把那段时间的情报说了出来。
男子默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也许这是一个突破,“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
“是,少尊。”刺恭敬的领命,少尊属下会为你争取离开黑暗的机会,让你能达成所愿。
男子并不知道,刺心底的决心,静静走到窗前,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伸出手放在太阳底下,外面的阳光多美,多暖,多灿烂啊,自己何时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感受这一份温暖?
地牢,龙棣四人被关在这儿好多天了,“棣,你说关我们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针对泽的?你说泽会不会有危险?”
金泰鸿有些担心的说道,丝毫没有怀疑墨泽不会来救他们,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如果泽知道了,凭他的性子,肯定不会放任他们不管的。虽然到了这儿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相反除了不能离开这儿,倒是很自由。
“放心,泽他会处理好的,泽什么身份你们都清楚,他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对泽他们都很信任,墨泽什么样的人,他们数十年的交情,比谁都清楚。
“只是我担心他们会用我们来要挟泽,到时候就麻烦了。”自己不担心泽的为人,可担心因为他们的无用成为泽的负担。
南宫绝和端木玄斌两人,一听龙棣怎么说立马就急了,“棣,鸿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我们不能成为泽的包袱,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绝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泽都很关照我们,很大时候要不是泽,我们也不可能把各自的事业发展的那么好,所以我们不能在关键时刻拖泽的后腿。”端木玄斌也赞同的说道。
龙棣和金泰鸿两人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如果有办法离开这儿,他们又如何不愿意,“你们说的没错,关键是我们现在连被关在哪儿都不知道,要如何离开。”
几人一听,立马就焉了,是啊,现在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那些人身手那么厉害,他们又怎么离开,那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和泽说,有什么事大家一起解决,可如今有事了,还得让泽来救他们,真是有些气馁。
“你们也不要自责了,我想泽他不会计较的,忘了吗?我们是兄弟。”金泰鸿给大家打气,“但我们也可以想想办法,能不能离开这儿,就算不能离开,我们也要先养好精神,在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帮到泽呢?”
“对,鸿说的不错,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如果我们不照顾好自己,到时候泽要是来救我们了,那我们不反倒成了泽的拖累,我们就安心呆在这儿吧。”
几人都没有说话,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井拉着玛莎进来时就听见了几人的谈话,虽然很敬佩几人的感情,但表面还是装作不屑,“哼!等帝皇来救你们,你们就死心吧,他现在都自身难保,那有空来救你们。”
这个人是绑架他们的人,听他的口气,泽现在遇见大麻烦了,“是吗?就算遇见麻烦了又怎样?泽一定能够解决的。他来救我们是迟早的事,不像有些人,明里斗不过,就会耍小手段,有本事和泽光明正大的斗啊。”
端木玄斌不服气的嘲讽回去,这些人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不配和泽斗。“是呀,是呀,玄斌说得没错,有本事你和泽去斗啊,关我们几个算什么君子。”
南宫绝也跟着嚷嚷了起来,“你们,你们···哼,我才懒得和你们争,告诉你们如果帝皇不来救你们,你们就等着被关一辈子吧。”要不是少尊说要好好招待他们,要不然自己才不会放过他们,那还容得下他们在这儿和自己大声嚷嚷。
先处理这个女人要紧,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坏了少尊的事不说,还想算计少尊,看来那天还没有吸取教训。
玛莎被井拉进这里一直低着头,没有看被关在这儿的四人,他们几人和自己也有好多年的感情,对自己有一定的了解,害怕他们认出自己来。自己早就知道他们被关在这儿,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们,想到当初的事,自己对他们已经没有丝毫情义了,是他们对不起自己在先,那自己也没必要再把他们当作朋友了。
还没等自己想完,就被井大力推到在地上,“你··你要干什么?”玛莎揉了揉被磨破的手臂,害怕的问到,井对自己一直都很爽,今天自己又一次落到了他手里,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整自己呢。
看着井有些凶煞的表情,玛莎有些害怕,让自己想起了当初被那个男子囚禁的日子,难道今天自己又要面临那种状况吗?不,不要,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那段恐怖的日子,再也不想经历了。
“绕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想办法弥补的。”玛莎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求饶道。
井根本就不听,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也是浪费,“饶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你还好意思叫我饶了你?你觉得可能吗?”
龙棣四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井和这个陌生的女子,他们这是干嘛?“棣,他们怎么了?”
“应该是那个女子犯了错,那个男子要惩罚她,对了,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女子好像有些熟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那个女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自己并没有见过她啊。
几人听龙棣这么一讲,还真有那种感觉,“恩,是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我没映像,你们呢?”
“我们也没有。”如果是见过,他们不会不记得,可这个女子为什么就是让几人觉得很熟悉。
“算了,不认识的人而已,就不要多想了。”也是,只是个陌生人而已,想那么多何必呢。再说,现在他们都自身难保,那还有心情去理会不相干的人。况且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每个人都是出自大家族,这些手段是从小看到大,除了相交很深的人,对其他人可没有那么的善心。虽然有些不忍心,但也不关自己的事。
几人的想法井和玛莎没有注意,玛莎还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只不过是没有完成少尊的交代,怎么井说的好严重似的。“我··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你可知····”算了,自己为什么要说给她听,说少尊要离开尊上,要追求自己的梦想,就必须要拿到那个东西,才能得到自由,却被她破坏了吗?
“你不须明白,只需知道,你犯的错很大很严重就行了。”这个女人没有完成少尊的交代不说,还想算计少尊,以为自己很聪明,都把别人当傻瓜啊。说完气哼哼的取下墙壁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玛莎身上,这就是你算计少尊的惩罚,这就是你自以为是该得的报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事。
“啊,好痛,痛,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之前那些不好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玛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痛的不得了,不止是被抽打到的地方。
井没有丝毫留情,挥舞着长鞭,“就是让你记得这痛,下次才不会再犯。”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井打累了,玛莎也晕过去了才放过了她。龙棣几人看着一个女子被打,有些不忍心,“这个男子下手可真狠,怎么能怎么对一个弱女子。”
“是啊,真是可怜,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端木玄斌怜悯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玛莎。虽然他们是没有善心,可对付女子他们宁愿给她一个痛快,也不会折磨她。这时他们都不知道玛莎就是以前的琳娜,而且这次也是因为她侮辱了宁萱才导致任务的失败,最重要的是,她还想借男子的手除掉宁萱。如果几人知道了,说不定认为井打的还不够重。
玛莎虽然被打的很惨,心里也因为之前的事被折磨着,但始终没有开口向龙棣他们求救,他们虽是被关在这儿的,可少尊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如果他们护着自己,也许自己会好过些,但玛莎忍了下来,因为自己清楚,如果他们知道是自己,他们不会救自己的,反而会认为自己活该,还有一点,以后自己还要凭这个新的身份去接近墨泽呢,所以坚决不能让他们知道。
井歇了一会儿,看了看昏迷中的玛莎,不客气的拧起一桶水,泼到了玛莎身上。“唔,唔,痛····。”玛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就给我记清楚,现在你就呆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记得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要不然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事的。”井警告完,看也不看一样狼狈的玛莎,离开牢房。
井的身影彻底不见,玛莎才完全的放下了心,看来惩罚结束了,不过真的好痛,好委屈,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命苦,以前不是乔恩就是那个男子欺负自己,现在又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少尊带到了这里,也被他们狠狠踩到了脚底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