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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9-瑞典火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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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早离开他越好。谭璐很信任她,却总是拿她的话当耳旁风。    
    这次,林丽晨想让谭璐为朋友订套北方明珠的房间。她原来总找谭璐订房,谭璐说一句话,房价就能打到三折以下,旺季也不例外。    
    谭璐问她,谁呀,男的女的?可别像上次那家伙一样,缠住你不放。    
    林丽晨笑道,都是婚前好友,过来就是缠我的,你照顾照顾他们的情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谭璐说,我再不好好监护你,只怕你要喂狼了。    
    林丽晨说,你还是监护好自己吧,别被那个姓岳的吃了,连骨头都剩不下。    
    谭璐说,当心我扯烂你的乌鸦嘴。    
    放下电话后,谭璐合衣蜷在床上,抱着一只大枕头继续想她的心事,直到轻轻睡去。睡着之前她痴痴地想,这个枕头要是岳子行该有多好。


第一部分上次那件事我很内疚

    下午上完课,冯筝提前去幼儿园接特特回家,因为他今晚有游泳课,得早点儿准备一下。特特学游泳以后,岳子行只跟着去了两次,以后就很少管了。今年夏天学游泳的孩子特多,周末班都爆满,特特只好上晚课。这孩子很机灵,才学了三个月就有模有样了。    
    这家海水游泳馆的环境、设施和服务都不错,冯筝很喜欢这里。可她游泳的那两下子,还是当年岳子行教的。有了孩子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下海玩过。想起来,冯筝禁不住一阵失落。别的男女家长们都换上泳衣下池陪练去了,冯筝孤单地坐在家长休息室里,透过高大的玻璃窗观看孩子训练。她不想下水,主要原因不是游得不好,而是她羞于穿泳衣。她觉得女人穿泳衣太暴露,尤其一沾水就跟什么都没穿一样。她倒是有一件泳衣,是谈恋爱时岳子行给她买的。那件泳衣很土,胸口堆着泡泡褶子,又长又厚接近于外套。但冯筝喜欢它,觉着它朴实而安全。冯筝是个有点小家子气的女人,加上一出大学校门就进学校教书,和外界社会少有接触,思想有些保守。    
    这个游泳班有七八个孩子,教练鲁一捷是理工大学的学生,晚上在这儿勤工俭学。这个稚气未消的小伙子体态健硕精干,穿着黑色的游泳裤,绷得那个部位异军突起。冯筝喜欢看他,可又不好意思多看。上完大课,鲁一捷逐一辅导孩子。挨到特特时,他带着特特在水里自由嬉戏。特特开心极了,咯咯地笑,冯筝见状也开心得笑个不停。    
    鲁一捷领特特过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宽松的运动装,英俊的脸上似有波光跳跃。冯筝有点紧张,一想到他的健美之躯,面颊就微微发热。鲁一捷说,冯老师,特特今天进步很大,回家要好好奖励呀。冯筝说,都是鲁老师教导有方。    
    娘儿俩上完游泳课,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冯筝服侍特特睡下时,岳子行还没有回来。他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晚,虽然冷战已经打完,可他们好像很难再回到原来的状态了。冯筝静静地躺在孩子身边,攥着他温软的小手。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塌实地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半夜,岳子行回来后澡都没洗,就爬上床睡着了。从他进屋到响起鼾声,冯筝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他。往常见他喝多了,她会给他倒杯热水喝,甚至为他洗脚擦脸。而今晚,她什么都没有做。她觉得岳子行很陌生,一点儿也不像自己的丈夫了。她关了灯,木偶一样地坐在客厅里愣神。不知坐了多久,她起身喝水时无意间碰到了岳子行搭在沙发背上的衣服。    
    冯筝脑海里忽地跳出一个念头—偷看他的手机。这个念头已经纠缠她很长时间了。上次就是因为这而打了冷战,冯筝因此怀疑岳子行的手机里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总想找机会看个究竟。今晚岳子行喝多了,睡得又那么死,正是个好机会。    
    她打开灯,看见了岳子行裤带上的黑色手机皮套。天线从套子里伸出来,泛着银灰色的幽光。她心跳得厉害,手也有点儿抖,像是在做贼。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从皮套里取出手机,愣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她没碰过他的手机,不会使用功能键,也不知道如何查看电话簿、短信和通话记录。她想,应该先找时间看看他的手机说明书,免得手忙脚乱惹出事端。这样想着,偷看他手机秘密的愿望就更加迫切了。    
    第二天,岳子行又一次没吃早饭就上班了。他昨晚喝大了,早上起来胃里烧得慌,特想喝点稀粥。可冯筝准备的早餐是剩菜加馒头,他根本吃不进去,只好瘪着肚皮出了家门。路上,岳子行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欣然的电话。欣然说她和任紫月已攒了一千五百块钱,想先还给他,剩下的一半过些日子再还。另外,任紫月想请他吃饭,以表谢意。岳子行说,钱不着急还。吃饭就免了吧,我不习惯吃小妹妹的请。欣然说,我让她直接给你打电话吧,你亲口跟她说,免得我约不到你被她埋怨。岳子行说,那行。    
    他进到办公室时,菜菜和程辉已经到了,正在热火朝天地吃早餐,谗得岳子行口水长流。十点多时,他饿得胃疼,就偷偷跑到街上买了包鱼皮豆吃,吃完感觉好多了。回办公室前,他给赖世强打手机,让他找公安局的人问倪约在沈阳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赖世强说,人家说当事人有要求,不让公布行踪,再问也是白搭。岳子行说,白搭也要问。得知倪约的下落后,岳子行高兴得差点儿疯掉。半个多月来,他担惊受怕度日如年,而今欣闻倪约平安,身心终获解脱。经过这样的变故,他更认定两人之间已然生出某种联系,即使永不再见,那联系也不会断裂。他心里说,小丫头,我一定要找到你。    
    刚回到办公室,赖世强就回电话说,现在上面在狠抓警风,他们对这事儿特讲原则,容我再想办法吧。岳子行很失望,无奈中琢磨着该给倪婉打个电话,探听倪约在沈阳的落脚点。可一想起曾和她闹得很不愉快,就有些打怵。但为了尽快找到倪约,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离开办公室,到电梯间给倪婉打手机。    
    岳子行说,倪小姐,你真不够意思,倪约找到了,也不通个气儿。    
    倪婉不冷不热地说,我不想挨你骂,所以还是不通气儿的好。    
    岳子行说,我不骂了,你把她的住址和电话给我吧。    
    倪婉说,对不起,我只知道她在沈阳,其他都不清楚,希望你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岳子行说,你也太能装了吧?你把我整局子里我还没说啥呢,骂你两句就受不了了?    
    倪婉说,上次那件事我很内疚,再次向你道歉。


第一部分她反复央求替她保密

    岳子行信口瞎说道,我被人家关在黑屋里毒打了一个钟头,所受到的伤害用道歉两个字能弥补吗?    
    倪婉惊道,他们打你了?真是……太对不起了。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她在沈阳的住址和电话。警察找到她时,她反复央求替她保密。我了解她的心思,知道她在想什么。倪婉沉默了一会,幽然说道,一切都过去了,我永远都不想回忆这件事。幸亏你不知道倪约的过去,否则连你也不会原谅和宽恕她。再说,你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岳子行觉得倪婉的声音忽然变得很陌生,仿佛饱蘸沧桑和悲凉,沉重得没有一丝生气。难道这个美丽女人的心中真的埋藏着一段辛酸往事,而那事又跟倪约有关吗?岳子行正想宽慰倪婉时,那边已却断了。他愣了一下,马上又把电话拨过去。    
    倪婉说,岳先生,我这是最后一次接你的电话,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联系了,请你原谅。    
    岳子行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说,大家难道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吗?    
    倪婉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做不成朋友的。对不起,我要挂了。    
    电话又挂断了,等岳子行再拨过去时,那边已关了机。


第一部分你这不是霸占民男嘛

    斯文森给运营部的人安排了一场模拟业务运作,主要是熟悉报价、签约、勾兑、加油等环节的业务流程。岳子行有点心不在焉,没处理好相关的数据,结果电脑勾兑程序算出的燃料成分高出了客户要求的标号,使公司损失燃油二十吨。斯文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根据游戏规则,我将开除你。    
    岳子行被搞得沮丧无比,一上午都没笑过。临近中午时,谭璐给他发来一条短信:该交电费了吧?中午别在公司吃午饭了,我给你准备着。“交电费”是他俩相邀去桂林路小窝欢聚的暗号,地球人没有第三个知道。中午下班后,他打车直奔桂林路。谭璐已经先到了,小桌上摆着几个打开的饭盒,盛着花花绿绿的饭菜。岳子行关上房门,未等站稳谭璐就扑了过来,小嘴儿蝴蝶般在他脸上扑闪。然后两人就冲到床上,折腾了一番。    
    吃饭时谭璐说,电视台要办个叫“重头再来”的现场速配节目,专门给离婚男女办的,林丽晨想让大昆去试试。岳子行说,她也是离婚女人,干嘛不自己上?岳子行和林丽晨谁都瞧不上谁,谭璐常常被夹在中间两边为难。她说,你这话真难听,人家也是好意呀。    
    岳子行说,别扯了,让大昆上电视丢人现眼,他死也不会去的。    
    谭璐说,上一次电视能结识好几个美女,还不算亲友团的适龄女性,更别说电视的广告效应了。你好好跟大昆说说,叫他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    
    岳子行说,这么好?我都动心了。我明天办离婚,你看报名来得及不?    
    谭璐说,你离婚可以,但要去电视台相亲,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岳子行说,你这不是霸占民男嘛。    
    谭璐说,这样吧,你离我也离,咱俩一起去,你男一号,我女一号,你投我,我投你,玩一把心跳好不好?    
    岳子行说,好是好,不过你咋能肯定……他本想开玩笑说“你咋能肯定我会投你呢”,可怕说出来谭璐胡思乱想,就改口说:你咋能肯定何铁犁就能放你呢?    
    谭璐放下筷子怅然地说,我知道你啥意思,你是说你家冯筝不放你呗?我还是那句话,我肯定能离,你呢?    
    岳子行怔了一下,尴尬地笑笑,点上一支烟慢慢吞吐。同时离婚的话题,两人已经商谈好几年了。头两年岳子行对谭璐信誓旦旦,说他肯定和冯筝离婚,只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然而都是只喊口号不见行动,气得谭璐无数次地骂他是光说不练的嘴把式。岳子行和谭璐分手两年后再度热恋时,儿子特特已经半岁多了。虽然,岳子行发现自己还深爱着谭璐,也愿意离开冯筝跟谭璐走,但这样的事儿说着容易,做起来就太难了。毕竟冯筝是无辜的,也为他付出了很多,抛下她他于心不忍,何况他们已经有了孩子。良心和孩子有如两条粗重的铁链,紧紧将他缚在婚姻的三脚架上,动弹不得。如今,一晃眼三四年又过去了,他不但没离婚,而且连口号也很少喊了,这令谭璐伤心不已。现在谭璐又旧事重提,他无言以对,只好闷声装傻。谭璐见岳子行不吭声,幽怨地说,算了,不说了,没意思。说一百遍,伤一百遍心。她虽然很难过,但多少也能体谅岳子行。她知道这样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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