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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沙漠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放心,我把你的命看的很重,不会出事的。”
车子飞快的开上高速,苏齐洛很想问下他们这是去哪儿,可是秦沙漠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直到了一处类似于疗养院的地方,秦沙漠的手下过来汇报了说顾远航刚进去。
苏齐洛愣神了,这是?
很快秦沙漠就给了她答案,说是顾远航来看祁新澜了,苏齐洛有点不相信,说实话,她是不喜欢顾远航和祁新澜有所接触的,可以说他都有点嫉妒的。
再说顾远航带着阿木到了这儿的路上可不太顺利,高速出口处,两辆急驶的车子撞在了一起,当时情况很危急,两辆车撞上后,其中一辆着了起来,如果等交警过来的话,那车里的人估计撑不到那会儿。
顾远航二话不说的把车停在了一边,下车把那车里被困的伤者给救了出来,他把人拖出来的时候,车子也轰的一声爆炸了。
还好顾远航身手敏捷,飞快的扑到在地,倒也没有受什么伤,除了胳膊上有点擦伤之外,救护车来了之后,顾远航拒绝去医院包扎,管医护人员要了纱布后,就回了自己的车上。
把擦伤的地方贴上OK贴后,就开车带着阿木继续前行。
在医院找到了祁新澜的病房,祈忠义对祁新澜这个侄女的疼爱,可以说十年如一日,祁新澜住的病房是一个套间,不像是病房,更像是一个家,可惜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罢了。
祁新澜听到扣门声时,连请进二字都不愿意说了,这病,有多可怕,就表现在它的传染性可不能彻底治愈性。
她呆在这儿几天了,除了祈忠义夫妇来看她之外,就连医生护士也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来看她,其它时间,她这大的病房里,一片的死寂,掉根针都能听得到一样。
顾远航没听到有人应门,就推开了病房的门,阿木看到那个睡在病床上,一脸憔悴的祁新澜,眼泪丝丝的唤了一声:“阿妈……”
时间好像静止不动了,祁新澜的慢慢的转过头来,如电影里慢放的镜头那般,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错愕,再看到顾远航时,带着丝难堪……
良久,三个人都没有动,最后是祁新澜匆匆的转过头去,不敢看门口的两个人。
顾远航倒是开口了:“阿木说想来看看你。”说完后带着阿木走了进来,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问道:“还好吗?”
祁新澜拼命的攥紧自己的手,才能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多想扑到这男人的怀中,拼命的好好的哭一场。
“恩。”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阿木乖巧的把祁新澜扶了起来,笑着对祁新澜说:“阿妈,我来陪你好不好?”
祁新澜错愕的睁大了双眼,阿木以为祁新澜不愿意,弱弱的说道:“我可以睡沙发的,这儿这么大,阿妈,可以吗?”
祁新澜却是痛哭流涕,这个时候,她一直不喜欢的,可以说讨厌的,当成累赘的儿子,竞然说要陪他,匆忙的抬头起来,看向顾远航。
对阿木说让他先到沙发上玩一会,这才看向顾远航,紧张的问:“是不是阿木也……”
祁新澜说不出来了,也许人真的有到了生命的末端时,才会改变些许的心境。
“结果还没有出来。”顾远航平静的说着,他今天来这儿,还想问祁新澜一些事情。
“祁新澜,我想知道那两年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和我之间,有关系么?”顾远航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的问了出来。
祁新澜却是一愣,没有想到顾远航会纠结这个问题,说么?
不,她不说,虽然她没有办法为自己争取了,可是那也不说,不能说,就这样,让他们中间也留有一根刺吧,当是对他们的考验不好么?
“那两年呀,我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祁新澜恶毒的话语,犹如把顾远航从天堂拖入地狱之那般。
顾远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手掐上病床上的祁新澜:“祁新澜,别玩花样,我要听实话。”
祁新澜哈哈大笑,阿木吓坏了,坐在沙发上不敢动。
“顾远航,你怕了么?你是怕那两年你是对我有感情,还是怕什么?”
顾远航的身子都是绷紧的,他分不清祁新澜是故意的,还是说真的,可头有点疼,绷着的疼,深吸一口气,把祁新澜扔在病床上,不想再理这个疯女人。
不曾想,回身时,打开病房的门,门外站着的是一脸铁青的秦沙漠跟一脸泪水的苏齐洛。
“顾远航,你这个畜生,你对得起齐洛么?”秦沙漠扬拳就冲顾远航砸了过去。
苏齐洛愣愣的看着两个男人厮打在一起,抹一把眼泪,走向病床前,看着祁新澜,一字一句的话:“你说实话,顾远航跟你上过床没?”
问这个女人,也许得到的答案不会好,可是她真的很在乎,很在乎。
祁新澜诡异的一笑:“当然,我还记得他的那儿,长了一颗红色的痣,这个你作为他的妻子,知道的吧。”
是的,苏齐洛知道,顾远航的那隐秘之地,的确有颗红色的痣,她知道的。
只是没有想到祁新澜也知道,苏齐洛的心乱了,如饮了一大桶的醋一般,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把眼前这个抢自己老公的小三给碎尸万断。
不过,看到祁新澜得意的笑脸时,苏齐洛冷静下来了,知道顾远航那儿长颗痣又如何?顾远航曾受过重伤,也许是祁新澜照顾顾远航打时候看到了,毕竟那么明显的一颗痣,看到很容易。
“祁新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苏齐洛冷冷的开口,盯着祁新澜看,成功的看到祁新澜躲闪的眼神,苏齐洛得意的笑了。
有人说过,眼晴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许不是真相,而她亲耳听到了,但她用心听时,心却告诉她,祁新澜说的事实是假的。
顾远航有多爱她,她一清二楚,失忆后的顾远航说过,没有跟祁新澜上过床,因为没有反应,那么失忆前的顾远航,爱着自己的顾远航,就更不可能跟祁新澜上床了。
“祁新澜,我真替你感到可悲,我问你,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悔过了,但很可惜,你这样的女人,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活该你孤单一人,你听好了,阿木现在是我的儿子,顾远航是我的老公,你祁新澜,什么也没有,明白吗?”
苏齐洛是站在病床前讲这话的,讲的时候,声音平稳,眼神坚定,那模样,倒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那般,那气势极其的压迫着祁新澜。
倾刻间,祁新澜好像有点明白自己那点比不上苏齐洛了。
就是这种气度,这个苏齐洛,看上去小小的,像个弱不经风的布娃娃,可是她却能在热带雨林中活了下去,而后在大海上,一个人撑到找到救他们的人,现在,又能在听到这样不堪的事实后,保持这般的冷静,高傲的对她说,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
祁新澜很想说,苏齐洛说错了,因为她早就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只不过没有人给回头的机会罢了……
苏齐洛说完这话后,走到了阿木的跟前,低下头来,问阿木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阿木摇摇头:“妈妈,我想陪下阿木,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如果没事,你跟爸爸再来接我好么?”
苏齐洛点头,让阿木好好照顾自己,把阿木放在这儿,她很放心,原因无它,只是她看到祁新澜眼中的悔恨。
虎毒不食子,况且祁新澜也不是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再加上阿林死的时候,她也从祁新澜的眼中看到了伤心。
走到那两个还在厮打的男人跟前,两个男人早就打的鼻清脸肿了,苏齐洛愣生生的扯走了顾远航,冲秦沙漠吼了一句,不要多管闲事了。
坐上顾远航的车时,苏齐洛才虚弱的叹了一口气,说心里话,虽然不相信祁新澜说的话,但祁新澜的话,却又像根刺一样,梗在她的喉咙之间,怎么也出不来……
苏齐洛想,如果祁新澜的用意在此,那么祁新澜真的成功了。
顾远航坐上车后闷闷的,心里不舒服的,他不确定苏齐洛是不是听到了,好像是,因为他看到苏齐洛哭了的。
苏齐洛却是在他坐进车子时,就扑了上去,像一只小兽那般的咬了上去,咬破了顾远航的唇,吸了他的血……
顾远航没有料到女人有此一举,吓得不得了,开什么玩笑,他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而且祁新澜刚才的话,的确说进他心里了,如果真如祁新澜所说,他们发生过关系,那么,苏齐洛这样,会感染的。
男人的大手极力的推着苏齐洛,苏齐洛却是紧紧的咬着他的唇瓣不松口。
顾远航吃疼的,大可以伸手挥开她,但却又舍不得……
缠缠绵绵间,从啃咬到细细碎碎的吻,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的,秦沙漠出来时,就看到两人在车里缠成一团了,大力的一脚踢在车门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来:“苏齐洛,你个傻瓜笨蛋,老子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秦沙漠生气的离一节,热吻中的顾远航却冷了下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在做什么?女人发疯,他也跟着发疯么?
苏齐洛感觉到男人的撤离,尖利的牙齿毫不客气撕咬着男人唇舌,大有他敢撤退,她就咬掉他一般。
但,如今,冷却下来的男人却是不管不顾了,必死的决心,你就是咬死我,我也不能让你出事的心理,让顾远航生生的抽离女人的纠缠。
苏齐洛气急,可又不能真的咬死这男人呀,松了口,看着男人那让自己咬的又红又肿的唇瓣,苏齐洛想笑又想哭……
“顾远航,回家,我要跟你做那个爱!”苏齐洛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在说我要吃饭一样的轻松自在。
顾中校却是黑了一张老脸,该死的女人,明知道现在不可的,万一……
苏齐洛可能看出了男人的纠结,直接的伸手抚上他的那一处,明明都鼓起来了,小舌头伸了伸,娇嫩的嗓音喃喃的说了句:“我们是夫妻,你想,我也想,所以,你,开车,回家,作那个爱。”
顾远航不开车,不理他,扭过脸去,苏齐洛却是不紧不慢的又开口了:“没有什么万一,你要感染了,我就陪着你感染,还是你想我找其它男人来满足**么?”
顾远航蓦然的转头,眼肿迸发中狠冽来:“你敢!”
苏齐洛咯咯的娇笑出来了,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上男人的唇角低语着:“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不,洛洛,等一等好么?你听我说……”顾远航到底是开口说了自己也做了检查的事情,坚持要等结果出来。
苏齐洛倒也不急,不逼他:“好,我等你,但是,你记住,如果结果出来,不是好的结果,你要敢逃走,看到没,那么高的楼,我定让你看着我怎么跳下来的,你信不?”
男人也让她这话给惹毛了:“该死的,你威胁我!”
“恩呢,就是威胁你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咬我呀,咬呀……”
男人闷闷的开车,没再说话,苏齐洛却是激动的一再重复着做那个爱,跟跳楼的事情,途径那一处爆炸的现场时,顾远航的眼底闪过了什么……头隐隐的作疼着……
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继续开车,出了高速时,前面是一架高架桥的岔路口。
岔路口处,一辆大挂车跟老牛似的缓缓转弯,将他邻旁的车道也给挤占,他们的车子就在那条被挤占了的车道上,顾远航急忙用力打轮,十字路口上惊鸣的笛声一片。
车子几乎贴着大挂车的车尾蹭过去,眼看就是一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